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這麽問？”
“我不是嫉妒秀妍，更不是想說她的壞話，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看待我和秀妍的！”
李懷宇略一沉吟道：“我應該是她的他，她不一定是我的她！”
“那我呢？”樸仁靜屏住了唿吸。
“對秀妍，是青春年少時悸動的延續；對你，是萍水相逢後溢滿的憐惜！”
“隻是憐惜呢…”樸仁靜喃喃自語，接著又問，“那智賢姐呢？”
“補償，對過去無心忽視的補償！”
樸仁靜會知道李智賢，李懷宇並不覺得奇怪，在他看來，樸智妍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根本就藏不住話，就像當初的樸善憐一樣。
“嗬嗬，原來都不是懷宇哥喜歡的人啊…”樸仁靜看上去有些落寞，剛才在練習室被表白的喜悅不由減少了幾分。
李懷宇握住了樸仁靜的手，笑著說道：“喜歡並不是一瞬間的事，必須要有時間上的累積，而且，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今天就不會來找你了，更不會說剛才那樣的話！”
“一個男人可以喜歡幾個女人嗎？”
“應該可以！”
“那愛呢？”
“或許也可以！”
樸仁靜低下頭不再說話，好像在想什麽事，又好像在做什麽決定，半響過後才給了李懷宇一個明媚的笑容道：“吃飯吧，我下午還要練習呢！”
李懷宇也不問她到底在想什麽或者做出了什麽樣的決定，就像他剛才在車上說的那樣，如果樸仁靜要離開，他不會拒絕，更不會阻止。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即使結果讓人難以接受，但至少過程是幸福的。
當然，如果樸仁靜能留下，他會更開心。
吃完飯，李懷宇把樸仁靜送迴m，臨走前塞給她一個紙盒子：“雖然遲到了將近兩個月，但希望不會太晚，仁靜，生日快樂！”
樸仁靜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受李懷宇的饋贈，況且她還欠著李懷宇一張數目不小的支票。
“收下吧，又不是什麽很貴重的東西！”李懷宇把紙盒子塞到樸仁靜手中，低頭親了她一口道，“不要想太多，既然我已經給了你答案，那就不會隨意放棄。你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練習、然後出道，其他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明白嗎？”
樸仁靜不再猶豫，反手摟住了李懷宇的脖子，然後把自己的香唇湊了上去：“我知道，我也明白，我已經實現了自己最大的奢求，所以不會放棄，也不想放棄。你不需要自責，畢竟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從遇上你的那一天開始就是！”
香氣芬芳、甘醇如蜜，李懷宇差點無法自抑，連抽身也變得無比艱難：“再不上去的話，我會帶你到酒店，韓國最好的酒店！”
樸仁靜咬著粉唇、媚眼如絲，高聳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好啊，我可以請假！”
李懷宇打開車窗，讓刺骨的冷風灌了進來，車內的溫度頓時下降幾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上去吧，下午我得去趟公司，有些事需要處理！”
“你不想嗎？”樸仁靜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嬌喘。
“想，可惜時機不對！”李懷宇已經開始咬牙了。
視線從男人下身掃過，樸仁靜似乎看到了什麽，忍不住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是嗎？那我先走了哦，路上小心！”
看到樸仁靜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李懷宇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盤，喃喃自語道：“果然如此，一旦撕開了某道口子，那就無論如何都關不上了！”
昨晚才在宋茜身上結束了二十年的處男生涯，連一天時間都不知道，小腹下方的火苗便再次竄了起來，毫無征兆的；有了第一次，那肯定會有第二次，隻是想沒到對第二次的渴望竟然來得如此之快，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一路北風唿嘯，李懷宇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趕到了公司，臉部的肌肉差點沒被凍僵，一顆滾燙的心也暫時冷卻了下來。
推開金弈城辦公室的大門，直接開口道：“弈城哥，幫我查一個人，資料越詳細越好！”
金弈城剛想開口調侃一下李懷宇，說他這幾天一直泡在女人堆裏，差點連班都不想上了，沒想一眼便看到了對方嚴肅異常的表情，於是問道：“誰？”
“宋茜，是個中國人，應該是s.m最近新招的練習生！能查到嗎？”
“有點難度，為什麽不直接找李秀滿或者鄭秀妍？”
“我不想讓秀妍知道！至於李秀滿…”李懷宇眯起眼，表情變得有些陰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正等我找上門去呢，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
金弈城有些明白了：“李秀滿知道你是中韓混血？”
“應該知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好像有說過！而且從他的精明程度來看，就算我沒說，他也早就查出來了！“
金弈城道：“給我三天時間！如果你等不及的話，可以找始源，他的嘴巴比較嚴！”
“不急，慢慢查就好了！這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始源哥也一樣，因為從名義上來說他畢竟是s.m的藝人，如果李秀滿知道我去找他的話，他會很難做的！”
“可以！”金弈城點點頭，然後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李懷宇道，“懷宇，才一天時間不見，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好像變了？昨晚你幹什麽去了？”
“昨晚…”李懷宇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麵仿佛仍殘留著美人的餘香，歎了口氣道，“沒幹什麽，隻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金弈城挑挑眉道：“春夢？”
“一場荒唐的夢…”李懷宇雙手枕在腦後，整個人後仰靠在沙發背上道，“弈城哥，你說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想當明星？雖說職業不分貴賤，可藝人終究是吃青春飯！演員或許還好一些，但歌手呢？尤其是女歌手，能一直唱下去嗎？在韓國，幾乎每三天就會出道一個藝人，而且平均年齡也越來越小，當那些前輩們超過了三十歲、後輩們才十五六歲的時候，如果光從視覺效果上來說，觀眾會選擇看誰？”
“看是死忠飯還是普通飯，是顏飯還是聲音飯，區別很大的！”金弈城道，“不過你問這些幹什麽？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
金弈城眯起眼沉默了一會兒，忽而道：“昨晚…你住華克山莊了？”
“是！”
“和宋茜？”
李懷宇沉默不答。
“為什麽會選她？就因為她是中國人？”
“我也不知道！”
李懷宇確實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上前和宋茜搭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麽衝動把宋茜帶到了華克山莊，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跟她發生關係，如果非要找出一個理由，那隻能說——酒為色媒。
“所以你才讓我調查宋茜？你認為這是李秀滿給你下的圈套？”
“有這麽想過，但不敢肯定！畢竟宋茜隻是個練習生而非出道藝人，說得冷血一點，她的價值不會比林允兒高，即使加上身份背景，兩者也最多持平！李秀滿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
“因為不敢肯定，所以不去找李秀滿？你怕自己一旦猜錯了，就會給李秀滿留下把柄？懷宇，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心軟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而已！”
“是啊，隻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而已，但宋茜是個中國人，而且…她是我第一個女人！”
“你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李懷宇再次沉默下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金弈城啞然失笑，“實踐經驗沒有，連理論知識都這麽匱乏？”
“不是！”李懷宇搖搖頭，“宋茜從小就開始練習舞蹈，初夜落不落紅真的很難說；雖然她說她自己不是第一次，但我沒有全信，她的話我隻能相信一半！”
“宋茜多大了？”
“也是八七年的，和我同歲！”
“這樣啊…”金弈城點頭道，“我叫人幫你查一下吧，不過查出來的是不是事實那就很難說了，說不定李秀滿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把假象裝成了事實！”
“其實…”李懷宇突然變得有些猶豫，想了想才開口道，“就算這是李秀滿給我下的圈套，我也隻能往裏鑽，畢竟宋茜是無辜的，這一點我敢肯定，而且她幾乎沒有提任何要求，也沒有索要任何報酬，這樣的女人隻會更加讓人憐惜！”
“懷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現在不提要求不代表以後不提，報酬也可以隨時隨地索要！”
“不！與其說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倒不如說是相信宋茜，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李懷宇很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宋茜的眼神，很清澈，甚至不帶一絲雜質。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做一迴好人！”金弈城聳聳肩道，“不過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如果說宋茜的出現是李秀滿刻意安排的，你會怎麽做？如果不是呢？你又會怎麽做？”
“不管是不是李秀滿刻意安排的，宋茜是我的女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現在是，或許將來也是！”
“我不是嫉妒秀妍，更不是想說她的壞話，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看待我和秀妍的！”
李懷宇略一沉吟道：“我應該是她的他，她不一定是我的她！”
“那我呢？”樸仁靜屏住了唿吸。
“對秀妍，是青春年少時悸動的延續；對你，是萍水相逢後溢滿的憐惜！”
“隻是憐惜呢…”樸仁靜喃喃自語，接著又問，“那智賢姐呢？”
“補償，對過去無心忽視的補償！”
樸仁靜會知道李智賢，李懷宇並不覺得奇怪，在他看來，樸智妍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根本就藏不住話，就像當初的樸善憐一樣。
“嗬嗬，原來都不是懷宇哥喜歡的人啊…”樸仁靜看上去有些落寞，剛才在練習室被表白的喜悅不由減少了幾分。
李懷宇握住了樸仁靜的手，笑著說道：“喜歡並不是一瞬間的事，必須要有時間上的累積，而且，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今天就不會來找你了，更不會說剛才那樣的話！”
“一個男人可以喜歡幾個女人嗎？”
“應該可以！”
“那愛呢？”
“或許也可以！”
樸仁靜低下頭不再說話，好像在想什麽事，又好像在做什麽決定，半響過後才給了李懷宇一個明媚的笑容道：“吃飯吧，我下午還要練習呢！”
李懷宇也不問她到底在想什麽或者做出了什麽樣的決定，就像他剛才在車上說的那樣，如果樸仁靜要離開，他不會拒絕，更不會阻止。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即使結果讓人難以接受，但至少過程是幸福的。
當然，如果樸仁靜能留下，他會更開心。
吃完飯，李懷宇把樸仁靜送迴m，臨走前塞給她一個紙盒子：“雖然遲到了將近兩個月，但希望不會太晚，仁靜，生日快樂！”
樸仁靜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受李懷宇的饋贈，況且她還欠著李懷宇一張數目不小的支票。
“收下吧，又不是什麽很貴重的東西！”李懷宇把紙盒子塞到樸仁靜手中，低頭親了她一口道，“不要想太多，既然我已經給了你答案，那就不會隨意放棄。你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練習、然後出道，其他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明白嗎？”
樸仁靜不再猶豫，反手摟住了李懷宇的脖子，然後把自己的香唇湊了上去：“我知道，我也明白，我已經實現了自己最大的奢求，所以不會放棄，也不想放棄。你不需要自責，畢竟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從遇上你的那一天開始就是！”
香氣芬芳、甘醇如蜜，李懷宇差點無法自抑，連抽身也變得無比艱難：“再不上去的話，我會帶你到酒店，韓國最好的酒店！”
樸仁靜咬著粉唇、媚眼如絲，高聳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好啊，我可以請假！”
李懷宇打開車窗，讓刺骨的冷風灌了進來，車內的溫度頓時下降幾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上去吧，下午我得去趟公司，有些事需要處理！”
“你不想嗎？”樸仁靜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嬌喘。
“想，可惜時機不對！”李懷宇已經開始咬牙了。
視線從男人下身掃過，樸仁靜似乎看到了什麽，忍不住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是嗎？那我先走了哦，路上小心！”
看到樸仁靜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李懷宇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盤，喃喃自語道：“果然如此，一旦撕開了某道口子，那就無論如何都關不上了！”
昨晚才在宋茜身上結束了二十年的處男生涯，連一天時間都不知道，小腹下方的火苗便再次竄了起來，毫無征兆的；有了第一次，那肯定會有第二次，隻是想沒到對第二次的渴望竟然來得如此之快，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一路北風唿嘯，李懷宇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趕到了公司，臉部的肌肉差點沒被凍僵，一顆滾燙的心也暫時冷卻了下來。
推開金弈城辦公室的大門，直接開口道：“弈城哥，幫我查一個人，資料越詳細越好！”
金弈城剛想開口調侃一下李懷宇，說他這幾天一直泡在女人堆裏，差點連班都不想上了，沒想一眼便看到了對方嚴肅異常的表情，於是問道：“誰？”
“宋茜，是個中國人，應該是s.m最近新招的練習生！能查到嗎？”
“有點難度，為什麽不直接找李秀滿或者鄭秀妍？”
“我不想讓秀妍知道！至於李秀滿…”李懷宇眯起眼，表情變得有些陰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正等我找上門去呢，我當然不能讓他得逞！”
金弈城有些明白了：“李秀滿知道你是中韓混血？”
“應該知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好像有說過！而且從他的精明程度來看，就算我沒說，他也早就查出來了！“
金弈城道：“給我三天時間！如果你等不及的話，可以找始源，他的嘴巴比較嚴！”
“不急，慢慢查就好了！這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始源哥也一樣，因為從名義上來說他畢竟是s.m的藝人，如果李秀滿知道我去找他的話，他會很難做的！”
“可以！”金弈城點點頭，然後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李懷宇道，“懷宇，才一天時間不見，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好像變了？昨晚你幹什麽去了？”
“昨晚…”李懷宇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麵仿佛仍殘留著美人的餘香，歎了口氣道，“沒幹什麽，隻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金弈城挑挑眉道：“春夢？”
“一場荒唐的夢…”李懷宇雙手枕在腦後，整個人後仰靠在沙發背上道，“弈城哥，你說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想當明星？雖說職業不分貴賤，可藝人終究是吃青春飯！演員或許還好一些，但歌手呢？尤其是女歌手，能一直唱下去嗎？在韓國，幾乎每三天就會出道一個藝人，而且平均年齡也越來越小，當那些前輩們超過了三十歲、後輩們才十五六歲的時候，如果光從視覺效果上來說，觀眾會選擇看誰？”
“看是死忠飯還是普通飯，是顏飯還是聲音飯，區別很大的！”金弈城道，“不過你問這些幹什麽？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
金弈城眯起眼沉默了一會兒，忽而道：“昨晚…你住華克山莊了？”
“是！”
“和宋茜？”
李懷宇沉默不答。
“為什麽會選她？就因為她是中國人？”
“我也不知道！”
李懷宇確實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上前和宋茜搭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麽衝動把宋茜帶到了華克山莊，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跟她發生關係，如果非要找出一個理由，那隻能說——酒為色媒。
“所以你才讓我調查宋茜？你認為這是李秀滿給你下的圈套？”
“有這麽想過，但不敢肯定！畢竟宋茜隻是個練習生而非出道藝人，說得冷血一點，她的價值不會比林允兒高，即使加上身份背景，兩者也最多持平！李秀滿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
“因為不敢肯定，所以不去找李秀滿？你怕自己一旦猜錯了，就會給李秀滿留下把柄？懷宇，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心軟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而已！”
“是啊，隻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而已，但宋茜是個中國人，而且…她是我第一個女人！”
“你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李懷宇再次沉默下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金弈城啞然失笑，“實踐經驗沒有，連理論知識都這麽匱乏？”
“不是！”李懷宇搖搖頭，“宋茜從小就開始練習舞蹈，初夜落不落紅真的很難說；雖然她說她自己不是第一次，但我沒有全信，她的話我隻能相信一半！”
“宋茜多大了？”
“也是八七年的，和我同歲！”
“這樣啊…”金弈城點頭道，“我叫人幫你查一下吧，不過查出來的是不是事實那就很難說了，說不定李秀滿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把假象裝成了事實！”
“其實…”李懷宇突然變得有些猶豫，想了想才開口道，“就算這是李秀滿給我下的圈套，我也隻能往裏鑽，畢竟宋茜是無辜的，這一點我敢肯定，而且她幾乎沒有提任何要求，也沒有索要任何報酬，這樣的女人隻會更加讓人憐惜！”
“懷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現在不提要求不代表以後不提，報酬也可以隨時隨地索要！”
“不！與其說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倒不如說是相信宋茜，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李懷宇很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宋茜的眼神，很清澈，甚至不帶一絲雜質。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做一迴好人！”金弈城聳聳肩道，“不過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如果說宋茜的出現是李秀滿刻意安排的，你會怎麽做？如果不是呢？你又會怎麽做？”
“不管是不是李秀滿刻意安排的，宋茜是我的女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現在是，或許將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