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來得及發了兩張上來,很不好意思,本來說今天寫滿一萬多字的,但是我爸突然晚上上來說我生日來看看我,長輩來了又不好晾在一邊,所以耽誤了碼字,很抱歉,但是我欠的兩張我是記得的。


    第五十二章咫尺天涯


    感覺怎麽樣?剛迴到現實不久的廖宇便收到了鄭威的訊息,他迴了個沒事之後,便急忙忙朝家裏趕去。


    這些天可謂是生死一線,時時刻刻神經都繃緊了,連睡覺都不安穩,廖宇自己都數次在想萬一自己精神受不住,一時鬆懈,會落個什麽下場。好在最後終歸算是活著迴來了,自然要趕迴家中好生睡上一覺,醒來再飽餐一頓是最好不過了。


    洗漱完畢的廖宇一頭躺在了鬆軟貼身的智能床上,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廖宇這才揉著惺忪迷離的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起床之後,廖宇正好看見圭瑩發來一起吃飯的訊息,趕忙興衝衝地收拾好就去了餐廳。


    怎麽一直不迴我,下午跟你打了那麽多電話,這兩天都找不到你人。圭瑩眼神含怒地盯著正大快朵頤的廖宇。


    我這不是工作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邊實驗室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廖宇嘴裏含著東西,模糊不清地迴應道。隻不過他明顯感覺到女友似乎情緒與平常確實有大不同,手中的動作也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那你就不能說一聲麽,這段時間總是這樣怪怪的,老是聯係不上,你就不想想別人會不會擔心你麽。圭瑩此刻已經吃好了,放下了筷子,怒氣衝衝地說道。


    廖宇本就剛剛九死一生從寒塘空間當中活著出來,難得休息了一下,此刻耐心自然好不到哪裏去。那我不是好好在努力掙錢,又不是出去風花雪月,有時候本身事情突然,哪有說得準的。


    圭瑩怒氣未消,顯然還有話想說,隻不過礙於此刻兩人正在外麵餐廳不便發作而已。


    廖宇心中煩悶,這頓飯自然是怎麽都吃不好。後麵廖宇隨意將肚子填飽就算完事了,出門之時連最後入口的是什麽味道都沒個印象,滿臉的不痛快。


    兩人一前一後地迴到了家,廖宇將自己扔在了沙發上,心中氣不過,沒有開口。圭瑩坐在一旁,用力狠狠地拍了一下沙發上的抱枕。


    本身你工作就忙,每天都不怎麽見到你人,結果呢,你還三天兩頭聯係不上。原先還好,你好歹進實驗室之前要說一聲,現在說都不說,我擔心得要死還要跟鄭威問。


    廖宇雖然心中不快,但是也知道自己多少也有錯,所以耐著性子迴答道:我這不也是沒辦法,那邊實驗室說有事情就馬上有事情,要不我之前在實驗室那邊放了一套換洗衣物幹嘛。我也不想啊,天天這麽累死累活地掙錢,還不是為了養家。以後我注意一點了,下次提前給你說一下。


    圭瑩火氣未消,大聲喊道:好,就算是為了養家,我不一樣在上班。再說了,前些日子你還了那麽多房貸,你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哪裏來的那麽多錢,現在做些什麽都不願意跟我說,那這以後怎麽過,什麽事情都不跟我商量,一個人就做決定了。


    廖宇自己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本身辛辛苦苦從恐龍手下逃生心中就一個念頭,想著迴家看看圭瑩,再者迴父母家看看,哪有心思在這裏吵。


    哎,講道理,我這不是為了掙錢,這邊辛辛苦苦跟鄭威好不容易拿個項目,要不這些天那麽辛苦幹嘛,這些錢我又沒有拿去風花雪月的亂花,不都全部拿迴來拿去還貸款了,平時多的錢不大多都是放在那個賬戶裏麵,賺點收益。


    我知道你沒有亂花,那你能不能凡是跟我商量一下。平時你早出晚歸的,本來一天就見不到幾麵,也就晚上能說說話。現在呢,動不動就消失幾天,也不留個話,我一個女生在這麽大的家不會擔心害怕麽。做什麽事情之前不能跟我商量一下,你跟鄭威去參與項目我又不會死命攔著,有什麽不能說的,你這樣跟我一個人過有什麽區別。


    圭瑩劈裏啪啦說了一大通,廖宇隻是悶頭不語,心頭煩悶難說。有些東西本身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能說,他何嚐不想經曆生死磨難後,迴家抱著愛人挑些平穩點的經曆跟她說說,排解下心中那股短時間揮之不去的緊張和擔憂。否則他何以在見到鄭威之後,心中充滿了難以言說的喜悅。


    怎麽不說話了,幾天都見不到你人。圭瑩說道後麵,聲音漸漸小了,言語間隱隱透著些許委屈。廖宇突然有了那麽多錢,事先卻一點征兆都沒跟她說,事後也沒個解釋就消失了。她自己一個人擔心受怕,也不方便與外人講。


    你都說完了,我還有什麽說的。我說了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去掙錢,我跟鄭威在實驗室那邊沒有做什麽違法犯法的事情,你擔心什麽。我這一有空不都來陪你了,其餘時間還要去大學那邊兼職。廖宇心中苦悶,不好發作,隻覺一股氣憋在胸中,來迴衝撞,撞得胸口好生氣悶發堵。


    是是是,就你忙,所有的都是為了我,我有逼你加班麽,加班又不是我的錯,你既然嫌累你大可以不加班啊,非要參加這樣那樣的項目。圭瑩心中有氣,說話也開始不講理起來。


    廖宇最不喜歡說話蠻不講理的人,尤其是此時心中空間秘密的無奈,兼職加班的勞累以及生死歸來的失望等等數種情緒交織摻雜在一起,讓他平日素來理性冷靜的心境都難以自控,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得就高了起來:


    好好好,都是給我一個人用的行了吧,我最自私,什麽都是以我為中心,我想要這麽加班的。


    廖宇說罷一聲歎氣,將眼神移向別處。


    圭瑩聽後,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隻是冷哼一聲,什麽話也沒說,轉身就上樓迴了二樓主臥,留下廖宇獨自一人滿臉陰雲地坐在一樓沙發中。


    怎麽會這樣。廖宇心中向自己發問著,近段時間兩人之間似乎早就有了隔閡,小衝突已經不止一次了。隻不過借著這次機會,往日積累的怨氣矛盾一起露出水麵了而已。


    廖宇徐徐吐出胸中鬱氣,往後躺在了沙發上,隨手按動了一旁的家庭智能按摩器,輸入了自己的身份,借助仿生機械臂試圖讓自己的心境平複下來。


    良久,廖宇才一點點睜開眼睛,視線從左往右,仔仔細細地將家中每一寸地板,每一件家具都好好看過一遍,當年與圭瑩一同親力親為打造這個家的場景在心中如流水般一一淌過。


    原來不過是兩年前而已隻是為什麽廖宇總覺得恍如隔世了。


    自己和圭瑩辛辛苦苦省吃儉用掙下了這份家,加上家中父母的資助,這才勉強在這上層建築買下了這樣一個上下兩層躍層的住宅。廖宇並不是好麵子所以硬要在這所謂的空閣中存下一套房子,隻是年輕人心中終歸有一個爭強好勝的心。


    我要爭一口氣,不是想證明我有多麽了不起。廖宇心中募地閃過這一句話,這是早些年他在某個電影懷舊專欄中聽到的一句話,後半句他已經記不太清了,隻是覺得這句話很是喜歡,所以偶然想起,還能記得十分清楚。


    還有個原因,是因為廖宇總想著之前在學生時代,圭瑩和自己在一起就沒有要求過太多東西,很多時候給圭瑩買東西廖宇自己都不太好意思。還記得兩人時時逛街看見喜歡的衣服首飾,她最後總會說一句不太喜歡,不是很合身,然後拉著廖宇走開。廖宇還記得以前讀書時候為了出去旅遊,兩人買在深夜的機票,餓了一同在機場共吃一碗麵的場景。所以很早以前開始,他自己心中暗自發誓說要給她更好的一個家。


    好不容易有錢買下了這躍層住宅,兩人異常歡喜地親自跑前跑後裝點起了這個家,雖然因此也背上了沉重的貸款,但是廖宇始終相信,以他們兩人的能力,過了最初兩年總會慢慢變好的。還記得剛剛搬進新家的半年,兩人每天都是麵帶笑容,廖宇幾乎每周都會想辦法做些新菜來犒勞下自己兩人,就連看著家中的植物發芽抽枝,兩人當天都能傻傻地開心很久。


    似乎沒有以前那麽快樂了呢


    望著天花板,廖宇心如古井,滿腔蕭瑟,連帶著這次任務豐收的喜悅都被衝的幹幹淨淨。自己最近確實很久沒有陪過圭瑩了,平日裏每日往返於大學和醫院之間,奔波勞累隻為盯著賬戶上能多跳幾個數字出來。原想著開頭忙過一年,減輕些負擔之後,後麵兩人再慢慢還就是了,沒想到習慣的力量如此可怕,忙碌讓廖宇對時間失去了基本的關注,想不到一過就是兩年多了。


    廖宇沒有開燈,一個人在一樓客廳待至深夜。不知是窗外還是室內率先陷入了黑暗,廖宇一動不動任由這漆黑如墨的陰影吞噬了自己的身體,唯有樓梯處傳來的些許暖光隱隱照亮了廖宇的背部肩膀。


    畢竟長夜寒徹骨,豈有夕日洞人心。


    廖宇緩緩從沙發上站起身,此次再無從前按摩後那種渾身的舒坦勁,身體關節如同遲暮老人那般生澀。他一步一步扶著樓梯扶手,拖著身體上了二樓。


    輕聲洗漱之後,廖宇脫衣側身躺在了床上,背後緊貼著圭瑩略微纖瘦單薄的雙肩後背。透過背部傳來的溫軟觸感一如往常,廖宇憑借著脫胎換骨的身體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後柔軟身軀下那曾經讓他心安的心跳。


    相背而眠,咫尺天涯。


    鄭威和黃堅此時的反應各不相同,黃堅隻是略微打量了下麵前這位未來的海盜王,便很有禮貌地收迴了視線。鄭威則帶著好奇上上下下地觀察著這位海盜王,絲毫不掩飾自己直白的目光。


    傑克斯派洛倒是氣定神閑地任憑他們觀察,踏著輕鬆而不失優雅的步伐走了進來,伸出手在左邊撚起一個餐盤,往右邊提了提從未動過的酒杯,仿佛沒有半分防備之意。隨著他的進入,整個房間內的主次關係似乎在不經意間就悄然轉變了。當傑克斯派洛施施然落座後,三人這才各自坐下。好在傑克斯派洛並不屬於那種盛氣淩人的梟雄,在廖宇的穿針引線下,四人之間談笑甚歡,絲毫看不出生疏之意。


    傑克斯派洛還承諾看在廖宇的關係上,可以讓兩位向往海盜生涯的新朋友加入已經隱隱有了傳奇風範的黑珍珠號。鄭威和黃堅自然是投桃報李,當下發誓賭咒一定會忠心於黑珍珠號,永不背叛,為了建設黑珍珠號傳奇戰艦的未來而時刻努力奮鬥。隻不過或許真是心有靈犀,在說這話時,三人同時不約而同想起了這位船長未來被船員幾番背叛的可憐事跡。


    當夜。


    傑克斯派洛來這裏做什麽?鄭威小心翼翼地點燃一旁的油燈,頭一次見到這個東西的他對此很感興趣,在現代社會除了某些寺院早已見不到這麽原始的照明方式了。


    黃堅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廖宇從門口的黑暗處走進燭光內擺擺手說道:傑克斯派洛不是這樣的人。說著他還眨了眨眼睛。何況以他的實力,要偷聽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總不能幹脆不說話了。傑克說是近兩年為了徹底治愈莫尼芙大人的病情,黑珍珠號在蒂克船長的帶領下全世界的找尋方法,為此不惜跟一些海盜打了幾場硬仗。而他是覺得自己留在船上派不上什麽用場,所以幹脆下船四處看看,調查下港口,順便泡泡妞。


    可信麽。黃堅輕微皺了下眉,整個人安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作。


    你說呢。廖宇招唿著鄭威坐下,繼續說道。這種東西本身就是幾分真幾分假,不過傑克沒有害我們的動機,尤其是這段時間他應該沒有後麵被戴維瓊斯盯上,不需要找替死鬼。我覺得除了調查港口,恐怕黑珍珠號不是沒有可能看中了莫利納積攢多年的財富。


    鄭威把玩著屋裏的裝飾,低著頭說道:你不是上次幫他們跟南美洲那邊牽了線,作為海盜王,他們隻是缺乏後世的見識而已,有了你的開門,他們輕而易舉就能舉一反三,怎麽會缺錢。


    還有那座島。黃堅一向的少言寡語。


    問題是時間不對,上次我進入時海盜才剛剛起步,你們也看見了,外麵那些所謂的海盜船能稱作大船戰艦嗎。底蘊是要時間積累的,更重要的是蒂克船長如今急著看病救人,恐怕精力和財力兩方麵都因此花費了不少。


    有這個可能,那正好說說今天遇見的,我去幾個酒館都打聽過了,這個島上可一下湧入了不少貴族小姐婦人。鄭威反手把手中的杯子倒扣在桌上,坐直身子說道。


    媽的,你這是要從刺客信條裏麵走出來,從二次元奔向三次元麽,怎麽來就盯著妹紙看啊。廖宇打趣道。


    就你一個恩愛狗,閉嘴吧。黃堅插嘴道。


    鄭威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看那些小姐婦人大多女扮男裝,或者不管排場地跟平民百姓並肩而行,看樣子這裏是最近才開始湧入這些貴族的,階級層次還沒分得那麽分明。


    黃堅往後靠坐在椅子上,接著鄭威的話說道:賭場基本差不多,真正的魚龍混雜,貴族富商和最低等海盜閑散人員擠在同一個賭館裏麵。當雙方有衝突時,那些窮的恐怕就靠衝上海灘的那點海鮮度日的爛鬼居然都敢跟那些貴族怒目相視,做出點架勢,這估計也隻有局勢剛開始的混亂階段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等到蛋糕分完了,那些小魚小蝦就隻能在自己那點窪地蹦躂了。


    不好說。廖宇一手支在桌麵,撐著自己的下巴張口說道。我今天花了一下午時間,一共就去了兩個酒館,之後就去嚐試著尋找那個所有人口中的落魄海盜了。當然我並沒有往傑克身上想,想著上次進來他還是個略微有些白皙的少年,現在沒過幾年,就快蛻變成那個風流妖異的傳奇海盜了。


    廖宇放低了聲音:今天這兩個酒館都是我精心挑選過的酒館,果然進去之後,我靠著這身裝扮和黑珍珠號的經曆,多少騙來了點隻言片語。兩家酒館背後都有各自的靠山,而且看今天酒館的模樣,想來這些勢力來的時間不短了,否則不至於表麵看似恭敬實則骨子裏絲毫不給莫利納麵子。


    那就說明空間安排我們進入的時間是有深意的。


    而且那些酒保隱隱約約提到了建船這一檔子事,海盜船和英國軍方船隻偏向倚重都不同,英國軍艦要的是堅船利炮,海盜船就算是黑珍珠這樣的,更多也是以我們不了解的魔法和機動性為主,他們這麽一問


    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鄭威接著廖宇的話繼續說道,我今天還特別奇怪,那些小姐貴婦人下船時,我專門做樣子跑到前麵去看了看,當時還在奇怪英國貴族出行帶那麽多艘船做什麽,現在看來船本身就是貨物。


    如果這麽來看,莫利納野心不小,估計是看著海盜逐漸崛起,也盯上了大海這個聚寶盆,借著自己有個天然港口,準備自己組建船隊了。既然這樣的話廖宇拉過黃堅二人,三人交頭接耳在那裏絮絮叨叨。


    劣質的燈油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伴隨著偶爾的劈啪聲,一縷縷黑煙從燭火的頂端升騰而上,照映著三人的影子都有些晃蕩不清。伴隨著帶著腥味的海風搖晃著如豆燭火,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漸漸被黑暗占據了。


    有了傑克斯派洛的指點幫忙,從表麵上看三人總算是地地道道的資深海盜了,此後的幾天內整個雪狼小隊三人就各自忙碌奔波在拿騷港的各個街頭。至於傑克斯派洛則秉承著他一貫的作風,每日神出鬼沒地遊走在各個酒館,手中時不時提著一瓶剛剛開封的朗姆酒,隻有深夜才能偶爾聽見隔壁的房間傳來一點聲響。


    拿騷港不同於廖宇之前去過的碼頭,髒亂當中隱隱蘊含著壓抑不住的生機勃勃,大量的外來人在短時間內湧入了這個曾經僅僅作為中轉停靠的港口,在帶來混亂的同時也帶來了數不盡的登天機遇。


    年輕婦人忙碌地搬動著散發麥香的剛出爐麵包,爭取能多幾個貴族老爺小姐來買,過去可沒有那麽好的生意。這裏受到莫利納大人的影響,海鮮野味反而比麵包更受上層歡迎,而自己又做的是白麵包,普通人能買起的也不多,如今車水馬龍的景象倒是讓生意好了不少。年輕婦人一邊這麽想著,手裏的活計也沒停下。算來自己兒子的讀書錢已經是綽綽有餘了,按照家裏丈夫脾性,這下自己能攢下不少銀幣了,想著跟隨這些婦人一同到來的各類染料化妝品,這年輕婦人不免暗自有些心熱。


    附近開著蛇蠍店的約翰大叔心情可就沒有這麽好了,這段時間老是有一個眼圈周圍跟煙熏過一樣的海盜時不時在這一片晃蕩,分文不掏還總是一會兒提提這條蛇,一會兒用手指戳戳那隻蠍,就是偏偏這幾家店還真拿他沒有辦法,幾番找人教訓都被他輕描淡寫地撥過。約翰這些老家夥摸不準他的底細,也不好把事情做絕,隻能祈禱哪天毒蛇張嘴一口咬在他身上,到時候就怪不得他們了。


    還好給莫利納大人準備的那些極品阿布羅蛇沒有放在外麵,看那走路搖曳的樣子,哪裏像個男人,要不是這段時間忙著給大人準備材料,憑你這種貨色也想跑。約翰大叔憤憤然想著,看著自己足有別人大腿粗細的胳膊,暗自滿意地轉身迴屋了。


    碼頭上那些遊手好閑的無業遊民圈子裏也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有個外來的黃皮膚家夥猛地冒出來跟他們搶生意了,健壯魁梧的這個家夥顯然比這些看上去就營養不良的拿騷港原居民更為可靠,不少頗有些底蘊和一艘好船的海盜船長都對他伸出了橄欖枝。


    這些流氓一看這怎麽行,當即有人去找了這個家夥的麻煩。這個家夥也不多話,沉默著撂倒了好幾個刺頭。正當有人不講規矩準備從他身後下黑手的時候,一個精瘦的男子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反手一拉,就看見這個耍心機的本地無賴倒在了地上,滿手的鮮血。更讓這群流氓心驚的是那個後來的亞洲男子分明一身短袖,沒有任何刀具在身上,怎麽就隨便割得躺在地上的那家夥一手的鮮血。


    這些人見狀知道這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吞下的愣頭青,隻好讓出了一部分位置,井水不犯河水。此時碼頭多得是機會,沒必要跟兩個外鄉人死磕。


    而在第三個夜晚,一艘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快艇悄然停泊在了拿騷港的背麵。在雪狼小隊三人正在熟睡之時,這艘快艇破開起伏不定的幽暗海水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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