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斜倚在牆壁之上,石室中燭火明滅閃爍,寂靜的可怕,他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聲音,以驅散這可怕的寂靜。喊了一會覺得累了遍及躺在地上,閉目養神,心道:“也不知道這女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胡思亂想也無濟於事,還是好好休息才是”他也不想去尋找石室中開門的機關,總之就算走出了這個石室也沒有辦法就此逃了出去,倒不如老老實實的便在這裏呆著,就算明日那女子就會將自己剝皮抽筋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今天還是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才好。他本來就是一副樂天派的性格,從來不將愁苦煩悶的事情記在心裏,總之結果是注定的,是好是壞,是福是禍,聽天由命便是了。

    胡澈看了一眼自己前方的床,也不理會,就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遍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被人結結實實的踢了一腳,這才朦朧的看到那白衣女子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前。

    胡澈從地上爬了起來,那白衣女子說道:“你睡的倒是舒服?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嘛?”

    胡澈被她踢醒,心中老大不願意,喃喃說道:“本來睡的很好,隻是夢見被一隻死驢踢了一腳,這才醒了”他說話聲音甚小,可是還是沒有逃過那姑娘的耳朵,那姑娘聽後又在他身上一頓亂踢,一邊踢一邊說道:“你敢罵我是驢,讓你罵我,讓你罵我”

    她腳上沒有運上真氣,踢打在身上也不十分疼痛,胡澈滿屋子亂串,嘴裏喊道:“你怎麽如此野蠻,我來這裏是彌補我的罪過,可不是任你隨意打罵的沙袋”

    那女子腳下仍不停歇,說道:“你是我的俘虜,我要打要殺都可以,你若再多嘴我就先割了你的舌頭”

    胡澈果然不再言語,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也不伸手格擋,便任她肆意在自己身上隨意踢打。

    那女子見他沒了反映,停下來說道:“你怎地也不逃了?服了嗎?”

    胡澈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說道:“我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你到底要我如何是好?唉,看來師傅說的沒錯,女人是招惹不得的。”

    那女子橫了他一眼,說道:“你那個大騙子師傅懂得什麽?怪不得把你教成個無賴”

    盡管胡澈自己對師傅也不算多麽尊敬,也隱隱約約的知道他不過是個遊方騙子,但被別人數落自己的師傅,心中大大的不爽,正欲出演反駁。不料那女子“啊”的一聲叫道:“你呢,退出你的師門,從現在開始拜我為師”

    胡澈道:“不幹”

    女子說道:“不拜不行,就這麽定了。你隨我來。”雖然說的是“你隨我來”但是還是有意無意的抓起胡澈的衣領,拉著就走。胡澈掙紮道:“我跟著你走便是,莫要拉我”

    那女子哼了一聲,放開手,胡澈遍及跟在她的後麵。

    白衣女子開動石室中的機關暗門,二人一同走了進去,七轉八轉的走了一段之後,這才從山洞中走了出來。

    胡澈在山洞中過了一夜,隻覺得外麵的空氣新鮮,陽光明媚,甚是舒服。

    不禁伸了一個懶腰,問道:“你隨便在哪裏找個地方住不好,偏偏要住在山洞裏,憋悶的要死”

    那女子也不理他,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子已經躍上高處的一顆巨樹之上。

    她腳踏一隻樹枝,向前方望去。胡澈站在地上不知所措,順著她望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高山上隱隱的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廟宇,隻是被茂密的樹木遮擋,看不清楚。

    過了一會那女子從樹上跳了下來,胡澈問道:“你跳來跳去的很好玩嗎?”

    女子道:“少廢話會死嗎?羅哩羅嗦的,是我帶你走,還是你自己走”

    胡澈道:“當然是我自己走”

    女子說道:“很好,我們便是要去遠處山上的那座廟宇,你多久能夠爬過去”

    胡澈摸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想了想說道:“一天興許便能到那裏,若是我有興致的話沿途欣賞一下美景也說不準,那樣可就不一定多久能到了”

    女子瞪他一眼說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了”話音放落,伸手便向他抓去,胡澈心裏本來便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她一伸手來抓自己的衣領,便即伸手格擋。不料,那女子出手奇快,胡澈還沒來的及看清楚,自己的衣領又已經被抓住。

    這一次,那女子抓著胡澈飛身而起,身子下墜之時便在樹梢上輕點一腳,身子便即又躍了起來。胡澈就是這樣被她抓著,在空中一起一伏,十分的不舒服。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那女子終於停在一塊稍微平整的地麵之上,胡澈腳著地終於找到一種踏實的感覺,大口大口的喘氣,說道:“你,。。你這是野蠻。。。”

    那女子蹲在一株枯木樁後,低聲說道:“別做聲”

    (作者語:感謝您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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