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真是現眼報來得快,剛才還逼著人給自己道歉,轉眼要道歉的人成了她自己!


    而且,慕顏深信,蘇烈會比她自己更難對付得多。 ( .. )


    真的!


    “心情不好的時候,來砸一下場子也沒什麽。”


    慕顏心頭一喜,這意思,是蘇烈放過她咯?


    事實證明,她高興得太早了……


    “可是,你不應該對我撒謊。”


    慕顏都快要哭出來了,蘇烈身上現在散發出來的冷氣壓,要把她凍得半身不遂的節奏啊!


    蘇烈輕輕摟著她瘦小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來,熟悉而強勢的氣息,讓慕顏唿吸艱難。


    “唔,讓我怎麽懲罰你好呢?”


    他們旁若無人地穿過被砸得一塌糊塗的二樓,客人們早就嗖嗖嗖地逃得精光,幾個經理欲哭無淚地躲在旁邊。


    偌大一個夜總會,短短十幾分鍾時間,就被砸成個篩子。


    “你看看你做的壞事,你後母知道,會很心疼的吧。這裏是她的情夫開的,她可是從你爸爸那裏,挖了不少錢過來貼補呢。”


    蘇烈溫言細語地對慕顏說,他的臉很溫柔,語氣也很溫柔。


    慕顏耳朵微動,她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來,雖然一閃而過,不知怎地卻被蘇烈捕捉到了。他一本正經地掐滅她熊熊烈火:“不行,你不能再插手。你隻要乖乖在家就行了。”


    “蘇烈,不要這樣嘛……”


    仇,自然要親手報才好玩。


    然而蘇烈是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的。


    慕顏的腦瓜子轉來轉去。


    夏芳居然a了家裏的錢來另起爐灶。


    那麽,爸爸的病,是不是已經非常危險?


    慕家當年,被喬以庭和沈家聯手打得七零八落。其實,非常不合常理。


    慕顏對慕如山非常了解,他白手起家,甚至連自己妻子的利用價值都不放過。他不是那樣輕易被摧毀的一個人。


    為什麽他會那樣對夏芳無原則地忍讓?


    慕顏的心裏,一直有一個隱憂,沒有對任何人說起——


    那就是,除非,慕如山的身體出了問題。


    曾經強壯無比,是自己無堅不摧靠山的慕如山,被什麽原因摧垮了。


    她眉頭淺淺地皺起,其實隻有一瞬,不知為什麽卻被蘇烈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扳過她的臉,不滿地低語:“不專心?要懲罰……”


    黑色的寬大外套,把女人柔弱的身子卷了進去,外人再看不到裏麵的旖旎風光,蘇烈攫取了那粉粉嫩嫩的香甜粉唇,貪婪霸道地予取予求,掠奪著屬於他的一切……


    “唔……”慕顏無力的小手握成拳頭,抵在男人堅實的胸前,被蘇烈捉住。


    他另一隻手伸到她柔軟的後背,更加強勢地把她拉近自己,“乖,到車子裏去。”


    慕顏身不由己地被他帶到車裏,她還以為蘇烈要把她運迴家。


    豈料蘇烈自己也坐了進來!


    “你……你想要幹嘛?”


    蘇烈一手伸到她下麵,慕顏感到身子一涼,這男人居然輕車熟路地把底下的小內內拉了下來。


    她無力地反抗著:“別……不要在這裏。外麵他們還在砸場子呢!”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離開犯罪現場再認罪的。”


    慕顏明白了,自己剛才撒了謊,蘇烈記恨到現在。


    她幾乎要哭出來,小小聲哀求蘇烈:“別……外麵還有很多人呢!”


    “放心,他們都忙著。”


    確實,包括白子安在內,大夥兒都砸場子砸得興起,壓根沒有人注意到地下停車場的這輛靜悄悄的勞斯萊斯。


    蘇烈一邊小聲安撫著躁動不安的人兒,一邊任由她怎樣百般反抗,依然壞招用盡地把她全身褪盡。


    那纖細柔白的身軀,在黑暗中散發出令人窒息的聖潔光輝。


    蘇烈引導著慕顏小手往下。


    “你看看,我這樣子,還能忍耐得到迴家嗎?”


    慕顏幾乎被半強迫地握住那壓根無法一手掌握的龐大,知道自己逃不過了,淚花閃閃地仍然不肯放過最後一絲希望:“真、真的不行嗎?”


    “寶貝,做了錯事,就要勇敢承認。”


    深沉的眼眸暗火流動,男人掌控著她細蛇一樣的腰肢,讓她一點一點接近那嚇人的巨(和諧)物:“來吧,自己動。”


    這……


    ……


    一直到砸完場子,白子安覺得差不多了,才叫大家收了手。


    盤點一下,戰績可夠輝煌的,看那滿目蒼夷的店裏裝飾,恐怕這家夜總會半年之內是不用開張了。


    “好了,兄弟們都住手!”


    “迷失”經理哭喪著臉說:“兄弟,我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說清楚不行嗎?”


    “很簡單,我們老板看你們的佳佳不順眼,順帶就看你們場子不順眼了。”白子安身邊的小弟說,“做夜場也不長眼睛,什麽妞兒都能夠胡亂招的嗎?佳佳那種女表子,見一次我們揍一頓!”


    原來是為了個妞兒,老板鬆了口氣。


    好歹還有人可以給自己拿去頂包。


    不料白子安說:“還有呢,就是我們老板,看你老板也挺不順眼的。砸個場子都還是輕的,以後再讓我們知道她在白城有點兒什麽物業,見一個砸一個。知道嗎!”


    經理這才真的哭了,原來這些人是衝著夏芳去的!


    那一位刁蠻潑辣,經理想到都腦殼疼!


    等白子安一群人走掉之後,“迷失”的打手們手足無措地問經理:“老大,我們怎麽辦?要跟老板商量嗎?”


    “商……商量個屁!”


    經理想起夏芳那直衝雲霄和太陽肩並肩的高分貝嗓子就耳朵疼,他從地上撿起一個煙屁股來,狠狠抽一口:“搜羅搜羅櫃子裏的現金,咱們分分,跑路!”


    ……


    “什麽?!我的場子被砸了?!”


    夏芳失聲怒叫,幾乎要暈倒。


    “老板,兄弟們已經盡力了。那些人太猛,一個個都散打冠軍似的。我十五分鍾之後就飛馬來西亞投奔我幹女兒去了,以後咱們就拜拜了哈!”


    電話一掛,忙音:“嘟……嘟……嘟……”


    可見經理對夏芳的高分本攻擊殺傷力有多恐懼。


    夏芳失去了發泄對象,隻好狠狠地摔電話出氣:“我去你x個bi!!”


    “親愛的,什麽事那麽大火氣?”


    一個精壯的中年男圍著浴巾,在浴室裏水汽淋淋地冒出半個身子。


    夏芳沒好氣地說:“沒啥,就是夜總會那裏。居然被人砸場子了!”


    “你是說‘迷失’那裏?”男人走出來,“誰那麽大的膽子?”


    話說迴來,這個男人是夏芳多年的老情(和諧)人了,名字叫楊辰。


    夏芳自己不方便出麵經營夜總會,就掛了楊辰的名字。


    所以,他很關心夜總會的事。


    夏芳說:“不知道,經理跑路了!我現在叫人把視頻傳輸給我!”


    可是,他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


    “可是,我的夜總會不就沒有了?”


    楊辰可不依了,他表達不高興的樣子非常霸氣:“夏芳,這樣可不行。沒有了夜總會,我以後拿什麽養你?”


    你別說,夏芳就吃這一套,她最喜歡楊辰那高大威猛精力過剩的肉(和諧)體還有各種強勢的態度。


    在這裏,她才嚐到做女人的滋味。


    見楊辰不高興,她連忙湊近去哄他:“辰辰,不要這樣嘛。沒了一個‘迷失’而已,不是還有車行和飯店嗎。這些產業好好看住了,可是會給我們下金蛋的呢!”


    “你這沒用的女人!”楊辰霸氣十足地點點夏芳的額頭,他比夏芳小兩歲,個子卻比夏芳高一個多頭,所以夏芳反而顯得嬌小,麵對有錢有勢的闊太太,楊辰完全占據上風,“區區兩三個店,這就滿足了?當初慕氏可是擁有一個大公司,可以去華爾街的呢!你身為慕家女主人,這麽點錢,還不及他們家一條汗毛呢!”


    夏芳為難道:“那是啊。我何嚐不知道那老頭兒把錢都藏起來了。說來也怪,都五年了,我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現在他那個死女兒又死迴來了,給我添了好多麻煩!”


    “所以,你更應該抓緊時間,拚命摟錢!”


    楊辰扭頭道:“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總而言之,‘迷失’丟了也就算了。總得給我把損失挽迴一點,否則的話……”


    他嘿嘿壞笑:“今天晚上,你就不用留下來了!”


    夏芳一聽,最最期待銷魂的節目沒有了,頓時萬般不舍,楚楚可憐地抓住楊辰的胳膊:“不要!我家那老頭子早就不行了,今晚你再不給我……叫我怎麽活……”


    楊辰反手抱住夏芳,一手粗魯地覆蓋上她心口,滿臉yin笑:“你知道我的好了?要不,換個方式,讓我狠狠地懲罰你?”


    在男人粗暴的揉搓下,夏芳全身筋骨都軟了,她喘著氣說:“你……你說怎樣就怎樣……”


    一晚上幾番征戰,夏芳到底不敢在楊辰這裏過夜,自己開車迴慕家。


    臨走前,楊辰意猶未盡地說:“你家啊,好玩是好玩。可惜這幾年都不敢去。”


    那漂亮的大房子、大院子,還有豪華的設施。


    楊辰真是恨不得全部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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