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經他這麽一叫喊,大家立即找到了心中的答案。


    怪不得安以沫最終會選擇福康藥業,原來跟這個死胖子是親表兄妹關係,所謂的招標隻是一個形式罷了。


    酒會現場其他人紛紛褪去,除了福康藥業的人留下來準備簽訂合約之外,其他人紛紛離開了會所。


    黑寡婦湊到葉不凡身邊說道:“小弟弟,沒想到打賭你還真是贏了,要不要姐姐陪你一晚?”


    葉不凡沒有理會她的挑逗,反問道:“林總好像對這個結果並不在意。”


    “在意又能怎麽樣?難道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有用嗎?人家又不是我男人。”


    黑寡婦說到這裏格格格的笑道,“而且這才隻是一個開始,哪個能笑到最後誰又知道呢?


    倒是小弟弟你,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


    葉不凡說道:“我就是福康藥業的一個打工仔,有什麽看不透的。”


    “打工仔嗎?那你來我的凱豐藥業怎麽樣?姐姐直接讓你當副總。”


    葉不凡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我怕被你榨成木乃伊。”


    “說的那麽難聽,其實就是嫌棄人家人老珠黃了,既然你看不上姐姐,那我就走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出了會所,黑寡婦直接上了狼蛛開過來的商務車,揚長而去。


    葉不凡四處看了看,這裏是雲山會所,每個人都是開車來的,好像還真打不到出租車。


    不過他也沒有什麽急事,順著會所門前的公路向前走去。


    這裏距離市區又不太遠,走出一段路自然就能找到出租車了。


    他走了大約十幾分鍾,來到一處比較偏僻的拐角處。


    突然四五台越野車疾馳而來,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將他圍在正中。


    車輛停好後,神情囂張的閆學民從車上跳了下來,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


    “小子你倒是跑啊,怎麽不跑了?”


    這些人將他圍在正中,閆學民一臉譏諷的說道。


    葉不凡用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哪隻眼睛看到我跑了?”


    在閆學民的潛意識當中一直認為,既然已經得罪了他這個閆家大少爺,葉不凡當然要有多遠逃多遠。


    可事實上人家確實沒有,而且連半點跑的意思都沒有。


    這種尷尬瞬間演化成了他內心的怒火,對著身後的保鏢一擺手:“動手,給老子廢了他。”


    “是!”


    眾多保鏢答應一聲,一個身材高大的保鏢頭目率先衝了上來,看那樣子生怕別人把功勞搶走。


    這家夥原本就是打黑拳出身,身高體壯,而且實戰經驗豐富,渾身上下都透著殺氣,根本沒將眼前的小白臉放在眼裏。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掐向葉不凡的脖頸。


    在他看來,完全可以將眼前這個人如同抓小雞一般抓起來,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再囂張的踩斷對方的四肢。


    可還沒等他抓到葉不凡的脖子,突然眼前的景象一變,腦袋來到了一輛越野車的車窗前。


    葉不凡掐著這家夥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在越野車的車窗上。


    隻聽嘩啦一聲,車窗被撞的粉碎,保鏢頭目也是滿頭是血暈倒在地。


    這家夥直到失去意識也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甚至都沒看清人家是怎麽出手的。


    既然已經出手,葉不凡就毫不客氣,眨眼之間便將那十幾個保鏢全部放翻在地。


    閆學民下達命令之後,原本瀟灑的拿過一根煙,想抽上幾口,然後再欣賞對方被虐虐的場景。


    可剛剛把煙點燃,卻發現自己的手下就已經全部倒在地上一個個哭爹喊娘,淒慘無比。


    這讓他瞬間傻眼了,手裏拿著香煙,大張著嘴巴,猶如木偶一般站在那裏。


    這家夥怎麽也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白臉竟然有如此超強的戰鬥力。


    葉不凡走到他的麵前伸手將煙拿了下來,然後一下插進他的嘴裏。


    “滋啦!”


    被香煙燙在舌頭上,閆學民瞬間迴過神來,然後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他驚恐的看著葉不凡,緊張的說道:“小子,你要幹什麽?”


    葉不凡戲謔的一笑,看著他說道,“嚴大少,您是不是搞錯了,是你來找我的麻煩,怎麽還問我要幹什麽?”


    “我……”


    閆學民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裏,尷尬無比,這麽多年他還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明明是自己來教訓別人,結果被反客為主。


    葉不凡說道:“這樣吧,跪下向我道歉,今天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做夢,我可是閆家大少爺,怎麽可能給你下跪,更不可能道歉……”


    雖然帶來的保鏢已經全部被放倒,但在閆學民看來,有閆家做靠山,對方是不敢把自己怎麽樣的。


    “還挺硬是吧,我倒要看看,閆家大少能堅持幾分鍾。”


    葉不凡說完,伸出手指在閆學民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便取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給對方下跪道歉錄像。


    見對方並沒有下狠手,閆學民的心裏立即安穩了許多,看來對方還是懼怕閆家的威勢。


    “小子,如果你給我下跪道歉,並且承諾以後遠離王紫妍,或許老子一高興就放了你……”


    這家夥正囂張的說著,而且也不乏一臉戲謔的看著葉不凡,隨後渾身上下瞬間癢了起來。


    這種癢實在是太可怕了,仿佛每一個細胞都癢,從身體裏往外的癢。


    如果隻是皮膚癢隨便抓幾下還可以應付,但這種癢完全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無法觸及更無法忍受。


    “姓葉的,你對我做了什麽?”


    閆學民的神情瞬間變得驚恐無比,在自己身上拚命的抓著,每抓一下都會帶起一道血痕,可這樣依舊無法緩解體內的癢。


    在人體的感覺當中,癢是最可怕的,甚至比疼還要可怕一百倍。


    這也是為什麽天龍八部中的天山童姥可以用生死符掌控72洞的狠人,那些窮兇極惡的人可以不怕死,可以不怕疼,但卻無法忍受這種癢。


    一旦這種感覺發作,就算神仙也要低頭。


    葉不凡剛剛用的點穴手法雖然不是生死符,但卻有著相同的效果,讓閆學民體內奇癢無比。


    他微笑著說道:“才剛剛20秒,閆大少,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堅持不了了。”


    閆學民隻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哪裏扛得了這種痛苦。


    還不到30秒的時間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神情痛苦的叫道:“葉先生,葉大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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