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木璿一個門心思還都在烏珀的身上,想著怎樣打臉木錦,甚至連最近這一段時間烏鵬沒怎麽來找自己都沒注意,畢竟她身邊的追求者也不止烏鵬一個。而木錦自然也知道女主的動作,對於那個女人的舉動持之以鼻。他是相信自家男人的定力的,一定不會喜歡上除了自己之外的人。不過心裏還是免不了覺得有些不舒服,木錦就故意對著烏珀使了幾次小性子,果斷的換來了很多的親親抱抱,弄的木錦眉開眼笑。發現了木錦對自己的懲罰竟然可以稱得上是福利,烏珀也樂得享受。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就給木璿好臉色,經過了木錦的提點,烏珀差不多也了解了木璿接近自己的目的了,這讓他覺得更加厭惡。看到烏珀最近每次看到自己眼中顯而易見的嫌棄,木璿甚至覺得烏珀有病。自己這樣一個美女對他示好,他竟然還惡語相向,實在是不識好歹。一門心思都在男人身上的木璿沒有注意到近來木錦的地位可謂水漲船高。木錦經常參加采摘隊,經過上次之後大家對於他曾經跟隨著他原來部落的祭司學習,知道很多草藥和知識這件事也深信不疑。木錦並不吝嗇自己所知道的,在他看來這些原始部落裏的人相對還是十分單純的,那些真的主動去欺負烏珀還有傷害他的人實際上很少。至少在采摘隊裏的這些人因為屬於弱勢的一方,對烏珀就恐懼更多。平日裏看到烏珀都會害怕的繞著走,又怎麽會故意湊上前去找他的麻煩。木錦將這些寶貴的知識交給了他們,他們自然對木錦心存感激,而木錦在平山部落裏的口碑也因此越來越好,甚至於這件事還傳到了祭司的耳朵裏。每個部落的祭司都是十分珍貴,是神賜給他們的禮物。在平山部落祭司的眼中,他也一直以為自己是受到神的眷顧的,所以他的老師才願意將祭司的傳承教授給他。可是現在木錦突然出現,他竟然也了解藥理和很多的知識,還同平山部落族人們分享,這讓祭司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和他的老師叮囑過他的完全不同。在他看來,這些知識是神所賦予他們祭司的。是神聖的,不能隨意的告訴他人。所以,他特意對來找他拿草藥的烏河詢問了木錦的事。烏河現在對於木錦的知道的那些知識自然是十分推崇的,因為他從祭司這裏求了很多草藥,調養了很多年,婆婆的身體都沒有變好。甚至於祭司還說了,婆婆這輩子最好也就是這個樣子了。但是,就因為木錦來了,婆婆的身體真的開始轉為好轉了。所以在烏河的心裏,木錦是比祭司要厲害很多的人,隻是他不敢當著祭司的麵這樣說。卻不妨礙他對著祭司將木錦狠狠的誇獎了一通。祭司聽到木錦的能力這樣神奇。便告訴烏河,讓烏河去把木錦找來見自己。烏珀看到烏河過來,本來還聽高興的讓烏河拿一些他剛捕獵來的食物。誰知道烏河卻告訴他祭司讓木錦單獨去見他,聽到祭司要見木錦,烏珀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緊張。當初就是祭司說了他是部落裏的不祥之人,才讓他早些年那樣難熬。而現在,好不容易自己和木錦在一起了,幸福美好的日子才剛剛開始,他很擔心祭司會對木錦說些什麽。在烏珀的心裏,木錦也是被神眷顧的人。而祭司和木錦都篤信著神,他害怕祭司會說服木錦,讓木錦也覺得自己不祥。若是有一天木錦也用厭惡的眼神去看自己,烏珀覺得這是自己完全無法接受的一件事。木錦看到烏珀的模樣,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連忙湊過去抱住了烏珀的手臂。也不在乎烏河就在他們身旁,抬起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烏珀的麵頰,對著他寬慰道:“放心吧,無論祭司對我說什麽,都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聽到木錦如此說,烏珀才稍微安下心來。隻是他也不肯讓木錦自己去,而是親自將木錦送到了祭司住處的附近。烏珀一直是在部落裏被認為不祥的,自然無法隨意的進出祭司的住處。可是他卻依舊執拗的待在不遠處,說會等木錦出來。木錦看著烏珀這幅樣子覺得有些心疼,便又湊過去,對著自家男人的嘴角親了一口,才快速的進入到了祭司居住的山洞,想著速戰速決。等到木錦進入到祭司的住處之後,看到的便是一個穿著獸皮長裙,看上去上了年紀的幹癟的老人。那個老人看上去十分精明,長發被不知道什麽動物的骨頭挽起,還裝飾了一些鳥毛。臉上用泥巴畫了一些符號,看上去倒是多了一些神秘的色彩。祭司手裏拿著一些新鮮的草藥,正搗鼓著。看到木錦進來的時候,眼並沒有露出什麽特別的神色,隻是將手裏的那些草藥都堆在木錦的麵前,對著他問道:“你認得這些草藥都是什麽嗎?”木錦聞言挑了挑眉,沒有想到自己被祭司找來後,對方竟然先拿了草藥來考自己。麵前的這些草藥看上去種類還是很多的,甚至於有一些還是在森林中較為稀少的品種。不過木錦也沒有藏拙,輕描淡寫的便將這些草藥所有的名稱以及功效都對麵前的祭司描述了出來。果斷引得了對方的驚歎。祭司確定了木錦是有真本事,才繼續對著木錦開口道:“我之前聽烏河說,是你告訴他要將蛇膽曬幹之後磨成粉給婆婆服用,還給了他一個像樹根一樣的草藥,我也要來了一小節。這種草藥是我從來都不曾聽說過的,也從不知道原來動物的某些內髒竟然還能用來入藥。所以我猜想你應該還了解很多其他東西的藥用吧。”木錦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對方的話。祭司看到了木錦肯定的答案之後,心裏又是一陣激動。剛剛他讓木錦辨認那些草藥,基本上已經是他所認得的所有的種類了,而木錦很顯然比自己要知道的多得多。即便他不願意承認,但是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確實是比活了幾十年的自己要有能耐。這些年來祭司一直想要尋找一個合適的傳承人,隻可惜縱觀平山部落裏的人,他一直都沒有找到這樣一個適合的人選。可麵前的木錦明顯就是最為合適的,若是他成了祭司,肯定會造福平山部落。想到這裏,老祭司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對著木錦詢問道:“你想成為祭司嗎?”木錦聞言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對麵的這個老祭司竟然會突然對自己這樣問。心裏吐槽:所以,您老人家這麽辛苦折騰一趟,就是為了看看我適不適合做你的繼承人?第186章 原始社會(16,17)不過緊接著,對方就皺起了眉頭。祭司想起了木錦和烏珀在一起的事情, 心裏還是覺得十分的不讚同。他對著木錦語重心長道:“木錦, 你能夠懂得這樣多的知識這是神的賜福。像你這樣被神所喜愛的人,不應該和烏珀那種被詛咒的人在一起,這是罔顧了神的恩賜。”木錦聽到對麵的老人這樣說, 立馬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祭司看到了木錦的神色, 聯想到了之前族人曾經對他說過的一些事。那些人說過, 木錦之前是一直跟隨著他原來部落裏的祭司學習的, 而且還對他們說了烏珀並不是不祥之人的這種話。可是木錦的說詞, 平山部落的祭司卻是不相信的。他隻覺得木錦或許是記錯了些什麽, 又或者是受到了烏珀的蠱惑。已經將木錦作為自己的下一代傳承人來看待的祭司,便將部落裏祭司專有的傳承石板拿來給木錦看。那是一種看起來比較簡約的圖畫,像是早期的文字。木錦其實是有些看不明白的, 畢竟這是隻有部落裏的祭司才能看懂的內容。但是對麵的老祭司對他解釋的十分的耐心,並且對他說了傳承上麵有寫過瞳色相異的人會給他們的部落帶來惡運,是被詛咒的,所以烏珀確實是不祥之人。木錦完全沒有想到,原來瞳色異常就是不祥這件事情是被記錄在平山部落的祭司傳承的這些石板上的,而且看著對麵的祭司那副篤信神靈的模樣,他推翻了過去自己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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