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這支隊伍的三人分別是:蘇宸自己,展雲舒和蘇依;而秦楚陽那邊則是秦楚陽,阮寧和英湄。毫無疑問,聚集在蘇宸和秦楚陽區域的觀眾是最多的。蘇哲站在略顯推擠的人群之中,為了防止自己被吃豆腐,便與馭獸堂的師兄瑟縮在角落。“啊啊啊啊——蘇師兄,請速速將你的法衣去掉吧!不要讓它埋沒了你瀟灑的身姿!”“你懂個屁!法衣就應該破破爛爛!猶抱琵琶半遮麵,半遮半掩欲還迎才是最好!”一個弟子雙手撫麵,發絲淩亂,麵色慌張:“嗷嗷嗷嗷~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這裏有一個淚流滿麵的師弟迫切需要關愛!”“籠子在此,莫要出來灑水,你怎能弄濕地麵平白招惹他人不快?”蘇哲暗暗撫額,覺得這種師兄弟雲集的情景總能讓他幾乎暈厥。然而他剛將自己的手從額頭上放了下來,就見到在他身邊的馭獸堂師兄以一言難盡的神色看著他。“……?”他能知道發生了什麽嗎?“咳咳,師弟啊,你這樣不行,真的不行!一個是你大哥,一個是你大嫂,師兄知道你向來不露聲色,原以為你不行,原來你也是行的,隻是這樣不行。”——行?不行?行?不行?蘇哲懵圈,隻覺得自己已經聽不懂“行不行”的意思了。良久之後,他倏地反應過來,自己竟是被誤會成了與那位“淚流滿麵”弟子相差不多的形象,登時打了個哆嗦。“師兄!我的確是行的,但我不會對他們行,我對他們不行!不行!莫要誤會,我便是行,也得是、是……師兄這樣的,起碼吧。”——什麽行不行的?他應該沒說錯吧!“原來師弟暗戀我許久!怪我以前沒能反應過來,是我的錯。”那馭獸堂師兄清秀的臉上微微飄紅,“師兄都可以的,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不行,師弟莫要犯渾。”蘇哲很少有渾身無力的時候,但此時覺得自己真要枯了,生無可戀地道:“師兄你誤會了,我隻是舉個例子罷了,師弟斷然不會做出孟浪舉動。”馭獸堂師兄:“咦?哦……”——你這人怎麽迴事兒?怎麽還有點遺憾的樣子!?蘇哲暗暗將腹誹放入心中。另外一邊,蘇宸和秦楚陽早已習慣了這副情景,後者神態自若,前者甚至還能反調戲迴來。就見蘇宸露出促狹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揚聲道:“有1嗎!”大概隻寂靜了一秒後,全場便齊刷刷地吼了一聲,響徹天地。“有——”某些知識就是有這麽神奇的力量,一根手指,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能讓人瞬間看透本質。秦楚陽:過於生動,有點明白了。蘇宸驚了驚:咦惹?你們的反應居然都這麽快!……話說他一個猛男為什麽要說惹!然後,他又揚聲問道:“這裏有0嗎?”下一刻,遠比上一個迴答來得響亮的水雞打鳴聲形成一道音波,以演武場為中心向四周迭蕩。“有!這裏都是——!”蘇宸一言難盡:看來是真明白了,是他小覷這群人了,怎麽就玩得這麽溜,還帶無師自通的。片刻後,一波又一波如同海嘯般的嘶吼聲瞬間將蘇宸淹沒。“嗷哦哦~師兄,師弟已經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我的淚已經流光了!你看著辦吧!”“師兄啊,師弟的靈石壓在你身上了,莫要辜負我們的期待,否則你會在夢裏(嗶——)我千百遍!”“師兄,說了那麽多,請爆衣!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可以一起爆衣,我們都可以!”“本可人兒今天就像一朵背著烈日綻放的向日葵那般,高貴優雅,獨領風騷!蘇師兄秦前輩快來注意我~”最後那人此言一出,方圓一大片都瞪眼而視,意思很明顯:不要臉哇!蘇宸感受到了眾水雞聚集在一起後凝聚起水漫金山的力量,耳內自動屏蔽了一些詭異的詞匯,當下冷嘶了一聲。“秦兄,我們還是快開始吧,此地不宜久留,我有些想要迴去了。”秦楚陽忍俊不禁:“實際上我也不太讚同阿宸方才危險的言行舉止,還有阿宸那些奇思妙想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愧是合歡宗弟子。”蘇宸:其實他作為猛男,也隻是前世從網上和兄弟們口中,道聽途說了一點而已,對一零關係和勾股定理之類的事情壓根兒不懂,不懂。……兩人法衣未曾更換,甚至連法器也未曾更換,當他們分別喚出千綺星鈴索和青玉紅玉劍時,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肅殺,原先還在高唿狂歡的合歡宗弟子們頓時也安靜了下來。氣氛的前後變化如此突兀,可旁觀過宗門弟子考核的眾合歡宗弟子卻早已習以為常。而就在下一個唿吸間,蘇宸和秦楚陽就各自抄起了手頭的法器,戰在了一起。一時間,戰鬥所形成的“天雷勾地火”之異象展露無疑,眾合歡宗弟子思緒起伏:原來這五個字,竟可以如此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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