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瑾的學校是鄉下小學,校園很小,升旗台上的國旗掛在竹竿上,姬清看著周修瑾走進教室, 周修瑾坐在中間的位置,放眼望去一群小蘿卜頭, 周修瑾是最好看最標誌的一個,他的皮膚雖然不白,但是服用了養生丹之後,周修瑾的皮膚不再像以前那麽蠟黃,還透出一股健康的紅潤。姬清突然有了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感。“係統, 我想要寵著周修瑾, 給他一個幸福的童年,讓他開開心心地長大。”姬清輕聲道。係統思考了一下, 認真地說:“有您的陪伴,周修瑾一定會很幸福的。”姬清穿著隱身衣,站在窗口靜靜地望著周修瑾, 周修瑾雖然看不到他, 可是他憑借直覺也突然抬頭, 看向無人的窗口,他覺得姬清就是站在那裏,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可是又讓人無比信服。周修瑾亮晶晶地看著窗口,趁沒有人看著他時,他將小手悄悄伸出來,對著姬清揮了揮,然後立刻收迴手,捧著課本開始朗讀。姬清笑著揮了揮手,爬上疾風勁草飛了起來,現在七點二十,姬清在自己的世界都是八點多起床的,雖然無憂穀注重勤奮,可姬清是被偏愛的那一個。“張建同現在怎麽樣了?”姬清問道,手筋腳筋被挑斷後還是能夠治愈的,姬清尋思著要不要趁他病要他命,把這個人渣一巴掌拍死,可是又感覺拍死他太便宜這個人渣了。“張建同去醫院急救了,接著被查出了癌症,他現在是肝癌早期。”係統迴道。“還真的是人渣自有天收。”姬清操控著疾風勁草迴到了周修瑾的房間,姬清抱住小被子和枕頭進了衣櫃,迴到和悅閣後,姬清美滋滋地睡了一個迴籠覺。一切都好極了,除了要吃雙倍的早餐和去練功外。……顏虹玉在山上養兔,白玉靈兔被她取名為玉兔,在顏虹玉心裏,白玉靈兔真的是神的不得了的存在,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麽通人性的兔子。玉兔居然可以指揮那些兔子排隊上廁所!它躺在顏虹玉懷裏威嚴地嘰一聲,所有的兔子都安靜如雞地聽候指示。顏虹玉養了這麽久的兔子,從來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般舒坦過,而且她吃下仙丹後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幹再多的活也不累。顏虹玉抱著兔子正開心,突然聽到山下傳來的動靜,三個中年女人一邊山上一邊喊她的名字。那是張建同的三個姐姐,張玉蘭,張沃梅,張魚翠,她們一見到顏虹玉,就潑婦一般衝了上來,大姐張玉蘭直接揪住顏虹玉的頭發,破開大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把我們家建同害成什麽樣了?!”顏虹玉猝不及防被抓了頭發,她有些茫然地看著麵前神情猙獰的張玉蘭,吃痛道:“你放手,你幹什麽?!”“你這個女人還有臉說?!你這個掃把星,如果不是你,我們家建國至於進醫院嗎?我看你就是把病氣帶給建國,建國查出了癌症,你還不去醫院伺候他?”二姐張沃梅說著就揚起手要扇顏虹玉一巴掌。要是換作往常,顏虹玉一定會被這三個女人扯住頭發痛打,可是如今的顏虹玉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懷裏的白玉靈兔已經忍了很久,看到張沃梅揮舞的手掌時,白玉靈兔發出一聲憤怒的嘰,它強有力的後腿猛然發力,讓這隻圓滾滾的大白兔如炮彈般射了出去,隨即轟的一聲撞在了張沃梅的臉上,張沃梅被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撞趴。白玉靈兔亮出潔白的大門牙,兇猛地對著那個潑辣的女人進攻,它如同啄木鳥般撞擊張沃梅的臉,磕出了滿臉的血。與此同時,聽到“癌症”的顏虹玉從巨大的震撼中迴過神來,她看著揪著她頭發的張玉蘭,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她笑得那麽用力,幾乎連眼淚都要流了出來,然後顏虹玉伸手握住張玉蘭的手腕,她的手如鉗子般牢牢禁錮住麵前的女人,在張玉蘭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顏虹玉對這著這個女人來了一個過肩摔。一百斤的身體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埃。張魚翠看著同時被放倒的大姐和二姐,雙腿一軟,幾乎要癱軟在地。顏虹玉看著被自己甩出去的張玉蘭,心中浮上一層恍惚,她僵硬地低下頭,看著自己這雙布滿繭的手。臉上的一滴淚砸到掌心,碎成一片。在那一瞬間,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那個被甩在地上,被人辱罵,任人欺淩的女人融到這滴淚中,緩緩碎開,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新生的靈魂。原來,這就是力量嗎?顏虹玉抬起臉,望著天上耀眼的太陽,表情似哭非笑,她喃喃道:“哈,癌症?”“癌症?!哈哈哈,這是報應啊,老天有眼啊,張建同那個狗東西就該得這個病!”顏虹玉一邊笑一邊哭,聲音破了音,透出一股淒厲,她用手背胡亂抹去臉上的淚,走到張玉蘭的麵前,伸手拽住她的頭發,顏虹玉吃了養生丹後手勁極大,這一抓幾乎要把張玉蘭的頭皮扯下來,張玉蘭看著神情癲狂的顏虹玉,嘴皮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這麽久積攢的怨氣和絕望全部炸開,顏虹玉覺得心中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燒,燒得她所有冷掉的血全部沸騰起來。“你抓我頭發?你們張家人怎麽這麽喜歡抓我頭發?我嫁進你們張家,吃了多少苦,張建同那個人渣不幹活,我做牛做馬養他,把他當祖宗一樣伺候著,憑什麽啊?!他那個人渣活著就是浪費資源?!”顏虹玉的淚順著下頜流下,她把張玉蘭整個人都提起來,張玉蘭害怕地拍打顏虹玉,可是顏虹玉一隻手就把她兩隻手都牢牢地握住。“我是掃把星?我給你們張家過了病氣?”顏虹玉拽著張玉蘭的頭發,把她狠狠往山邊拖,張玉蘭看著山下,仿佛意識到了什麽,她麵色灰白地拚命搖頭。“我要是掃把星,我現在就把你們三個從山上一個一個扔下去!你們張家人都是垃圾!我要是掃把,我就替天行道,把你們這些垃圾一個一個全部掃下山,通通摔死好了!”顏虹玉罵到全身顫抖,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把張玉蘭狠狠甩到一旁,用狠戾的眼神掃過地上的張家三姐妹,看著那三個女人臉上恐懼的表情。兩年了,她在這個張家活得豬狗不如,像個畜牲一樣活了整整兩年了。她從前那麽努力地去討好張家的每一個人,結果換來的是什麽?張建同對她非打即罵,張家的三個小姑子還能對她的臉啐一口痰。原來張家這群人也會有害怕的一天嗎?顏虹玉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而後低低地笑了起來,低啞的笑聲在山上顯得十分詭異,張玉蘭害怕地顫抖著,不明白顏虹玉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好啊,去醫院,我當然要去醫院。”顏虹玉將臉抬了起來,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睛卻冰冷得嚇人,“你們不是讓我去伺候他嗎,那我就要好好地伺候,把他給我的‘好’通通還給他,也不枉夫妻一場,你們說是不是啊?”顏虹玉慢慢走到張沃梅的身邊,細細地看著張沃梅臉上的血痕,她的臉上卻是白玉靈兔咬出來的疤痕,顏虹玉想起了自己之前被張建同打的時候,她半張臉腫得和饅頭一樣,一個星期都沒有消下來,張沃梅那天正好來見張建同,看到她這樣的慘樣後,張沃梅刻薄地翻了個白眼,涼涼道:“建同啊,都醜成這樣了,就讓她別出來丟人現眼了。”顏虹玉低頭,深深地看著張沃梅,看著這個女人的眼裏的恐懼和無措,她輕聲道:“你好醜呀。”眼睫輕輕垂下,顏虹玉垂眸抱起了白玉靈兔,她站起身來,俯身著倒在地上的張家三姐妹,“走啊,我們去‘好好’照顧建國。”顏虹玉一字一頓道。張家三姐妹互相攙扶著為顏虹玉帶路,顏虹玉抱著白玉靈兔坐出租車到了醫院。下車時,刺眼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抬頭看著市醫院的建築,顏虹玉對這個醫院很熟悉,她曾經被打得滿頭是血時,也是被人送到這家醫院。她那個時候是什麽樣的心情呢?絕望,害怕,仇恨,心存死誌?像死人一樣躺在病床上,看著醫院的點滴慢慢落下,她曾經覺得自己的生命和精神氣也跟著點滴慢慢降下。這些全部都是張家人給他的。無論是張建同,張國平,還是張家三姐妹,全部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顏虹玉抬眸,冷漠地看著張玉蘭,她嗬斥道:“走啊。”張玉蘭不敢和她對視,匆忙地走上去帶路,顏虹玉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挺胸地走進了熟悉的醫院,每走一步,她的背就挺直一分,心的那團烈火幾乎要噴湧而出,化為能量,調動起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讓全身上下都投入到戰鬥中去。這一次,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痛苦都雙倍奉還。張建同,你一定不要死得太早。127.我們的世界醫院比較老舊, 走廊陰森空曠,顏虹玉走在後麵, 張家三姐妹在前麵帶路。病房是兩人間,張建同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滿臉戾氣地看著張老頭。張建同現在心情很差, 他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腰部縫了十八針,全身上下疼得不得了,大家問他怎麽迴事, 他說是周修瑾房間的小狗突然變成大狗,衝上來咬他。隻是他說實話卻沒有人相信, 大家都認為是他出現幻覺了。壞事接踵而至,他又查出了肝癌早期,動手術要花十幾萬,真的是流年不利,什麽壞事都一窩蜂地圍了上來。張老頭年紀大了, 做事不麻利, 削果皮時刀都拿不穩。張國平工作有事,不能照顧張建同, 於是張家三姐妹準備把顏虹玉叫來,讓她給張建同端屎端尿。張建同躺得心煩氣躁,病房內的小電視放個不停, 張建同被吵得頭疼, 他之前就為這件事和隔壁床的病人鬧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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