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過那塊手絹,仔細的看了看,說:“你有什麽好主意了?”

    “當然。”雲軒自信滿滿地說。

    “哦?說說看。”我夾了塊肉進嘴裏,說。這渝瞅的菜真是好吃,都快比的上我做的菜了。

    “我們送封信到楚瑜的府上,信中就以給他這塊手帕的女子的名義約他到望江亭見麵,美女相約,就不信他不會來。”雲軒眼中閃著我從沒見過的狡猾的光芒說。

    “這主意倒不錯,隻是,難道真要找那個女子來幫我們?那女子應該是你說的那個叫暗香樓的青樓裏的女子吧,我想她應該不會和我們合作的。”我說。

    雲軒拿過我手中的手絹,放在手中看,說:“當然不是叫那女子來,她怎麽會願意跟我們合作呢?”

    我搶過手絹,說:“那約楚瑜來幹嘛?……莫非,你是要我……”

    雲軒又搶過我中的手絹,說:“你終於想到了。不錯,我們就是要使美人計,而這個美人計,就由你來完成!”

    我敲過雲軒手中的手絹,著急地說道:“憑什麽?你就那麽放心我?萬一我被他強暴了怎麽辦?”看穿越小說時,那裏麵的男主不都是對女主很寶貝的嗎?怎麽雲軒就那麽放心讓我去啊?!

    雲軒又把手絹拿到自己手中,說:“以你的武功,絕對不會在那個楚瑜之下,而他,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會憐香惜玉的。更何況,我會在暗處看你們兩人的動靜,萬一你真的打不過他,我會出來幫你的。”

    我又把手絹搶過,說:“那你就不怕被他發現?他可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武功肯定不弱。”

    “望江亭的西麵是玉江,而另外三麵都是街道,且非常寬敞,街道旁有許多樹,我躲在較遠的樹上,他絕對不會感覺得到我的唿吸,而我也能看到你們。”雲軒搶過手絹說。

    “你倒是觀察地形觀察得蠻仔細的啊!”我又把手絹搶迴,說,“見你那麽積極,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我不知道的目的?”

    雲軒拿過手絹,說:“當然不是,我還能有什麽別的目的?”

    我搶過手絹,直看著雲軒的眼睛,說:“真的沒有?”

    雲軒有點尷尬地搶過我的手絹,說:“確實還有一個小小的目的,那就是我挺希望看看你穿女裝的樣子。跟你認識了這麽多年,竟沒有一次見過你穿女裝!”

    我無奈地看著他,終於不再把手絹搶過來了,說:“算便宜你了,那送信的事,就由你去辦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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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的夜晚,望江亭的四周都沒有了行走的人,人們都已在家裏準備睡覺了。楚瑜應約來到了這裏,美人相約,他怎麽能不來呢!走進亭中,之間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背向著他,那婀娜的身影,讓他忍不住撲過去,抱著她的腰。

    “婷婷,我這麽多天都沒空去看你,最近正想去找你,不想你竟先約了我,讓我著實歡喜啊!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約我出來呢!你看,我還帶來了你連著信一起送來的手絹。真不明白那手絹我已經收起來了,你怎麽找得到?”楚瑜抱著紅色的身影,含情脈脈地說。

    我聽著這話,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真想吐啊!可表麵卻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轉過身子來,說:“將軍,奴家不是婷婷。難得婷婷能得到您的歡心,而奴家隻能在暗處默默地望著你們。”說完還嗚嗚地哭了起來。我真佩服我的演技,竟能把聲音說得那麽嬌嫩,我也好久沒用女聲說話了。

    “美人別哭,別哭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也是暗香樓的姑娘嗎?”楚瑜看著眼前比他的婷婷還要美麗得多的女子,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裏不由得為她心疼。這麽美麗的姑娘,他去了暗香樓那麽多次了,怎麽都沒有見到呢?

    我擦幹臉上的眼淚,說:“奴家當然是暗香樓的姑娘,隻是陸媽媽隻讓奴家在蘭香閣裏呆著,不讓奴家出來,隻是每晚都是常大人來奴家這裏過夜,所以來暗香樓的客人都不知有我殘琴。隻因常大人給了陸媽媽很多好處。殘琴早已久仰將軍的大名,隻是都無法與您見麵。幸好暗香樓裏一個幹活的大哥見奴家那麽可憐,就偷偷去您的府裏拿走了那塊手絹,而奴家寫信邀您,才能見到您啊!”

    說真的,眼前這個楚瑜將軍還真是不蓋的,長得相當英俊,看起來年齡也就二十六七歲而已,跟蕭義哲差不多,不過還是沒我們家雲軒好看。

    “原來是這樣,讓殘琴受委屈了,難得你那麽看好我。”楚瑜又話鋒一轉,笑道:“沒想到殘琴寫字寫得那麽好,我當初就疑惑,婷婷應該不會寫字,怎麽能寫信給我呢!”

    我突然又低頭悲哀道:“看來奴家還是比不上婷婷,難得將軍您那麽喜歡她,我還是走了吧。”說著,轉身就要走。

    楚瑜趕緊從後麵抱住我,把我轉過來麵對他,然後說:“殘琴,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姑娘,比婷婷姑娘還美。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是說真的!”為了表示他的誠意,還在“婷婷”後加了“姑娘”兩個字。

    而躲在遠處樹上的雲軒則氣得牙癢癢,那個楚瑜竟敢把他的精兒抱得那麽緊!盡管隔得那麽遠,可他還是能清楚地看到楚瑜緊抱著我。

    “將軍!”我假裝驚喜地說,“是真的嗎?將軍真的喜歡殘琴嗎?”

    “當然。”楚瑜說著就俯下身來,要吻我。

    就在他的唇快要碰到我的唇時,我趕緊掙脫開了,往後退了兩步。

    而在遠處的雲軒看得並不清楚,以為我是在楚瑜吻了我之後才掙脫開的,氣憤得頭上冒火,差點就要跳下樹衝過來。

    楚瑜疑惑地看著我的動作,說:“殘琴,你怎麽了?”

    我垂下眼簾,聲音低沉地說:“如果將軍真的喜歡殘琴,那就明天為殘琴贖身吧。在贖身之前請將軍先別碰奴家,奴家還是不能完全相信您。”

    “你……”楚瑜驚訝地看著我。

    我抬起頭,假裝振奮起來,坐到亭子裏,拿起石桌上的酒壺,分別倒滿旁邊的兩個杯子,說:“將軍,今夜我們就一起飲酒談心吧!奴家先敬將軍一杯。”說著就喝下了我的那杯酒。

    楚瑜也坐了下來,一口飲盡,然後雙眼直直地看著我,說:“殘琴,我答應你,明天就為你贖身!”

    “謝謝將軍!”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下。

    就這樣,楚瑜在我向他灌了不少於三百杯的酒之後,終於喝得醉醺醺的。我趁他不注意,快速地從懷中抽出我的“銀月”,出其不意地綁住楚瑜。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楚瑜清醒了許多,想努力掙脫開銀月,卻越掙越緊。

    “殘琴,你這是幹什麽?”楚瑜喊道。

    我站起來,對他抱拳道:“將軍,對不起了!”

    在遠處的雲軒立刻走了過來,楚瑜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雲軒一進到亭中,就馬上給了楚瑜一拳,被打的楚瑜根本就不清楚情況,這個人怎麽無緣無故地打他啊?而且他還不能還手。

    我趕緊拉住雲軒,恢複我那原本的女聲,說:“喂!雲軒,你幹嘛無緣無故打他?他可是個重要的人物!”

    雲軒蹬著我,說:“他吻了你,怎麽不讓我氣憤?我要把他的氣味從你嘴上抹掉!”說著就抱緊我,覆上我的唇,肆意地索取著,表示他真的很生氣。

    而坐在一旁被綁著的楚瑜也很生氣,這個男人不僅給了他一拳,還當著他的麵吻他的殘琴,真是不可饒恕!他還沒搞清楚情況,我可不是他的人。

    我一把推開雲軒,氣喘著說:“雲軒,你搞錯了,他根本沒有親過我!”

    “可是我剛才在樹上明明看見了!”

    “你看錯了,他隻是差一點就吻到我了。”“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楚瑜。”

    楚瑜十分不願地點點頭,雲軒這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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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軍主帳內,蕭義哲坐在主座上,中間坐著的楚瑜麵對著他,隻是他身上還是綁著銀月。他真納悶著條細得快要看不見的繩子他竟怎麽掙脫都掙脫不開,用內力也掙脫不開。

    而兩旁分別坐著司馬麟、雲軒還有我。

    “你就是楚瑜?”蕭義哲問道。

    “你就是興赫的蕭義哲大將軍吧?”楚瑜卻沒有迴答,反而問道。

    “不錯,本將軍就是。”蕭義哲笑道。

    “你別想從本將身上問出什麽來,我什麽也不會說的!”楚瑜抬高頭,麵對著蕭義哲說。

    蕭義哲笑了笑,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說,不過隻要你在我們軍營裏也足夠了。本將軍就不信你城裏的那些人不會驚慌。”

    楚瑜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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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渝瞅城主楚瑜失蹤的事就傳遍全城了。接下來的三天,城內什麽樣的傳聞都有,鬧得人心惶惶。

    第五天,城內守城的士兵看到了黑壓壓的興赫大軍攻到了門下,帶領的人是蕭義哲新封的副將——我,葉敬!兩個赫軍的士兵把楚瑜押了出來。

    結果,就不得而知了。守城的士兵看到城主就在赫軍的手上,頓時手腳慌亂,城內一片慌亂……

    興赫元明四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赫軍由葉副將帶領攻下大啟第二大城渝瞅。

    十二月二十六日,興赫大軍繼續向大啟皇都連安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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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瀾有話要說:前幾章寫像“興赫元明四十五年……”這之類的日期時,忘了寫月份,小瀾這就把前麵的日期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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