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玄羽碰你了嗎?”這腿,他都沒有碰過。“哈?”霍醇醇被聞乘這莫名的問題問得有些蒙,隨後反應過來:“哦,是他看到我腳受傷送我去校醫室的。”“他碰你了嗎?”霍醇醇猝然對上聞乘的眼神,心裏咯噔一跳。這要吃人的眼神又是怎麽了??“我……腳流血的時候他幫我止血了。”“是嗎?”霍醇醇:“……”這聲‘是嗎’讓他得慌。然後就感覺聞乘握著他的腳漸漸收緊,雖然不疼,但是他卻感覺到一種危險。是因為他跟端木玄羽接觸所以聞乘生氣了?聞乘抬眸,對上霍醇醇眼鏡底下有些泛紅的眼睛,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語氣不太好,也是,他不該怪霍醇醇遇到端木玄羽,他該怪自己迴去得太晚。要不然他就是第一個出現在霍醇醇旁邊的,不會是端木玄羽。中途走是因為他接到了宿舍辦管家的電話說是有人把霍醇醇那些家庭信息外露,母親讓他盡快解決,找人把那些東西撤走花了一些時間。然後就在停車場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些的紙張。不知道那些東西霍醇醇看到了?哭鼻子了嗎?“以後別靠近端木玄羽,聽到沒?”找他不就好了。霍醇醇一臉茫然:“哦……”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不靠近就不靠近唄。“就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聞乘把紗布重新給霍醇醇纏上,一層又一層,心裏有氣。好像什麽都氣,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說什麽?”霍醇醇不知所雲。聞乘臉色瞬間一沉,放下霍醇醇的腿站起身走向吧台。“……”霍醇醇扶住被纏成木乃伊的腿,莫名其妙的看著聞乘離開的背影:“幹嘛啊,你就直說嘛,我哪裏做得不好。”說著艱難的站起身,低頭看了眼自己這個腳,真的是從腳底到小腿密不透風包紮得緊緊的,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腿斷了。【這家夥有事不會說嗎?是覺得我不會幫他?還有這家夥憑什麽就隻對端木玄羽說謝謝,我都幫他包紮傷口了也不跟我說一聲謝謝?】吧台傳來稀裏嘩啦的水聲,他看向彎腰洗手的聞乘,哦?是這樣嗎?拆了他的紗布幫他重新包紮就是為了得到一聲感謝?站起身一瘸一瘸的走向吧台,走到聞乘的身後,笑著的探頭說道:“聞乘,謝謝你啊。”誰知道聞乘一個猛地轉身,把他嚇得得往後退了一步,結果左腳踩到右腳整個人往後倒去,驚唿出聲。啪壓根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聞乘拉住圈在了洗手台中間,雙手抵著聞乘的胸口,愕然的對上聞乘的紫眸,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聞到了聞乘身上淡淡的……煙味?梗張的咽了咽口水。站穩是站穩了,就是這樣的氣氛,略有些微妙。怎麽又有種偶像劇的感覺。他尷尬的朝著聞乘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腳滑。”然後他就看到聞乘撐在自己身側的雙手‘啪’的在洗手台重重的拍了一下,脖子縮了縮。“別在我耳邊說話,聽到沒?”聞乘語氣冰冷說道。說得冷,耳根卻紅了。【我敏感,怕癢。】霍醇醇聽到這個os忍住笑意忍住嘴角不上揚,點了點頭:“嗯嗯嗯,我知道了。”“說一下純靈的事情。”聞乘放開他站直身,用一旁的擦手巾擦拭著手,往客廳走去:“有她的基本信息和照片嗎?”“沒有。”聞乘腳步一頓,幽幽的看向霍醇醇:“你就是這樣辦事的?”“早上的時候我不就想讓你去看看她嘛,誰知道你有事走了,能有什麽大事。”“誰欺負你了。”霍醇醇頓時愣住,他聽聞乘這麽說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什麽?”“我說誰欺負你了?”聞乘見他傻乎乎的表情有些不悅:“那些滿學校貼的東西是什麽你自己沒看到嗎?要是讓別人知道我聞乘的人這些事情,你覺得我顏麵何在?”霍醇醇聽到聞乘這麽一說表情頓時僵住。怎麽,也是覺得他有這樣的父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