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聞言蹙起了眉頭,顧自扯了張凳子過來坐下,然後對著靈犀道:“去端過來。。 更新好快。”


    妍華聽到他的話後,知道他要勸自己喝消食湯了,立馬便‘陰’下了臉,不高興地拒絕道:“我不喝,要喝你喝。”


    她如今胃口出奇地好,總是停不下嘴來。她覺得定是她肚子裏那個小的很嘴饞,不然為何有些東西她以前並不喜歡吃,如今卻能吃得津津有味呢?結果一個不小心,就吃多了。


    主要是肚子裏那個小娃將她五髒六腑頂得她難受,她真得難以想像,等以後肚子裏的孩子再長大一些,她該怎麽走路怎麽用膳?


    “又胡鬧。”胤禛輕斥了一聲,眼裏卻無一丁點兒怒氣,反而滿是寵溺與無奈。


    他抬手‘摸’上她圓滾滾的肚子,順狗‘毛’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婆娑著,‘摸’得她頗為舒服。待胤禛準備收迴手的時候,她卻伸手一撈,又將他的手重新放迴了自己肚子上。


    胤禛挑眉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


    妍華慵懶地伸了個腰,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繼續,那樣很舒服呢。”


    胤禛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地望著她道:“如今倒是我伺候你了,我看你肚子變大的同時,脾氣也漸長啊。”


    妍華抿著笑睨了他一眼,微微抬起了下巴,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之態。


    胤禛卻不買她的賬,非但收迴了手,還起身要離開。


    妍華輕輕“咦”了一聲後,他還是迴頭說了一聲:“我過去看看素素,待會兒再過來。嬋嬋待會兒乖乖把消食湯喝了,不然一直這樣撐著多難受。”


    妍華衝著他的背影努了努嘴,又揚起拳頭虛打了一下,這才笑眯眯地重新躺好了身子,繼續窩著消食。隻是她這一躺,便恍恍惚惚地入了夢。


    胤禛迴來的時候便看到她微微張著嘴巴在傻笑,隻是眸子好端端地閉著,顯然是在做夢。


    “在這兒睡,是想凍壞身子不成?”如今正值二月‘春’風似剪刀的時節,隻是今日下雨突然便降了溫,妍華如此睡覺著實容易染上風寒。


    胤禛不由得皺起眉頭,再度不滿地看了一眼屋裏頭的三個丫鬟:“不是已經讓趙嬤嬤教過你們該如何照顧她了嗎?眼下便是你們學來的成果?哼~既然這樣,我迴頭倒要讓文瑤好好兒地訓訓趙嬤嬤了,竟是如此不上心。”


    他這一番話,訓得她們三個全都白了臉,齊齊跪了下去:“爺息怒,是奴婢們不對。可是……格格近來拗得很,奴婢實在沒得法子啊……”


    胤禛沒心思理會她們,小心翼翼地抱起妍華後,便往裏麵去了。隻是將她抱起的那一瞬,他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輕嘀咕了一聲:“嗬,竟然沉了這麽多。”


    靈犀見狀,趕緊站起身子跑進去幫忙掀被子。


    妍華剛夢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胖娃娃嘻嘻笑著往她懷裏鑽,還‘奶’聲‘奶’氣地喚她額娘,她的高興勁兒才剛剛湧起,便在被胤禛放到‘床’上的時候給擾醒了。


    所以她睜眼的那一瞬,是帶著怒氣的。


    胤禛剛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一抬頭便撞見那雙澄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正惱恨地瞪著自己,不由得挑起了眉頭:“又怎麽了?”


    她咬牙切齒地低吼了他一通:“你賠我!你賠我美夢!你賠我兒子!”


    這個起‘床’氣有些大,吼得胤禛一愣一愣的,過了小會兒才迴過神來:“行,嬋嬋想我怎麽賠?”


    妍華見他不把自己的話當迴事兒,胃裏又撐得難受,不禁更加惱了:“我不管,你賠我!”


    “別‘亂’生氣,小心驚了我兒子。”胤禛‘摸’了‘摸’她的肚子,笑得肆無忌憚。


    她立馬氣結,感情這個男人有了兒子便不在乎她了啊?簡直令人發指!


    她隻覺得尚未清明的腦子裏“噌噌噌”得燃起幾團小火,在不甚理智的情況下,張口就咬了上去。某人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鼻子裏接連冷哼了兩聲。


    很好,妍華聽到他吃痛的聲音,這才滿意地鬆了口。


    他的下巴上一圈牙印,好在她沒有咬破出血,不然他這個樣子實在難以見人。胤禛微微眯起眸子,一邊‘揉’著下巴一邊衝她冷冷道:“你又撒什麽潑?”


    妍華看她麵‘色’泛著冷意,知道她咬得有些重,起‘床’氣也已經消散了,所以她這才恢複了清明。一絲涼意字心底升起,迅速將她發熱的頭腦冷卻了下來。


    好吧,她膽大包天,竟然咬了雍親王的下巴,這話要是傳出去,是不是又被被人說三道四了?不過她才不管,隻準這個男人‘色’急於她不成?她咬一兩口又不會少塊‘肉’。


    所以她悶哼了一聲,‘摸’著肚子扮委屈道:“我剛夢到我們的孩兒往我懷裏撲,我還沒來得及捏捏他的小臉呢,你就把我吵醒了,活該被咬!”


    “你倒是強詞奪理啊,這府裏,除了‘造化’敢咬我,也就隻有你了,哼哼~”胤禛冷哼了數聲,隻是眸子裏漸漸染上了暖意,笑語嫣然的模樣怎得也不像是在生氣。


    隻是,這笑怎麽看怎麽礙眼,有點賤!妍華在心裏腹誹了幾句後,白了他一眼便往裏別過了頭。


    ‘造化’是他以前養過的一隻狗,一直在錦繡軒裏關著呢,自打耿氏被狗衝撞得小產後,府裏便沒有狗在四處‘亂’跑了。


    如今他竟然拿她跟一直狗比,不是在罵她又是什麽?


    他卻恍然不自知似的,又緩緩地去挽袖子,不過穿得多,他沒能將手臂上的牙印也展示出來。不過他還是苦巴巴地蕭索了聲音,故作委屈地抱怨道:“哎,之前在圓明園的時候,手臂上被你咬了一口,疤痕至今還在呢。當時我還道你要將我的‘肉’給咬下來呢,嘖嘖,嬋嬋的牙齒可真厲害,可不是與造化一模一樣嗎?”


    她沒見過‘造化’,卻也知道那是一隻八哥犬。


    那麽醜……他竟然喪心病狂地說她像一隻八哥犬?


    她心裏發氣,斜著眼睛白了他幾眼,看到他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隻覺得氣悶。於是,她索‘性’坐實了這個罪名,撈起他的手,又狠狠地咬了一下。


    隻不過她終究舍不得下口太狠,自己估‘摸’著夠了之後,便訕訕地鬆了嘴。


    胤禛正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看著她,眼裏的柔情簡直要將人沉溺。妍華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變態!然後她便繼續往裏別過眼去,躺著慢慢地消食。


    反正已經被抱到這裏來了,她便好好地躺著,順便再入夢重新去抱她的兒子,如此甚好。


    “生氣了?”胤禛挨著她躺下,大手又覆到了她圓滾滾的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婆娑著,撓得妍華極為舒服。她忍不住就輕輕嚶嚀了一聲,嬌軟纏綿,頗有些蠱‘惑’。


    胤禛的手頓了一下,下一刻,妍華的臉便被扳了過來,她還來不及詫異,他便已經攫住了她的‘唇’瓣。柔柔軟軟的,像是上好佳釀,醇香無比。


    一隻大手極其不老實地往她衣服裏鑽,隔著褻衣‘揉’在了她的酥‘胸’上。近來那兩坨‘肉’豐盈了許多,著實有‘摸’頭,他總喜歡‘揉’上兩把。


    隻是他這個舉動卻將妍華惹得嬌喘連連,她氣憤地又開始咬胤禛的下‘唇’。


    胤禛被她咬得吃痛,隻好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的小嘴,可那隻手卻還在她衣服裏不老實著。


    她按住‘胸’口那隻正在搗‘亂’的手,氣喘籲籲地哼道:“你找側福晉瀉火去,不要折騰我!”


    原來年靜怡自從被年羹堯開導過後,也隱隱有些發急於‘侍’寢的事情了。這一個月內,胤禛已經接連去過靜蓮居好幾次了,而年靜怡自然也真的‘侍’了寢。


    “原來是醋了?”胤禛收迴了手,‘摸’著自己被她咬痛的下‘唇’,癡癡地笑了起來。


    妍華翻了個白眼不理他,這一次她當真沒有醋,她方才的話也是真心實意,不過是帶了怒氣說出來的,所以聽起來可能變了味。她眼下才不想‘侍’寢,她已經吃得很撐了,如果還要折騰她,她該多累多難受啊。


    “你今日怎得當真跟造化一樣,咬起人來沒玩沒了了?”胤禛如此嘀咕了一聲後,側身躺在了她旁邊。


    妍華氣極反笑,隻見她轉過臉來,衝著胤禛勾了勾‘唇’:“爺,嬋嬋隻咬你一人呢。嬋嬋還想咬你一輩子呢。”她說後半句時,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嗬嗬,嗬嗬嗬……”胤禛被她的樣子逗樂,‘摸’著她光滑的小臉便暢懷大笑。


    “你這撒潑的模樣倒是有趣得緊。”胤禛湊上去在她嘴巴上啄了兩口後,歡喜地將她摟在了懷裏。


    歲月如梭,自她入府後一晃眼已經過去六年多了,他竟然還是對她沒有厭煩的感覺。當初娉娘的事情曾一度讓他有些沉‘迷’於過去拔不出來,可如今迴過頭來想想,若不是當初那些事‘逼’得他同妍華講了心中埋藏多年的心事,他此刻也不會與她如膠似漆。


    “那你也向我撒潑好了,我保證讓著你。”妍華悶悶地睨了他一眼,眸子裏的神‘色’頗有些不屑。她想了,自打懷了身子後,胤禛待她好得要命,她不趁機將自己的小‘性’子都耍出來,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


    胤禛聞言,魅‘惑’地勾起嘴角,低沉的聲音仿若帶著蠱‘惑’,在她耳邊繾綣纏綿:“好,既然嬋嬋如此誠心,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


    他說罷,便又將手伸進了她淩‘亂’的衣服中,繼續‘揉’搓她的酥‘胸’。--aahhh+26701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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