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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教授,你怎麽看?”,徐嶺皺著眉頭望向照片,頭也不抬的問道。根據一些旁邊寫的數據,徐嶺大概知道了這隻爬行動物的尺寸。最大一米左右的直徑,而且破壞力驚人!比之蛇山那隻還要恐怖。


    “邪物!”,龍教授聽到徐嶺問他,臉色嚴肅的突出了這兩個字。


    “同感,我自從到了這個地方,總感覺很不舒服。心裏非常排斥,似乎有什麽讓我感覺驚懼的東西一樣。”,徐嶺接著龍海的話說道。


    “那徐大哥你認為是蛇嗎?”,何奕笑盈盈的問道。


    “不是認為,而是一定!”,龍教授斬釘截鐵的說道。


    “昨天我們從水下碎石堆裏麵找到了一個破碎鱗片。老張,結果出來了嗎?那鱗片經過我的研究,發現和那些從蛇山帶迴來的鱗片差不多的成分。但非常奇怪的是,這枚破碎的鱗片更加堅固就不說了,表麵似乎還隱隱有一點磁場。”,龍教授說完,張教授出了帳篷,到隔壁拿東西去了。


    “這枚鱗片有點類似蛇蛻。成分應該是高分子超強聚合物!”,張教授一進來就把紙張遞給了龍教授,然後和大家說道。


    “沒錯,就是這東西!和從蛇山帶迴來的一樣,表明都是古蛇。但又比那些鱗片更加高級,說明這條蛇更加兇殘!”,龍教授臉色也不是太好,一條蛇山的巨蛇已經束手無策,這條還更加厲害,拿什麽去對付?大炮還是火箭?問題是能不能找到還是問題呢。即使找到了,人家又不是傻子,會跑的!此地河流縱橫,山嶽眾多,林深樹密,險崖奇洞無數,往哪一鑽就消失了。


    “怎麽辦?就這樣上報嗎?”,何奕心有戚戚的問道。


    “還沒有最終的結論。畢竟人是怎麽從密閉的船倉消失的。還沒有解決!就這樣報上去不但我們自己這一關過不了,恐怕上麵更會暴跳如雷。”,司馬教授擔憂的說道。不好向家屬交代,沒有憑證呢。


    “那也沒辦法了。”。龍教授歎了口氣。


    “這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棘手問題。毫無頭緒。”,龍教授歎著氣又說道。


    “行了老龍,事在人為。這些天過去了,該查的都檢查過了,我們也盡了全力。接下來還是想想怎麽寫報告?”。張教授勸慰龍海。


    “報告就照實說。韋隊長,你們覺得呢?”,龍海問韋遠。


    “我沒啥要說的。當時上麵派我們來接管,說白了是怕有什麽特殊的生物或者危險需要應付。既然確定了生物,那就交給當地政府來處理。後麵怎麽辦聽上級安排!”,十幾天不見出來傷人,再堅持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我讚同,但相關的巡邏還是需要的。”,司馬教授也是無奈的說道。


    “喂,臭小子!趕緊準備飯菜去!”。龍教授看到徐嶺站這兒不動,馬上讓他準備午飯。


    徐嶺愣住了,大佬,這才十點不到好不好,離午飯還早呢?


    “早個屁!我們中午還得喝散夥酒呢!”,龍教授似乎知道徐嶺想什麽,馬上就堵住了他要說的話。


    “你們行!”,徐嶺無奈的搖搖頭,笑著說道。


    “徐大哥,我陪你去。”。何奕笑嘻嘻的說道。


    “我也去看看”,胖子覺得在這兒沒啥意思了。畢竟自己想要知道的結果已經知道,剩下他們應該要開始收拾,自己呆這兒幹嘛。


    廚房是他們旁邊的樹下一個簡易板房。這種不下雨的天氣。稍微防個風就行。但徐嶺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發現菜啊,燒什麽?


    “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哥,我替你默哀三分鍾。”,胖子搞笑的說道。


    “那個徐大哥,鎮子裏也沒啥菜,都是縣裏拉來的。時間還沒到呢。你看?”,何奕尷尬的說道。


    “沒事,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這兒有一種全國聞名的魚,當然,那是以前,現在縣裏還不夠滿足的!今天我們自己動手。”,說完,徐嶺帶著兩人走向小船。


    玉虎估計在和他們商量後續的事情,代表他老子!而且隨著韋遠他們撤離,到時候全國各地和世界上一些媒體肯定會進來采訪居民。不處理好後續的事情,麻煩將會源源不絕!一旦曝光在國外,那些整天沒事幹還愛搞分裂的什麽喇嘛肯定會站出來哭哭啼啼的嘮叨;山姆大叔的政府又會來個白皮書黃皮書,大書特書中國沒有什麽人權了。


    “走嘍!”,胖子一聲吆喝,馬達發出隆隆的聲響,小船開始後退著進入匯流大江之中。


    徐嶺他們選的是一艘最小的柴油機船,前後不過十幾米,很是輕便。徐嶺在船頭迎風而立,手裏拿著一張網。而操控室胖子在開船,何奕怕坐船,需要扶著東西才行,因此也在駕駛室。


    等進入江中,徐嶺一路在水裏都沒看到幾條魚。更不用說長須魚了。要知道他的感應能力現在可以深入水中十米左右了,愣是毫無收獲!


    “沒想到這魚竟然都躲到下層水裏去了。”,徐嶺也看了照片,知道下麵幾十米深的江裏長須魚不少。


    “怎麽樣?有魚嗎?”,胖子大聲喊道。


    “還沒有什麽發現,往前走走!”,徐嶺幹脆用出大殺器!用一滴靈液拌入帶來的水桶水中,這是準備裝魚的,現在拿來灑餌!


    徐嶺拿起拌好的水桶靈液,讓胖子停下來。而後趁著小船平穩,往前成一條直線一潑,頓時打破水麵的平靜,波紋不斷散開。


    等了一會,徐嶺馬上下網,讓胖子往前開。到了十幾米開外再往迴開。可惜徐嶺的感應距離有限,不知道在水底有沒有魚,畢竟底下暗流湧動,說不定靈液漂到什麽地方去了。


    等開出幾十米,再次往迴,往複四次之後,徐嶺才對胖子道:“可以停了,看看有沒有收獲。要是一條魚都沒有,那我們隻能喝水了!”,徐嶺開玩笑說道。


    “徐大哥,我相信會有魚的。”,何奕對徐嶺的信心,比對自己還足。這感覺讓她很奇怪,但就是相信他!


    徐嶺對何奕笑笑,等胖子搖搖晃晃的走到船尾,兩人一起往上收網。胖子搖葫蘆,徐嶺把拎上來的網收拾整齊,要是亂了,等會魚都不好拿出來。


    “有魚有魚!徐大哥有魚!”,等網拉上來一半,何奕忽然看到白白的網中有一條草魚在活蹦亂跳,高興的趴在徐嶺後背說道。


    徐嶺把草魚從網中撿出來,對身後的何奕微笑著說道:“我快要下江裏去了。”


    何奕一聽還納悶怎麽徐嶺就要下去了呢。等迴過神,卻是發現自己過於激動整個人都趴在了徐嶺背上呢!立馬紅著臉後退一步,不好意思的看著徐嶺。


    此時江中風不大,小船雖有搖晃,但站住了還是沒有問題的。


    等徐嶺和胖子把全部的網收迴,這才發現這把收獲不錯。“三天草魚,這一條至少有絲巾吧,還有五條鯉魚,哇,三條三四斤的長須魚,這下有口福了!”,胖子是吃貨,看到這麽多魚,特別是長須魚的時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迴到岸上,龍教授他們正等著徐嶺迴來呢。當看到那些魚獲的時候,高興的直誇徐嶺和胖子有本事,連漁民都難收獲的長須魚愣是逮到了三條!


    “我們也曾下去捕過,但你知道,沒經驗完全就是不行,連網都撒不開!”,韋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很正常,畢竟以前沒有多少接觸。好了,誰幫我把草魚處理了!今天我就簡單的露一手:糖醋鯉魚,鬆鼠桂魚,當然,桂魚沒有就叫鬆鼠鯉魚了,米椒豆鼓魚頭,再來個粉炸長須魚,最後一個蒜汁魚高湯!”,徐嶺剛說完,發現大家,包括那老是一臉嚴肅的韋遠,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頓時徐嶺就覺得好笑,看來這些天把這些人折騰的夠嗆,那快餐一頓兩頓還行,一連十幾天,頓頓吃,估計沒人受得了!


    “還不快動手!”,龍教授對司馬和張教授說道。但韋隊長的屬下肯定不會讓他們去弄,徐嶺最後是一邊指揮讓他們怎麽切,一邊在配調料和把粉和水揉勻。


    “胖子,看火!”,徐嶺把米椒豆鼓魚頭放在爐子鐵鍋上,蓋好鍋蓋,讓胖子看好火。然後又馬不停蹄的把另一個鍋熱油,把糖醋和鬆鼠鯉魚的魚弄好。粉炸長須魚最好弄,醃製好的魚一炸,頓時香氣四溢,讓旁邊看著的眾人不斷咽口水,眼睛閃閃發亮,仿佛是餓了好幾個月一樣!


    “就憑這香氣,我覺得徐嶺就能稱大廚了。”,司馬教授和張教授本身也是吃貨,在村子的時候天天往徐嶺家蹭飯,為的就是徐嶺奶奶和母親的手藝。


    “太香了,以前吃過他做的蝦,以為就這麽著,沒想到這家夥還藏了一手,估計比老康也差不到哪去!”,張教授眼巴巴的看著炸好的魚。


    “是香!”,玉虎深有體會。


    “徐嶺本身就是老康的弟子!”,龍海說道。


    一小時之後,徐嶺總算把所有的菜做好。等一上桌,眾人那還客氣,一個個如餓死鬼投胎,恨不得連盤子都吞了!說好的散夥酒,結果是酒沒動,菜一滴不剩。最後一個個撫著肚子坐在椅子上動都不動,一個勁的喊難受!


    “你們啊!”,徐嶺笑笑,有些無語。


    就在這時,徐嶺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讓徐嶺心下一陣的不安,似乎有什麽不好的東西發生。


    等接通的時候,許冰語氣急切的傳來:“哥,水庫出事了,趕快迴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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