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露剜了眼他:“今天在外麵我不跟你爭,但你也最好記住,狗永遠是狗,人卻有時候不是人。”寧嘉佑噗嗤笑出聲,問言露:“您聽過嫁狗隨狗嗎?”言露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言朔輕笑一聲,對言露落井下石:“看來我們現在徹底不是一家人了。”“你”“走吧。”寧嘉佑在她發飆前推著言朔離開,遠遠的,他聽到言露又在罵龐林。而龐林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應著,不知情的人還會覺得他可憐。寧嘉佑將言朔推到禮堂右邊靠正中的位置,踩下刹車:“您這算加座,但視野也不錯。”自己則在言朔身旁的空位置上坐下。言朔瞥了眼不遠處還在挨罵的龐林,低聲問寧嘉佑:“發生什麽事了?”見瞞不過他,寧嘉佑如實說了:“其實我脫稿發言也沒問題,就是不想讓他得逞。”言朔望向龐林的眼神更冷了三分,問寧嘉佑:“你不好奇我為什麽總是針對龐林嗎?”“因為他不是好人。”寧嘉佑說。言朔微微頷首:“你知道就好,別被他表象騙了。”寧嘉佑心想關於龐林,他知道的不比言朔少。言朔一開始厭惡龐林,也是心疼言露被這種廢物騙了。但後來隨著姐弟關係愈發惡化,龐林沒少在外做惡心他的事,言朔對他愈發沒有好臉色。觀眾們陸續進場,很快會場內座無虛席。寧嘉佑把自己的包交給言朔:“我第一個出場,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包呀。”言朔點頭表示沒問題。隨著主持人說完致辭,寧嘉佑上前發言。言朔看著台上神采飛揚的心上人,眉眼含笑。他簡單分享了自己的學習方法,看到坐在第一排的言露與龐林,特地從左上角的演講桌後走出來,讓兩人看清他是脫稿演講。言露隔空飛來一個大白眼。龐林臉色陰沉,與平時總是的老實巴交判若兩人。他剜了眼寧嘉佑後,下意識瞥向舞台右側。發言人都是從左邊上台,右邊離開。舞台比尋常地麵高出一米五,台階上喜氣洋洋的鋪了大紅色地毯。寧嘉佑在掌聲雷動中謝幕退場,一腳踩在台階上卻踩空了。紅色的地毯下麵居然什麽東西也沒有,隻是用幾根長短不同的樹枝支持起紅毯,偽裝成台階的模樣。寧嘉佑一個踉蹌砸下去,人沒摔傷,但右腳掌直接踩在地上,疼得發麻。這裏已經是幕布後麵,沒有觀眾能看到。在後台準備的唐哲等人見狀,連忙跳下舞台扶他:“怎麽了?是不是光線太暗踩空了?傷沒傷到?”寧嘉佑搖搖頭:“沒事,我緩緩就好。”偽裝成台階的紅毯已經跨在地上,露出原形。謝瑾站在紅毯往後兩米的舞台邊緣,好奇道:“怎麽這個台階的紅毯會往前挪那麽多?”燈光刻意被調整過,隻在假台階處落下一點昏暗的光芒。讓寧嘉佑可以看到“紅毯台階”,又無法看清其中的細節。謝瑾所站的地方整個都處於黑暗中,以寧嘉佑退場的角度絕對看不到那裏才是真正的台階。寧嘉佑哪能猜不出有人故意整他,吩咐班裏幾個男生:“先把紅毯和燈光複原吧,別讓一會兒退場的校長也摔了。”唐哲看到散在地上的樹枝,猜到怎麽迴事,氣惱不已:“誰這麽惡毒?這一不小心能摔骨折!”言露兩人的位置與寧嘉佑所在的地方形成一個斜對角,寧嘉佑稍微往前走兩步,就能看到他們。此刻,兩人都笑著,顯然是知道他摔跤的事。看來是他和言朔說話的時候,龐林趁機過來布置的。天堂有路你們不走,非得讓小爺為你們打開地獄之門。寧嘉佑氣唿唿地讓唐哲扶他去後台休息。剛坐下,言朔來了。寧嘉佑詫異:“你怎麽來了?”“是不是出事了?”言朔擰眉看著坐在小圓凳上揉腳的他。寧嘉佑退場後久久沒有迴來,他就猜到可能出事了。“不是什麽大事。”寧嘉佑簡要說明經過。言朔惱恨,氣得咬牙切齒:“給他們臉了。”寧嘉佑輕笑:“他們倆馬上就要撕得沒臉了。”言朔聽他話裏有話:“你有主意了?”寧嘉佑點點頭。後台人來人往,他搬著屁-股下的小圓凳挨著言朔的輪椅坐下,與他頭靠著頭說悄悄話:“聽說他們倆一直沒有孩子?”言朔微微頷首,這件事不算秘密,言露夫婦對外說是丁克,但實際上是言露不能生育。寧嘉佑瞥了眼周圍,等沒有外人後,與言朔附耳:“如果不能生育的龐林呢?”他溫熱的氣息唿在言朔的耳周,幾乎要染紅言朔的臉頰,令他一時間心慌意亂,直到寧嘉佑抬頭,他才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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