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迷宮遊戲在聯誼會上最大的作用,本來就是為了促成配對而生的,當然是竭盡所能讓參與者產生親密的聯係。為了搶占先機,大部分哨兵和向導都默默在比賽正式開始前進行標記,其中就包括了男一和男二,這也是為什麽每個隊伍都有一個準備室的原因。因為先前互相不認識,男主也就比較扭捏和保守,他們死撐到現在才在角落裏進行標記,並且采取的是臨時標記,這也稱為醫用標記,一如其名,向導醫生在醫治受傷的哨兵時通常會采取這種標記方式向導將手掌貼在哨兵的腺體上。這種標記持續的時間大約是兩到三個小時,標記後向導能隱約感知到哨兵的情緒和方位。岑還在看曜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開頸帶,眼前忽然冒出來一抹晃眼的淡金色,連禦期待地問:“標記我嗎?”“不標。”岑沒有絲毫猶豫地拒絕了,他怕自己感知兩個小時精神病的情緒後,自己也跟著瘋癲了。“來嗎!”連禦盛情邀請,他撩開自己墜在肩前的長發,露出底下黑色的護頸,“第一名有2學分啊,這等於你期末可以直接翹掉一門課,向導不都最討厭飛艦駕駛課了嗎,離心力考核很可怕的。”“無所謂。”“哦,看來是學霸?”連禦被拒絕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睦,“你可不要後悔哦,到時候找不到我急得團團轉。”“……”岑緩緩轉動眼珠,輕描淡寫地瞥了連禦一眼,後者立刻從這個眼神中得知了: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信息,他切了一聲,站迴原位。作者有話要說: 連禦:勾引岑:拒絕勾引本來內容提要寫的是:他的過去,是個莫名帶有悲傷感的詞匯,轉念一想不對,不符合連禦變態形象,於是怒改:他的豐功偉績第5章 教導主任在不遠處將所有參賽選手的行為收入眼底,他忽然出聲道:“十隊,你們確定不進行標記嗎?你們的契合度本就是全場最低,再不進行標記,你們必定會陷入絕對的劣勢。”他的話引起了全場人的關注,其中有個向導似乎是認識‘岑’,主動開口道:“岑,比賽是比賽,你再嫌棄60多點點的契合度,也要有點比賽精神吧?就算你在追求樊,對方又不會在意一次臨時標記。”在提到樊這個名字時,連禦微微眯了下眼睛,緊接著又立刻側頭去看岑的反應。岑一如既往地沒有反應,他勾勾手示意工作人員為他戴上眼罩和耳罩,仿佛根本沒聽到那名向導的話一樣,這副態度簡直氣得後者半死,冷笑一聲,對自己的哨兵說了聲就當好心喂了狗。在原著情節中,可能是為了吊讀者胃口,欲揚先抑,畔的位置離曜金極遠,又因為其他幾個隊伍的幹擾,等男主們會合時已經是遊戲中期,他們沒有獲得任何徽章的首次摘取分,幾乎是必輸的局麵。但之後,哨兵曜金在絕境中驟然開始裝逼模式,他以一人之力殺翻其他所有隊伍,在打敗最有奪冠希望的‘岑’和樊一隊後,文章也恰在這時揭露整個塔三年級唯二的兩個體能s哨兵,其中一個便是男主,曜金。最後五分鍾其他九大隊伍圍剿男主這一隊,為了勝利,畔主動要求二者進行長期標記,美名其曰為了學分,其實早在剛才的戰鬥中微有些動心。標記結束後,有了畔幫助的曜金自然神擋殺神,將25枚徽章全部收入囊中,獲得了比賽勝利。所以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不存在連禦唰脫掉馬甲,大吼他就是七年級的一名s級哨兵的可能,岑看完了小說,知道七年級沒有s。聽遊戲倒計時結束,岑摘下了眼罩,房間內不出意外的白茫茫,隻有三扇不知通向何處的房門。總共25枚徽章,最高分屬於男主所在的六隊,25分,在已知結局,並且基本無法改變的情況下,想要獲得勝利,就得從另一個方向入手……首摘分。畔前半段被困住的半個小時,作死配角‘岑’並沒有出現,所以岑認為這段情節並不會發生太多變化,他昂首看向頭頂,一枚金色的徽章就明晃晃地貼在天花板上,叫囂著:來啊,有本事來抓我啊。迷宮外。教導主任周邊圍著二十麵屏幕,畫麵的主角分別對應著二十名選手,一旦哨兵和向導會合,屏幕就融合成一麵。“一號隊伍和五號隊伍的地理位置都非常有利,隻隔著六扇門,啊,很可惜五號向導越走越遠了……九隊的向導方向很明確,她應該是察覺到哨兵在哪裏了……”教導主任解說著解說著忽然一頓,奇怪道:“十隊的向導在做什麽?他為什麽沒有立刻離開房間?”不止教導主任訝異,所有關注比賽的哨兵和向導們也都很費解,畫麵中,岑先是慢吞吞地看了會頭頂的徽章,又觀察了一會左右牆壁,和那些不能離開房間,隻能四顧發呆的哨兵行動倒有點類似。“這人是不是理解錯比賽規則了?”“好蠢啊哈哈哈。”“岑?哎喲,我剛反應過來,那不是白塔12班出了名的綠茶向導嗎,吊著好幾個a級哨兵,最近好像又去勾引了一個a+……”“這麽惡心?他別是嫌棄同隊的哨兵,在故意輸呢。”“十號動了,動……誒??”岑當然不會知道他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外界的觀眾的一片嘩然,他嚐試著倒退,快步衝刺,踩著牆反身往高處跳了一下。如此往複了三四次,岑忽然扭了扭手腕,像是終於做好了準備,這時,他胸前的號碼牌忽然傳出聲音,來自教導主任,對方說:“十隊向導,請問你是不是理解錯了遊戲規則,是哨”下一刻,岑猛地衝向牆角,左右牆壁各借一次力,這就跳到了屋頂,隨即他單手抵住天花板,整個人往房間中央一躥,右手一伸,這就抓到了輕附在天花板上的徽章。號碼牌裏的聲音瞬間就卡住了,在岑穩穩單膝落地時,更是從其中遠遠爆發出了層出不窮的喊叫聲。“嗯?”岑低頭看向號碼牌,“怎麽了?”教導主任不愧是係統數據,他處變不驚地迅速改口:“沒什麽,比賽愉快。”“……”岑很無所謂地把徽章放進口袋裏,隨便找個門,走了出去。但外界其他同學們就沒有教導主任那樣的接受能力了,在一段驚詫驚叫後,氣氛陡然沸騰,五感控製力差的哨兵強自按住自己的好奇心,退到安靜的地方用終端繼續關注比賽情況,控製能力強或者有專屬向導的哨兵則是激動地加入了討論當中。“這怎麽可能,我沒看錯吧?這還能是個向導?”“三米……不是,就算是男性向導他總歸也是個向導吧?剛才他怎麽做到的?這體能得是多少了啊,s?s+?白塔有s級體能的向導嗎?”“主任!是不是哪裏出錯了,這十號隊員是兩個哨兵吧?”“沒有問題。”教導主任立刻辟謠,“岑的確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向導。”“那就是變異了?”人群中傳出一個異想天開的聲音,“性別變異什麽的?”“別瞎扯了,我就聽過精神體變異,什麽從貓變狗的,什麽時候又出現性別變異的?”“那怎麽解釋向導一蹦三米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