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安邦緊張的笑了兩聲,“我想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去辦吧。”


    修傑邪魅一笑,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說道:“你應該知道xr7的事情吧!”


    “xr7”多麽令人熟悉的名字,可當它傳到了夏安邦的耳朵裏的時候,夏安邦的心猛地顫動了一下。


    “聽說過一些傳聞,”夏安邦笑了笑說道,“前幾天還有一些白氏製藥的保安在我這裏被人打了,我派人查了一下,都是些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估計沒什麽真實的。”


    “哦~原來是這樣。”修傑故作明了的表情,點頭說道,“我看你這外麵都有監控啊,難道你們找不到那個人?”


    “別提了,我們的監控從門口一路壞到他們的包間,保安們都去挨著個的檢查了一遍,發現全是被人用石子打壞了,等他們到包間裏麵的時候,那個人早就走了。”


    “十二個人?你們保安出去的那會兒功夫他就解決完了?”修傑聽罷不禁皺起了眉頭,很是意外。


    “對,也就幾分鍾的功夫吧!反正我的人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夏安邦說道。


    修傑捏了一下鼻子,問道:“那為什麽這個情況你沒有向上麵報告。”


    夏安邦愣了一下,解釋道:“我當時在醫院,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以為就是一些富家子弟來找茬的,所以就讓我手下的人簡單的做了個報告送上去,等我知道了這個情況的時候已經晚了。畢竟我們這種地方,打打鬧鬧的事情太多了。”


    “也就是說,我不來的話,這個情況就永遠爛在你這裏了是嗎!”修傑不滿的說道。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夏安邦焦急的解釋道,“上麵讓我暫時不用管這件事,所以我就沒當迴事……”


    “行了!”修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別再解釋那些沒用的了!你老老實實告訴我!xr7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說著,修傑露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出來,殺意了然。


    夏安邦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了一起,握的緊緊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與他之前兇神惡煞的樣子極為不符。


    “難道判官先生認為是我在違反會中的規矩嗎?”夏安邦緊張的問道。


    修傑冷冷的盯著他的雙眼,手默默地向旁邊的酒桌上移去。


    “迴答我的問題!”修傑語氣強硬的說道。


    夏安邦突然鬆開雙手坦然了蕩的說道:“如果判官先生覺得我有什麽問題的話,隻管動手好了!”


    “哈!哈哈哈哈……!”誰知,聽到這話,修傑竟然開懷大笑了起來,他拿起酒桌上的酒瓶,碰了碰夏安邦的胸膛,笑道:“和你開玩笑呢!這麽認真幹什麽!”


    “額,額哈哈!”夏安邦尷尬的賠笑了兩下,很是無語。


    修傑對著瓶嘴大口的吞下一口酒,說道:“我呢明天出去一趟,你幫我準備個睡覺的地方,再就是呢……”


    說到這裏,修傑有些欲言又止,好像很不好意思開口一樣。


    “有什麽需要你隻管說,我能辦到的盡量幫你辦!”夏安邦識趣的說道。


    修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吧一個人晚上睡覺會害怕,就喜歡找幾個人陪著我睡,最好是那種清純一點的,我還能睡的比較安穩。”


    見夏安邦這裏有這麽好的條件,修傑便忍不住的提了小小的要求,畢竟,有好的資源可不能浪費對吧!


    夏安邦心領神會,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這個好辦,我這就讓人去選,小事小事!”


    叮當餐館


    淳嘉宏吩咐他們三個將異種人帶迴局裏,自檢便跟著牧良澤迴到了餐館。


    此時,林倩和魏博文仍在安慰著悲傷不已的唐琪,見叮當蹦蹦跳跳的迴來了,唐琪立馬上前抱住了它。


    “對不起!叮當!”唐琪抽泣著喊道。


    叮當拉耷著大舌頭,用著它的小爪子蹭了蹭唐琪,就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淳嘉宏雙手掐著腰,無奈的歎了口氣小聲問道:“她該不會還不知道你的事吧?”


    “不知道。”牧良澤冷冷的迴答道。


    淳嘉宏搖了搖頭,從褲兜裏拿出錢包,掏出了一把鈔票遞給牧良澤說道:“她能來你這裏給你添亂我占大部分的原因,這是前幾天的補償,之後我也會盡量送些錢和東西過來,你收下吧!”


    “不麻煩!”沒想到,麵對淳嘉宏的這番好意,牧良澤果斷選擇了放棄,他走到了唐琪的麵前,說道:“別抱了,上樓洗洗澡睡覺吧!”


    唐琪擦了擦眼淚,摸了摸叮當的頭,起身走到淳嘉宏的麵前,說道:“謝謝你的幫忙,我們兩個事就算兩清了。”


    淳嘉宏愣了一下,本想解釋,但卻在轉眼間看到了牧良澤投來的目光。


    “沒事……我應該做的。”淳嘉宏有些尷尬的迴答道。


    就這樣,再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淳嘉宏三人便被請出了店外,尤其是牧良澤,把他們請出去之後直接就拉下了卷簾門。


    “隊長!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懷疑對象嗎?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一直就是麵無表情,跟個僵屍一樣!”林倩看著卷簾門無語的問道。


    “怎麽,你是感覺他精神不正常呢還是覺得我的判斷大錯特錯了?”淳嘉宏同樣是看著卷簾門目不轉睛的反問道。


    “我要說都覺得呢!”林倩說道。


    淳嘉宏聳了聳肩,頗是嫌棄的說道:“其實我也這麽覺得。”


    唐琪洗了個澡,但眼睛依然是通紅通紅的,任誰都能看出她之前是大哭了一場。


    “我可以抱著它睡覺嗎?”唐琪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看著趴在地上的叮當楚楚可憐的問道。


    “不可以。”牧良澤拒絕了唐琪的要求後,又實在有些不忍心,解釋道:“它已經很多天沒有洗澡了。”


    唐琪用貝齒咬了咬自己那通紅的嘴唇,問道:“那我明天可以給它洗澡嗎?”


    叮當,唐琪最後的一道心靈防線。


    在最開始來到這裏的時候,唐琪一直是抱著開朗的情緒來麵對這一切,但是在她的內心裏,她是拒絕離開這裏的,這裏是她的第一道防線,她可能很清楚,在牧良澤這裏,是沒有人會來打擾她的,她也不必看別人的臉色。


    而牧良澤一直趕她走,這使她的內心越來越不安,以至於她對這第一道防線有所擔心,漸漸地,動物便成了她的下一道防線,也是這個餐館裏僅剩的最後的一道防線,人家都說動物可以治愈人的心靈,這話在唐琪這裏依然有用。


    可今天,這一道防線的破滅完全擊潰了她那堅強的內心,本來二十年來的挫折委屈就壓在她的身上,而這次事件也便成為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以。”牧良澤友善的迴答道。


    接著,他又猶豫了一番,對唐琪說道:“前幾天關著門太熱了,我以後會開著門。”


    唐琪有些吃驚的看著牧良澤,天真的問道:“之前你不是不讓我看到裏麵的東西嗎?”


    牧良澤聽了轉身便向小屋走去,並沒有給唐琪任何的迴答。


    這下,唐琪對這個小屋的好奇心又變了迴來,她遲疑著下了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小屋的門外,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裏麵的景象。


    隻見,小屋裏的麵積隻有外麵臥室的一半大小,雖然有發著黃色亮光的燈泡但還是有些昏暗。


    一進門的旁邊就是一個小書桌,桌子上有書有筆,還有一盞台燈,兩個放滿了書籍的書櫃緊貼著兩麵的牆壁,打眼一看,不隻是國文的,外文的也有,而在最裏麵的拉上了窗簾的窗戶下麵,一張僅容得下一個人躺下的小床不由的使唐琪的內心猛地微顫了一下。


    “你……晚上就睡在那裏嗎?”唐琪指著小床內疚的問道。


    牧良澤冷冷的看了一眼小床,又轉迴頭來冷淡的說道:“還有事情嗎!我要睡覺了!”


    唐琪膽怯的搖了搖頭,怯生生的縮了迴去,迴到了床上躺了下來。


    海邊別墅


    這幾日的夜晚總是讓趙毅無法平靜的入睡,不是因為海邊的風浪聲,也不是因為會中的瑣事,而是因為流浪者。


    與鎮異會一樣,之前的幾年裏,突然冒出來的流浪者,他們都是抱著不管不問的態度,世界上逞英雄的人多了,誰又會單獨注意到一個小城市裏麵的小人物,隻是英雄也會死亡也會衰敗,可是,偏偏這個流浪者,事情鬧得不大,名聲卻是越來越響。


    s市裏幾乎是沒有會被異種人所覬覦的東西,因此流浪者所斬殺的異種人也不過修級,就連修級上等實力的人也不曾出現,所以報告到了趙毅這裏不是被忽略掉了就是一筆帶過,不過大體的印象他還是有的。


    可這次的事情就不簡單了,流浪者一下子就牽扯到了xr7和三個修級異種人,這事情可就不小了,更何況異安局還因此出動了一支戰伐小隊,這種時候,他鎮異會又怎麽可能輕鬆的下來,現在趙毅不得不將流浪者放在了自己的大腦思考的首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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