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相貼的溫度交融著讓人迷戀。“……我是聞乘。”聞乘不舍得讓這樣的溫度消失, 他緊緊的握著霍醇醇的手仿佛隻要鬆開就會消失, 眼巴巴且專注的看著霍醇醇:“你不能再鬆開我的手。”委屈的話語讓霍醇醇感覺到苦澀,聞乘想要表達的就是自己的身份被調換之後的連他都認不出的委屈吧。果然弟弟是個心機boy啊。【溫馨提示,這關端木玄羽依舊是一個不容小覷的角色。】霍醇醇聽到係統的聲音擰了擰眉頭, 他側眸看著聞乘:“你認識端木玄羽嗎?”現在的聞乘失去了所有記憶,不好說還能不能記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就在他提起端木玄羽時察覺到聞乘臉上微妙的神情,然後就被見聞乘瞪著自己,跟他做了什麽錯事那樣。“?”為什麽要這樣看著他?“他,壞!”聞乘表情有些慍怒,說著的時候將霍醇醇抱入懷中不鬆手:“你是我的!”霸道幼稚的語氣占有欲顯露無疑。霍醇醇抬手拍著聞乘的後背哄著:“我是你的,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你認識嗎?”聞乘能有這樣的反應就說明這一關端木玄羽是真的有問題, 那會不會突然殺的他措手不及這也不好說。“車……”聞乘把腦袋枕在霍醇醇的肩膀上,眉頭緊皺著像是想起了什麽有些頭疼,唿吸變得急促。腦海裏無數閃過的畫麵就像是走馬燈那般, 但是沒有消失,而是一條記憶一條記憶的填充進他空白的腦海裏。直到填充到滿為止。最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看到了嗎?有人出來威脅你的存在了,另一個你已經出現了,還不快點醒來?澄澈的雙眸頃刻間像是平靜的海麵被巨浪吞沒那般, 深邃複燃。“車?”霍醇醇捕捉到字眼。“聞總小先生,我們到了。”就在霍醇醇準備問的時候就看到車緩緩的停在酒店門口,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的事情就隻能暫時擱淺。此時酒店五樓某個大廳酒會已經準備就緒。西裝革履的男士與美麗嬌豔的女士手持著高腳杯正在談笑風生,聊著與工作無關的,聊著風花雪月,接著酒會放鬆一日的緊繃。“你這樣做得益的並不是你,所以你還是在做無用功。”大廳的某個角落一男一女正小聲討論著。端木玄羽看著麵前的純靈,抿了口香檳笑著迴答道:“怎麽會是無用功,聞乘消失了我就是最大的得益者不是嗎?聞除那家夥沒有腦子,我一點建議他就這麽做了,最後惹事的他。”說著湊到純靈耳旁壓低聲音:“殺死聞乘的是聞除不是嗎?不是我,我不過是給了一點點小小的建議。”純靈因為端木玄羽的靠近有些害怕,她往後退了一步:“我……我不想跟你同流合汙了。”“嗯?”端木玄羽慢悠悠的站直身,他端著高腳杯的姿勢帶著幾分矜貴,看起來就像是溫潤如玉的貴公子,可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你想要退出遊戲了?是不是晚了點。”漫不經心的話語充滿著警告之意。純靈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很是心虛可現在不說她之後就來不及脫身了:“我可以幫你保守秘密,如果你不讓我退出我就報警。”端木玄羽聽到報警兩個字笑了笑,語氣很輕,是滿不在意:“你以為我會害怕警察嗎?看來你是不了解資本的力量,如果你要退出那真的是可惜呢,你會再也感受不到上流社會的奢華,繼續泯為眾人,成為可憐的小螞蟻,任人把玩。”純靈睫毛輕顫著,像是在思考權衡著利弊,她低頭抿了口香檳,想著辦法緩解著自己的緊張之意,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說:“端木玄羽,你是覺得霍醇醇會分辨不出誰是聞乘和誰是聞除嗎?”端木玄羽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微妙,但很快就被唇邊的笑意淹沒:“你放心,聞除會選擇妥協的,在解決一切事情之前我們是有利的。再說了,他們倆是雙胞胎,一個走了,另一個如果永遠都無法恢複記憶那就永遠是聞乘,就算他自己忘記自己要扮演什麽樣的角色也會有人提醒他成為另一個人。”“所以這一切還不夠嗎?”純靈握著高腳杯的手慢慢收緊:“我喜歡的人……沒了,你喜歡的還在,你想要掃除的障礙也沒有了,這還不夠嗎?這樣的代價都不能讓你放我走嗎?”端木玄羽的左手微微插在口袋處,身體微側看向大廳門口的位置像是在等待著獵物主動跳入圈套。直到看到那抹期待的白色身影出現,成了眾人驚唿的對象,他才唇角微揚。“還不夠,因為他還沒有成為我的,還是我得不到的,既然我得不到了,那就毀滅吧。”霍醇醇帶著聞乘走進大廳,可能是人太多讓聞乘變得拘謹,但至少不再像是個二哈一樣憨憨的,麵無表情的聞乘還是很有威懾力。保持這樣的狀態他就可以很好的去找事件推動劇情發展。目前最令他疑惑的就是聞乘和聞除這對雙胞胎兄弟的恩怨,就算是繼承人的位置具有很強的誘惑力,但是怎麽樣都不應該到自相殘殺的地步。【多哥,你剛才說的人物關係對劇情有用的嗎?】【當然有用,一切的信息都是有用的。】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當然他也有大膽猜測,弟弟既然這麽貪心的想要這個繼承人的位置,那他可能會做的最極端的事情就是……車禍?!如果是說這場車禍是弟弟聞除計劃的呢?迴想到剛才聞乘說的車,看了聞乘一眼發現這家夥還是很敬業的偽裝著嚴肅,最多就會看到他的時候會想要笑。不由得想到一個更可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