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畢夏想到這個老嫗和求三尺有莫大的關係,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惕,隨即感應了一下她的修為,但卻並沒能感應出來。


    李畢夏不由得又是一愣,古武和修真雖然是兩個路子,雖然並不一樣,但是他對古武也不是一無所知,畢竟古裝美女張圓圓就曾經給他詳細講述過古武,而且他還知道古武的修煉方法與決竅。


    因此,李畢夏竟突然想起深不可測四個字來,難道說這個老嫗的功力比求三尺還要高麽?


    李畢夏想到這裏,不由得一下就驚住了,要真的是這樣,他在這裏豈不是很危險,不過,現在老嫗也不知道他和求三尺的關係,而且這個老嫗和求三尺是敵是友,現在尚不明了。


    因此李畢夏現在還是安全的,就算這個老嫗的功力真的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也不會無緣無故向他出手吧。


    因此,李畢夏現在雖然暗自小心戒備,但也沒有隨便說一句話,也不敢隨意做出任何一個動作,就象林黛玉剛進賈府的時候一樣,處處都是小心謹慎,而他現在就是這麽小心,就是這麽謹慎。


    當然了,馱背老嫗現在也不再是馱背,也沒有那麽老相,她現在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李畢夏,而且還是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好象要從他的眼睛看出她想要知道的東西一樣。


    而李畢夏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迴視著她,而且目光很平靜,不僅如此,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一如既往的透明。


    這個女人一連看了將近十分鍾的樣子,最後才將目光移開,不過她並沒有看出什麽,也沒有看出她想要的東西,更沒有從李畢夏的眼神中看出他和求三尺的關係,就是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看到,因為李畢夏的眼神始終都是那麽清澈透明,連一絲雜質也沒有。


    因此,這個女人才不得不將目光移開了,如若不然,她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陷入李畢夏如此幹淨的眼神中不能自拔。


    隨即這個女人又咳嗽了一聲,這聲音還是和剛才一樣,那兩個美麗少女聽到她的咳嗽聲,隨即又走向一個酒壇,這個酒壇有些大,最少比剛才那一壇要大了一倍,剛才那壇酒也就是二十斤,而現在這壇酒最少也有四十斤。


    這兩個少女當即一起輕喝了一聲,這聲音聽起來就象杜鵑的叫聲一樣,讓人聽了不由自主地心裏一動。


    這兩個少女隨即各自伸出一隻纖纖玉手,隨即拍向這個酒壇的泥封,隨即泥封就應聲而落,一股讓人饞涎欲滴的酒香當即就飄了出來,李畢夏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這個女人看到李畢夏的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隨即她又咳嗽了一聲。


    其中一個美麗少女又探手入懷,隨即又變戲法一樣從她的懷中掏出一個酒杯來,這個酒杯可比剛才那個要大了許多,而且還是透明的酒杯。


    這個美麗少女掏出酒杯後,又走到李畢夏的麵前隨即就將這個透明酒杯遞給了他。


    李畢夏接過酒杯後,還是感覺到了這個少女身上的餘溫,而且這次的感覺比起剛才那次還要強烈些許,應該就是這個杯子要大的緣故吧。


    而另一個少女還是一手拎起了那壇剛打開蓋的酒壇子,隨即輕移蓮步,一下子就移到了李畢夏的麵前,而且還是不快不慢地給他倒了一杯酒,而且一點也沒有灑出。


    李畢夏又一次震驚了,因為他看到這個少女的動作還是那麽自然,還是那樣的輕描淡寫,還是那句話,要是一隻手提起一個酒壇子這或許算不上什麽,但是要拿起一個這麽大的酒壇子倒酒,還要一滴不漏地倒進杯中,這就難得了,沒有一定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而那個女人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李畢夏,而且臉上一點表情也看不出來,一副不喜不悲的樣子。


    不過,李畢夏卻從她這平靜的麵孔下感覺到了一個漩渦,或者說隱藏著一個極大的危機。


    而鄭曉倩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跟傻了一樣,站在李畢夏的身邊一動也沒有動,因為她看到的這一幕幕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因此感覺很不可思議,就象在夢中一樣。


    李畢夏看了一眼杯中酒,然後不經意地看了這個女人,還有那兩個美麗少女一眼,發現她們都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隨即李畢夏就毫不猶豫地喝幹了杯中酒,當即一股火辣的熱浪就順喉而下,這種感覺和剛才那壇酒的勁道相比又強大了些,不過李畢夏卻喜歡,而且是很喜歡。


    那個女人看到李畢夏喝幹杯中的烈酒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由得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她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同樣被李畢夏給捕捉到了。


    李畢夏隨即拿起這壇酒一下子高高舉起,而且還舉過了頭頂,隨即他又將這壇酒傾斜了一下,當即就有一條流水線流出,李畢夏隨即張開口,這條流水線一下就流進了他的口中。


    李畢夏一邊喝著酒,一邊發出一種喝水一樣的聲音,那個女人和那兩個美麗少女都是吃驚地看著這一幕。


    李畢夏一直喝了十分鍾左右才將這壇四十斤的烈酒喝完,隨即他就放下了酒壇子,然後用手抹了抹嘴,而且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個女人看到李畢夏喝完這壇子酒後,先是一陣震驚,然後又恢複了平靜,不過臉色卻比剛才要緩和了許多。


    同樣地,她這種臉色的變化還是被李畢夏給捕捉到了,隨即他的心裏也感覺一鬆,因為他現在基本上估摸到了這個女人的路子。


    不過,李畢夏還是打消了想要買下這些酒的念頭,因為他剛才隻是以為那個馱背老嫗和兩個少女隻是普通人,而現在卻發現她們並不普通,而且還是相當厲害的角色,這就不能不小心了。


    因為李畢夏原本的打算是用儲物戒指將這些帶有仙靈氣息的烈酒全部裝走,而現在他是絕對不敢輕易暴露他的儲物戒指的了。


    因為他一旦暴露了儲物戒指的話,這個女人肯定就會看出他和求三尺的關係並非是她想的這樣。


    畢竟儲物戒指隱門中人還沒有見過,更不知道有這樣的東西,如果李畢夏將這些酒突然憑空裝走的話,這個女人必然會向他出手,這一點絲毫都不用懷疑。


    而現在,這個女人基本上認為李畢夏就是求三尺的弟子,而且還是得到了求三尺真傳的弟子。


    因為求三尺不僅武功高強,其喝酒的本事更是無人可及,因此求三尺還有一個酒仙的雅號。


    而這個女人和求三尺的關係的確非同一般,不過,他們卻是有好多年沒有見過麵了,也不知道彼此的情況如何。


    而求三尺之所以一直不到三尺,一直都長不高,完全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這個女人名叫張梅梅,不僅和求三尺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而且打小就訂了親事,而求三尺對這個女人實在是好得沒邊了。


    就在他們兩人八歲那年,求三尺和張梅梅一起出去玩耍,他們發現了一株純白色小花後,張梅梅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不過這株白色小花卻生在一個懸崖上。


    而求三尺竟曆盡辛苦,而且從懸崖上跌落幾次,差點沒摔死,但最終還是將那株白色小花摘來了,而且還象獻寶一樣獻給了張梅梅。


    不過張梅梅卻又不喜歡了,她又看上了懸崖那邊另外一株紅色的小花。


    於是求三尺又費盡辛苦將那朵紅色小花摘了來,不過張梅梅還是沒有接過這朵紅色小花。


    不僅如此,她還讓求三尺吃了這朵紅花和剛才那株白色的小花,而求三尺還是按照她的要求毫不猶豫地吃下了這兩朵花。


    但是求三尺當即就悲劇了,因為這兩朵花都有一個名字,紅花叫長不大,白花叫長不高,而求三尺吃了這株長不大的白花和那朵長不高的紅花後,從此就沒有再長高,也沒有再長大。


    從那以後,這個女人張梅梅就感覺對不起求三尺,不過求三尺卻並沒有怪她,而且依然一如既往地對她好,依然一如既往地喜歡她。


    哪怕張梅梅後來嫁人之後,她依然是求三尺心中的女神,後來張梅梅和她的丈夫失蹤之後,求三尺就將她的女兒張圓圓收為了弟子,而張梅梅和她的丈夫從此之後再也沒有迴到過隱門。


    而且張梅梅的丈夫現在同樣下落不明,而張梅梅卻一直在神仙洞中,一直都沒有出去過,而這兩個美麗少女都是她從外麵收養的孤兒,而且也都和她學了一身功夫。


    至於這個女人張梅梅的功夫並沒有李畢夏想象的那樣深不可測,隻是她的功夫現在已經自成一派,和古武又是完全不同的體係,因此李畢夏才沒有看出她的深淺。


    不過這個女人的功夫比起求三尺的功夫來卻是絲毫不差,因此對於現在的李畢夏來說,還不是她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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