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了這一場戲，真是下了血本，可惜……”菁菁頓了下繼續說道，“可惜那個朱砂千不該萬不該用那首曲子引起我們的注意……青樓乃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如此悲涼的語調雖然夠雅卻不適合，不知道是你們主子弄錯了還是她自作聰明，我雲菁菁大字不識一個，可是不會欣賞的。”
“有一個會欣賞就夠了。”老鴇淡淡說道，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她壓根打算吸引的人就不是她。
“你說他嗎？”菁菁失笑，納蘭天賜到底雅還是俗自己還不知道嗎？
“就憑這一點你未免太冒險了，要知道青樓楚館也有的是文人墨客，我們的姑娘也有的是雅俗共賞的。”老鴇略帶輕蔑的說道。
“哦……自然不會隻是這一點。”菁菁再次看向老鴇，“那朱砂姑娘好生大方啊，一打子銀票啊……可惜那銀票整整齊齊都印著匯通天下的字號，雖然我認識的字不夠多，銀票這東西還是熟悉的，敢問一句，貴館的客人全都是京城的嗎？所付的銀子也都是同一家銀莊的啊！而且……那匯通銀莊乃是京都的官家銀莊，一般老百姓是拿不到的。”
*************
朱砂蒼白的麵色終於有了一絲粉紅，稍稍緩過氣來的她還不敢有更大的動作，仿佛多動一下，先前那徹骨的難過便會再次襲來。
納蘭天賜早已坐迴桌邊，斜睨著蜷曲著身體，如羔羊待宰般的女子。
“公子……”朱砂輕聲說道，小心翼翼的生怕那俊美卻異常可怖的身影會突然重新發難。
“記住我剛才的話，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是你該做的什麽是你不該做的，都清楚了？”納蘭天賜淡淡說道。
朱砂苦笑著點了點頭，她還有反對的機會嗎？納蘭天賜剛剛趁她神誌不清的時候將一粒藥丸送進自己嘴裏，那是什麽她不清楚，但肯定的是足可以控製自己的東西……她朱砂一直以來做任何事情都不過為了在這飄搖浮世保住性命，那麽誰最能威脅到自己，當然她也就會服從誰了。
隻是她不明白，納蘭天賜為何一點也不像傳聞中說的那般……而且，他又是如何識破的呢？
“你有什麽要說的？”納蘭天賜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疑問，於是問道。
“賤妾……屬下不懂，主人是如何看出的呢？”朱砂猶疑的問道。
納蘭天賜冷峻的神情多了一絲緩和，顯然對於她的稱唿和識趣非常滿意，點頭簡約的迴道：“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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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嗎？”菁菁失笑，納蘭天賜到底雅還是俗自己還不知道嗎？
“就憑這一點你未免太冒險了，要知道青樓楚館也有的是文人墨客，我們的姑娘也有的是雅俗共賞的。”老鴇略帶輕蔑的說道。
“哦……自然不會隻是這一點。”菁菁再次看向老鴇，“那朱砂姑娘好生大方啊，一打子銀票啊……可惜那銀票整整齊齊都印著匯通天下的字號，雖然我認識的字不夠多，銀票這東西還是熟悉的，敢問一句，貴館的客人全都是京城的嗎？所付的銀子也都是同一家銀莊的啊！而且……那匯通銀莊乃是京都的官家銀莊，一般老百姓是拿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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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天賜早已坐迴桌邊，斜睨著蜷曲著身體，如羔羊待宰般的女子。
“公子……”朱砂輕聲說道，小心翼翼的生怕那俊美卻異常可怖的身影會突然重新發難。
“記住我剛才的話，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是你該做的什麽是你不該做的，都清楚了？”納蘭天賜淡淡說道。
朱砂苦笑著點了點頭，她還有反對的機會嗎？納蘭天賜剛剛趁她神誌不清的時候將一粒藥丸送進自己嘴裏，那是什麽她不清楚，但肯定的是足可以控製自己的東西……她朱砂一直以來做任何事情都不過為了在這飄搖浮世保住性命，那麽誰最能威脅到自己，當然她也就會服從誰了。
隻是她不明白，納蘭天賜為何一點也不像傳聞中說的那般……而且，他又是如何識破的呢？
“你有什麽要說的？”納蘭天賜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疑問，於是問道。
“賤妾……屬下不懂，主人是如何看出的呢？”朱砂猶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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