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真是天大的恥辱,他竟然在車上明目張膽的侵犯她,絲毫不顧忌形象的劇烈大動,把嚴雅歡的身體推進一波又一波的兇濤巨浪之上,不受自己控製的戰栗迴應。


    身體被撕裂被吞噬,靈魂更是七零八落散了一地,人到了對自己的處境無能為力的時候,屈辱是如此洶湧。


    除了眼淚,嚴雅歡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屈辱,她的身體已經被付雲澤牢牢地控製住,並帶入水深火熱之中。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恐懼無助,她已經不是她的了,屈辱的淚水,隨著麻木的身體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付雲澤一聲低吼之下,嚴雅歡被拋向熾熱的火山口,瞬間被融化了。


    粉身碎骨,飛灰湮滅,猶如鳳凰涅槃一般,經曆一場生死之戰。


    付雲澤微微喘息著,完事後,淡定的直起身子,拉上西褲拉鏈。


    然後從褲兜裏掏出嚴雅歡的小內內,在她的下身處輕輕擦拭,而後又把小內內揉成一團,揣進口袋裏。


    他麵色陰沉,動作輕柔,臉上卻不帶有一點感情。


    最後才解開嚴雅歡被綁在車把手上的手,冷哼一聲,“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那聲音戾氣陰冷猶如閻羅王的催命符,嚴雅歡打了個冷戰,身心早已破碎,殘敗不堪,何來挑戰,在心裏淒然冷笑!她早就知道做了他的掌上玩具就該貓在他的掌心,放下自我,任由他把玩,其他的想都不要想!何時,她淪落到此種境況,渾然不知,還是假裝不知。


    一無所有以後,她在他麵前便完全沒了底氣。


    雙手已經被綁的麻木了,勒出深深的痕跡,紫紅色的,甚是觸目驚心。


    付雲澤將她的身體扶正,又順勢在她胸前使勁的揉搓捏著,像是在把玩一件心愛的古董,是那樣專注的沉溺。


    嚴雅歡貝齒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任由付雲澤在她的胸前放肆動作,痛楚裹帶著酥麻襲擊著她的大腦神經中樞,身體就像得了痢疾一般不斷顫抖打擺子。


    屈辱,巨大的屈辱再次襲擊著她,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到底什麽時候他才能住手,他到底需要索取多少,羞辱多少才能放過她,放過她一個不是錯的錯。


    終於,付雲澤停住手,給她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就是想讓她知道,想要做他喜歡的女人,就要對他身心絕對的忠誠,否則,他會讓她知道什麽是萬劫不複。


    付雲澤沉聲對司機說了句,“停車!”


    等司機停好車子,他才繼續,“你迴去吧,我自己開車。”


    說罷打開車門,走出去,隨之司機也從車上走下來,付雲澤走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朝著公寓駛去。


    一路上付雲澤都沒有說話,隻是專心開車。


    嚴雅歡蜷縮在後座上,像隻受傷的貓兒縮成一團,身體微微顫抖,上下牙齒碰的咯咯響,好像很冷的樣子,付雲澤調整下後視鏡,從副駕駛座位上拿起他的西服,隨手扔向後座,揚聲輕喝,“蓋上!”


    嚴雅歡微微動了下眼簾,看著摔在身上的衣服,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麽,伸出手,用付雲澤的上衣把自己包裹起來。


    其實,她不是冷,而是在大街上被人扯光衣服的感覺。


    這不是冷,而是心被風吹的寒,跟身體無關,就像靈魂在冰窖裏輾轉,任是多少棉被,都暖不過來的寒。


    付雲澤在車上,在司機的眼皮子底下,侵犯了她,而她卻無力掙紮,屈-辱-承-歡。


    靈魂被撕裂,一片一片就像秋風裏的落葉,蕭瑟,悲涼,卻無能為力,輾落泥塵,痛到麻木,找不到任何感覺,隻有鋪天蓋地的寒意襲來,讓她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如同站在陰森的閻羅殿上,生命已不是自己的了,隻等判官任意發落。


    到了公寓,停下車子,付雲澤走下駕駛室,轉到後座打開車門,把嚴雅歡從車上抱下來,就那麽抱在手裏,向樓內走去。


    樓下保安見到他,寒暄了句,“付少您來了……”


    付雲澤黑沉著臉,冷哼一聲,保安這才發現付雲澤的神情不對,他懷裏的嚴雅歡神情更不對,貝齒輕咬嘴唇,低垂了眼簾,並沒有看他,很是傷心痛苦的模樣。


    保安立即噤聲,不再多嘴。付少的事情,他最好還是不要過問,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把嚴雅歡放在床上,伸出手把玩著她的小臉,狹長的鳳眸中有讓嚴雅歡看不懂的表情,“我今天說的話,都記住了麽?”


    “嗯,記住了!”嚴雅歡毫不猶豫地應著,現在的她不敢有絲毫怠慢,隻能老老實實地迴答。就算真的沒記住,也隻能說記住了,她在他麵前不要指望有自己的心。否則,剛剛在車上的事情再來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撐過來。


    付雲澤對嚴雅歡的迴答很滿意,嘴角的弧度在擴大,眸子裏有一絲柔情在綻放。


    “愛我麽?”忽然付雲澤收起那絲柔情,用微涼的手指繼續描摹著嚴雅歡俏媚的小臉,啞聲問道。


    這個問題讓嚴雅歡身體一僵,付雲澤顯然感覺到了,手上的力度加大。


    嚴雅歡霧水朦朧的雙眸中,閃過一片陰雲,陰雲下麵是無邊的痛楚。


    愛,是個隨意可說的字麽?嚴雅歡很糾結。


    之前她還會很確定的迴答他“愛”,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


    “算了!不要迴答了!”大概是怕她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付雲澤直接打斷了她。


    然後猛然身體癱軟,重重的砸在嚴雅歡的身上,嚴雅歡疼的直吸冷氣。


    好重!


    沒一會兒,身上的人便開始唿吸均勻,嚴雅歡重重的吸了口氣,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付雲澤的那結實的身子便陷入了她身邊的位置裏。


    身上沒了重量,頓時輕鬆了許多,嚴雅歡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也跟著睡了過去。


    她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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