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這事兒,都躲到雪島來了,還不能消停。陸北幾乎想捂著自己的耳朵咣咣撞車門了,他忍不住捏著自己的眉心,說道:“嗯,那天晚上喝多了。”青秋同絞著自己的手指,他心裏有個想法,但是沒說出口——那天是他布的局,可現在幸好是發生在了陸北和祝羽身上,不然,他就是千古罪人了。正確認識陸北以後,青秋同十分喜歡陸北,插足別人婚姻這樣的事情,青秋同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天大的錯誤,而且對象是陸北,是他很認可的人。“那……你們那晚是不是在我隔壁?”“315?”青秋同腦海裏不禁迴憶起那天晚上——床撞牆的聲音咣咣咣的,一直就沒停過。陸北怔忪了一下,鬆開了掐著眉心的手,“嗯,是,你怎麽知道的?”這樣一切都對上了,原來自己是這個偉大的月老紅娘,而且自己還不經意之間窺探到了這倆人超級厲害的房中之樂的聲音。實在是——夠強悍!青秋同頭一次笑得有點抑製不住的眉飛色舞。“因為我厲害呀!嗯,我也得恭喜北北你了,夫妻生活如此和諧。”前麵就坐著follow pd以及拍攝指導,陸北聽見這句話立刻嚇得心驚肉跳的。他輕輕搡了一把青秋同,把青秋同往坐墊裏麵按了按,壓低聲音說道:“你別亂說啊,我也不是……不是……”——他說不下去了。明明那天被祝羽折騰的慘叫連連,估計一條走廊都能聽見,他也實在是沒臉問住在隔壁的青秋同聽沒聽見。反正聽見的概率大於沒聽見的,那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問呢。他這個猛a丟不起那人!陸北還想找補點什麽,電話就響了起來,跨國電話他沒開通,對方打的是的他link網絡電話。陸北摸出手機一看,是金稷打來的。漫漫雪夜,車子從下午開到了傍晚,距離目的地還有不知道多遠的路程。反 正也沒什麽事情,和金稷侃侃大山也沒什麽不可以的。陸北接起了電話:“喂?”金稷那邊一開始比較吵,聽筒裏傳來一陣門扉合閉的聲音,通話的人似乎躲到了一個比較清靜的環境裏,才正兒八經開始講電話,“喂?北北?我沒想到你會接我電話,最近還好嗎?”陸北看著窗外茫茫的雪色,漫不經心地說道:“還行吧,出來錄綜藝了。”金稷:“沙漠綠洲嗎?”陸北調整了坐姿,“不是,那邊搭建酒店的建築進度有了點延遲,節目組臨時推了一部分中間環節,我們來國外錄製節目了。”金稷那邊有了水聲,似乎在洗手,他聲音有點悶悶的:“對啊,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可能要出國的,還想問你實驗的事情呢。”兩個科研學子遇到一起,總是三句話離不了老本行。陸北是,人在演藝圈,心係科研界。“你的論文的結構模型我已經發給你郵箱了,是有什麽不對嗎?”金稷連忙用鼻音表達了否定,隨後說道:“不不不,非常棒,我還想問你,你是怎麽想到的,這麽天才的建模想法,我都膜拜!”陸北笑:“你少來,對了,你是不是在雪島參加峰會?”金稷:“是啊,我在雪島,祁危那個……那個癩皮狗也要來,說是什麽大人物的兒子最近也要來雪島,所以他要一起來——我一聽就是騙人的,他就是個哈巴狗,非要跟著我!”反正陸北看不見電話這頭的金稷,如果看得見,一定笑他為什麽臉紅成這樣。陸北伸出修長的手指頂在額角,手肘搭在冰涼的車框上。車內溫度很高,他頂著的玻璃窗卻很冷,一冷一熱,十分符合他現在矛盾的心情——聽見金稷的聲音,難免會想起來他逃避的祝羽。為什麽會忍不住想起祝羽呢?他這個猛a怎麽會知道?心跳有點亂,陸北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隨後說道:“我也在雪島,我們節目組臨時改道,來的就是雪島。”金稷一聽分外驚喜,連忙拍了拍大腿,說道:“那太好了啦!我們是不是可以抽個空見見麵啊?”陸北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青秋同,隨後將視線挪去了窗外黑黢黢的夜幕, “見麵是一定要見麵的,對於學術峰會,我還有一些研究成果想和大家分享。”金稷:“你要發布成果?!”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演藝圈的藝人,也這麽厲害了?雖然他早就認識到了陸北的與眾不同,但是一年一度的達納斯貝高峰科研學術峰會,一般的科研人員是沒有資格進入峰會的,更何況闡述論點,拋出研究成果。陸北自然是知道,他一勾嘴角,笑得有幾分倨傲,“當然,還需要你的幫忙。”。金稷掛了電話,走出洗手間,就看見了祁危靠在牆壁上等他。哪怕是親過了,可金稷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和祁危有什麽其他關係——除了臉紅以外,他都覺得自己作為alpha,是有尊嚴的!“你怎麽來啦?!不是說保護你的大人物的兒子嗎?”祁危沒有說話,垂眸看著金稷濕噠噠的手,他走過來掏出手帕,把金稷的手包裹在了手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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