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說:“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水打多了,都快溢出來了,我拎不動,他過來幫我,你怎麽又神經了。”

    高誌說:“什麽叫我神經,那為什麽每次別人打水多了,他也不知道過去幫忙,唯獨今天過去幫你。”

    劉敏說:“估計他沒看到別人吧,今天是我幸運。”

    高誌說:“那你自己哄自己吧,我睡了。”

    劉敏說:“你早該睡了,就你每天多事。”說完把燈關了。

    江海濤和王飛倆人自從簽了一機廠的合同以後,每天連覺都興奮地睡不著,因為他們感覺自己已經成人了,別人再也不會說他們是小屁孩了。

    這天江海濤把寫完的畢業論文整理好正準備去水房打水,電話響了,江海濤一看是他媽媽從唿市打過來的,愣住了不接,讓王飛替他接說他不在,王飛接過電話有禮貌的迴答了,他媽說讓江海濤迴來後給她迴個電話。

    江海濤慢慢的坐在了床上不說話,王飛說:“那會讓你簽合同之前和家裏商量一下,你不和說,現在怎麽辦?”

    江海濤想了想說:“沒什麽,我不是正在想嗎,簽一機廠當工人我不後悔,我現在考慮的是怎麽樣說我媽能不生氣,這才是當下最重要的,我媽要是生氣,那我就完了。”說完躺在了床上。

    這時電話又響了,又是他媽的,他和王飛相互看了看,接起電話說:“媽,你剛給我打電話了我不在,剛進門王飛讓我給你迴個電話,我正準備打電話呢你就又打過來了,什麽事啊,媽。”

    電話那頭他媽說:“濤濤,我和你爸托人在銀行給你找了份工作,待遇挺不錯的,你畢了業就直接能上班了,你也可以迴到我們身邊了。”江海濤沉思了,電話那頭他媽說:“喂,濤濤,怎麽不說話呀。”

    江海濤笑了笑了說:“媽,我和你說一件事,你不要生氣。”

    電話那頭他媽說:“媽媽為什麽要生氣呀,有你這麽乖的兒子,媽媽高興還來不及呢,說吧,什麽事?”

    江海濤結巴的說:“我,我已經找下工作了,就在青山的一機廠,當工人,合同簽了三年。”一口氣說完江海濤感覺壓在心理麵的大山瞬間瓦解了,好輕鬆呀。可電話那頭他媽像是瘋了一樣說:“什麽,你要去一機廠當工人,找工作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和我們商量一下,怎麽自己就做主了。”

    江海濤說:“媽,不是,你聽我解釋。”還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頭他媽喊:“解釋,你有什麽好解釋的,工作這麽大的事情自己就做主了,去當工人,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你怎麽這麽不負責任,既然你自己能給自己做主了,說明你長大成人了,沒有人管的了你了,那你就沒有父母,我們也沒你這個兒子。”說完“砰”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田建明騰地一下跌在了床上,他長這麽大從沒見母親這樣過,生這麽大的氣,發這麽大的火。母親這次肯定傷心死了,自己辛苦的把孩子養大,操盡了心,畢了業為孩子找工作,卻聽到這麽一個不盡人意的結果,可是他的想法也對呀,他怕一畢業就去父母給安排的工作單位上班,他什麽也不會,什麽經驗也沒有,他怕自己給父母丟人,所以畢業後才去艱苦單位上班的,自己積累點經驗再去父母給安排的工作單位上班。這樣肯定比剛畢業去強,他有些後悔當初沒和父母商量,就算不同意也比現在這麽突然一下子強,父母怎麽能受得了。他現在怎麽辦,母親這麽傷心,他的心裏也不好受,他給父母打電話,沒有人接。沒人理他他該怎麽辦。就在這時,他想起了任碧園,也是我們故事的另一女主角。

    任碧園家和他家是鄰居,自己的父親和任碧園的爸爸是過命之交親如兄弟。他們兩家的關係處的非常的好,他和任碧園從小青梅竹馬倆人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學,要不是考大學倆人分開,否則一直會在一起的。任碧園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兒媳婦,母親曾經說個:要是他不同意任碧園做媳婦,她就和他斷絕關係。雖說這是玩笑話但對母親來說那就是真的。任碧園和他同歲,比他小兩月。任碧園一直是深愛著他的,他也說不上喜歡任碧園,反正是不討厭,反正父母超級喜歡她。他們現在一直發信息聯係自從分開後。

    他給任碧園打電話是在宿舍外打的,因為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和任碧園的關係,甚至連王飛也不知道有任碧園這麽個人。王飛一直認為江海濤不找對象是聽他媽的話,原來並不是這個原因。是有任碧園,當然還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進入到他的眼球。他把自己找工作的事情從頭到尾給任碧園講了一遍,讓任碧園去和他媽解釋一下說他不後悔,但是合同一到期他馬上迴唿市,迴到他們的身邊。

    任碧園在電話那頭說:“我以為我們快要在一起了,但你那麽堅持自我i,我隻好同意理解你的選擇,四年都等了,還怕在等三年。我們都還年輕,好的我答應你盡量去說服阿姨,但你必須答應我,還像從前那樣每個星期的六日都迴來看我,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江海濤很感動,滿口答應了他本應該做的事。

    就這樣任碧園把江海濤的想法告訴了他的母親,並且一直住在他家用盡一切辦法哄江海濤的母親開心,半個月後,終於他母親打來電話原諒了他。他非常高興母親能夠理解,但他更感謝的是任碧園,但似乎隻有感激沒有愛。他們現在的這種關係及他對她的感情讓他很害怕,他怕他們都會受傷。

    畢業論文寫的差不多了,江海濤和王飛在校呆的時間進入了倒計時,這意味著他們的大學生涯即將結束,倆人留戀萬分,但是倆人還是很期待踏入社會,他們希望自己能夠早點工作,把自己所學的知識和實踐運用到工作當中。這是他們的自豪,以後不會再給家長添加更多負擔,因為他們工作後就能領到工資了。

    倆人決定今天去趟青山步行街,江海濤想買件反季節的衣服,王飛正好閑著沒事做,所以被江海濤拉去了,恰好今天理發店所屬的那片地區需要維修電纜,停電一天,理發店也贏不了業,所有理發店的員工休息一天,今天杜鵑約好劉敏,高誌一塊到步行街逛街,三人的關係早在理發店裏出的相當的融洽了,他們之間建立了良好的友誼。所以今天三人約好一起逛街的。大家走著走著,杜鵑說累了,劉敏讓他倆在凳子上坐一會,自己去買水,正好轉身走被迎麵快步走來的江海濤和王飛撞倒在地。和以前的情景一模一樣。

    江海濤連說:“對不起,對不起。”邊說邊扶她。看到這一幕的劉敏和高誌也馬上過來扶她,劉敏被扶了起來,這時高誌看到撞倒劉敏的人是上次在招聘會的那倆個人,說:“怎麽又是你倆,怎麽又是你撞倒了劉敏,撞一次不過癮跑到步行街來撞了,眼睛長哪了。”高誌喊了起來。

    這時劉敏看他倆:巧了,怎麽又是他倆把自己撞得這麽慘。想著感覺好笑。

    江海濤看著劉敏的臉,心想:她叫劉敏,上次撞了她以後就好像再見到她,今天也巧了,又把她撞了一次,雖說見麵的方式不一樣,可是他終於見到她了。

    江海濤一直在說對不起,劉敏笑著說沒關係。

    這時杜鵑走在前頭看了一眼江海濤小聲說:“是不是濤濤?”

    江海濤愣了一下定睛看是杜鵑高興地說:“這不是娟姐嗎?”說完倆人激動地抱了一下。

    杜鵑說:“你怎麽在這裏,是和同學逛街嗎?”

    江海濤興奮地說:“是呀,我們快畢業了,出來買些東西。你呢,還在那家理發店嗎,我來青山好多趟了,準備去看你。可就是找不著,上次手機丟了,所以就沒你的電話號碼了。今天可是讓我遇見你了,你還好吧。”

    杜鵑說:“好,都好。”說完看了一下劉敏和高誌。說:“這時劉敏,這是高誌,剛才你把人家撞了,現在相互認識認識。”說完看著他倆,倆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江海濤說:“這是王飛,我叫江海濤。其實我們四個人以前見過,上次也是我把劉敏撞了,和今天的情況一樣。”

    杜鵑聽完說:“什麽,你以前就撞過劉敏,今天又撞了,你倆怎麽這麽有緣,就是和別人認識的方式不太一樣。”說完一群人笑了。幾個人也沒有那麽緊張了,氣氛輕鬆了許多。幾個人來到了重慶樓吃川菜,席間,杜鵑對劉敏和高誌講江海濤說:“濤濤家在唿市,他姥姥家在昆區,而我的姑姑和他姥姥是鄰居,以前上學,一放假他去他姥姥家住,我去我姑姑家住,我們經常一起玩,每次都快開學了都舍不得迴總覺得沒玩夠。”說完笑了起來。

    江海濤說:“現在大了,就算迴去也不怎麽見麵了,娟姐有工作了不像以前那麽時間多餘了,不過今天能碰麵,我也很高興了。”說完笑著看著杜鵑。

    杜鵑又問:“你現在也馬上畢業了,找到工作了嗎?你們家給安排好了嗎?”

    江海濤一聽這話笑了笑從容的說:“找到了,不過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沒有去我們家給我找的銀行工作,而是背著他們和王飛一塊簽了一機廠當工人,簽了三年。”

    杜鵑一聽:“啊,什麽,你去簽了三年的工人,那你媽同意嗎,放著銀行的工作不幹去當工人,你傻呀。”

    江海濤看了桌子上的幾個人說:“我知道你們聽完後一定很震驚,不過我有我的想法,我一畢業就去父母給安排的工作單位上班,我什麽也不會,什麽也不懂,這不是丟人嗎,我現在畢業出來先去一個一般的單位實習,積累點經驗再去,總比一畢業去強吧,我爸媽剛開始不同意,可是現在也理解我了,尊重我的選擇了。”

    聽完江海濤的一番話,杜鵑點了點頭說:“我似乎明白你選擇工作的用意了,你是對的,我做姐姐的支持你。”說完舉起酒杯幹了。

    大家一起吃飯一起嘮嗑,今天的這頓飯吃的特別的香。

    吃完飯後,江海濤和杜鵑相互留了電話號碼,以便以後相互聯係。正準備分手時,江海濤又鼓足勇氣要了劉敏的電話號碼,說不撞不相識,以後交朋友。王飛也問高誌要了聯係方式,說別人都聯係了,咱倆也聯係吧,當然是玩笑話,大家在笑聲中分手了。

    迴到出租屋,高誌說:“一看江海濤家就挺有本事的,說什麽在一機廠當工人是為了積累經驗。一機廠是隨便認能進去的嗎,真是不知人間艱苦,不過我也挺佩服他的,放棄在銀行工作,挺有魄力的。”

    “是啊,他挺有上進心的。”劉敏說

    說著說著,劉敏的手機響了,是條短信,寫著:我是江海濤,今天能真正的認識你很高興,寄予人世間,花開當珍惜。希望你每天開心快樂,無憂無慮。劉敏正想著呢,突然手機被高誌搶了過去,高誌看完說:“不會吧,是上午江海濤給你發的信息,這麽快就對你有意思了。”

    挺高誌這麽說,劉敏反駁道:“你想哪去了,人家還沒畢業了,不要胡說。”說完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裏第一次有這種萌動的感覺,再加上那條短信她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麽了,和江海濤今天中午吃飯時就有激動地感覺,是不是自己喜歡他了,就在她想這些時,手機又響了,還是江海濤信息上寫的:我的心好空,想要用另一顆帶有沸騰血液的心來溫暖我,如果你願意讓我蘇醒,就迴信息拯救我吧。劉敏真是覺得現在不知所措了,江海濤身上的確有吸引她的地方,高大、帥氣、穩重、有上進心。對她來說簡直是自己的幸運和眷顧。

    他想了很久,終於迴複了江海濤的短信,:我願意去拯救你的心。

    這一切被高誌看在眼裏,高誌不停地開她的玩笑,說:“你的秘密被我發現了,我要告訴其他人,我要告訴娟姐。”

    劉敏的臉紅了,緊張的說:“我們是普通朋友。”

    高誌說:“既然是普通朋友,那就更不怕說了。”

    劉敏哀求道:“那你想怎麽著?”

    高誌說:“想讓我暫時幫你守住普通朋友這個秘密也可以,不過有個要求,你得請我吃頓肯德基。”

    沒等到劉敏說話手機又響了,上麵寫著:我想聽聽你的聲音,能給你打電話嗎?

    高誌趕快從劉敏的手裏搶過手機答複:好的。

    江海濤說:“終於聽到你的聲音了,你在幹什麽?”

    劉敏不知道怎麽迴答看了看高誌說:“正準備睡覺。”

    薑海濤說:“不打擾你吧。”還沒等到劉敏說話,高誌就把手機搶了過去,然後說:“你打擾我休息了。”

    江海濤說:“是高誌吧,我記得你得聲音。”

    高誌說:“別跑題,劉敏看了你給發的信息激動地睡不著,我睡著了卻被你一會一個短信,一會一個電話吵醒了,你準備怎麽補償我。”

    江海濤那邊嗤嗤的笑了,說:“你想讓我怎麽補償你。”

    高誌想了想說:“剛才劉敏有把柄被我捏住了,她答應請我吃肯德基,這樣,她請我,你買單就可以了。”

    江海濤笑著說:“沒問題。”

    高誌又說:“你別笑了,心裏肯定有多恨我呢,既然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讓你和劉敏說話吧,我不當度數大的電燈泡了。”說完把電話給了劉敏。

    這時手裏拿手機的劉敏心在撲騰撲騰的跳,沒有談過戀愛的她第一次接到別的男人的電話,心裏慌急了,手似乎在發抖,而江海濤雖說家裏有個任碧園,但不是他喜歡的,所以現在的他也異常的緊張。剛剛的短信是自己怎麽發出去的。他說:“你明天有時間嗎,我們明天見個麵,好嗎?”說完這些話田建明心裏輕鬆了許多,終於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去,劉敏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麽說,緊張的從嘴裏說出兩個字:“好的。”田建明說:“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休息吧,明天打電話給你,明天見,晚安。”

    “晚安”劉敏激動地說。

    第二天等到劉敏下班後,劉敏。高誌倆人迴出租屋內重新換了衣服,洗漱完後,她倆還化了淡妝,正要出門,電話響了,四個人約好在肯德基門口見,要上吃的以後,四個人都做了下來,剛開始氣氛有些緊張,因為大家都是第一次正式出來見麵,難免有點尷尬。最後還是江海濤說:“大家這是怎麽了,怎麽都不說話,就等的吃呢。”說完被高誌打了一下。

    高誌說:“你的意思是我倆都是飯桶,就等的吃呢,誰等的吃呢,你再這樣我就帶劉敏走了。”

    聽高誌這麽說,王飛趕緊假裝拿手攔了一下,說:“可是不能帶走劉敏,昨天某些人可是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你可不能破壞這麽好的一番心思,某些人有一肚子的話要講,你不能帶走。”

    高誌說:“那不行,我非帶劉敏走不可。”說完拉著劉敏的手往起站,王飛和田建明也連忙站了起來,此時的劉敏一臉驚愕的看著高誌,不明白到底怎麽了,最後田建明小心的問:“為什麽呀?”

    這時劉敏才不解氣的說:“噢,光有人在想劉敏,難道沒有人在想我,那我在這湊什麽熱鬧。”

    這是三個人才鬆了口氣,王飛說:“哎,當然的那是必須的,也有人想你,當然是我了,我也想你想了一晚上,比他還想的厲害,我還沒來的及說呢。”這時四個人都笑了,都坐了下來,氣氛開始輕鬆起來。大家邊吃邊笑。最後江海濤看著劉敏想說些什麽,但又說不出口,王飛眼尖看了出來,對高誌說:“我們倆去別的桌子吧,有人要表白了。”

    高誌說:“的確,是有人要說心裏話了,我們去別的桌子吧,我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說完倆人起身去了另外的桌子。

    剩下劉敏和江海濤倆個人,劉敏不好意思的臉變得通紅,江海濤看著劉敏恬靜的臉說:“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劉敏笑了一下說:“還行,沒有失眠。”

    江海濤說:“我失眠了,一個晚上都沒睡,在想一個人。”

    劉敏的嘴角又咧開笑了一下,臉變得更紅了,低下頭不說話,江海濤看她沒有生氣,似乎還在笑,繼續說:“你猜不到嗎?”

    這一句,劉敏抬起頭,笑了一下說了三個字:“猜不到。”

    江海濤倒吸了一口氣深情的說:“在想你呀,小傻瓜。”

    劉敏幽默的說:“我沒打噴嚏。”

    這下江海濤知道劉敏放開了,不想剛剛那樣拘謹了,江海濤認真的說:“這是我的想法也對你說了,我想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能告訴我嗎?”

    挺江海濤這麽說,劉敏的頭又低下去了,她也是有感情的人,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但這次對江海濤的感覺竟然是那麽的微妙,似乎也喜歡上他了,也願意和他交朋友,但怎麽說呢,他臉皮薄,想著想著臉更紅了,不知道說什麽,江海濤看到劉敏的反應感覺她並不反感自己這樣問她,也想到了她不好意思說這麽肉麻的話,畢竟是女孩子嗎。

    江海濤又說:“你不說也許是你說不出口,那你迴答是或者不是,我來問你,好嗎?”劉敏點了點頭。

    江海濤說:“我坐在你麵前你是不是不討厭我?”劉敏害羞的點了點頭。

    江海濤心裏小開心了一下,又問:“我可不可以每天給你打電話或是發信息聯係你。”劉敏又點了點頭。

    江海濤緊接著問:“那你可不可以和我交朋友,比普通朋友更進一步的。”劉敏一聽這話頭更低了,心想:比朋友更進一步的那就是對象關係了。她內心很激動,抬起頭看了一眼江海濤,然後點了點頭。江海濤心中一陣竊喜,好高興,他終於同意和我交往了,心跳的厲害,就像小鹿一樣撲騰撲騰的在跑,他完全忘記了任碧園。

    再看那個桌子,王飛正在講笑話,努力地再逗高誌笑,高誌說:“你別再講了,我肚子快要疼死了,你別說了。”

    王飛一聽高誌這麽說清了清嗓子說:“那我和你說點別的吧。”

    高誌說:“說什麽呀。”

    王飛說:“就說我昨天夜裏夢到的吧,我昨天夢到一個女孩超漂亮的,超可愛,是我超愛的那種。”

    高誌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好事呀。”

    王飛說:“那你已經知道了,知道我在想誰了。”

    高誌說:“你想誰我怎麽能知道。”

    王飛說:“那你為什麽說是好事啊。”

    高誌說:“是恭喜你夢到美女了。”

    王飛說:“哎,心好痛,自己老孔了。”說完用手捂住胸口,臉上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高誌打了他一下,倆人繼續聊,聊得很投機,四個人就這樣一直聊,聊到很晚。。。。。。

    就這樣,江海濤和劉敏算是正式交往了,幾乎每天都在打電話,發短信,倆人的電話費一直飆升,從以前的幾十元飄到過百了,倆人的關係迅速上升到另個階段了,倆個人在有空的時候就一起出去玩。當然有時王飛,高誌也當陪襯,四個人的身影經常一起出現。

    一天,田建明車間的機器出現了故障,要維修幾天,田建明沒事做廠裏放了好幾天假,他又來到了姐姐的理發店裏。他來理發店的原因不是他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主要是他心裏想劉敏了,想見她。

    來到理發店每個員工都熱情的和他打招唿,尤其是杜鵑,心裏老高興了,天天都盼著他來,今天終於來了,而欣喜若狂的田建明終於看到劉敏了,劉敏正在為一位顧客理頭發,臉上堆滿了笑容,似乎與顧客的關係處的很好,正興起著聊天呢。

    田建明接過杜鵑給倒的水簡單的問了一下店裏的情況,然後坐在凳子上朝劉民的方向看去。她的笑容是那麽的美,笑聲是那麽的甜,臉龐是那麽的雅,多好的氣質。他似乎是在欣賞一幅名畫,因為他看的太認真了。幾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終於劉敏給顧客服務周到了,顧客起身滿意的走了。劉敏這時迴頭才看見田建明在看她,趕忙過來和他打招唿。劉敏說:“什麽時候來的,我都沒有看到你。”

    田建明笑了一下說:“剛來一會,你很累吧,坐下歇會。”

    劉敏坐下說:“還行吧,你這短時間很忙吧,有兩個星期沒過來了。”

    田建明聽了心中一陣竊喜,她還在算時間我多長時間沒有來了,她是不是也像我這樣思念她來想我的。說:“前段時間很忙,有時候晚上還得加班,這是設備出故障了,我才有時間過來的,能呆上幾天吧,什麽時候設備修好了,就能迴去上班了。”劉敏哦了一聲,這時又有兩個顧客進來,有一位是劉敏的老顧客,劉敏過去給弄頭發,田建明心裏覺得很掃興,因為打擾了他和劉敏的談話。隻能在椅子上看報紙,心裏想著快點給顧客整理完就能和自己說話了。手裏拿報紙隻不過是在裝裝樣子,眼睛不停地看劉敏。杜鵑看到了,她心裏想過去陪田建明聊天,可又怕田建明冷落她,隻能在一旁看他。

    田建明就這樣一直等,快天黑了,劉敏的老顧客才起身過去結賬,這是田建明正準備叫劉敏過來陪自己聊天,不巧,劉敏的手機響了,劉敏掏出手機看,是江海濤的電話,劉敏接起來小聲說:“喂,有事嗎,你在哪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江海濤的聲音:“我在你理發店的馬路對麵呢,你出來吧,我們去吃飯。”

    劉敏說:“我還沒下班呢,你等會我吧。”

    電話那頭江海濤說:“好的,我等你。”

    劉敏掛了電話,杜鵑走過來說:“敏有事啊,有事情就先走吧,現在店裏也沒什麽人了,快要下班了,早走會吧。”

    劉敏知道杜鵑是好意,但今天田建明在,畢竟店是人家的,老板還沒有走,自己怎麽能走到老板的前頭,正想時,田建明從椅子上下來說:“有事就早走會吧,他們有事也是早走的,沒事的。”田建明心裏本來不是這樣想的,他是多麽希望她留下來的,自己看見她就心裏舒服。

    杜鵑聽田建明這麽說,馬上對劉敏說:“有事就走吧,不是別人在外麵等你嗎,快換衣服吧。”

    劉敏這才換了衣服和大家說再見走的。

    劉敏走出門時田建明心裏是那麽的不舍得,這時高誌在門口看,順便小聲叫杜鵑過去,杜鵑過去在門口一看“啊”的一聲小聲說:“劉敏處對象了。”高誌笑著點了點頭,杜鵑這句話被田建明聽到了,他站起身走在門口,裝作無所謂的麵帶笑容的問:“那是誰啊,是她男朋友嗎?”他嘴上這麽輕鬆地說心裏卻很心酸,他怕聽到“是”的迴答。

    高誌笑著說:“是啊,是劉敏剛認識的。”

    杜鵑說:“不可能吧,他剛來那會我問他她說還沒對象呢,什麽時候認識的啊?”

    高誌說:“這得歸功與你,是你簽的紅線呀。”

    杜鵑說:“為什麽要謝我,我什麽時候給牽紅線了。”

    高誌抬頭看著杜鵑說:“剛才天黑估計你沒看清和劉敏走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是江海濤,你的幹弟弟,通過呢她倆才認識的,不謝你謝誰啊。”

    聽完後杜鵑恍然大悟說:“哦,他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啊。”

    高誌笑著說:“還能什麽事都讓你知道,倆人交往一段時間了,處的挺好的,除了上班,他們的電話快打爆了。”

    杜鵑哦了一聲。

    此時田建明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心好痛,還有什麽事情比這個消息更讓他震驚的,他沒想到劉敏那天根本就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沒聽懂他對她是有那種感覺的,沒有理解他那天叫她買衣服的用意,他後悔那天沒有把話說明白或者恨自己沒有向單純的她表白。

    江海濤從理發店迴到家中開始變得心事重重,甚至可以說是憂傷了,自己才幾天沒有來,自己喜歡的她怎麽在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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