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聯隊就開始了轉場的準備。戰鬥機掛上了副油箱,飛行員們都在休息室待命,他們也都在此時得知了具體的目的地,果然就是中途島。


    一隊隊飛機陸續起飛了,很快就輪到羅恩了,機械式已經給新分給他的那架p40加好了油,做好了檢查。就等著他登機了。


    就在羅恩站起來,準備走出休息室的時候,聯隊長布勞恩少校和另一位穿著海軍製服的軍官走了進來。那人是約克城號上航空部隊指揮官彼得森海軍少校。


    兩人直接走到羅恩麵前。


    “羅恩少尉,我現在宣布陸軍航空隊給你指派的新任務”布勞恩少校大聲說,“自今天起,你將被暫時借調到約克城號航母上執行戰鬥任務。”


    羅恩還沒明白過來,彼得森海軍少校就走上前來,他熱情的拍了拍羅恩的肩膀:“我把你硬要了過來,希望這不會讓你不高興。”他停了下來,盯著羅恩的眼睛,似乎真的想看看羅恩是否真的有不高興的表現。“好了,我的車在外麵等我們呢,小夥子,走吧。”


    坐在吉普車的後座上,彼得森少校開始給羅恩介紹情況。


    “我們還有三天就要出發了。大家覺得你在空戰指揮方麵很有才華。我們覺得我們需要[一^本^讀^小說][.[yb][du].]你的幫助。尤其是這幾天,我們需要你協助我們完成對新戰法的訓練。時間緊迫,我們直接去機場吧。”


    一個小時後,車輛開進了一處機場,在塔台前停了下來。就在不遠處,兩架f4f正在跑道上降落。


    進到塔台裏麵,羅恩發現裏麵很是熱鬧,在一個大的海圖上麵擺著許多不同顏色的小旗子。顯然,塔台正在根據雷達提供的信息指揮訓練。


    與此同時,在太平洋上,一支龐大的艦隊正在疾行。這是一支可怕的艦隊,它由26艘大小艦隻組成,包括4艘大型航空母艦:赤城號、加賀號、蒼龍號、飛龍號。在他們周圍圍繞著他們的還有第三戰列艦戰隊第二小隊的榛名號、霧島號戰列艦,第八(重)巡洋艦戰隊的利根號、築摩號重巡洋艦,以及第十驅逐艦戰隊轄下的長良號輕巡洋艦和其他12艘驅逐艦,5艘補給艦。這是一支常勝之師,僅僅這支艦隊所擁有的力量就已經壓倒了整個的美國太平洋艦隊。而且在他後方艦艇航行幾個小時的距離上還有一隻更為龐大的艦隊:包括航空母艦1艘,水上飛機母艦2艘,艦載機19架,水上飛機50架,戰列艦7艘,輕巡洋艦3艘,驅逐艦21艘,補給艦4艘的山本五十六的主力艦隊!


    第三戰列艦戰隊第二小隊指揮官高間完海軍大佐站在艦橋上,透過玻璃向前方遠眺。現在海上有點風,海浪漸漸地大了起來。但這對於巨大的戰列艦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麽,那些海浪被風卷著,狠狠的撞擊在犁頭一樣的艦首上,然後被巨大而堅實的艦首劈成飛濺的水沫,這些水沫被風吹起來如煙如雨,飄過巨大的炮塔,一直從艦橋下麵飄過,然後消散得不知去向。自明治大帝以來,帝國多麽像這條戰艦呀,雖然屢經風雨,但卻能劈開一切阻擋,奮勇向前。無論是支那人的北洋水師還是俄國人的遠東艦隊,都曾如眼前的風浪一般撲麵而來,但一轉眼就被帝國的威力徹底摧毀,有如在艦首處飛濺的水沫。現在帝國又一次麵對巨大的挑戰,隻要能擊倒美國,帝國此後的征途必將一帆風順,明治大帝布皇威於四海的偉大誌向就能在自己這一代人手中實現。就如歌詞中的一樣。


    “火炮的巨響是風暴中唯一的驚雷!


    戰艦掠過那萬裏波濤,


    帝國的光芒熠熠閃爍!”


    想到此處,高間完就覺得心潮起伏,難以自已。想來東鄉平八郎元帥在對馬海戰中升起z字旗,向整個聯合艦隊發出“帝國興亡在此一戰,諸君須奮勇殺敵”的指令時,其心情也當是這樣的。隻可惜,那時候戰列艦還是決定性的力量,而如今,那些醜怪的蒼蠅船居然成了此前的一些列勝利的創造者,而帝國海軍居然要用高貴的戰列艦來給那些蒼蠅船護航了。


    就在高間完心態複雜的遠望著的蒼蠅船——飛龍號航空母艦上,山口多聞海軍少將也正在沉思。這一戰,不僅是要攻下中途島,更重要的目標是引出美國太平洋艦隊,並且給他們一個殲滅性的打擊。徹底的消滅太平洋艦隊,讓美國西海岸暴露在日本艦隊的麵前。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實現山本司令官的設想,迫使美國低下頭來談判。自開戰以來,皇軍戰無不勝,帝國內部彌漫著樂觀的氣息,那些無知的民眾們天天提燈遊行,慶祝一個又一個的勝利,他們都以為,帝國能輕易地打垮美國。現在不但那些無知的民眾,還有陸軍的那些土包子們,也都這樣認為,甚至,甚至就在海軍內部,一些不懂事的老家夥和小家夥也以為帝國能像從前打垮俄國一樣打垮美國。這些馬鹿壓根就不知道美國有多麽可怕。他又想起前幾天和山本大將的交談。陸軍的那些馬鹿,尤其是東條那個無腦的馬鹿,已經答應了盡快和美國言和。但如果這一戰勝利了,美國就一定會言和嗎?軍部的那些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馬鹿們就願意收手嗎?即使美國太平洋艦隊全軍覆滅,日本就能獲勝?不,山口多聞和山本大將都知道,憑著美國十倍於日本的工業,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建成一個全新的,乃至更強大的太平洋艦隊。他們用數量堆也能輕易的淹沒日本。開戰前,山本大將說過,海軍能支持三到四年,如果這一仗勝利了,也許能支持得更久一些吧。不知怎麽的,山口突然想起了妻子,山口平時愛喝上兩口清酒,有時會醉得人事不省。妻子曾勸諫說:“君當珍重身體,若非皓月當空之夜又或雪花飛舞之時,不宜暢飲。”自己那時迴答說:“以吾觀之,無時無刻不是皓月當空之夜,雪花飛舞之時。”但是自戰爭爆發後,這樣的“皓月當空之夜又或雪花飛舞之時”就少而又少了。今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


    昨天山口和南雲忠一海軍中將就敵情進行了交談,山口很是擔心美軍的航母,而南雲則堅定地認為,根據情報,在這一帶美軍已經沒有可用的航母了。他的輕鬆讓山口很是擔憂,這些天來太一直有一種不祥預感,使他備受困擾。


    不過山口的情緒並沒有表露出來。艦隊的官兵一點都不知道司令官的憂慮。就像不遠處那個一邊走一邊哼著歌的飛行員,就一點也沒覺得擔心。那個飛行員叫柳生匪石,出自名門,少年得誌。因為在一次事故中傑出的表現,加上技術純熟,年紀輕輕就已經得到了少佐的軍銜。說起那次事故,還真有些好笑。


    那是幾年前了,柳生還是個新飛行員,他和他的部隊那時候在特魯克機場,裝備的還都是些老式的雙翼機,有一天,突然刮起了龍卷風,部隊開始緊急把停機坪上的飛機轉移進機庫,但就在還剩最後一架裝著海鷗翼的b4n中島魚雷機的時候,龍卷風已經逼近了停機坪,部隊長叫停了搶救行動,顯然,來不及了,大家隻有眼睜睜的看著這架飛機被龍卷風摧毀了。柳生卻突然想起來這架飛機是加滿了油,如果現在跑過去,搶在龍卷風到來前駕駛它飛起來,就能保住天皇的飛機。他知道部隊長不會同意這樣的冒險,於是乘著別人不注意就像飛機跑去,憑著家傳的武道的基礎,他如同一隻敏捷的猿猴一樣爬上了飛機,打開機艙,鑽了進去,然後啟動了發動機。螺旋槳旋轉了起來,飛機搖搖晃晃的向跑道滑行過去,而龍卷風就在他後麵追趕。發現了這一切的人都驚愕得目瞪口呆。就在飛機接近跑道的時候,龍卷風抓住了它,這架飛機晃了晃翅膀,就忽悠一下垂直飛了起來,就像是一隻輕巧的匪賊鷗。所有的人都認為柳生和飛機都會被龍卷風撕個粉碎,然後成為九段阪的一個新牌位了。然而當龍卷風消散後,被卷到高空的飛機幾乎垂直摔了下來,但柳生在離地不到幾米的高度上拉平了飛機,最後居然駕駛著飛機安全的著陸了。當他著陸後,人們發現,那架飛機的水平尾翼不見了。從此之後,柳生匪石就有了一個外號:匪賊鷗。


    還是年輕人快活呀。山口默默地想著。柳生並沒有發現司令官就在旁邊不遠的地方。依舊哼著歌向前走去,一陣穿堂而過的微風把他的歌聲帶進了山口的耳朵:


    “跨越大海,屍浮海麵,


    跨越高山,屍橫遍野。


    為天皇捐軀,視死如歸……”


    這一章獻給自艦船知識論壇時代就威震軍壇,並不斷創造出諸如波音747垂直起降,土鱉淮海戰役投入五百萬軍隊,日本軍隊全副武裝的板載衝鋒速度可達10米/秒,機槍根本打不中全速奔跑的日本士兵,火焰噴射器燒不死快速奔跑的人,1架零戰可以單挑75架p51d並取得勝利,97改坦克可以在1000米距離上正麵擊穿t34\85,豆戰車可以輕鬆搞定虎王,如果不是天皇宣布終戰日本在東北的關(那個)東軍就能全殲華西列夫斯基的蘇軍的神論的,最有良心的曆史發明家,以及反坦克刺刀、反坦克老虎鉗、反坦克廣播體操等低碳反坦克技術的創造者,著名日粉——匪賊鷗。(欲知詳情,請自行百度“匪賊鷗的巢穴”或“太平洋戰爭吧”。另外注意,在觀看老匪的文章的時候,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據不可靠傳言,裕仁之所以膽敢發動太平洋戰爭,就是因為上網的時候誤入“匪賊鷗的巢穴”。)


    奶瓶將努力再現這些偉大的神論,(汗,壓力巨大呀)自己給自己喊一句:加油,老匪板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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