“你要幫他就是跟我們作對!”修傑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今天動手了,明天就會有無數的異種人追殺你,我看你到時候怎麽收場。”


    “我沒有要和你們作對的意思,就事論事,這個人你們就不應該追捕。”牧良澤平靜的說道。


    “哼!”淳嘉宏不屑的冷笑一聲,“那該追捕誰,你嗎?”


    場麵再次陷入了尷尬的局麵之中。


    片刻之後,隨著一聲劍刃組裝的聲音,四人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夏安邦十分謹慎的向後一步一步退去,身體上也隨之迅的異變。


    隻見,他的身體逐漸變得有兩米多高,身材不僅如往常一樣強壯無比,甚至是還要強壯,那如堅石般的肌肉硬是把衣服都撐爛了,最後呈現出來的是看似如鐵甲般的外殼。


    他的脖子縮進了上半身的堅甲裏,頭部也變得異常的圓滑。


    然而,再向下看,這些還不算什麽,他的手臂也隨之變得無比的粗壯,尤其是小手臂,變得更是比上臂還要粗壯,外皮也與他身上的堅甲一樣,五根手指逐漸消失,變成了兩個大大的蟹鉗。


    這麽一看來,夏安邦倒是很像一個螃蟹人。


    “在我們動手之前,我們要不要先商量一下誰和誰打啊?”淳嘉宏亮出雙劍輕鬆的玩笑道。


    修傑從腰後甩出兩把甩棍,冷冷的瞥了牧良澤一眼,冷笑道:“你要不先問問他吧!”


    一時間,機庫裏的殺氣四溢,空氣中迷茫著的殺氣足以使任何人膽寒。


    忽然,一陣微風從機庫門口吹了進來。


    修傑率先動身,抬手扔出兩張卡牌殺向牧良澤。


    與此同時,淳嘉宏揮動雙劍殺向夏安邦。


    牧良澤提劍擋開飛過來的卡牌,反手衝著修傑的腹部橫掃而去。


    修傑微微俯身避開,跨步舉起甩棍砸了過來。


    牧良澤瞬間鬆開抓著劍柄的一隻手化出一張盾牌擋開了這次掄擊。


    可是修傑並沒有就此罷休,他順勢抬腳衝牧良澤的小腹踹去,結果牧良澤好像對此早有準備,側身躲開了這一腳,緊接著將另一隻手上的鐵劍猛然提起,一劍砍下了修傑的臂膀。


    斷掉臂膀的斷口迅生出無數的血絲,眨眼的功夫便接到了修傑的肩膀上。


    牧良澤乘勝追擊,將盾收起,雙手提著闊劍起反攻。


    牧良澤和修傑打的倒是有來有迴,但淳嘉宏這邊的情況就有些糟糕了。


    淳嘉宏在離夏安邦不過兩三米的距離時,突然跳起,揮劍衝著夏安邦的頭部砍了下去。


    不想,夏安邦原地不動,舉起蟹鉗穩穩當當的夾住了淳嘉宏的兩把鐵劍。


    就在淳嘉宏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安邦揮起另一隻蟹鉗叉了過來。


    淳嘉宏來不及管雙劍,鬆開了劍柄翻身滾開,與蟹鉗恰好擦身而過。


    夏安邦扔掉鉗子上的雙劍,轉身舉起蟹鉗衝淳嘉宏砸來。


    淳嘉宏顧不得許多,反手從背後的武裝機裏取出一把長槍,他緊握長槍,又一個翻滾躲開了蟹鉗,起身衝夏安邦刺去。


    “噔”隻聽見一聲清脆碰撞聲,淳嘉宏愣住了。


    槍尖隻刺進夏安邦的硬殼不過一公分左右,從淳嘉宏的角度來看,這一槍根本就沒有刺進去。


    夏安邦抬手打開長槍,舉起蟹鉗衝淳嘉宏叉了過來。


    淳嘉宏一時愣神,當蟹鉗的黑影籠罩過他的時候他才晃過了身來。


    眼看蟹鉗就要叉過來,而自己卻要躲閃不及了,淳嘉宏連忙收迴長槍,同時另一隻手從武裝機裏拔出了一把樸刀用刀尖捅向蟹鉗。


    隻見,比蟹鉗略長的樸刀有效將蟹鉗頂住了,但是,夏安邦可不會就此收手,他猛向前一步,硬生生逼的淳嘉宏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


    淳嘉宏連忙將長槍收迴到武裝機內,雙手握緊樸刀就要將它拔出來。


    夏安邦看出了淳嘉宏的意圖,立刻加快腳步向前移動,這下子淳嘉宏是沒有辦法了,他隻能被迫向後不停的退步,一直到他撞到了身後的柱子才停了下來。


    淳嘉宏趁機轉動樸刀轉身閃了出來,舉起樸刀反身劈向夏安邦。


    這次,淳嘉宏利用戰衣的加持劈出了足夠大大的力量。


    樸刀落下,夏安邦的腹部出現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裂痕,鮮血從裂痕中緩緩的流出,隻才眨眼的功夫,這道裂痕又愈合了起來。


    雖然異種人的自愈能力很強,但這對淳嘉宏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最起碼,他現在是可以給夏安邦造成傷害了,如果連這尖殼都砍不破,那他真的完了。


    異安局總部


    今天的蒙驊打扮的格外得體,全局上下所有的特工都嚴陣以待,當然,他們可不是要出去戰鬥,隻是為了接待一個人的到來。


    時間到了,一輛輛黑色轎車駛進了異安局的大門,前幾輛車直接駛過了總部大樓的門口,直到中間的那輛轎車停了下來,車隊這才全部停了下來。


    一時間,所有轎車裏的特工全部下了車,他們齊刷刷的站在車隊旁,等待著最靠近大樓門口的那輛轎車裏的人出來。


    隻見,那輛車子的副駕駛上走出來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而這個保鏢正是之前看到的那個程德海身邊的保鏢。


    這個時候才現,原來這個保鏢長的還算可以呀,那身材就更不用說了,既然能幹上保鏢這行,體格方麵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保鏢攙扶著程德海慢慢走下了車,同時,兩個保鏢跟班從另一輛車的後備箱裏搬出他的電動輪椅。


    蒙驊背著手滿麵笑容的從大樓裏走了出來,別說,能讓他的臉上露出這麽真摯的笑容還真沒幾個人,程德海必須算一個。


    “程董事長,今天光臨我這小破地方有何貴幹啊!”蒙驊玩笑著說道。


    “嘿!你這兒可不是什麽小破地方啊,沒點重要的事我哪裏敢來呀!”程德海開心的笑道。


    “你個老不死的,什麽事搞的這麽神秘,提前告訴告訴我都不行。”蒙驊玩笑道。


    “你才老不死的呢!”程德海笑道,“咱們進去談,咱們兩一個董事長一個局長,可不能在這麽多下屬麵前鬧笑話。”


    “哈哈哈!好!來,咱們進局裏聊。”


    原來,程德海以前也是異安局中的一員,與蒙驊一樣,同樣是第一批參與異安局的元老級別的人物,而且還和蒙驊關係不錯。


    在一次行動中,他的一條腿被打廢了,年紀輕輕的他隻得拿著巨額的補償款退役了。


    之後,他憑借著自己原來的身份和機敏的經商頭腦,利用幾十年的時間打出了屬於自己的一個財政帝國,據說,他的資產還沒有人能完完全全的統計出來,總之,他每年供給異安局的可用的資金不下於千萬,就憑這一點,沒人敢想象出他的集團有多麽的富有。


    雖然精神生活上有保障了,但他的健康狀況不容樂觀,現在的他可謂是百病纏身,一隻腿不好用了不說,身上的器官也在沒時沒差的困擾著他,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活不了多少年了。


    去會客室的路程德海依然的熟悉,進了異安局,他根本就不會擔心什麽,就跟迴到了家一樣,身後除了帶著那個保鏢以外,再沒有帶任何人。


    “我說你啊,有什麽事找人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嗎,你身體又不好,非要搞得這麽麻煩,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蒙驊將倒好了茶水的茶杯端到桌子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又不是我讓你搞這麽大的排場的,你怎麽還怨起我來了。”程德海笑道。


    “這不是顯得重視你嗎,堂堂程董事長來了,我能怠慢了你嗎。”蒙驊說道。


    程德海開心的笑了笑,忽然開口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快不行了,臨走之前還想請你幫個忙。”


    說罷,程德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剩下的就隻有沒有一絲血色慘白黯然的冷臉。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後的保鏢眼神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言立,和局長說說我的狀況吧!”程德海逞強著笑道。


    程言立是程德海收養的第二個兒子,從小就非常的聽話好學,一直都是別人家裏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長大後他放棄了迴國高薪就業的機會,拚命的鍛煉自己使自己成為了程德海身邊最得力的保鏢助手,不僅保護著他的生命安全,有的時候更是一個合格的助理。


    “父親肝髒和腎髒都危險區的範圍內,醫生說,如果治療不徹底的話,最多可以活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自求多福。”程言立用著顫抖的聲音迴答道。


    蒙驊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次見麵剛一開始就談到了最嚴重的問題,而且竟然還是自己的一個幾十年來最重要的朋友提前來報喪,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真的嗎?”蒙驊看著程德海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我自己的身體我當然是最明白的,這次來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請你幫忙,還請老朋友你能仗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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