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寧嘉佑的玩鬧中,言朔心底的醋意慢慢消失。畢竟寧嘉佑現在不是真的喜歡言天浩,言朔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看你接下來的表現。”言朔道,控製著輪椅從桌邊退出。寧嘉佑大喜,這就代表言朔原諒他了。他正要道謝,言朔又補充,“但以後不許再說喜歡言天浩,以前的也不行。”寧嘉佑表示沒問題:“我本來就不喜歡他。”言朔見他都不細想為什麽,有些失望。寧嘉佑以為他是想要自己懷裏的胖橘,乖巧的把貓送過去:“今晚胖橘歸您。”胖橘晚上不愛一隻喵睡貓窩,總喜歡跟他們倆睡。兩人就約定一三五胖橘跟言朔,二四六跟寧嘉佑,星期天胖橘自主選擇,就跟皇帝選妃似的。今天是周四,胖橘本該跟寧嘉佑睡。但為了哄好反派,寧嘉佑隻能把胖橘拱手相送。言朔擼著貓,高冷的離開。背對著寧嘉佑,他的嘴角稍稍上揚。寧嘉佑的討好總是這樣別出心裁。將樓下收拾好,寧嘉佑很快也上樓整理論文,一直到午夜才睡覺。然而他才入睡,耳邊就傳來嗡嗡嗡的聲響,竟然有蚊子。別墅環山靠水,生態很好,別出養出蚊子,就是養出猴子都不奇怪。寧嘉佑估摸是他傍晚廚房開窗通風的時候,飛進來的蚊子,頓時有些懊悔。家裏沒有蚊帳或蚊香等驅蚊工具,寧嘉佑本不想管,但蚊子實在是太煩了,嗡嗡嗡好像搬了台音響在他耳邊放,氣得他開燈拍蚊子。然而一開燈,蚊子就仿佛消失了一樣,任憑他將自己臥室的一畝三分地一寸寸找過去,都沒有看到半點蚊子的影子。實在找不到,寧嘉佑隻能氣唿唿的關燈睡覺。他躺下去不到三秒鍾,“嗡嗡嗡”的聲音再次侵擾他的神經。寧嘉佑不管,閉眼睡覺。忽然臉上傳來一道癢癢的感覺,這明顯是蚊子朝臉飛來。他煩躁給了自己一巴掌,臉疼不說,蚊子還沒打死。嗡嗡嗡的聲音更加煩人,好像是種嘲諷他。寧嘉佑氣惱的再次開燈,燈光所到之處,一片祥和,沒有半隻蚊子。這次寧嘉佑不僅將天花板到地板都一寸寸看了,連角落、縫隙都沒放過,還是沒找到蚊子。他有些氣,想起上次胖橘幹淨利落地拍下飛進來的飛蛾與蒼蠅,靈機一動。養貓千日,用貓一時。胖橘,又該到你表現的時候了。寧嘉佑瞄了眼自己屋內空蕩蕩的貓窩,琢磨著淩晨兩點半,言朔應該睡了。他悄咪咪的摸到言朔房門口。兩人房間中間隔著一個起居室,二樓的貓砂盆就放在那裏。為了方便胖橘上廁所,言朔和寧嘉佑晚上都會給它留門。透過狹窄的門縫,依稀能看到床上鼓起來的小包,那是躺著的言朔。胖橘就蜷縮在床尾一角,靜靜的睡著,安靜的屋內全是它的打唿聲。寧嘉佑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盡管已經盡可能放低腳步聲,在寂靜的屋內還是很清晰。他覺得自己這樣半夜三更來言朔屋裏偷貓有點猥-瑣,但要是不把屋裏的蚊子弄死,他今晚鐵定別想睡。言朔仰麵仰天躺在床上,睡相好到像是仙人。走廊內的燈光順著打開的房門灑進來,在黑暗中勉強照出他的輪廓。有點好看。寧嘉佑在擔心吵醒他的緊張中垂涎了一下下反派的美貌,躡手躡腳抱起床尾的貓。胖橘被嚇了一大跳,伸出爪子就想撓寧嘉佑,被寧嘉佑躲開。“是我是我,別怕。”寧嘉佑安撫著它,胖橘不明所以的收起爪子,懵懂的貼在他胸口,打了個哈欠。“爸爸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寧嘉佑輕聲說著,瞥了眼一動不動的言朔,放下心,悄悄退出他的房間,把房門重新恢複虛掩的狀態。走廊的燈光隨之在屋內消失,黑暗中,言朔睜開眼,不明白寧嘉佑半夜三更搞什麽鬼。寧嘉佑不是那種會出爾反爾的人,更不至於幼稚到這個點來他房裏偷貓。出什麽事了嗎?言朔疑惑的起身望向屋外,隱隱約約聽到寧嘉佑鄭重囑咐胖橘什麽“靠你了”、“給爸爸掙點氣”。言朔料想應該不是大事,重新躺迴床上裝睡,注意力卻全放在寧嘉佑房裏。另一邊,寧嘉佑給胖橘開完動員大會,關了燈,準備等兒子大展拳腳。怕一點燈光都沒有會影響胖橘發揮,他特地留了盞小夜燈。做完準備工作,寧嘉佑打著哈欠重新躺迴床上。胖橘不明所以,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也團起身子準備繼續睡覺。一人一貓閉眼沒多久,那討人厭的嗡嗡嗡聲再次響起。寧嘉佑困得要命,迷迷糊糊推了把睡在自己身側的胖橘:“胖橘,交給你了。”胖橘被迫營業,從睡夢中醒來,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著屋內。嗡嗡嗡的聲音再次響起,胖橘後腿一瞪,從床上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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