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克格林的實驗室,是坐落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登魯漢在按鍵上輸入了密碼,門便打開了。楊智峰向美莉迦悄悄問道:“主任為何會知道湯克格林實驗室的密碼?”言下之意,似乎懷疑登魯漢可以潛入湯克格林的實驗室。

    美莉迦瞟了他一眼,似乎對他問題感到多餘,答道:“湯克格林實驗室的地下有一個裝置,是專門探測實驗室的地麵。倘若實驗室有人行動,這裝置便會感應到一股震動,確定實驗室有人工作。可是,如果實驗室三天之內也沒人走動,裝置感應不到地麵上的震動,它便會釋放出脈衝,解開湯克格林三扇門的密碼鎖,繼而開啟電動門。”說罷,登魯漢已經來到了第二扇門前,準備輸入密碼了。

    楊智峰道:“如此精密的保安係統,為何要安裝如此的裝置?”他弄不明白為何實驗室三天沒人便要自動打開。若是湯克格林出外三天,沒有返迴實驗室,他的實驗室便會曝光,藏在裏麵的秘密也會被人揭發了。

    美莉迦答道:“湯克格林絕對不會三天沒有返迴實驗室的,反之,實驗室便如他的家,無論做什麽事情他也會在那裏的。”說及此處,略為頓了一頓,又道:“他的實驗室裏原本沒有這種裝置,可是,在他寫出了「上帝之道」後,疑心似乎重了起來,每天提心吊膽地擔心「上帝之道」會被鼠輩所盜,幹一些傷天害理之事,使他這些出「上帝之道」的科學家成為千古罪人,受盡世人唾罵。是以,他便要求在他實驗室加上這三扇保安門,而且,「上帝之道」也由他保管,留在他的實驗室內。由於「上帝之道」是他的傑作,他就有權利保管它,上層的也管不了那麽多,唯有順著他了。”

    楊智峰向保安門一看,每扇門都由精鋼鑄製而成,後達十二三公分。不會密碼的潛入者,要破一道門已然難如登天了,何況要把三道門盡皆破完?楊智峰心裏暗忖:“如此深嚴的保安係統,世上看來唯有iarg才能造出。”

    美莉迦繼續道:“湯克格林還擔心自己會為奸人所殺,為了安全著想,他決定設下這種裝置,如果他實驗室裏三天都沒有動靜,便會自動打開,不必我們大費周章地把它弄開。他有了這種想法,也表示著,他沒有迴到實驗室三天之久時,可能已遭遇不測。當時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多餘的,可是,他苦苦哀求,又因為他是集團經驗老到的老前輩,所以大家都沒辦法,唯有替他裝下這種特別的裝置。

    “豈知他在發現了「上帝之道」後,也變得入「上帝之道」一般,未來完全在他的預料中。原本,大家以為這裝置其實是多餘的,可是,不到十天,它也就派上了用場,他也在自己的實驗室裏遭人謀殺,他的傑作也被他人所盜。”

    楊智峰歎了口氣,一代嫋雄,傑出的科學家,便因為他自己的著作而告終了。美莉迦道:“裝置三天感應不到震蕩,三道保安門也因此打開了。第一個進入實驗室的是一位黑洞部的研究員李文東麥,是個年輕的科學家。他看到了湯克格林的屍身後,便通知主任,進一步的調查也掀開序幕。”

    此時,登魯漢已把三道門打開,進入了一間寬敞的實驗室。這實驗室具備了許多先進的儀器、化學藥物、器具等,設備俱全,供研究之用。實驗室內部的空氣也非常寒冷,有一個楊智峰從未見過的冷氣機,顯然是iarg親自製造的,看來,這冷氣機的功能和效率極其良好,湯克格林也將它開得極大,似乎要把實驗室的溫度永遠保持在最低溫。這裏的設備,雖然說不上五髒俱全,世界上也難以找的到比這裏更好的實驗室了。

    楊智峰眼睛向周圍一掃,但見最顯眼的還是登魯漢所說過的元素周期表,寬達三公尺,高大兩公尺,與實驗室的任何物品相比,這元素表簡直是龐然大物。況且,這元素表用白金鑄成,閃閃發光,顯眼異常。

    楊智峰走前去看,一看之下,不但大吃一驚。世界上的因素表,應該記有隻有一百一十三個元素,一百零三個是天然的,還有十個重元素是人造的。而湯克格林這元素表,卻記有一百六十多中元素,除了較輕的元素之外,重元素都是他自己製造出來的,研究其個性,然後把它們全歸類到元素表內,元素標記之下還記著成功製造的時間和日期。楊智峰心裏計算著,算出湯克格林二零零六年五月至八月間成功製造出了五十多種新元素,平均二至三天造出一種。

    美莉迦走到楊智峰身邊,說道:“湯克格林這元素表,與眾不同吧?”楊智峰道:“湯克格林這元素表,大部分都是他製造的嗎?”美莉迦道:“不錯!他曾經說過,我們是研究太空的,應當要了解地球上所沒有的元素,以及它們的特性。當我們觀察太空時,看到奇怪的物體,才可正確無誤地道出那是什麽元素,使我們的研究事半功倍。

    “宇宙間的原子,皆由電子、質子和中子組成,所以,在原子裏這些次原子的數量,可以極大,甚至到無限量。”

    楊智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裏的一切都和其他地方不同。他慢慢可以接受這些不同了,時間的流逝可以使他適應。

    登魯漢在實驗室的另一角,叫道:“楊先生,請你過來,這是湯克格林臨終前留下的暗語,也是「上帝之道」副本存在地的資料。”

    楊智峰連忙走了過去,但見登魯漢手上拿著一個箱子。他非常出力地拿著,那箱子似乎很沉重,也不知道是用什麽來製造的,灰色之間,閃著銀光,類似金屬,看來又堅甚銅鋼。箱子是長方形的,有如一個磚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箱子上刻有幾行小字,仔細一看,是精致的英文字,手工之妙,不在話下。箱子的開關處,有一個鎖,鎖頭上有著密碼鎖,一共七字,每個字可能由拉丁字a到z組成,所以,楊智峰知道,他將要解開的密碼有七個。

    登魯漢道:“這箱子,”說著把箱子放在雜亂的桌子上,“是由湯克格林所製造的金屬製成的。這金屬是種重元素,其原子序數是一百五十三,是地球上沒有的一種新元素,湯克格林把它命名為「鈕」。(按:這是科學上未有的名詞,純屬虛構,「鈕」這詞隻不過是根據英文拚音出來的外來詞。)由於這元素是很重的,別看這小小的箱子,卻是重逾五十公斤。”

    楊智峰不禁咋舌,說道:“如此說來,你剛才是用盡全力去拿了?”美莉迦在旁邊笑道:“主任可是我們集團內的大力士。”登魯漢也微微一笑,說道:“隻不過是在少年時練過肌肉罷了。”說及此處,略為停了停,又正色道:“這重元素,是十分隻堅硬的。外界的科學家都說鑽石是世界上最為堅硬的東西,可是,我們卻製造出了許多比鑽石更為堅硬的元素。”

    他走向湯克格林的白金元素表,指這其中一個元素,說道:“這個名為「鍍」的重元素的原子序數是一百三十六,其堅硬程度就和鑽石一致,毫無分別。之後元素的原子序數就比「鍍」更大了,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一百三十九……一直上升,元素的堅硬度就更大了,湯克格林就成功製造了到原子序數一百六十八的元素。”

    楊智峰道:“那麽,這箱子比鑽石更為堅硬了?”登魯漢道:“不錯!這箱子,無論堅硬度和熔點都比世上任何物質來得高,所以,我們無法將之解剖,亦無法將之溶化,不能取出箱子內的物件。”克隆道:“我們唯一可以取出裏麵物件的方法,就是解開箱子上的暗語,得到密碼,然後將之開啟。”

    登魯漢道:“這箱子是我們搜查湯克格林的房間,意外發現的,之前,我們也不知道他做事總是留有後著的。現在,我們卻不但知道他安裝在實驗室地下的感應震蕩裝置有了用武之地,還留下「上帝之道」副本,以做後備。”

    楊智峰走到那箱子前,閱讀箱子上的暗語。箱子上寫著:

    欲得「上帝之道」者,

    她算著、算著,終於把三階幻方計算出來。為了確保正確無誤,她又把八組數字加上,沒錯,和數完全一致,她大聲喊道:“我終於過了成年的歲數!”我在旁微微一笑:“三階幻方和你步入成年階段沒關係啊。”她道:“你知道嗎?我明白了許多東西,就來追得上你了。”我笑道:“是嗎?”她堅決地道:“我已經知道了堿性最高的ph值,是老師告訴我的。”我道:“還有呢?”她立時頹喪地說道:“沒有了,可是,今天老師又有新東西交我。”

    我笑道:“那麽,你迴玩西洋棋麽?”她嘟起了小嘴,說道:“當然會啊!我連每方棋子的總數、特征、功用等都被的清清楚楚呢!”我道:“又是老師教你的嗎?”她道:“是啊!他比我大一年罷了,年齡尚幼,可是卻是樣樣皆精。”我道:“他還教些你什麽?“她說道:”數學啊!他教了我二進製。“

    我道:“你可以迴答我一道關於二進製的問題麽?“她胸有成竹地道:”當然!“我問道:”六個一是為二進製數,換成十進製又是何數?“她抓了抓頭,迷惑地道:”老師沒教我這啊!他隻教了我一到十,那麽大的數目,如何計算?“我心頭一酸,上天總是喜歡玩弄我們,我究竟錯了什麽?何以她的智商會如此之弱?

    她看到我沉默,也許看到了我心裏的失望,連忙說道:“我也會素數啊!“我道:”是嗎?前五個素數的和數又是什麽?“她又不好意思的望著我,尷尬的臉蛋稍微一紅,說道:”老師隻教我前三個素數,是三、五和七,第四個和第五個他沒教我啊!“我更是感到一陣怒意,湧上心頭,大聲喝道:”你不會自己計算嗎?“她哭了,被我憤怒的聲音弄哭了,這是,我又想向她道歉,可是,她已經跑出門外了。

    (我看到了七組數字,加上金鑰匙的幫助,利用密碼開啟「上帝之道」的寶箱。)

    楊智峰讀的極其辛苦,雕刻的文字太小,是肉眼難以看到的。看完了後,他的心裏又增添了謎團,問道:“「她」是何人?”登魯漢道:“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湯克格林的女兒。”克隆道:“湯克格林有個弱智的女兒,七歲才學會說話,十七歲才完成小學生涯,縱然她非常勤勞,努力向上,卻還是遠遠落在他人之後。她總是努力想證明給他父親看,她是能的,可是,卻連連遭受失敗,自卑感從此在她內心形成。”

    天才卻有這弱智的女兒,真是造化弄人。楊智峰聽了心裏也不禁一酸,說道:“後來他的女兒在那裏了呢?她父親死了,必定十分傷心。”登魯漢歎了口氣,說道:“他女兒在一天晚上,服強烈的嗪酸自盡了。”克隆道:“我們也猜想,湯克格林些的這篇暗語,也是些她女兒尚未自盡之事。他女兒衝出去後,不幸的事便醞釀成了。”

    楊智峰實在不想聽這悲慘的故事了,連忙轉換話題,說道:“這篇是暗語,當然是內有乾坤,藏有密碼。”登魯漢道:“這篇關於他女兒和他自己的故事,也可以藏有密碼?”楊智峰點了點頭,說道:“文章裏可以藏有密碼,況且,這篇文章還給了我們顯明的提示,你看看這句。”說罷指這那篇文章的最後一段,登魯漢等人走前一看,隻見楊智峰所指的是:

    我看到了七組數字。

    美莉迦奇怪地道:“七組數字?我知道,那裏有七組數字?”楊智峰微微一笑,說道:“就在文章裏麵,你們知道的,這篇文章就是暗語。”登魯漢仔細的把文章再讀一遍,說道:“七組數字?我隻見到湯克格林的女兒不會他出的數學題罷了,那有七組數字?”

    楊智峰道:“當年我還在大學時期時,曾經向一位經驗豐富的解碼科教授請教過,他是解碼專才,很熱心地教我,雖然隻學到皮毛,卻是獲益良多。他說過,有一種隱藏解碼的方法,就是把數字隱藏在文章內,而隱藏數字的方法十分之妙。”

    祖恩向來對楊智峰沒有好感,這時更是挖苦他的良機,說道:“如此誇誇其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美莉迦立時瞪了他一眼,祖恩也連忙避開姐姐的眼色。

    楊智峰毫不理會,繼續說道:“隱藏數字的方法,有分幾種,其中一種就是以文字代數字,書寫成一篇文章,把文字巧妙地排列其中,別人眼中看來,那隻不過是一篇普通的文章,反之,在行家眼中,那篇文章中卻隱藏這數字,隻是用文字來掩飾過去了。”

    登魯漢道:“如此說來,湯克格林就是利用這中方法,把數字隱藏在文章之中?”楊智峰笑道:“不錯!正有此意。”他又指向“我看到了七組數字”八字,繼續道:“這句已經清楚地說明,這文章內共隱藏了七組數目,也和密碼鎖上的字母數量,完全符合。”美莉迦道:“那麽,你找得出隱藏在文章內的七組數目嗎?”

    楊智峰笑道:“我已經看出了幾個。你看開頭,「她」把三階幻方的和數算出,數字便隱藏在「和數」兩字之間。”說及此處,他頓了一頓,笑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和數」是什麽吧。”

    幻方由一組排放在正方形內的整數組成,其每行、每列以及兩條對角線上的數之和均相等。三階幻方由三三九個數字組成,一到九數,排列在正方形中,古中國也發現了這中奧妙的數學題,不過名稱和現在的不同,三階幻方稱為三三圖,四階幻方稱為四四圖,五階幻方稱為五五圖,依此類推,直到百子圖(也就是一百階幻方),都有詳盡的記載。楊智峰幼時曾經聽過故鄉的老人家討論過這種幻方,也感到十分有趣,研究了一個時期,所以,對幻方是非常熟悉的。

    美莉迦道:“當然知道。三階幻方橫直斜的和數皆是十五。”楊智峰道:“對了!伯樂小姐,你已經把第一組數字說出來了。”美莉迦驚奇地道:“第一組數字便是十五?”楊智峰笑道:“不錯!我們還要找出另外六組。”

    登魯漢也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說著又往文章一掃。“那麽,第二個數字應該是文中的ph值了?”楊智峰道:“ph值原本是測量某些液體的堿酸性,而文中「她」說的是ph最高值,所以,中學生也知道,ph最高值是十四。”克隆大喜,忙道:“那麽,第二組密碼也解開了!”

    登魯漢也不禁感到喜從天降,困惑他多日的迷題,看來今天便要有答案了。美莉迦看了文章,說道:“第三句的關鍵是「我連每方棋子的總數」吧!”楊智峰道:“總之有數目的就對了。西洋棋每方的棋子共有八兵、兩車、兩馬、兩象、一後已極一王,總共一十六個。所以,第三組密碼應該是十六!”登魯漢連忙把解開的數目抄寫下來,說道:“快看第四組又是什麽數目?”

    楊智峰看了看文章,手托下巴,說道:“第四個似乎有些困難了。”登魯漢問道:“什麽困難?”楊智峰道:“我們不知道文章內的「她」究竟多少歲,怎麽能猜到大她一歲的老師的年齡?”登魯漢也猶豫了起來,又在看了一眼,叫道:“有了!楊先生,你看之前有一句「我終於過了成年的歲數!」,如此說來,文章裏的「她」是十八歲。”楊智峰一想不錯,許多國家都設定十八歲為成年年齡,這裏也不會例外,緩緩說道:“那老師大「她」一歲,那麽老師是十九歲了。”

    美莉迦道:“對了!湯克格林的女兒去年自盡,享年十八歲,他的老師難道是……”登魯漢接口道:“是羅丁非,他是位年輕的科學家,湯克格林女兒生前十分喜歡纏著他不放,似乎,還叫他……老師!”美莉迦道:“對!我每次都聽到她叫羅丁非為老師,要他教她東西,要勝過她的父親。”楊智峰道:“那麽,你們口中的羅丁非,今年多少歲?”美莉迦道:“那麽要查查看了。”說罷登魯漢便走到一部電腦前,啟動了它,輸入密碼,尋找職員羅丁非的資料。

    不出半分鍾,登魯漢道:“羅丁非是一九八七年出生的,今年二十。”楊智峰道:“那麽,他去年便是十九歲,和文中的資料完全吻合……”美莉迦道:“湯克格林女兒小他一年,進入成人年齡,當時十八歲。”楊智峰大喜,說道:“完全正確!第四組密碼是十九。”美莉迦也感到十分緊張,說道:“那麽,我們要找第五組了。”

    楊智峰道:“第五組的關鍵,應該是這句。”說罷指著“六個一是為二進製數,換成十進製又是何數?”這道問題。美莉迦道:“那還不容易,六個一是二進製,換成十進製是……”她拿出鋼筆,在湯克格林雜亂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張廢紙,做了算草,十秒之後,連忙說道:“是六十三!”

    登魯漢道:“那麽,快找出最後兩組。”他實在想不到,暗語可以那麽輕而易舉地解開。楊智峰又一次瀏覽了那文章,說道:“第六組的關鍵,應該也是個問題。”他指著“前五個素數的和數又是什麽?”,“湯克格林問「她」的問題,而「她」不能迴答。”

    楊智峰明白,素數是一個大於一的整數中,除了一和這整數自身之外,無法被其他數整除的自然數。美莉迦已然開始計算,喃喃念道:“第一個素數是三、第二個是五、第三個是七、第四個是十一、第五個是十三。三、五、七、十一以及十三的和數是……三十九!”楊智峰道:“如此說來,三十九便是第六組數字,我們來尋找最後一組。”登魯漢又把結果記下,楊智峰則往文章看去,尋找第七組密碼的關鍵字。

    一看之下,楊智峰鄒了鄒眉,說道:“為何沒有第七組的關鍵?”美莉迦、登魯漢、克隆和祖恩也閱讀文章最後兩段,讀完之後,失望之色立刻呈現在他們的臉上。楊智峰暗忖:“太不可能了!一定是某些地方看漏了。”他快速的把文章重讀一遍,可是,卻毫無結果。

    美莉迦道:“可能是我們沒有留意到一個關鍵字。”登魯漢也點了點頭,說道:“密碼隱藏得太隱蔽了。”他們也重讀文章,試圖找出關鍵字。

    祖恩大笑,說道:“還以為楊先生有什麽了不起,原來一切隻不過是騙人的把戲。”楊智峰心中大怒,臉上卻努力地把生氣隱藏,說道:“如此說來,你們是懷疑我的權威了?”美莉迦連忙向弟弟吒道:“既然你如此不合作,你馬上出去。”祖恩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姐姐本來就沒有將我這弟弟放在眼裏,隻是唿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工具,我出去便是。”說罷真的走出了湯克格林的實驗室。

    美莉迦大怒,說道:“你……”登魯漢道:“祖恩他本來就是小氣異常,誰開罪了他,他總是愛記著,楊先生,你別見怪。”說罷向美莉迦道:“你由他去吧!等他心情平靜下來,在教訓他不遲。”美莉迦十分厭惡祖恩記仇的個性,今晚處處對楊智峰針對,可是,祖恩是她的弟弟,不由得她不管,隻好忍耐著了。

    楊智峰看見美莉迦衛護他而和弟弟鬧翻,心裏的怒意已去了一半,如今主任更低頭向他道歉,反而令他覺得適才他的話有些過分,忙道:“不要緊!我全力幫助你們便是。”鬧了一場,楊智峰有再繼續投入解碼的任務了。

    美莉迦也強忍怒意,恨恨道:“真是的,他今年的歲數也不小了,而有二十三歲了,還鬧這小孩脾氣。”楊智峰唯有一邊搖頭稱是,一邊閱讀湯克格林的暗語,突然,他大聲說道:“伯樂小姐,你說什麽?可否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美莉迦錯懊萬分,實在不明白楊智峰為何突然之間,反應如此之大,他解碼解到瘋了麽?楊智峰見美莉迦遲疑著,摧她說道:“剛才你那句話,請你重複一遍。”

    美莉迦唯有說道:“剛才我說,祖恩他年齡如此大了,二十三歲了,還如此個性,發孩子脾氣。”楊智峰大聲叫道:“暗語完全解開了,我知道七組密碼了!”登魯漢和克隆也暗暗奇怪,不知道楊智峰葫蘆裏賣什麽藥,不禁啞然無聲。

    楊智峰大笑,說道:“我們漏了的關鍵字,我已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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