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異安局的特工開始搜集證據,各類新聞社的記者也逐漸到場搶占有利拍攝位置,不過,他們可都沒唐琪來的快,畢竟她也算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了,再要比她快的話,那真的是消息太靈通了。


    “承安新聞社,唐琪為您報導。”由於是最早達到現場的,在警戒線外,唐琪便與宋廣益做完了直播。


    事件發生在離市中心不遠的街道上,一輛沒了頂部的轎車橫停在馬路的中央,而車頂蓬就在離轎車不遠的路麵上。


    在一眾記者嫉妒的眼神下,唐琪收起話筒彎腰穿過了警戒線,至於宋廣益,他才不會走進去找麻煩,收起設備便迴到了車裏。


    “找到什麽線索了嗎?”唐琪好奇的問道。


    “你怎麽進來了?”淳嘉宏問道。


    “我就這麽進來了呀。”唐琪說道。


    唐琪心知肚明,來的時候宋廣益剛扛著攝影機,異安局的特工就上來阻攔了,淳嘉宏便以他的身份幫唐琪出麵解了圍,所以,這些特工們就給唐琪掛上了“特殊身份”的標簽,她也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看能不能進來,沒想到,還真的沒人管。


    “這不胡鬧嗎,我不是說你別來給我搗亂嗎!”淳嘉宏緊鎖眉頭說道。


    “我搗什麽亂了呀!我不就是走進來看一看嗎!”唐琪不服氣的說道。


    “有什麽好看的,就三死人!”淳嘉宏不耐煩的說道,“出去,出去,出去。”


    隻見,轎車的前部就好像撞到了什麽東西一樣整個破爛不堪,估計引擎都被撞壞了,而轎車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位個坐著一名保鏢,唐琪沒有看到他們的正臉,不過,看那車上的血跡就能知道,這兩人已經死了,坐在後排的則是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兩手同樣是攤在一邊,渾身都是鮮血,不用猜,也死掉了。


    淳嘉宏剛要拉著唐琪出去,一名特工拿著一個小本子走了過來,死掉:“淳隊長,這是我們和目擊者錄的口供,你先看一下吧,監控我們正在調取,馬路上的監控都被異種人破壞了,隻剩下周圍商店裏的監控了,應該一會兒就調出來了。”


    “好。”淳嘉宏接過本子又轉身拉住了想要偷溜的唐琪,“你又想幹嘛去啊!?”


    “你不是讓我走嗎!”唐琪迴答道。


    “嗬!你該不會是想去旁邊那些商店裏找監控視頻吧!”淳嘉宏笑問道。


    “我……我去商店裏幹什麽呀!”唐琪有些心虛的反駁道,“我想去哪裏你管得著嗎!”


    淳嘉宏無語的笑了笑,警惕的看了看處在警戒線外還在直播著的記者們,對唐琪說道:“你別瞎折騰了,待會兒在我這裏看就行了,免得搞得滿城風雨,讓他們都搞到現場視頻了,我們還不用找線索了。”


    麵對這個疏漏,淳嘉宏也有點害怕,特工們去取監控的時候肯定會十分小心的,所以他們幾乎不可能泄露這樣的信息,淳嘉宏就怕唐琪去了之後被這些記者盯上了,同行遇同行,為了這麽個監控他們可不得把頭給爭破了。


    況且,事態現在處於小心控製的階段,異種人都還沒有找到,這群記者如果真將視頻裏的重要信息透露出去,那異種人恐怕要慌忙逃離s市,甚至是出了國,到那個時候再找的話,不就是大海撈針了嗎。


    “那個……我能不能再拷貝一份迴去呀?”唐琪小心翼翼的問道。


    “喂!你別太得寸進尺了!能讓你進來已經是違反規定了,你別把我往火坑裏推行不行!”淳嘉宏不滿的說道。


    見淳嘉宏拒絕了自己,唐琪雙手一拍豎立在自己的胸前,一臉天真無邪的懇求道:“淳大隊長,我求求你了,如果不搞點大新聞迴去老板肯定會罵我的。”


    說著,唐琪倒是賣起了萌,一臉無辜的小表情給淳嘉宏看的是滿頭的黑線。


    “你這又是吃錯了哪門子的藥呀!別以為賣萌我就能讓你得逞,我不吃這一套!”淳嘉宏了當的說道。


    唐琪鼓著嘴巴拉扯著淳嘉宏的手臂晃蕩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孩子在向媽媽要玩具一樣可愛。


    “喂喂喂!這麽多人,你能正常點兒嗎!”淳嘉宏驚慌失措的反抗著,生怕被別人引起誤會。


    忽然,唐琪臉色一變,得意的威脅道:“你給不給!”


    “哇!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我給,我給還不行嗎,不過你得答應我,拷貝完了之後你別立刻就發出去,至少要等我們確定異種人位置的時候再發。”淳嘉宏無奈之下隻得答應了唐琪的條件,同時也提出了他自己的條件。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唐琪開心的合不攏嘴,鬆開了淳嘉宏的手臂。


    “嗬嗬,難追,難追!”淳嘉宏尷尬笑道。


    正如牧良澤自己說的,今天叮當餐館的卷簾門提前拉了下來,因為餐館老板的怪異,也並沒有人會在意這個餐館今天為何會提前打烊,可能也隻有這巷子裏的像裁縫店老板娘這樣的迴頭客會念叨兩句,要不然,真的沒人會在意這個小館子了。


    牧良澤抱著叮當從後門的小胡


    同離開了餐館,依舊穿著他那身殘破的衣裳和嶄新的人字拖,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臉上出奇的完好,半點淤青也沒有,根本就不像是剛剛挨完一頓惡揍的人。


    叮當在他的懷裏也很乖,不叫也不鬧,也不知道是因為被踢了的緣故還是本就是如此,一點動靜也沒有,隻是拉耷著它那軟軟的舌頭,哈著熱氣。


    牧良澤帶叮當來的地方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寵物診所,診所上隻有“寵物診所”四個大字,了當直接,位置離市中心不遠,但相比於大公司來說就顯得有些偏僻了,和牧良澤的餐館有的一比,而這偏僻的診所裏也隻有一個和牧良澤一樣怪異的老獸醫。


    老獸醫看樣子有五六十歲了,滿頭的白發加上鼻子下那一大搓白胡子,帶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眼鏡,頗有大學裏醫學專業教授的風範,不過,他沒有穿白大褂,就是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衣服。


    “來了,這怎麽還抱著過來了!”老獸醫放下手裏的報紙,見牧良澤來了,並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


    聽他的語氣就能知道,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


    要說兩人第一次見麵也是因為叮當,那個時候叮當生了一種皮膚病,找了幾個獸醫院都不行,後來誤打誤撞的找到這裏了,老獸醫用了一種土方子給治好了,再後來,因為這個年代基本沒有報紙出現了,隻有少數報社才做,不懂於擺弄那些“高科技”的老獸醫就想讓牧良澤幫他搞定這個問題,以次幫他免費看病。


    牧良澤倒是更是讓人大跌眼鏡,出去之後竟然花錢讓人把事情辦了,就這樣一迴生兩迴熟,兩個互相不知道對方名字的怪異人類相識了。


    “腦袋讓人踢了。”牧良澤平靜的說道。


    老獸醫伸了個懶腰,慢慢地站了起來,抱過叮當將它平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叮當也沒有反抗,就是這樣靜靜的躺在桌子上,很是安靜,就像是知道老獸醫再幫他看病一樣。


    他用手仔細的摸了摸叮當的腦袋,漫不經心的說道:“狗腦袋硬,應該是沒踢壞,估摸著最多就是個腦震蕩,你要是不放心掛掛藥水就行了。”


    牧良澤點了點頭,口中蹦出了兩個字:“掛水”


    老獸醫擺了擺手,一句話也不說便向後麵的藥房走去,這態度、這走姿,簡直和牧良澤是太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爹呢。


    牧良澤靜靜的走到叮當旁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身體。


    “你在這裏等著,我出去有事,很快就迴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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