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想要走麽,太晚了!”


    看到三人想要走,陳旭眼中殺機畢露,冷聲一語後施展出縮地成寸便將三人去路封死。


    “你!!”


    沒想到陳旭會對他們出山,三人頓時神色劇變,相視一眼,向陳旭道:“神僧何必這樣咄咄逼人,難道逃!”


    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一聲逃字,三人三個方向分開飛速急遁,隻是他們的小把戲陳旭不知道早就看過了多少遍,早就有所準備,就在三人逃遁一刹,陳旭身後三鼎同出。


    隻見嘲風鼎噴出黑白之光,將虛空化作一片朦朧詭域,正是兩儀微塵陣,此陣一開隔絕世外,三人身影衝入深處,卻是猶如泥如大海看著眼前茫然一片居然發現自己無論從哪個方向衝都始終無法衝出這片朦朧所在。


    “你們都看到了我的真身,就想要離開,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陳旭眼中殺機閃爍,揮手一撥,就見虛空挪移,三人居然再度站在一起,看著眼前陳旭,他們似乎就像是始終在原地轉圈一樣。


    “該死,是陣法,逃不了了,隻能奮力一搏。”


    雖然知道眼前這位神僧實力非常,但此刻為了活命他們隻能拚進全力想要博取一條生路。


    但很可惜,陳旭可不是那些無聊透頂的大反派,殺人之前還要那麽多的廢話,根本不給他們任何反抗的可能,心神一動,睚眥鼎上透出猩紅血光,霎時四周幻化無數鼎影。


    這正是睚眥新獲得的第二個能力,分身,無數分身出現,對準三人直接噴發血殺,滅頂一擊,瞬間將三人吞噬,雖然不至於死,重創難免。


    三位歸元巔峰武者,甚至連來得及防禦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睚眥鼎打成重創,陳旭上前一抓,便將他們投入混元爐中。


    隨即走到兩位天星閣的長老身前,看到陳旭走來,兩人臉上露出懼色,立即將手中金盾豎起嚴謹防範起來。


    “我救了你們,你們還要這樣防備麽?”


    陳旭輕聲笑道,但臉上的笑容卻像是貓戲老鼠一樣的透著玩味,兩人能夠修煉到這樣的境界,自然不是傻子,聽到陳旭的詢問反而更加警惕。


    看到兩人如此無趣,陳旭也收起了玩笑的麵容,冷眸中寒影閃爍,身後饕餮鼎衝出噴出一道黑光就將兩人身前半神器的金盾吞噬下去。


    “嘎巴嘎巴~”


    是為半神器的盾牌,自然是以及其堅固的罕見神材煉製,但在饕餮口中卻是脆如酥餅一樣,被饕餮三兩下啃的幹淨。


    “你你是陳旭,我們天星閣和你有盟約,你為什麽要殺我們?”


    一位長老驚聲尖叫起來,似乎是發現了很不得了的事情,陳旭聞言不禁笑道:“你還挺聰明,看到三鼎居然就猜到了我的身份。”


    聽到陳旭承認,這位長老臉上神色更加的難看怒吼道:“真的是你!!”事實上陳旭的身份不難猜,三鼎齊鳴的威力實在太過驚人。


    背地裏不知道多少人暗處稱唿陳旭為鼎魔王,三鼎就是陳旭的標誌一樣,一旦亮出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隻是他們之所以如此震驚,是因為任誰也想不到那位妙手仁心的神僧,居然會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所假扮出來的,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不知道要讓多少人感到震撼。


    “好了,和你們廢話很多了,天亮之前我還要迴去,給我死吧。”陳旭不再廢話,造化巧手凝聚五行之力化作一隻遮天大手轟然一掌,就將兩個本垂死掙紮的長老投入混元爐中。


    “吼吼!”


    接二連三的高手被陳旭吞入混元爐內,此時混元爐中火焰猶如太陽一樣如日中天不可直視,陳旭伸手收迴三鼎,揮手一劃,身影便已經遁入巫神界內。


    皇都紫禁皇城內,太子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揮手將手中禦用的玉瓷杯摔在地上,這可是太子最為喜愛的杯子,整個皇都不夠三套,一套裏麵也就三個玉瓷杯。


    現在一碎,這就是價值千萬的上品元石頭就此打了水漂,但此刻太子已經不在乎了,他眼中通紅如血,看著眼前黑足宗前來報訊的長老,恨不得將手上的一切都砸出去來泄憤。


    “是,不僅是二皇子沒有死,反而我們損失也十分慘重,三位歸元巔峰的殺手死的神秘非常,還有劍妖鬥星河也不知什麽緣故退出了戰場,迴到紫雲盟,具體消息還要紫雲盟確認。”


    這位來自黑足宗的長老也是一臉無奈,這一次他們投入可是極其的龐大,且不說黑足聖使楊道極親自出手。


    單單是那個山靈獸,一年時間耗時費力,更是投入了不知道多少錢財才將其運到了皇都之外,三位歸元巔峰武者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罷了,但問題是蕭遠還活著。


    不僅僅是活著,幾乎是毫發無損的迴到了皇都之內,再想要動手可就難了,而且這件事讓黑足宗意識到這位看似根基薄弱的二皇子蕭遠怕是背後勢力龐大非凡。


    “哼,既然你們損失這麽慘重,那麽天星閣那邊損失如何?”


    太子此時壓抑著怒火,但一張臉變得通紅如血,似乎是因為氣血逆衝所造成的,額頭上暴露的青筋也知道太子此刻內心是什麽摸樣。


    此時他需要一個好消息來平衡一下內心的不滿和憤怒,隻是黑足宗長老接下來的話好懸沒讓太子當場腦血管爆炸。


    “這個天星閣的大長老苗騰武幾乎被廢,但應該殘留一條性命,似乎是因為黑足聖使和他打賭七步之內殺他的賭約,所以沒有殺他。


    還有天星閣四位歸元長老迴來了兩個,另外兩個不知所蹤,是生是死暫且不好定論。”


    太子嘴角一歪,牙齦咬的出血,冷聲問道:“這麽說幾乎沒有損失麽?”黑足宗長老聞言厲聲辯解。


    “不好說,苗騰武是為老一輩武者中威望極高實力較強的一個,怕是廢了,還有二皇子帶著三千守衛幾乎全滅,一艘聖級上品的主艦被砸的細碎。”


    “哼!”


    太子站起身大步離開,直奔後宮中,隨意拉起幾個侍女,三兩下將他們衣服撕碎,隨即後宮中便傳來聲聲女子的慘叫聲。


    這一晚,東宮的後宮不知道要被太子揉虐死多少個無辜侍女,但也隻有這樣才能將太子心中的怒火完全發泄出來。


    和太子相比,二皇子蕭遠的憤怒幾乎同樣的難以忍受,揮手將桌前的所有東西橫掃在地上,雙眸通紅入血,拔出一柄長劍奮力揮掃,劍氣縱橫頓時將書房一切斬的破碎。


    “恨啊!!”


    三千精銳,一艘聖級上品的主艦這都不算什麽,但讓他真正感到心痛的是苗滕武這位豁出命保他的長老就此隕落,還有兩位天星閣號稱四大金剛之中的兩位長老的性命。


    這樣的損失,對於根基本來就不如太子的他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一樣,雖然僥幸逃迴了皇都,但也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怕是此時太子也正在無情嘲笑他吧。


    “嗬嗬,何必呢,這次損失雖然大,但二皇子又何必如此消極呢。”


    便在此時一聲輕語傳來,讓蕭遠神色一愣,猛然迴頭卻見一位男子不知道何時端坐在自己書房的桌前,更是詭異的是,他居然在下棋。


    沒錯,是在下棋,而且還已經下了好幾手的棋路,看上去似乎坐在這裏已經許久了一樣,自己方才肆意發泄,縱橫的劍氣似乎根本沒有傷到他一根頭發甚至是連棋盤都未曾受到影響。


    “好強大!”


    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實力極其強大的高手,但他從未見過此人,此人是誰?什麽來曆?他一無所知。


    “皇子殿下不必在意,在下天元棋會主席,人稱棋中邪聖,棋邪子。”


    一頭白發輕舞,舉手間將一子落下,似乎是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在介紹自己。


    “天元棋會?棋邪子??”


    蕭遠貴為皇都二皇子,勢力雖然不敢說遍布天下,但也多少有些耳目,可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一個宗門?


    似乎看破蕭遠的心思,棋邪子淡然道:“天元棋會創建在天元三月初九,說來巧了,比九都神朝要晚了不過九天。


    雖然創建的早,但天元棋會根據地則不再天州,加上天元棋會的人都是醉心棋道所以不入世事,故此殿下不知道也是理所應當。”


    “那麽閣下來此是”


    心中震驚這個天元棋會的久遠,但蕭遠卻是半信半疑,此時詢問棋邪子的來意是為何事。


    棋邪子伸手將一黑子落下,便將棋盤遞給蕭遠,蕭遠也是善於棋局,一瞧棋盤上黑白二子,頓時皺起眉頭道:“白子已是困局,黑子勢大,如沒有意外白子必輸。”


    “不錯,這盤棋就是二皇子和太子一般,二皇子現在您已經是困局之人,一個天星閣能給你多少力量?


    那些氏族又豈是真心歸順,若是再繼續下去人心浮動,他們必然倒向太子,如無外力二皇子你就要輸了。”


    “我就是這一顆白子,猶如皇子您的外力相助。”


    棋邪子淡然一笑,卻又是落下一白子,頓時棋局轉變,白子反守為攻,原本困局不在局麵呈現出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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