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書院的第一次大比,可謂是熱鬧非凡,京城中的達官人士,名門貴族已經把大衍書院的選擇大比的地方圍的水泄不通。


    朝廷裏麵也派了翰林院的學士,以及禁衛軍的幾位統領分別觀察著這次大比的傑出人才。


    第一天打比的內容是武試,千餘名參賽的學生已經就位,各自摩拳擦掌,準備著一鳴驚人。


    閔院長在高台之上說了幾句激動人心的開場白,隨著一陣鞭炮齊鳴的轟鳴之聲,武試的內院大比揭開帷幕。


    千餘名的學生分成二十個梯隊,每一個梯隊對應一個擂台,每個梯隊的人隨即抽選自己的對手,層層選拔,直到有人登頂。


    魏斯鳴作為參賽的其中之一,一臉的淡然,讓他來參賽的原因還是因為閔院長那天晚上的那一句話。


    離開這裏當然不止是這個大衍書院,而是這個世界,看來咱們的閔院長似乎也不個簡單的人啊。


    大比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每一個擂台都有著出彩的亮點,有身體堅如磐石,任敵人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他自巋然不動,直到敵人漏出一絲破綻或者有脫力的時候,他必定會瞅準時機,給予致命的一擊。


    有進攻者如風如影,各種刁鑽古怪的招式讓人防不勝防,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將敵人打出擂台。


    還有甚者一身渾厚的靈力直接碾壓對方,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可謂霸道至極。


    魏斯鳴第一場的對手一個平民學生,為什麽說是平民呢,看穿著衣服就看出來了,沒有華麗的裝飾,隻是一身黑色的長袍,衣邊上都有因為長期清洗而留下的泛白顏色。


    隨著裁判的一身令下,魏斯鳴的對手動了,一記簡單的衝拳,朝著魏斯鳴襲來,魏斯鳴這邊沒有在保留實力的念想,他就想著盡早的解決完對手,盡早的去尋找他的答案。


    “嘭!”魏斯鳴一個簡單的閃躲,迴身一個側踢,對手就被強勁的力道彈飛出去,沒有反抗的餘地。


    戰鬥發生的太快,裁判還沒有反應過來,倒飛出去躺在地上的少年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輸了。


    滿懷著一身報複想著一鳴驚人的平民少年此時看著擂台上的魏斯鳴,不都說是個隻看著自己家身世狐假虎威的公子哥嘛?


    那這是什麽情況?沒有什麽情況,他要是知道魏斯鳴從小接受雷炎軍教頭閆墨軍的訓練,加上他的戰鬥經驗,那麽就不會那麽見怪了。


    裁判迴過神來宣布了魏斯鳴的勝利,台下也經過一陣的騷動,魏斯鳴現在台上沒有下去,他覺得有更快的解決辦法。


    “每個擂台是不是隻有一名?”魏斯鳴看向裁判問道。


    “對!”


    “那讓他們一個一個上吧!節省點時間!”魏斯鳴語不驚人的對這裁判說道。


    “這?”裁判也沒想到這個突發狀況,看向高台的閔行月,閔行月顯然也可關注著這裏,聽完魏斯鳴的話,隻是淡淡的一笑,朝著裁判點了點頭。


    台下的騷動更大了,不少人眼中都是充滿著憤怒,似乎是魏斯鳴


    的舉動惹怒了他們,當然也有不少人眼中充滿了戲謔,似乎在嘲笑魏斯鳴的不知天高地厚,每個梯隊將近五六十個,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加油!加油!”觀眾席的嫣婷揮動著自己的小拳頭朝著魏斯鳴這邊喊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既然有選手提出這樣的意見,那就開始吧,誰先來?”裁判朝著台下的學生問道。


    “我先來!”一名身材魁梧的少年,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跳上了擂台,看著魏斯鳴眼中帶著火花。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魁梧少年沒有先行動手,沒有所謂四肢發達的舉動,而是采用防禦的姿態,嘲笑著魏斯鳴,你不是能嘛?來打我啊。


    魏斯鳴沒有讓他失望,他在意的是時間,靈力運轉周身,一個衝鋒,速度快的讓對手看不清楚身影,魁梧少年也運足靈力,他不相信魏斯鳴能把他一招轟下去。


    “嘭!”又是一記重響,魏斯鳴的拳頭打在了魁梧少年防禦的雙拳之上,結果還是那個結果,魁梧少年顯然也沒有抵擋住魏斯鳴的進攻,被一招轟飛到台下。


    “好!”嫣婷的小拳頭重重的一揮,似乎是自己在戰鬥,這種感覺真爽。


    台下的騷亂之聲再起,隻不過這次的騷亂不是之前的憤怒與戲謔,而是驚訝,被轟飛的魁梧少年也算是小有名氣。


    六品境界,一身肌肉疙瘩,同等境界的人拿著實在沒什麽辦法,在每年的院試當中也算是個麻煩,但是這個麻煩再魏斯鳴的手下,顯然輕鬆的不要不要的。


    裁判的宣布再次響起,隻是這一次,沒有人再去莽撞的上台。


    “如果你們在不上,我就宣布魏斯鳴獲得本擂台的第一了!”裁判看見沒有人在上擂台,不由的有點鬱悶,就這樣就把你們嚇退了?


    台下的眾人也是心懷各異,都想等著最後的時候再上去,那時候最起碼魏斯鳴沒有現在這麽精力充沛了。


    “我來!”一名身穿錦色衣服的少年說道,一看這衣裝,肯定也是個達官貴人之後。


    上台的這名叫鄧秀元,非常秀氣的名字,家中世代從商,父母也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入朝為官,所以花了大價錢才把兒子送到大衍書院。


    鄧秀元也沒有讓自己的父母失望,在大衍書院的這幾年,每每年會的武試都取的了不錯的成績,而且鄧秀元也給自己藏了一手。


    “嗬!”一聲厲喝,鄧秀元身上玄關盡顯,七處玄關散發著的靈力運轉周身,一上來就動用全力,顯然他也想試試眼前的這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麽來路。


    魏斯鳴簡單一笑,身上玄關亮起,也是七處,讓對麵的鄧秀元一陣鬱悶,好吧,境界上壓不了你。


    鄧秀元運轉靈力朝著魏斯鳴這邊本來,魏斯鳴還是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鄧秀元一記側踢,魏斯鳴這邊單手格擋,另一隻手朝著鄧秀元的胸膛襲去。


    鄧秀元察覺不對,太快了,比之


    之前的速度又快了不少,鄧秀元急忙收招,但是魏斯鳴這邊哪能給他機會,隻見魏斯鳴格擋手臂由拳變爪,瞬間抓住了鄧秀元想收迴去的腿。


    鄧秀元此時單腿被抓住,心裏知道這下有點完蛋了,情急之下,不在藏拙,一股無形的靈力再次運轉全身。


    隻見在鄧秀元靈力的表麵漸漸有土黃色的靈韻圍繞,鄧秀元運轉這些土黃色靈力單手居然抵擋住了魏斯鳴的進攻。


    倆人瞬間拉開了距離,鄧秀元此時的表現超出魏斯鳴的想象,看著鄧秀元覆蓋著土黃色顏色的靈力,魏斯鳴眼中罕見的漏出一絲凝重。


    “這是?行武者?”閔行月一旁的一位先生驚訝的問道。


    “應該沒錯!看樣子應該是土行武者,滋滋,百年難遇的行武者,上一個行武者還是一百多年以前吧!”閔行月看向正在跟魏斯鳴對抗的鄧秀元,一臉沉重的說道。


    閔行月的一番話頓時讓在他周圍的幾位聽見了,有朝廷的,也有世家的,活了幾十年的人了,都明白行武者是個什麽概念,那可能以後就是國之支柱啊。


    魏斯鳴當然知道什麽是行武者了,這罕見的武者,他之前在學堂的時候聽先生們說過。


    所謂的行武者可以說是一種體質,有些人天生親和五行當中對應的金木水火土,普通玄幻散發的靈氣是淡青色,大部人的都是。


    每一個武者在武徒的境界是沒有辦法修煉這種戰技與武法的,因為靈力不足以支撐,到了府藏境界之後,隨著玄關的升華,隨之的靈力會發生質的變化,那時候就可以選擇各種屬性的戰技與武法。


    而這些行武者在武徒的境界沒有戰技與武法,但是依靠行武者天生優勢的靈力,卻能在武徒的境界發揮出府藏的能力,怎麽能讓人不重視。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行武者在進入府藏乃至更強的境界的時候,他們修煉同屬性武法的時候,那危機可不不是單純的翻倍那麽簡單了。


    所以說看台的這些大佬或者顯貴們都有點坐立不安了,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跟鄧秀元講講條件。


    行武者他們的靈氣則是由這五行對應的顏色覆蓋,當然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顏色,它們都有各自的用處。


    眼前的鄧秀元,土黃色覆蓋的靈氣,屬於行武者當中的土行武者,靈氣當中就五行當中土屬性的功能。


    每一個個行武者的靈氣都需要武者本身去調節,每一種五行靈氣都具有進攻型,防禦性,就看武者是怎麽選擇了。


    而眼前的這位,顯然土行靈氣當中蘊含著相當強的防禦性,導致魏斯鳴的進攻無效。


    魏斯鳴漏出一絲苦笑,唉,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轟!”魏斯鳴周身靈力激蕩,身上玄關顯赫明亮,台下的眾人乃至看台上的所有人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擂台上的魏斯鳴。


    “九,九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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