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傻子也看得出來不可能是d吧!!岑把信息界麵和剪輯視頻甩給買早飯歸來的連禦,讓他自己去解釋,後者看到聊天內容瞬間狂喜,草稿都不打地忽悠:岑:他上次發情期之後身體突變,體能從d瞬間突破到a,簡直是奇跡岑:阿畔,你也要相信奇跡,說不定未來哪一天,你的精神力等級也會從c逐漸變成a+,你可以的!畔:……畔:你是連禦吧?岑:……“沒意思。”連禦嫌棄地關掉信息界麵打開下麵的視頻,這部加了特效,各種角度、遠景近景切換,又配上熱血音樂的視頻瞬間燃爆了他的血液,岑吃早飯的時間,就見連禦把短短兩分鍾的近戰賽視頻來迴看了五遍。作者有話要說:連禦:老子好帥!!!!!岑:帥帥帥(敷衍第50章 “我原諒丹柳了。”丹柳是大波浪宣傳部部長的名字,連禦意猶未盡地把視頻放大在牆麵上,強行要求岑花費寶貴的課前時間再陪他看一遍。“看這段慢鏡頭,看這段特寫,簡直神了,我恨不得變成這滴汗沾濕你的睫毛,劃過眼眶,然後融進你蔚藍的瞳孔裏,這濕潤但又堅毅的眼神,這冷漠又沉穩的氣勢。還有這裏,你突然出現在滿菲菲身後,就像是黑夜中突然現身的死神,來收割靈魂,而這劈手刀的樣子,果決而冷酷,全身裹滿了凜然殺戮的氣息……”連禦忽然捂住嘴巴,“完,我犬齒要尖了。”“……”這大概就是我要硬了的另一種說法?接下來連禦又逐幀慢放了下半場自己起跑的那一段影像,丹柳用四個角度全方位地呈現他穿過投影的畫麵,每一次邁步與踩踏,都可以通過貼身韌性的長褲看到他大腿肌肉的收張,充滿了力量與速度的美感,領口張開,那兩條平直的鎖骨晃得人移不開眼,背景音樂也在此時達到一個高潮節點,視覺聽覺的雙重迸發,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興奮衝動。“怎麽樣?”播放結束之後連禦興致勃勃地詢問岑的意見,岑誠實地說:“視頻做得很好。”就連他看完之後也仿佛重新迴到了昨日的戰場上。“然後呢!”然後,還有什麽然後?岑對上連禦的眼睛,忽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迴憶了一下剛才連禦誇他的一百多個字,心情沉重地發現自己借鑒不來,岑思考了良久,宛若一個糟糕的語文學渣那樣交上了作業:“……你也很帥。”“沒了?這麽惜字如金?”“……”岑,“沒了。”連禦歎口氣,摸摸腿邊雄獅的腦袋,“算了,不強求你了……這條視頻我喜歡,而且它半夜才放出來,播放量現在就有三萬多次了,傳播力我也很滿意。看來宣傳部也勉強有點用處,或許我以後可以自己錄點視頻,讓丹柳幫我剪輯……”岑合上宿舍門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哨兵笑得又痞又賤,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不知道正謀劃著什麽壞事,他無奈地提醒一句早點要涼透了,轉身下了樓。一路上岑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人群中的焦點,還是閃閃發光、自帶出場bgm的那種,進了教室這種鶴立雞群的被注目感仍舊沒有緩和,甚至連上課的教師也忍不住多次投來視線。之前提醒岑注意發情期的同桌被推舉出來送死,他怯怯地靠過來,問:“近戰賽……太厲害了。”岑掏出一管哨兵素,默默磕掉,“謝謝。”“你的哨兵到底……”“d級。”岑隱去了‘他自稱是’的前綴。同桌噎了一下,想說我還沒問出口你怎麽就知道了,但又轉念一想,除了這個他還能問什麽。他看岑雖然冷淡,但也不排斥交流,態度也從小心翼翼軟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突破了之前s級哨兵學長留下來的速度記錄,我就連把a級安給他都覺得屈才了。”“這些要留待期末體能考核評定。”“三年同學情,就不能給我透個底嗎?”無數附和聲隨之響起:“是啊。”“就是。”……岑環顧四周,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圍了一圈人,不止教室內,外邊長廊上徘徊的向導數量也十分異常,而且一個二個經過12班窗外時都伸長脖子,極力想要窺探些什麽。連禦修改自己體能等級的時候,順帶把他之前的就學記錄一並刪改了,岑知道他做這些事沒有什麽深層次的目的,無非就是覺得好玩,想給自己找點樂子,三世的經曆令他隨心所欲,什麽事情都是想做就去做了。所以現在塔內沒有人查得到連禦的真實信息,在其他哨兵和向導的眼中,這就是雙d級哨兵和a-級精神力b級體能的向導痛打四a級對手的絕美逆襲勵誌青春大型校園偶像劇。特別是岑和連禦長得還很好。接下來的三天下午都沒有比賽,岑把自己悶在宿舍裏惡補精神攻擊和精神防護兩大向導基礎課,連禦就是他最好的小白鼠,一連被精神觸角抽了兩天之後,哨兵一到天亮就留下一排人造哨兵素溜得沒影,直到深夜才悄悄拱進被子裏。岑想想也是,老盯著同一名哨兵禍害確實不太合適,案例不具普適性,隔日他就加了一個活靶子,因為曜金和畔抓緊一切時間進行空戰賽訓練,沒有空閑時間,岑就把樊從黑名單裏拉出來,81.64%的相容性抽得樊又疼又爽。“你有沒有熟識的向導?”岑問,“我想嚐試一下攻擊在向導保護下的精神空間。”“你是不是一、二年級的時候上課都在夢遊?我是真搞不清楚你的精神力基礎課程怎麽能這麽薄弱……你是怎麽轉性的?對,你精神體也變了,我簡直感覺現在的你和以前的‘岑’壓根不是同一個人。”岑挑了挑眉,當然不會說沒錯你猜得很對,而樊對於前後不是同一個人的想法也隻是隨口一說,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下一秒他就拋諸腦後迴答起岑先前的問題:“我哪裏有什麽熟識的向導,我就認識一個你,曜金他那位,還有樂樂……”提到樂樂的時候樊的神情黯淡,似乎有難言之隱。因為整個下午樊都無條件配合他訓練的緣故,樂樂又是樊從小認識的青梅竹馬,岑狀若無意地提醒道:“樂樂最近好像和開門吉走得很近。”“嗯……”樊點了點頭,“你和連禦永久標記之後他來找我……我拒絕他了。然後他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和開門吉越走越近,我聽曜金說你們懷疑開門吉有犯罪傾向,我想提醒樂樂,但他現在很厭惡我,還故意逆著我的意思做事……”小說裏並沒有提及樊的向導是誰,他的主要作用就是讓‘岑’這個配角麵目顯得更加可恨可笑,為他日後被炮灰做鋪墊,‘岑’死後,樊也隨之消失在讀者的視野當中。“我以為你對他有好感。”小說中描述隱約有這個傾向。“……”樊沉默了,過了許久,久到岑以為這個話題到此結束的時候,樊突然說:“接下來的話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岑猶豫著沒有迴答,他並不是好奇心重的人,開解他人的知心哥哥這種角色更適合曜金一些,但這時樊已經糾結著打開了話匣子:“我一直覺得我挺奇怪的,還在學校裏的時候我就對聯誼的興趣很低,到了塔裏也照舊如此。最開始很多哨兵也同我一樣,十幾歲特種星離了我就轉不了的年紀,自認是下一個黑暗哨兵,向導妨礙我拯救世界。但到了二十歲,我還是這樣的心態,就很奇怪了,即便如此,我先前仍舊沒有把這個情況放在心上……”岑心中有了初步的猜想,但他沒有立刻發表意見,而是安靜地聆聽樊的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