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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中,有一個磁性的男聲,呢喃著‘風暖,吾妻’,說讓我嫁給他。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卻見眼前的男人發如潑墨,單眼皮,鼻梁比常人高挺,唇略薄,穿著的大紅喜袍,就脫下了一半,露出蜜色的身材,腹肌分明,一唿一吸間散發著魅惑。


    我唿吸急促了起來,下意識掙紮,根本動彈不得。


    男人勾起嘴角,似在打量,猛地欺身壓下,明明清楚的麵貌瞬時變得模糊。


    羞恥的感覺,讓我幾近崩潰,想求救,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緊接著男人的唇就壓了下來,一股涼意順著嗓子直往下鑽,竟慢慢變熱,這異常嚇得我立馬不敢動彈。


    可隨著一陣刺痛傳來,我被驚得瞬間清醒。


    但這周圍哪裏還有男人的身影?


    看著熟悉的房間,平整的床單,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紅了臉。


    風暖啊風暖,你到底是有多饑渴,竟然連續三天做這種夢!你對得起高力嗎?


    就在這時門開了,聽聲音是高力他媽:“小暖啊,該吃藥了,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高姨……”我佯裝嬌羞的接過補藥喝下,卻苦到了心裏。


    我家和高家是世交,據說是我爸媽意外空難,高家又不舍得我去孤兒院,所以才將我養在身邊,但沒想到,高家卻有意撮合我倆,先讓我倆訂婚,說等懷了孕立馬結婚,言外之意,不懷孕就不結婚。


    可是訂婚三個月,高力要麽是不迴來睡,要麽就是睡在地上,根本不碰我,弄得他媽還以為我不孕不育。


    嗬,懷孕?我一個人怎麽懷?


    我將藥碗遞給她媽,擠出一抹笑意:“高姨,我會努力的。”


    他媽看著我笑,眼裏卻露出可惜,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眼神,就借著上班要收拾將她媽請走,收拾的時候卻發現床單上一片濕紅。


    我大姨媽不是過去了?


    我看了看右邊平整的床鋪,確定高力沒有迴來。


    但高力沒碰我,大姨媽也過去了,怎麽可能會有血?


    腦子一閃驚恐的意識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是醫院的電話:“風暖,16床病人一屍兩命,快點過來!”


    我聽了立時衝了出去,一路上頭疼不已,16床病人是我三天前上班路上遇到的,當時孕婦被靈車擦撞了,情況緊急,我就自作主張弄到了醫院,但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根本聯係不上家屬,就連住院費也是我代繳的,在這實習的最後階段萬一出了事,絕逼是作死。


    等到了醫院,16床已經整理幹淨了,病房裏其他床的產婦也被遷移到了別的病房,警方介入其中,院裏的意思是讓我留院等待家屬協調,評優還有一線生機。


    我卻感到無望……


    當時將孕婦弄迴醫院就是不忍心一屍兩命,雖然孕婦身上沒有電話無法聯係家屬,但我還是照了照片去警局備案,誰家丟了一孕婦不著急啊?


    可現實卻是肇事靈車沒逮住不說,連續三天都沒有家屬去警局認領孕婦!


    這說明16床孕婦極有可能是單身媽媽!


    嗬!上哪聯係家屬?


    我進了實習室,再細想越發覺得不對勁,首先孕婦沒到預產期,雖然昏迷三天,醫院裏用的都是營養液,按理說根本不能出現大出血的情況,再者昨天晚上孕婦的各項指標都達到了正常值。


    可早晨竟然發現血都涼了,一屍兩命,這本身就很奇怪。


    醫院裏都在討論16床是自殺,可我卻不那麽想,救她的時候她雖然處於昏迷狀態,但雙手卻無意識的護著肚子,她這根本不是自殺的人會做的。


    我皺緊眉頭越發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裏,正巧同事敲門扔給我一快遞,我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又是黑色的快遞盒子!


    這已經是我連續第三天收到了,盒子隻有兩個巴掌大小,沒有用粘膠帶封口,反而是用蠟封的,側麵貼著一張紙是我的名字和信息,至於是誰寄來的,根本沒有任何提示。


    第一天是一朵黑色玫瑰花,當天被我扔了。


    第二天是一枚紅玉金紋的戒指,我懷疑是玻璃仿的。


    第三天……我皺著眉頭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個信封。


    什麽玩意兒?


    我越發覺得是場惡作劇,但手邊卻是沒有停頓的打開了信封,裏麵仍舊是紅色紙張,還是相同的字跡:風暖,吾妻。


    “駭!”我將手裏的婚書和昨天收在抽屜裏的戒指一股腦的丟在垃圾桶裏,渾身癱軟的堆在牆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風暖,吾妻。’這四個字太過於熟悉,連續三天夢到的男人,開場白都是這四個字,本來以為是場春夢,可和這個包裹聯係起來,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恐懼。


    如果春夢是真的,那早晨床上的血!


    “不可能!”


    第一次多少都是會疼的,第二天也會很累,但我沒有。


    至於床單上的血跡,可能是我晚上睡覺不老實,指甲把哪裏刮破不小心沾染上的吧!


    我好歹也是學醫的,解剖了這麽多年‘大體老師’,要是遇到鬼也不至於等到今天了,興許是湊巧了!


    我這麽安慰著自己,但眼下也不敢獨自在實習室呆著,就溜達了出去。


    令人意外的是,16床事件還在發酵,同事們議論紛紛都在說目擊者。


    細問之下才知道出現了個同病房的目擊者,早晨大約是嚇壞了,剛剛才說半夜有人進去過病房,看身形是還不算矮的男人,以為是病人家屬,所以沒當迴事。


    可昨晚值班的同事卻說應該是做夢,畢竟她們壓根兒沒看到有人進病房。


    到了下午警方又來采證,通過目擊者的證詞還調查了監控,可事實卻令人扼腕,錄像中沒有人路過,更沒有人大半夜進入病房。


    排除他殺的可能,也沒有家屬認領,16床孕婦的死可就令人唏噓了。


    等到了晚上,大家該下班的下班,同事們同情的問要不要找人陪著,一來是我沒值過夜班,二來事兒本不是我的錯,卻對我極為不利,怕我想不開。


    我搖頭道謝,這點事兒還打不垮我,要是做好事還被懲罰,那這不呆也罷,再說想起高媽盼孫子的殷切眼神和高力的越發冷漠的態度,我就蹙頭,能留院也是解脫。


    同事們見狀也沒再堅持,我給高媽打了電話簡單的說明情況,又玩了會手機遊戲,就打算學習學習病例,提高臨床知識。


    想著就算被開除,也能憑借紮實的本事去私立醫院謀個生路。


    拿好病例,轉身接了杯水,剛要低頭學習,卻發現原本空空如也的病例上,竟然出現了個戒指,金色的托,紅色的寶石,赫然是上午快遞郵來的那個戒指!


    我蹭得一下站起來,病例是剛才拿的,上麵肯定沒有戒指!


    想著,慌忙大步走向垃圾桶,將翻了個底朝天才發現……


    垃圾桶裏不僅沒了那枚戒指,連婚書都不見了!


    眼下越發感覺不對勁,正膽顫著,門突然響了,我抬眼望去,手心一下子冒出汗來。


    實習室是個大辦公室,門也是那種毛玻璃兩開的,平時要是來人是能看到門外有黑影的,可此時光看毛玻璃,外麵可是半個人影都沒有!


    砰砰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可沒有人怎麽會有敲門聲?。


    “誰……誰在外麵?”我壯著膽子出聲,聲音打顫。


    外麵安靜了一瞬。


    接著,竟傳來了女人的笑聲:


    “風醫生,我是16床孕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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