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怎麽樣?”祝羽的眼睛眯了起來。陸北訕訕地動了一下腰,立刻就被祝羽另一隻空閑的手按住了。“我就是想……”“想怎樣?”語氣裏滿是威脅。陸北咽了一口口水,“想許個願罷了,真的。”“嗬,”祝羽終於被他這句話激出了不悅,他俯下身,眉壓眼,眼中促狹意味明顯,“許願?”“讓我聽聽,你是怎麽許願的?”緊接著,嘶啦一聲,陸北腰部的帶子被拉開了,褲腰一下子就顯得不貼合自己的腰身。聽什麽聲音?解褲腰帶的聲音?陸北掙了一下,動不了,“就是簡單的……許願啊!”陸北急了,動了幾下腰肢,可是褲子就更不服帖了。他腦子裏突然冒出了一個 非常不好的念頭——祝羽,不會想在這裏把自己辦了吧?“不不不,祝羽,你冷靜一點,這裏不是密閉空間,萬一一會有人來怎麽辦?”他話還沒說完,祝羽就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收了聲。“怎麽?你想跑的時候,也會考慮這麽多麽?”祝羽冷笑,“那你還真是心思細膩,七竅玲瓏。”陸北從未見過這樣子的祝羽,隻是覺得祝羽壓迫感很重,似乎是被惹惱了以後,強壓下來火,可還是被影響,氣壓極低。“祝羽,你發什麽神經啊!我對著流星許個願,有什麽問題嗎?”問題其實挺大的,但是陸北覺得祝羽不知道,他就厚著臉皮死鴨子嘴硬,反正流星雨走了,有本事你抓它來問。祝羽輕輕磨了磨牙,一臉磅礴的怒意消下去後,眼睛裏冷得幾乎結了冰。“還是不老實,對吧?”祝羽:“說說,你許了什麽願。”陸北深吸一口氣,咬了下牙,耳根子都紅透了,但是他似乎有點不好開口,所以隻是緊抿著嘴,什麽都沒有說。但是他的堅持一點都經不起威脅。祝羽把他的t恤卷的更高了,手也遊了進去。陸北貼著玻璃,看見了許多工作人員正在往迴走,而且遠處似乎還有一批車隊靠近。他感覺,隻要人群裏有人抬起頭往天文台看一看,一定可以看見他此刻羞於見人的模樣。他緊張又害臊,玉白色的脖頸也爬上了紅暈。“說,許了什麽願。”祝羽冷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而且一點都沒有放開他的意思。陸北眼尾都急出了一道紅痕,在飛挑的睫毛尾梢,延續著走勢向上,看起來格外嫵媚,卻是不經意被壓迫出來的脆弱感。“說不說?”衣服又卷起來了一點,而且,褲腰鬆鬆的,好似隨時都可能失守。“說……我說……”陸北就像被嚴刑逼供後妥協了的保密者似的,顫抖了一下嘴唇,輕輕說道:“我許的願,是一個很普通的願望,我可以說。”他停了停,說道:“我們打個商量,等我們去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裏,我就全部告訴你,好不好?”這話說的真誠,但是結合之前他的“種種劣行”,怎麽聽怎 麽像是敷衍欺騙。祝羽果然不信。他冷冷笑了一聲,“看來,你還是不老實。”說話間,他一把褪去了陸北那搖搖欲墜的褲腰,露出圓潤飽滿的線條。“啪”地一聲,響徹在這一片靜謐的空間裏,帶來了一陣空聲迴響。陸北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剛才所經曆的。祝羽,竟然,打了,他的,屁!!股!!!“這麽不聽話?”祝羽抬手,又打了那軟彈的“奶凍”,“到現在還是不說麽?”又是“啪”地一聲落下,陸北被打得眼睛都瞪圓了。媽的,祝羽這孫子,竟然打自己的屁.股!!但是,很明顯,祝羽是強勢的一方,他那強勢的身體語言,已經說明了一切。哪怕是這樣極度震驚下,陸北竟然適時地權衡了一下利弊。他覺得,再這樣下去,可能就要往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畢竟風一吹,上下都是通透的,還挺涼的。最重要的,屁屁還挺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