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和金稷都陪同參加了,金稷全程聽不懂祝羽說了什麽,他一直拉祁危的衣袖,可是祁危隻是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一場飯局下來,所有人都不負眾望地喝多了。金稷醒來是在二處祁危的獨立間宿舍裏,身旁躺著一副紅果著上半身的男人身體。金稷腦子一蒙,掄起枕頭就把身邊還沒睡醒的人拍醒了。“死祁危,你他媽的昨晚對我幹了什麽?”祁危被砸,睜開眼 睛。緩緩地轉過臉去看金稷紅的嚇人的臉。“還有什麽——”“我把你辦了。”他這話說得緩緩的,不疾不徐,但是完全是掄大錘似的一個字一個字敲在金稷的心頭。金稷瞬間萎了,也不打人了,似乎是石化了。祁危歎了口氣,看迴天花板,“你是不是傻?”“你還有臉說我傻?!”金稷立刻炸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麽多年的友誼呢?你怎麽不去把祝羽辦了?”祁危不堪明顯地舔了一下後槽牙,“祝羽?祝羽就算了,手狠心黑的我玩不過,alpha裏招惹你一個就夠了。”金稷帶著哭腔:“為什麽是我?”祁危:“因為你傻。”金稷:“……”金稷真的恨不得用枕頭砸死祁危,卻被祁危一把攥住手腕。“還沒完了你?”金稷雖說和祁危一樣是個alpha,但是兩人體型一對比以後,金稷就明顯被pk成了弱雞。手腕一捏,掙紮都掙紮不脫,直接摁在了床上。“祁危,你這個王八蛋……”祁危無奈地搖搖頭,“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我辦了你你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況且你覺得我這二處宿舍裏,一天兩趟保潔清潔,我能藏油和套,專門等著你喝醉辦了你嗎?”“……”金稷無言以對,似乎祁危說的很有道理。看金稷冷靜下來了,祁危鬆開了他的手,“你昨晚不是問我祝羽和羌長官在說什麽嗎?”金稷一下子想起來了,也忘了之前是在血淚控訴,立刻沉浸在了八卦中。“對對對,我記得他倆說話簡直令人摸不著頭腦,東一句西一句的 ,偏偏倆人還說得特別順溜,最後還達成了共識。”祁危雙手墊在腦後,盯著天花板,久久才問道:“那你覺得他們說了點兒什麽?”金稷一臉“那我哪兒能知道”的表情,癟著嘴說道:“我隻聽見了什麽陸北,和這件事無關,祝家追加項目投資,然後還有什麽祝汐,恭喜羌長官什麽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這裏麵還有祝汐什麽事兒麽?”祁危無奈地搖搖頭,用眼神已經說了一萬次“傻”了。“你難道不知道,祝汐已經住在基地裏一段時間了 ,這裏的人都偷偷叫他羌少奶奶。”“啊?!”金稷瞪得眼睛快脫眶了,然後他說出了一句無比窒息的話:“羌夜永居然也沉淪在不倫戀中?!”祁危看他,金稷說道:“我以為我一個alpha被另一個alpha纏著,是人世間唯一可憐人,沒想到……”“祝汐一個beta,居然被羌夜永看上了!”祁危漠視著他,久久才說道:“算了,你還是再睡一會吧。”金稷:“為什麽?!”祁危:“你可能剛通網。”金稷:“……”。沙漠裏的篝火晚會,攝製組十分熱鬧。每個人都上台表演節目,陸北實在沒什麽歌舞才藝,就給大家背了一段《宇宙成因》。因為說的很精彩,加上結合了自己的知識進行了一些淺顯易懂的說明,所以結束的時候,博得了熱烈的掌聲。隨後,他走迴去坐下的時候,章年遞給他了一個保溫杯,裏麵泡著枸杞水。陸北嘴角抽了抽,還是接了過來,給章年說了一個“謝謝”,隨後走迴了自己原來的位置坐好。此刻正逢青秋同正好被趕鴨子上架,去表演舞蹈。在一眾的掌聲下,青秋同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