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識修仙途


    第十八章聽風觀雨墨夢師兄


    “時間不多了!出什麽大事了?為什麽師父走的那麽急?為什麽師父也沒說去哪找他?”


    雨黑拿著信封向下一倒,一個古銅色的小火焰的掛飾掉落在桌上。


    雨墨拿起來看著一麵是火焰的形狀,刻畫的栩栩如生的火,反過來是入世兩個字。雨墨收起小令牌,這可能和他的身世有關,這麽重要的東西可不能亂放。


    雨墨和小白吃完了魚,收撿一下大殿。雨墨按以前的習慣迴到自己的房間裏,取下自己的行禮準備睡覺,看到被子裏有一封信。


    “這怎麽封信呢?”


    打開信一看裏麵隻有兩頁紙。一頁紙上寫著,師弟親啟:“小師弟,相處十餘年,感情相投,今師兄將和師父離開,據師父說不久我們還能相見,真是幸事。


    願師弟如願以嚐能修仙,以後宗門相見。再見小師弟!二師兄陳林。”


    這還有一張空白的紙,雨墨想起來了以前在師父不在觀裏時,二師兄給變的魔術,那魔術就是白紙顯字,那次二師兄調製碘酒時叫雨墨看到了。


    這張白紙中一定另有玄機,一定是二師兄弟在逗我玩,我一定要看看裏麵寫的什麽?


    雨墨跑去師兄的聽雨閣中,把師兄的櫃子打開,那櫃子的裏邊有一塊碘石;


    雨墨又跑大殿的裏間屋,那是師父的臥室,在臥室裏有幾壇好酒,雨墨拎起一小壇就跑迴了自己的聽風閣。


    把小白看的一楞一楞的,不知雨墨在做什麽?


    雨墨把碘塊用小刀刮下來一些,在用刀背磨碎。裝到一個碗裏,又把酒倒在這個碗裏,用筷子快速的攪拌起來,一會水與碘相互融合,形成了碘酒。


    雨墨取過來那張白紙,又取過一支未用過的毛筆,蘸著自製的碘酒,在紙上一筆筆的畫著,紙上終於顯示出了幾行字:


    “臨別贈言


    寒雨連江夜迴宗,


    墨雲拖雨過西閣。


    小院從此門虛掩,


    師兄心念何時歸。


    師聞此語重歎息,


    如山父愛何時休。


    二師兄留言。”


    看著白紙上顯示出來的字,雨墨心想,這二師兄弟真有意思,迴宗門前還能這麽給我寫一首詩。


    “這迴叫我給破解了吧,原來他就是這麽騙我的,嗬嗬。”雨墨還在沾沾自喜。


    “不對,二師兄,沒有必要啊?這詩裏難道有什麽問題,是二師兄不好直接寫到信裏的話?”


    第一句是說:“雨夜渡河的迴到宗門。”


    第二句是說:“天上陰雲密布下著雨走出了西廂房。”


    第三句是說:“從此聽風觀再無人了,門都虛掩著。”


    第四句是說:“心想的師弟什麽時能迴來!”


    第五句是說:“師父聽到師弟何時迴來的話,歎息一聲。”


    第六句是說:“師父的愛像山一樣,也不知什麽時才是頭啊!”


    “二師兄,為什麽這麽寫呢?道觀就我們三個人,師父師兄和我,難道師兄不想讓師父知道,師兄想讓我知道什麽呢?”


    雨墨用心把這首小詩記在心中,然後把紙條燒了。這就成了雨墨和二師兄的秘密了。


    雨墨躺在床上,反來複去的想著小詩,以前二師兄在師父不在家時,也常常和小師弟玩文字遊戲,詩中藏意義或是一個謎語。


    雨墨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雨墨夢中二師兄站在船頭,遠眺著青龍峰下的道觀,嘴中似乎不經意間說著:“小師弟,我隻能幫你到這了,我隻能把寶壓到你的身上了!


    希望你快些成長吧,千年以內看看你能達到什麽程度吧!”


    雨墨看著二師兄逐漸的遠去,伸著手邊打著招乎邊喊著:“二師兄,你去哪啊?你那詩是什麽意思啊!”


    遠去的二師兄好似的一抬頭,對著雨墨的眼神,這真的就是二師兄的眼神,十多年了,這十多年來二師兄無時無刻的陪伴,換來的熟悉和了解。


    夢中的二師兄,對著雨墨也是說著那首詩:“寒雨連江夜迴宗,墨雲拖雨過。”聲音漸漸變小了,身影漸漸變遠了。


    此時,天空中的雲遮住了太陽,光線無法從雲中透過。


    遠在某個大陸的一個山峰山,站著一個比雨墨大些的孩子,正在以眼見的速度,快速的成長。


    從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一下成長成了四十左右歲的大漢,身上衣服在身體的漲時都給撐破了。


    看他右手一揮,身上換成一身藍色的修士衣服,這藍衣修士就是青瞳術師陳林。


    陳林望著遠方,心裏想著:“哎!師弟啊,為兄隻能幫你到這了,再過一千年,又到了吸靈日,你如果不成長,我們將。”


    一夢驚醒,雨墨睜開眼看著黑夜,反複想著師兄弟的每一句詩,雨墨忽然想起來了,有一迴二師兄和自己玩了藏頭詩,仔細看一下:“寒墨小詩詩如。”


    這六個字不是一句話。看看藏尾是不是,雨墨一看也不成話。


    “不對!不是藏頭藏尾,好像是每句一個字。”


    第一句有個雨,第二句有個墨,太對了,第三句不好猜了。第四句第五句一定有句是個師字,因為第六句有個父字。


    合起來可能是:“雨墨****師父。”


    能有什麽讓二師兄不敢直接說,那可不可能是:“小心”,隻有這兩個字在第三四句詩裏,可以連到一起,“雨墨小心師父。”


    “為什麽師兄會寫,雨墨小心師父呢?難道師父對雨墨有別的企圖嗎?


    不會的,師父對我那麽好,怎麽有什麽企圖呢?那二師兄從小和我在一起,怎麽能夠騙我呢?”雨墨現在處在於一個彷徨,一個糾結的情節中。


    雨墨細想一下,自己這十年的經過,師父對自己不僅愛護,更多的還是教導。師父也不存在有什麽害我之心,那師兄叫我小心師父什麽呢?


    二師兄是雨墨除了師父之外最親的人,實際上無師兄與雨墨在一起的時間,要比雨墨與師父在一起的時間多好多。


    師父每年都要外出三分之二的時間,二師兄是每天都沒有離開過,實際上教導雨墨的是二師兄,師父就是稍稍指導一下。


    現在的雨墨更睡不著了,在師父和二師兄之間,雨墨實在是無法分辯了。


    午夜,濃霧層層彌漫漾開,熏染出一個平靜祥和的夜,白霧在輕柔月光和燈光的照耀下,便染成了金色。


    月光下,樹葉兒“沙沙”作響,仿佛在彈奏什麽魔音,婉約而淒美。雨墨怎麽都睡不著了,等待著天明。


    這真是:相逢一見真匆匆,觀內已過十春秋。兄弟厚愛魂夢裏,師恩立誌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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