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屋裏,直到被狠狠丟在床上,陸北才想起來。那件西裝外套,還掉在別墅門前的平台上。他的頭紗因為突然的平躺向後翻起,露出了他白嫩嫩的臉龐。這臉上,此刻還有一些驚詫。沒有一點間隔時間,祝羽直接跨坐了上來。陸北伸出白嫩的如奶凍似的手臂,推在了二人之間。“等等,我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祝羽壓低了身子,眼睛裏的情愫已經開始翻滾。如果說平日裏,總裁大人崩了一張冰塊臉,是為了彰顯威嚴,那他冷漠的臉色和眸底的克製,就是封凍的冰原。但是此刻,冰原下麵燃燒著一團火焰,將那眸子深沉的顏色燃燒得冰火兩重天。陸北那細瘦的小胳膊,沒有二兩勁,哪裏阻止得了祝羽的靠近。而祝羽似乎並不打算聽他找奇怪的借口,俯下了身來,親吻著陸北明晰的鎖骨。這鎖骨如同琴弓,盛滿了一泓皓皓明月光輝。被 總裁大人一口啃下去,似乎想獨自占有。陸北向後仰了一下脖子,很艱難發出聲音:“別……你忘了一件事……”祝羽輕輕“嗯?”了一聲,親吻的軌跡順著上移,滑過喉結,親吻他的下巴。“什麽?”他聲音暗啞。陸北縮了一下肩頭,卻立刻被那大手扳正了身子。“別動。”這句話乍聽起來沒什麽情緒,但細細品全是都是警告。明顯陸北沒聽明白警告,他還想坐起來。“不是,你的西服外套掉到外麵了……”這隻一身奶香味的小兔子不配合。祝羽的眸色一緊,他手上不客氣,已經遊走到了不可說的位置。“再亂動亂說,一定讓你哭出來。”陸北已經是快哭出來了呢!他揪著祝羽的領口,忍著一臉的紅暈,說道:“你他媽的,西裝口袋裏,有東西……你忘了嗎?”“哦?”祝羽明顯卑劣的興致上來了,手上依舊霍霍,眼睛卻對上了陸北水光氤氳的眸子,“忘了什麽?”陸北唿吸一緊,咬著牙,覺得自己必須說清楚。這個時候,可以不要臉一點。“就是……那個盒子!”“你裝在,西服外套裏的盒子……”他氣息都倒不勻了,說話一斷一斷的。祝羽逼視著他,欣賞著他被染上了櫻花粉的臉頰,看著上麵有趣的表情,又開始笑:“你說,盒子裏是什麽東西?”陸北耳垂都已經在滴血了,他咬著嘴唇,把紅潤的下唇咬的局部失血了。“說說看,我在聽。”祝羽覺得夫人的臉色染上紅暈好看極了,眼眸裏愈發神色深而暗藏情愫。陸北氣得單薄的胸口起伏了兩下,脖頸和肩頭都發了粉。“你送我的那盒……那盒雨衣!”反正他說不出口。祝羽看了他半天,嘴角勾了勾,似乎是玩夠了,於是捏了他嫩生生的小臉。“別擔心,路上都是逗你的。”逗我的?什麽?祝羽似乎能看穿這薄薄的胸膛下,心裏的想法似的,他啄了一口陸北紅嫩的嘴唇,伸手拉開了一旁的抽屜。唰的一聲——抽屜裏整整齊齊碼放著許多款式,琳琅滿目的套套。陸北覺得唿吸一滯 ,大腦皮層都起了雞皮疙瘩。“這麽多……”我明天還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