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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煒煒雖然在家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可她在紅莠這個孤兒身上學到不少的東西,自強、自立、自尊、自愛、自重,這些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她清楚王誌豪也許就是看重了她與其她女孩不一樣的地方,才愛上了她這個無血緣的妹妹,可一直以來,煒煒還真不知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的,這迴知道了,她高興,高興能同她喜愛的人在一起,她感謝上蒼看重他們之間的感情,安排他們在一起,那就是人們常說的,天造地設的一對,她感到萬分幸福,這幸福來得突然,似乎一個不可能而變成了可能,她有些不相信這個事實,她踩在堅硬的水泥地上覺得是踏在海棉上,周身熱血沸騰,眼前閃燿著七彩陽光,人像處在一個虛幻的世界裏。


    她這機械的行為,她毫無知覺。可誌豪見她這樣不知所雲,他從沒有見她這樣子,故沒有打擾她,她自己去思考這個問題,必竟誌豪年齡大些,特別是他的人生經曆不同,承受抗壓力能力都比較強。


    誌豪想是不是過早告訴她,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又一想遲早她都會知道,早一點對她對自己都不是壞事。唉,他不知道煒煒怎麽一下成了這個樣子。


    她當然清楚她這個哥哥不是普通人,是正兒八經的人子,從小就是獨立的,他為人謙和,對事物看法,分析人性都是相當透徹。


    煒煒開始是欣賞,慢慢地她發現有點離不開的感覺,這也沒有什麽,這是哥哥,他大麽,見多識廣很正常;她是妹妹嘛,在很多方麵自然讓她多一點,這一切都很正常,後來隔不到一天腦海裏就有他的身影子,就想打個電話。


    她對她的室友說起這事,室友說,你不是說是你哥嗎?你騙了我們,愛上了這個人,而且害上了相思病,這是哥嗎?是自己的親哥怎會有這種現象?


    依賴是正常,什麽事都想他去做,他是哥嘛,他大,小的可偷點懶,可你今天的表現不一般,這是愛,而且很強烈,就是到了以身相許的份上了。


    本來是一條不可逾越的橫溝,這迴上天給解決了這樣一個難題。她從濃濃的愛意中撥出來,可她麵臨著另外幾個問題,第一關就是父母關,如果父母知道這件事,那還不氣的半死呀,特別是父親,他不是王誌豪的親生父親,也就是說王麗蘋給她戴上了大大的綠帽子,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人的兒子居然還要娶了自己的女兒,你說他那張老臉往哪裏擱呀!他還會成全這對年輕人嗎?


    她打電話給誌豪,問誌豪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這樣吧,電話裏說不清楚。”


    “你說,提示一下吧。”


    “妹妹,這不是一句兩句話說得明白,等星期日我去找你,我們一起來麵對這個問題好嗎?”


    “好吧。”說完這兩字後,她還加上一句:“你總是給難題給我做?你嫌我功課不夠優秀嗎?嘿嘿。”


    “我這邊忙著呢?等我忙好了再給你打電話,行嗎?”掛斷了電話。


    煒煒為啥這麽急呢?她也不是急,她對一個事情好琢磨,女孩子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心細,到想通了為止,對感興趣的事也有些執拗,可單單能聽取王誌豪的話。


    好在她爸潘啟海對兒子王誌豪很喜歡,就是這麽多年,同她媽離了,誌豪還被著她媽同他聯係,這是他感動的地方,信任根基牢靠。


    當然王麗蘋做得也算是可以,雖然不來往,迴到這裏沒有聽人說她怎麽怎麽的,還常去看爺爺奶奶,隻有父親對她的虧欠。這事一捅出去了,誌豪不是潘啟海的,是潘啟貴的,這還不鬧得滿城風雨,這是多麽可怕的事,你說潘啟海不要瘋掉呀,想象不到他會做出什麽樣的傻事來,一切的虧欠都化為零,還可能是個負數。


    誌豪也在想,不能隻顧自己如何如何幸福感,這事解決不了就是不能說出來,要有應對的方案,還要有應急預案。這事怎麽辦?還真的不是一件不好辦的事。


    想來想去,想去想來都沒有辦法說,說了他們的婚事就可能不複存在了。


    不說也許還有可能,不過就是讓別人說自己是表子妹結婚,當然當地人知道,其他也不知,最難聽的大不了說,還大學生呢,屁高材生,在男女方麵是弱智,表子妹怎能結婚,他們的父母說起來都是聰明人,這個事也不能同意孩子們胡來,同父異母兄妹,親得很,你們看了,他們的下代不會有個好,不是傻子,也是個孬子。


    這哪是高智商人所做的事?王誌豪能忍,不知煒煒能忍嗎,他們能聽得下去別人的流言蜚語嗎?


    有人想她們是想成為丁克一族。無論怎麽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最要緊的是,我母親的不忠,給你老爸戴了個永遠也摘不掉的綠帽子,這事不好同別人去解釋,也不可能去一一去說清楚,這男女之間的事,就是越描越黑的事。


    那怎麽辦呢?也不能隻顧自己的幸福,不管父母的死活。不是說處理人與人之間的事。誌豪是想讓輿論向他這邊壓,我能杠得起,不將它當迴事,那就沒有的事。


    他們在這裏是做個假設的有這麽嚴重,實際上一定比這個小,不過一點別讓記者朋友去參加,弄不好他們會搞點什麽花邊新聞來,豐富一個版麵,提高訂閱數。到那時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關鍵是誌豪,誌豪是當地的名人,煒煒你分析得不錯。“走吧我們去吃點什麽。”


    “不,今天你來我這裏,該是我請你。”


    “好吧,這個機會給你。”


    “嗯。不過我請客,你做東。”


    他們在一起吃著飯,沒有繼續討論這方麵的話題,也是煒煒一句話給總結了:“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若是別人說什麽都承受不了,那還不如早一點分手,成了家後誰也不知道還有什麽樣難困在等待著我們去麵對。”


    誌豪聽了這句話非常欣慰,感覺煒煒一下子長大了,能擔當了。


    給她看的鑒定沒有起反作用,誰知還形成了兩人的合力,這也許是愛的力量。愛情在這對年輕的戀人身上顯得如此的神奇。


    一種說法: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麵前各自飛。當他們遇到矛盾和出現的問題時,一起勇敢去麵對,共同去承擔、去解決,而不是推諉,相互反擊,更沒有各自飛的意思。


    她們走過一段柏拉圖式戀愛,這是不知不覺的相互都戀上了對方。


    也可說是精神戀愛,境界之最高,它是種靈魂以及內心的修煉,使這份思念越來越濃,每想一次功力就深一點,直到深深的迷戀。迷戀是一種排他性的愛戀,可以把一切一切都忽視,眼裏隻有那個愛著的人。


    潘煒煒到了這一步,她沒有想到,這事成了現實,到了現實曾經的幻想都是虛中有物,曾經的思念都為她在現實中的基石。


    王誌豪在母親說起他與潘啟海沒有血緣關係,他的腦子一下衝血,他與潘煒煒是上天的旨意。


    一切都是上天的旨意吧!因為一份相遇,難得現在的聚見。感恩的人總幻想著一切的福報,也相信著依靠自己的力量可以實現和證明什麽,這難道就是戰勝生命意誌的過程?


    很多人在擦肩的瞬間就意味著永遠的別離。


    一起踏入戀愛的大門的時刻,我們誰都沒有想過誰會先走。甚至不告而別,我都已習慣。


    有人說,進入需要天賦的,有些人一學就會,而有些人卻糊裏糊塗。每個人都想追求更高層次的生活,一旦得到,就想繼續爬天梯,想去追星星,可這樣的追求什麽時候才能到頭。


    戀愛在轉化成愛情。這份愛情不是來得太突然,也不是來得太快,它是自然而然,比心靈的企及,心靈相通,心靈感應。


    王誌豪有能力抓主了這份愛情,潘煒煒沒有被這突然的變故而暈旋。


    她們的戀情沒有拘泥於這類世俗的沉腐的觀念。


    她們頂著人們說三道四,攜手漫步在繁華的都市大街上;徜徉於藍天白雲下,穿梭於阡陌小路間,這是多麽的愜意,多麽浪漫的愛情生活。


    她們全釋著現實時代的愛情真諦。


    她們下一步,所做的就是積極同自己的父母勾通,特別潘啟海,他的工作最難,他有可能一時想不通。


    自己的孩子不是親生的,喊了這麽年的爸爸,現又來做自己的女媳,就是自己想通了,麵對眾人,更何況現他是個有頭有臉的人。


    最後的焦點,就是說與不說。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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