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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啟貴感到異常的孤獨,在別人眼睛他還是很有氣場。


    他可端著茶杯,手拿折扇,在自己親手修建的溝堤上走走。


    可他,沒有這麽做,大多時間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裏,寫寫畫畫,但這麽多年在官場,雖然官不大,最多也是處理一些公文文件之類,要他寫一些散文小說詩之類的東西,他還真的寫得不像樣子。


    這倒騰來,那倒騰去,還是幹癟癟,沒人豐富的想象,也不華美。連自己看了都打動不了。


    他自己很是奈悶,怎麽喜歡寫些東西,與文字打交道有什麽好處呢?


    他的臭毛病又來了,這是他在位的時候,老是這樣,給別人辦事,如別人從中要得到一百元的好處,自己必需要拿到五十,沒有這個價碼,下次就不會再給你辦了。


    他什麽事都是拿經濟杠杆來衡量一個人對他忠誠與否。


    他認為隻有錢才是最硬的道理,其它都是浮雲。


    他這樣的來處理時常工作中的人和事,這可說要多幹瘜有幾幹瘜。


    文字可傳中國五千年文明史,文字的力量不可小覷,可對他來說呢?


    他想了又想,他好像有麽一個人說,還在那裏看過,是人說的,他不清楚,這段文字出處了。


    寫作讓你學會思考。寫作時我們會迴放往昔;寫作時我們要直麵社會;寫作時我們可暢想未來“……”最重要的,寫作讓你多了一雙別人看不到的慧眼。


    目前,潘啟貴還沒有這樣的感受,雖然說,他沒有,但他覺得讀好書淨化心靈是一定的。


    他每天讀兩萬字,寫一千字,寫到自己感覺還行才放手。


    他自己也不知能堅持多久。


    今天寫了一段故事,明天寫了一小遊記,心裏感到特別的美,這是從他心底裏流出的,這是他用心澆灌的。


    當他寫到王麗蘋與高紅英這兩個人物時,心有也很激動,有時也很悲摧。


    王麗蘋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個影子,看得見摸不著,是一種情感上單相思。


    而高紅英是個真真在在的人,可是,他同她離了,總不能同她複婚。


    想前後事,高紅英就是潘啟貴將她類似軟禁,若說得好聽一點,叫什麽來的。對,叫金屋藏嬌。她也不有走,這一般女子能做到,要是王麗蘋會這麽做?


    說又說迴來,王麗蘋也不會這麽為人處世的,她倆個的性格和特點是有明顯的差異的。


    時間如流水,轉眼三年過去了。


    潘啟貴還是孤身一人,他奈不住寂寞和孤獨。


    雖說,他自己對自己製定了計劃,一旦提起筆寫的什麽的時候,她們兩人的影子就在潘啟貴腦子裏晃。


    想想兩大美女都想嫁給他時,有多少年輕人羨慕死了,那種風光是何等的。


    他沒有想到三十年後,他竟成了一個光根老人,想想都叫人悲傷。


    王麗蘋恨他呀,明明知道,家裏的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放著自己親生的兒子不認,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當初,他真的是官迷心竅。


    這是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擔。


    事過去了三年,他也向王麗蘋提過兩次同她結婚,認兒子的事也不順理成章,這是一件多麽好的事。可人家現不願意,


    他想她不願意也有不願意的理由,她一個人單身過了二十多年,現弄個男人一起過,也許怕不習慣,她許怕落別人的口舌。


    一日三餐是最難的,每天他都是在糊日子,若有人叫他去吃飯,心裏不知有多快樂。


    有時煩悶時,也請請人家去小飯館裏坐坐,自己找找樂子。不這這日子還真的不好打發。


    他也想過同某某人樣,找一個年輕的一點的,三十來歲,人長得好看的,這樣的鄉下也是有的,別人跟你是有投的。


    投你有幾個錢,她一生快樂,這大半都是離婚的有了孩子,有些孩子十來歲。她這樣的年輕好看的女子,當然不是百分之百的對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你看潘啟貴在這個方麵還談起了感情,他不用經濟杠杆去衡量一下,別人年輕你近二十歲,一年是多少錢的青春,你又能給人多少錢。


    在這個問題想談感情,必竟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你拿什麽去談。他也羨慕他單位一名退休的老幹部,同一鄉下女子結了婚,一路走路就像是他的女兒。


    他真的好羨慕呀,這麽嫩的老婆,好有幸福,女的正是旺盛時期,你吃得消麽?


    女的你想享了人生最快樂的事了麽?


    潘啟貴看都不敢看,不敢看還想看,這位退休幹部整整大二十五歲。潘啟貴不信這女的看上就是那種風情的人。不會被著你這糟老頭子去找新歡。


    潘啟貴想,也想這麽去做,他做條件還成熟些,他沒有管,這位退休幹部,為了得到這個女的,同自己的兒子都鬧翻了,最後不得不從家裏搬出來,買了一套房子。


    若不是退休幹部有些存款,這女的會跟他,這是不可能,除非你很有魅力,她嚐識你的才華,否則門都沒有。


    現在潘啟貴有些想高紅英,高紅英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她跟了他二十多年,在一段時間內也付出過真心,特別是她敢同馬強解除婚約,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殺進來,那一種為愛而生的豪情,著實讓潘啟貴感動。


    最為遺憾的是高紅英沒有給他生兒子,現在也不一樣了,馬強死了,兒子也算是迴了一半。不過潘正東還懂事,他沒有說將他母親怎樣怎樣來鬧事。


    但,潘正東,還是潘正東,每個月還是照常不看潘啟貴兩次,隻是潘啟貴還沒有真的接納。總感到潘正東現有不少是在演戲。


    你要認真的想一想,他現在有必要演戲嗎?當初是演戲說得過去,那時自己的親生母親還在這裏,他要顧及母親,他不得不這麽做。


    可現在你說他還在演戲,母親已經離婚,他有必要演這個戲麽?


    王麗蘋的情感細膩,一個手式,一抬足,一個眼神,無不充滿著愛的神的韻。


    她的情,她的愛,男人們是無法抗拒,她似乎就是一個仙子,勾的你心裏七上八下,可就是觸摸不著。


    介於現在潘啟貴的語言,是無法描繪出來的。


    打一個比如,如楊麗萍的孔雀舞精彩絕倫原創舞蹈劇魅力無窮。


    好像愛的精彩是她創造出來,真是魅力無窮。


    可高紅英不一樣,她的愛可說是轟轟烈烈,奮不顧身撲向你,在臨走時,還撒下一串串的情的印跡。讓你無法在腦海中揮之而去。


    潘啟貴說恨高紅英,不是沒有理由,有一大堆理由,最為重要是擔耽了他的青春,可她的青春呢?


    高紅英心不怎壞,不過她想要的是不擇手段的,但潘啟貴可說例外,她對潘啟貴的傷害就是沒有給潘啟貴生個兒子,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


    當知道明白了,這事絞在一起,也曾提過給潘啟貴生一個兒子,可是潘啟貴沒有引起重視,一心想向上走。


    是啊,誰不想從泥田裏將腿撥起來呢?誰不想穿著涼鞋絲袿按時上下班呢?誰不想旱澇保收呢?誰不想站在人麵前高出一等呢?


    潘啟貴想,我這麽去追求有錯嗎?自古以來,一代代的人都不是這麽過來的。


    他不認為自己有什麽錯,錯是後來,急功近利,那也是有理由的,是時間來不急了,再不動,就達不到自己的目標了。


    他也見過不少身邊的例子,要想達到縣級沒有兩三代人的努力是達不到的。可他就到達到了,他放棄嗎?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他現最要緊的是好生活,如何好好生活,這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頭一兩年還有母親做伴,這日子過得還行,母親仙逝後,潘啟貴的精神一子垮了下來。


    有上頓的,沒下頓,生活沒了規律,吃飯桌麵上就是吃飯的一塊幹淨,地十天半月也不掃一把,有時衣服穿出油,也不換下來洗洗,什麽事不想做,什麽活也不想幹,純脆就是混日子。


    他也不知道怎麽變成這個樣,沒有了理想,沒有了追求,世界上的一切對他都是沒有意義的。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他開始寫寫不成文章的文章,自來寬慰自己。


    潘啟貴說來也是一個木納之人,王麗蘋對他真純的愛戀,放手是有些微痛,但是,他放手了,他最怕女人撲到他的懷裏,一旦撲來了,他就不知所措。


    現他清楚了,清楚了,時間可是無情的,它不僅對你一個普通百姓,就是對帝王將相它決不手軟,不留一絲絲情麵。


    誰能對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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