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程立言和程夢瑤沒能出麵接收程氏集團的遺產,財產分割被迫叫停,這也是程子權想要的結果,而且,就算是財產完成了名義上的分割,程子權也不會擔心什麽,畢竟程立言已經在自己的手裏了,程夢瑤又無法出麵,集團最終還是要落到自己的手裏,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


    但是,程夢瑤一直不肯露麵,程子權不得不懷疑她又再搞什麽貓膩,事到如今,她還能有什麽辦法阻止自己。


    疑心作祟,程子權不得不派出了幾個打手對程立言實施了一係列殘酷的虐待,現在沒有人能阻止他了,他已經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也許,唯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才會停止現在所做的一切。


    “怎麽樣!還沒有說嗎?”程子權一邊吞雲吐霧一邊逍遙自在的走進了地下室。


    此時,程立言渾身是血趴在地上,由於殘忍的毆打,他之前與殺手搏鬥留下來的槍傷和刀傷都裂開了,他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站起來了,甚至連說話都成問題。


    “老板,他好像快不行了。”打手走到程子權的身邊小聲的詢問道,“要不要找個人給他治療一下,我怕他撐不到明天早上了。”


    程子權一聲不吭的坐在了手下給他推過來的椅子上,就像是沒有聽見打手在說什麽一樣。


    “老板,你不是還要留他有別的用嗎,看他那樣兒恐怕是真不行了。”打手說道。


    程子權深吸一口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繼續打,你們還不知道吧!我這弟弟以前當過兵,還是特種兵,特別抗揍,打就行了。”


    “額,是。”


    幾個打手繼續開始對程立言拳打腳踢,下手非常的重,隱隱約約還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程立言趴在地上不動彈了,打手們再次停了下來。


    “老老老板,好像是打死了。”打手驚慌失措的說道。


    聽到這話,程子權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能!把他給我弄起來,我不要他死!”


    “是是是。”


    幾個打手連忙將程立言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了一桶冰水向他的臉上潑了上去。


    可是,程立言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的身體是軟踏踏的,就連唿吸也沒有了。


    緊接著,打手們又衝他的頭上潑下了第二桶冰水,但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程子權頓時慌了,程立言現在可是他與程夢瑤抗衡的致勝法寶,他絕對不能死。


    程子權上前推開了打手,抓住程立言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別tm給老子裝死,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嗎!給老子起來!”程子權憤怒的叫罵道。


    “老板,恐怕是真死了。”打手小心翼翼的說道。


    “閉嘴!我沒讓你說話!”程子權一腳將他踹開,心中的憤怒絲毫沒有掩飾。


    “咳咳咳……”忽然,程立言劇烈的咳嗽著,幾口血痰從他的嘴裏噴濺了出來。


    見程立言活過來了,程子權的臉上露出了奸邪的微笑。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開心啊?”程立言有氣無力的問道。


    程子權慢慢的鬆開了抓著他下巴的手,得意的在他的臉頰上拍了兩下。


    “你骨頭可真硬啊,怎麽樣,想好了嗎,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他


    們還要睡覺呢,你就發發慈悲讓他們休息休息吧!”程子權咧嘴笑道。


    程立言輕鬆的笑了笑,緩緩開口問道:“我都已經答應把我的那份遺產給你了,用上這兩份財產,難道你也幹不過夢瑤嗎?”


    說著,程立言臉上的笑容變成了輕蔑的笑容,明顯就是在嘲諷程子權。


    “我幹不過那個賤貨?哼!”程子權不屑的笑道,“告訴我,那個老不死的生前是不是還偷偷留了一份遺囑!”


    “不知道。”程立言搖頭笑道。


    “你不知道!”程子權漸漸的收起了笑容,怒吼道,“我就不信了,如果老不死的沒有留下點什麽東西!那她去h市幹嘛!去旅遊嗎!”


    程立言開心的笑了笑,慢慢低下了腦袋,神誌不清的嘟囔道:“就是去旅遊了。”


    這個迴答徹底激怒了程子權,已經一天了,程子權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計劃在即將成功的情況下被毀掉。


    程子權憤然起身,頭也不迴的向門口走去,說道:“給他包紮一下,明天繼續打!”


    s市廢棄工廠


    牧良澤並無半點猶豫的走進了工廠的車間。


    車間十分空曠,隻有幾根石柱子阻礙了牧良澤觀察全景的視線,在正對著大門的前方半空上,一間龐大的控製室吸引了牧良澤的注意力,因為隻有那裏能將車間的全景一覽無餘,如果他是謀劃者,他也會選擇那裏作為觀看表演的最佳地點。


    “你真的一個人來了。”不出牧良澤的所料,控製室的窗口裏緩緩浮現出半個人的身體。


    “啪!啪!……”幾聲清脆的聲響過後,車間頂蓬上的燈泡亮了,或許是時間太久的緣故,燈隻亮了不到一半,而且還有並不是很亮。


    不過這對牧良澤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該看見的他依然能看見,包括站在控製室裏的紅裳。


    “唐琪在哪裏?”牧良澤冷冷的問道。


    紅裳微微一笑,柔聲說道:“一上來就聊這麽嚴肅的問題,一點風情也不懂,就不能先聊一聊風花雪月嗎。”


    “噌!”然而,紅裳可沒有得到牧良澤友善的迴應,迴應她的隻有一聲鐵劍組合完畢的聲音。


    “你可要想好了,你真的要動手嗎?”紅裳嫵媚的笑道,“人家可是個弱女子,打起來明顯很不公平。”


    “唐琪在哪裏?”牧良澤再次發聲質問,對紅裳嫵媚的笑容無動於衷。


    “不要著急嘛!”紅裳笑道,“你要想打架我自然奉陪,不過,你可不要還手哦。”


    隻見,車間的大門外走進來兩個身姿妖嬈的女子,她們就是那日跟隨著在紅裳身後的隨從丫頭,實力如何沒人清楚,不過敢在知道牧良澤的身份後還直麵於他,想必不是什麽弱女子。


    牧良澤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給你一個機會,這是我手下的兩個丫頭,你打贏了她們就能見到你的心上人了。”紅裳微笑著說道。


    “那就動手!”說罷,牧良澤將另一把鐵劍組合在了手中,迫不及待的心情顯露無疑。


    “哼哼,你這個人真是性急,別急啊!我還沒說遊戲規則呢。”紅裳樂嗬嗬的笑道。


    “什麽規則。”牧良澤的心裏感到了一絲不安,事情果然沒有這麽簡單。


    紅裳並沒有急於說出自己的規則,而是不緊不慢的從控製室裏走了下來,她小心翼翼的抬著裙子,生怕被腳下的灰塵給弄髒了。


    “很簡單,你隻要不還手就可以了。”紅裳很是隨意的笑道。


    “不還手!不還手我怎麽可能打贏她們!”聽到這種要求,牧良澤不禁皺起了眉頭。


    紅裳故作無奈的表情攤了攤手,說道:“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那我要是把你們都殺了呢!”牧良澤氣勢洶洶的說道。


    “嗬嗬,你就算是要把我們都殺了,那你不也就找不到你心上人了,我相信你不會那麽傻。”紅裳笑道。


    牧良澤明白,這個時候主動權全在別人的手裏,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他就算是應戰了,最後的結果還是自己輸,她們要的是自己這條命,並不是唐琪的命。


    牧良澤默不作聲的將鐵劍收了迴去,他想清楚了,如果非要一命換一命的話,他認了。


    “什麽意思,直接放棄了嗎?”似乎是看出了牧良澤的意圖,紅裳的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殺了我,你們把她放了。”牧良澤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紅裳的臉頓時拉了下來,這可不是她想要聽到的迴答。


    “牧良澤!為什麽你這麽懦弱!為什麽不拿起劍來試一下!”紅裳有些生氣的指責道。


    牧良澤緩緩轉過身來,說道:“並不是因為怯懦,我隻是不想有無辜的人因為我受傷而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著,紅裳的身體突然開始異變,“那你就給我站好了,我想看看,你究竟為了那個女人能忍受多大的痛苦。”


    說話間,她手腕中的骨鞭已經全部顯露了出來,那一節節令人恐懼的骨頭更是令人不敢直視。


    “啪!”紅裳抽動骨鞭打在了牧良澤的身上,一道長長的傷口出現在了牧良澤的身體上又一點點的消失,可即便如此,紅裳手中的骨鞭還留有許些血跡。


    “怎麽會!”看到牧良澤會自主愈合傷口,紅裳非但沒有感到驚訝,反而更加足了力氣抽動起了骨鞭。


    “啪!”第二鞭抽下來,牧良澤上衣的正麵直接爛掉了,而他這身健碩的肌肉毫無疑問的呈現在了紅裳的麵前。


    傷口又慢慢的愈合在了一起,而紅裳也停下了她手裏的鞭子。


    “果然和傳聞裏的一樣,你就是一個殘缺的異種人!”紅裳的的臉上出現了令人無法揣摩的笑容,似乎是了解一些牧良澤的秘密。


    或許是真的說中了他的秘密,牧良澤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又迅速變迴正常。


    紅裳慢慢變迴人形,步履妖嬈的走到牧良澤的麵前,深情的說道:“看著我。”


    牧良澤將雙眼冷冷的衝向她的眼睛,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


    紅裳微微一笑,兩隻眼球瞬間一翻瞬間變成鮮紅的顏色。


    片刻過後,她的眼球又翻了迴來,很顯然,她的魅惑之術失敗了。


    “很有意思,有興趣跟我們走一趟嗎?”紅裳嬌媚的笑道。


    “去哪裏?”牧良澤平淡的問道。


    紅裳笑著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道:“當然是去一個能摧毀你內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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