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畢夏聽到小男孩一連串的說話,不由得怔了一下,他也是沒有想到,小男孩看到他後竟會顯得如此激動。


    而小男孩的父親和母親聽到兒子的說話,不由得愣住了,隨即又有些不自然起來。


    不過,他們雖然有些不自然,但也沒有說什麽,雖然李畢夏現在已經來了,但是他到底能不能治好兒子的病,到底是不是象他說的那樣有本事,現在也還不得而知。


    至於他們家的保姆小朱,她看到李畢夏到來後,也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李畢夏會來。在她以為,李畢夏肯定是拿了一萬塊錢就跑了,因為她根本就認為李畢夏就是一個騙子。


    不過,她聽到小男孩剛才的說話,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當然了,李畢夏也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麽,他也不會在意這些人的心思,他到這裏來,就是要給小男孩治病的。


    而現在,他看到小男孩一臉高興,而且還是那麽激動,不由得笑了笑,至於小男孩為什麽說這些話,他也沒有多想。


    隨即他就抓起小男孩的手腕,當即就給他把了把脈,隨即他就發現小男孩的病竟然提早惡化了,幸虧他來得及時,要不然的話,這個小男孩不光要承受極大的痛苦,而且還會進一步惡化,而且很有可能時間不到就會死。


    李畢夏當即提起功力修為,隨即輸入了一點靈氣到小男孩的體內,不過他當即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因為他的靈氣剛剛輸入到他的經脈中,立即就有些阻礙的感覺,以前在醫院的時候,他還沒有發現這個情況,因此,李畢夏當即停止了輸入靈氣,隨即便放開了小男孩的手腕,然後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地思量著。


    小男孩的父母看到李畢夏坐在那裏若有所思,而且連眉頭也皺了起來,不由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而保姆小朱看到李畢夏的樣子,當即在心裏冷笑了一聲:“這家夥就會裝模作樣,一看就沒想好事。”


    李畢夏思量了一下,隨即就想出了應對辦法,那就是先給小男孩打通全身的經脈,隻有將他經脈中那股阻力完全去除,才能夠進一步治療,如若不然的話,對於小男孩的先天性病症根本就無法起到有效的治療效果。


    當然了,要是他還有前世那樣厲害的丹藥,這病在他來說當然不算什麽,而他現在畢竟沒有那麽好丹藥,那就隻能采取最為保守的療法,那就是給他打通全身的經脈,再輔以草藥治療。


    而對於這種治療效果,李畢夏還是有相當把握的,畢竟他的靈氣一旦為小男孩打通全身的經脈,那就無形中為他改變了現有體質,就象他的母親一樣,現在不僅身體健康,而且再也不會有一點毛病。


    當然了,小男孩的病和李畢夏母親的那種病又有所不同,可以說還要嚴重得多,因此,李畢夏僅僅是依靠靈氣,還不能完全治好,好在他現在已經找到了抑製小男孩這種病的草藥,雖然不能一次性根治,但隻要經過這一次治療,最少可保十年無憂,而且還不會發病。


    李畢夏考慮好治療的方案和步驟後,當即站了起來,然後又在房間裏麵走動了幾步。


    小男孩的父親和母親看到李畢夏現在全身放鬆的樣子,不由得心裏一動。也是,他們剛才看到李畢夏愁眉緊鎖,而現在不僅眉目舒展,而且還很是輕鬆地在房間走了走,看來他是有把握治好兒子的病了。


    李畢夏隨即看了看小男孩的父母,然後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現在要開始治病了。”


    小男孩的父母聽到李畢夏的說話,不由得愣了一下,而保姆小朱隨即說道:“你治病就治病唄,還怕人看見,幹嗎要我們出去,我們在這裏看著不可以嗎?”


    李畢夏聽到小朱的說話,當即就認出她就是那個在公交車上搶他座位的美女的同伴,那天在醫院門口他就看了一眼,雖然當時並沒有細看她,也沒有在意,但現在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李畢夏雖然不知道這姑娘是這家裏的什麽人,但他也懶得管這些,不過,既然她已經開口說話了,而且還在質疑他剛才的話,因此李畢夏也沒有和她客氣,隨即說道:“你們不可以在這裏,先出去吧。”


    保姆小朱還想再說什麽,但是卻被小男孩的母親給製止住了,她雖然也很想知道李畢夏為什麽不能當著他們的麵給兒子治病,但是既然李畢夏如此說了,而且還要堅持如此,那她也隻能配合,畢竟給兒子治病要緊,隻要李畢夏能夠治好她兒子的病,他們看不看也沒有什麽關係。


    小男孩的父親雖然也有同樣的疑問,但他也沒有說什麽,而且他還想到有些厲害的人物行事都很古怪,而李畢夏如此年輕就有這麽大的本事,那自然有些古怪的動作也是人之常情。


    當然了,他們並不知道,李畢夏之所以要他們迴避,那是他給小男孩打通經脈需要發功,而且還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而且他還要先將修為強化一下,這樣他才有把握將小男孩體內那股奇怪的阻力消除,因此他當然不能讓無關人等在這裏防礙他發功了。


    而對於他們是否理解,李畢夏才不會在意,他更不會和他們解釋什麽,因為沒有這個必要,他們既然讓他為他們的兒子治病,那就必須給予全部的信任,這就象病人去醫院看病,如果病人對醫生連起碼的信任也沒有,那他還看個什麽勁呢?


    小男孩的父親和母親看到李畢夏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一起走出了房間,不過保姆小朱還是小聲地滴咕了一句,但沒人聽到她說了什麽,而且也沒有人在意。


    李畢夏看到他們都走出了房間,隨即看了小男孩一眼,然後說道:“小弟弟,你睡覺吧。”


    小男孩當即點了點頭,然後很聽話地睡了,李畢夏隨即給他輸入了一點靈氣,而且直達他的昏睡穴,當即小男孩就沉沉地睡去,而且睡得很香。


    不錯,小男孩不僅睡著了,而且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似乎做了一個很好的夢,的確,小男孩自從他的病發作以來,因為病痛的折磨,有好幾年沒有睡過這麽踏實的覺了。


    李畢夏看到小男孩睡得挺香,不由得笑了笑,然後放開了他的手,隨即提了一下功力,感覺還行,於是他隨即運轉功力修為,然後進行周天運轉,一個周天過後,李畢夏當即感到一種精神充沛的感覺。


    於是,他當即將小男孩翻了過來,讓他的背部朝上,隨即伸出一隻手抵住他的背心,然後將靈氣慢慢輸送到他的體內。


    隨即李畢夏就感到小男孩的經脈中一股阻力阻止住了靈氣的在小男孩的體內運動,而且這股阻力還挺大。


    不過,李畢夏早就有所準備,隨即他就加緊了靈氣的輸送力度,不過在那股阻力的幹擾下,靈氣運行還是很緩慢,而且是相當的緩慢。


    李畢夏當即提了一下功力修為,而且還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又快了靈氣的輸送力度,隨即將小男孩體內那股頑固的阻力推開了些許,這樣一來,靈氣的輸送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不過,雖然這樣的效果不錯,但是李畢夏自身的消耗也不小,隻是十多分鍾,他就已經滿頭大汗了,可見他剛才的發功有多麽費力了。


    的確,這樣治病的效果雖然很不錯,但也是一場消耗戰,殺敵一千就要自損八百。


    不過,小男孩這種病症太過兇猛,不如此不足以見功,的確,小男孩的病連各大醫院的專家都束手無策,那自然不會簡單了。


    而現在,李畢夏在持續不斷的發功下,小男孩體內那股無名氣息也敗退了下去,那種阻力隨之減小了許多,不過,這股阻力依然在,依然阻止住靈氣的運行。


    而李畢夏隨即又感到了一陣無力的感覺,於是隻得停止了靈氣的推送,畢竟剛才消耗太大了些。


    好在他剛才一陣緊急發功,也將小男孩的經脈打通了一段,雖然還隻是打通任督二脈,但這也已經相當不錯了,畢竟小男孩體內那股無形氣息太頑固了。


    李畢夏相信隻要他再持續不斷地連續發功,一定能打通小男孩的奇經八脈,而隻要打通了他的奇經八脈,那就功成一半了。


    不過,現在他已經無力再發功了,隻有先修煉一陣,得到完全恢複了功力和體力之後,才可以再繼續。


    於是,李畢夏當即盤膝坐在一張椅子上,當即開始感應靈氣,好在這裏的靈氣還算不錯,雖然也不是很多,但李畢夏也不指望這點靈氣修煉突破,隻要能夠恢複原有的功力和體力就夠了。


    隨即李畢夏就開始吸收感應到的靈氣來,緊接著他的丹田就傳來一聲輕響,太極靈氣圖就是一陣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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