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第一更,求火力支援,各榜單被爆已久。】


    如今的岷江由漕幫把持,勝在乘船渡江便捷。郭業率著幾十甲卒剛抵達岸邊,孫明延便早早差遣幫眾準備好船隻,迎郭小哥登船。


    登上江船,此去益州又是延綿幾十裏,天色尚早,微風之下無大浪,江麵尚算平靜。


    順江而下,無驚無險,僅用了一個時辰,江船便入了益州郡城水域,徐徐靠岸……


    登岸之後,已是傍晚用飯的節點,渡頭之上也少了平日把守巡邏的州府衙役。


    家中老父病痛煎熬,郭業不敢多做耽擱,趁著渡口無人阻滯盤問,率眾一路奔向了刺史府。


    輕車熟路,如若無人之境,須臾片刻,刺史府已是近在眼前。


    有兩名站班衙役負責把守刺史府大門口,突見夜色將近,竟然殺出幾十號披甲士卒,氣勢洶洶湧向這邊來,焉能不驚?


    其中一人立馬出聲阻喝道:“大膽,何人擅闖刺史府?”


    另一人手隨聲動,叮的一聲抽出腰間鋼刀,厲聲叫道:“止步,速速止步!”


    郭業早就打定了夜闖刺史府搶人的主意,哪裏有閑心去搭理這兩個尋常小衙役。


    二話不說,振臂一揮下令道:“唧唧歪歪個球,弟兄們,拿下!”


    嘩啦!


    跑上三五個白袍甲卒,餓虎撲羊般直接將那兩個守門的衙役給壓在了地上,使其動彈不得。


    絕了兩人跑進府中報信兒的念頭。


    郭業留下幾人控製住大門後,火速領著剩餘幾十號人闖入府中,尋覓孫思邈而去。


    數十精壯勇猛之士,披甲執刀如兇神惡煞般闖入刺史府中,第一時間便將刺史府中的丫鬟仆役嚇得夠嗆,儼然雞飛狗走,哭天喊地,亂作一團,疑似強盜突襲刺史府。


    郭業率眾直取刺史府內院,因為那是刺史盧承慶歇息宿夜之地。


    如果這丫召來孫思邈看病,絕對會在內院中診治。


    一路繼續往裏衝殺進去,路上暢通無阻礙,尋常仆役和下人,焉敢攔截數十虎賁丘八?


    剛要進入內院,突然院門口蹦達出一個瘦骨嶙峋的矮個男子,張臂攔截在郭業跟前,叫罵道:


    “誰這麽大膽,竟敢帶兵擅闖刺史大人府邸?咦,是你……”


    對方認出了郭業,郭業也認出了對方。


    不是冤家不聚頭,攔截之人竟然當初的隴西縣丞,如今的益州郡丞,當慣副手老二的吳奎。


    今時今日的郭業,吳奎又豈能入他法眼?


    見著這隻跳梁小醜般的臭蟲又蹦達出來,不由嫌惡地冷聲道:“好狗不擋道,滾開,別誤了老子的正事兒。”


    “你……”


    郭業的輕視與不在乎讓吳奎蒙羞不已,當即擼起袖子跳腳吼道:“郭業,你好大的膽,帶兵擅闖刺史府,你這是要造反嗎?”


    又他媽給老子扣帽子。


    郭業太了解吳奎那點伎倆了,嗤之以鼻地還擊了一聲:“你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質問本官?滾開,好好的朝廷命官卻淪為刺史府看家護院的老狗,瞧你那點出息!”


    吳奎以一州郡丞之尊,卻不在公務時間頻頻出現在刺史府中,郭業直接將其歸類為盧承慶的頭號馬仔。


    “你,你放肆……”


    吳奎被羞得麵紅耳臊,氣地心中不禁顫抖道,侮辱,莫大的侮辱啊。


    當初的小衙役,如今竟然咒罵他是一條護院狗。


    但是見著郭業人多勢眾,自己又勢單力薄,不敢硬抗硬,繼而扯起嗓子朝著院裏院外喊道:


    “來人啊,來人啊,郭業要造反啦,要殺人啦!”


    你麻痹!


    郭業被吳奎這出下三濫的把戲被氣到了,這他媽還是堂堂七品的州府郡丞應有的表現嗎?


    這根撒潑打滾的惡婦有啥區別?


    跟他白費口舌,純屬浪費時間。


    旋即,


    說時遲,那時快!


    郭業上前徑直出手,一記“日字衝拳”狠狠砸到吳奎的胸口,將其一擊倒地,斷了他的狗吠亂叫。


    而後一腳重重踩在吳奎的胸口上,偌大一個腳印呈現外衣官袍之上,使其不得動彈。


    “呸!”


    一嘴口水直接啐到吳奎的老臉上,不顧其哎哎咿呀地疼痛呻吟,鄙夷道:“叫你一聲老狗,還真是一點都沒錯,你他媽就是一條老狗,還是一條死皮賴臉的老狗。”


    隨後又是重重踩了一腳,對著身邊士卒們喊道:‘弟兄們,毋需管這老狗,隨本官進院搶人。”


    嘩啦,


    撇棄狼狽倒地的吳奎,郭業率著眾人衝入了內院之中。


    待得郭業眾人離去,吳奎才忍住酸痛悻悻從地上爬起,目光怨毒地望著郭業離去,恨恨叫囂道:


    “姓郭的,你等著,你這是嘬死,絕對輕饒不了你!”


    繼而拖著有些狼狽的身軀,朝著刺史府外方向奔去,八成是搬救兵去了。


    郭業心急如焚憂心老父,渾然顧不得那麽多,衝進了盧承慶的內院院之後,上下左右一陣搜尋。


    終於,


    發現內院最西頭的一處房間,窗門緊閉,不過透著紙糊的小窗,依稀可見房中燭光閃爍。不時有幾聲咿呀咿呀的痛苦呻吟之聲傳出,聲音有些熟悉,應該就是盧承慶所發。


    是了,


    那間房中,應該就是盧承慶休憩之地。


    呻吟的聲響,八成是孫思邈正給盧承慶診治療傷吧。


    ***,便秘之疾也這麽大的動靜,這得遭多大的罪啊。


    郭業衝著屬下們大手一揮,吩咐道:“弟兄們,隨我衝進去!”


    噌噌噌~


    嘈雜腳步驟響,如小雨淅瀝轉而暴雨傾盆,湧向了那道房門。


    咣當!


    郭業一腳將房門踹開,眼睛還沒看清裏麵的狀況,便急急喊道:


    “孫思邈孫神醫何在?快快隨我走一趟,救救家父一命!”


    聲音落罷,


    突兀之下,


    又是一記咣當聲響起,仿若木盒落地撞擊聲兒。


    郭業往地上一看,正是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掉在地上,細如牛毛般的金針銀針與木針,散落一地。


    順著地上木盒的位置,郭業徐徐抬眼,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差點沒被眼睛看瞎了。


    屋中是兩人沒錯,一個是刺史盧承慶,另一個則是他從未見過的中年男子,麵相平庸,粗麻布衣,足穿草鞋,寒酸之中卻有著一股輕靈神韻,應該便是神醫孫思邈無疑。


    真正讓他兩眼抓瞎的是,此時兩人所做之事。


    隻見,盧承慶全身**,脫得精光赤條條,連下身都脫得光溜幹淨,正撅著碩白肥胖的大屁股,腳著地地趴在四方桌之上。


    一個大男人,**全身,風吹**蛋屁屁涼的,呈現出一個肥胖的弓形,有多別扭有多別扭,有多惡心有多惡心。


    而孫思邈呢?


    則微微屈膝,僅隔一臂之遙的距離,手執一根銀針,正專注地打量著盧承慶的大屁股。


    郭業踹門入屋,初見之下,整個畫麵定格在那兒。


    呃……


    郭業傻愣當場,這兩人這是在幹嘛?不就一個便秘嗎?咋要搞這麽大的陣仗?


    不會是哥們撞破了他倆的好事兒吧?


    隨即不由脫口問道:“那啥,你倆這是治病呢,還是搞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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