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彈幕像是瘋掉了一樣,謝庭寒突然發現自己的直播間還開著趕忙手忙腳亂的關閉,不然可能明天真的就被刪號了。


    不過由於過於慌亂,連手臂都慌忙的搖擺了起來,在空無一物的空中看著甚是奇怪,劉景譚看著他像是抓東西一樣的動作蹙著眉頭滿臉都是疑惑這個呆子又在幹什麽。


    動作實在太大不小心刮動了屋頂的瓦片,突然屋子裏安靜了一瞬然後聽到一聲大喝:「什麽人!」


    隨著聲響謝庭寒身下屋子的門被大力的從裏麵踹開,一個黑色的身影迅速竄出跳到他們所在的屋頂。


    謝庭寒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劉景譚拎著脖領一下子拽下屋頂然後飛速的向牆外翻去。


    不過身後的那人速度也是奇快,一直緊跟在他們身後。謝庭寒也意識到這是被人發現了,便也開始運起身體裏的氣息飛速的向外跑,兩邊的樹木房屋飛速的向後移動,他還是第一次有了一種飛起來的感覺。


    他發現他似乎比劉景譚還要快一些,不過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兩聲破空的聲響,聲音極其的尖銳刺耳,然後又是叮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


    謝庭寒抽空迴頭便看到立在自己身後的青白劍,想來應該是劉景譚阻隔暗器發出的聲音。


    不等他細想他們已經跑到了馬匹停留的地方,瞬間一個翻身上馬便快馬加鞭的向遠處跑去。


    身後的人看到謝庭寒坐下的踏雪卻是身形一頓,一個停頓間那兩人已經跑到相當遠的地方再想追已經來不及,況且他沒有馬也追不了太久。


    身後一個紅衣的身影也向這邊飛來,不一會兒便到了黑衣男子的近前:「跑了?」


    黑衣男子看著遠處沒有答話。


    紅衣的男人看著他這個樣子挑了挑眉:「怎麽了?」


    刑啟頓了頓,低沉磁性的聲音從喉嚨處發出:「那人騎得是踏雪白駒。宴傾,你可聽說過除了那人兒子的那匹之外還有誰有這踏雪。」


    宴傾一陣靜默後又有些疑惑:「既然是侯爺的兒子,為什麽三更半夜的來你這屋頂?直接光明正大的進來就是了。」


    刑起看著遠方久久沒有說話,後終於緩緩的道:「這就不得而知了。」後又轉過身,宴傾因為出來的急裏衣隻匆匆的理了理,動作匆忙間內裏雪白的皮膚若隱若現,一身紅衣外衫歪歪斜斜的搭在手臂上怎麽看怎麽不像是良家婦男。


    刑起看著他皺了皺眉,感覺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語氣略帶嫌棄道:「把你的衣服穿好了,像什麽樣子。」


    宴傾聞言一臉疑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像是想明白般遂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眼角斜著刑起:「說你假正經還死不承認,我這個樣子是被誰搞的?也不自己想想。」說完翻了一個堪稱優雅的白眼後腰肢款擺的向刑府大宅走去。


    「我今天累了,不接客~」離老遠就聽到了宴傾那妖嬈輕柔的聲音,刑起聞言頓了頓又迴頭看了謝庭寒兩人走遠的地方一眼,便也轉身往迴走去。


    ***************


    寂靜無人的夜被兩匹馬的奔跑聲掀翻,像是水裏滴了油一般喧譁吵鬧。謝庭寒和劉景譚一路狂奔迴落腳的客棧處,三兩圈綁住自己的馬便往樓上跑。


    大廳裏仍然有值夜的小廝,不過此時正手肘拄在下巴上頭一點一點的公然打著瞌睡,不過這個時候也的確是沒什麽人了。


    二人躡手躡腳的上了樓,謝庭寒迴了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擦了擦臉便一身子躺在了床榻上,今天晚上的心驚肉跳他覺得他還得緩緩。


    躺在床上左翻一下右翻一下卻怎麽也睡不著,他覺得今天會被人發現很大原因都是他造成的,也不知道劉景譚今天去的目的是什麽,希望自己沒有太拖後腿。


    不知道想了多久,隔音不太好的客棧裏隔壁的房間有什麽風吹草動都能被感知到,謝庭寒明顯感覺到隔壁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敲了兩下,之後隔壁便傳來了開門聲。


    這大半夜的有誰會到劉景譚的房間?他在這裏落腳還有其他的人知道?


    一陣窸窸窣窣間似乎是有人邁著步子小心翼翼的踏入了進去。謝庭寒倒是不太想偷聽,但是這客棧的隔音實在是太差,這也怪不了他不是。


    他換了換姿勢,整個人仰躺在床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後,然後靜靜的不發出一絲聲音。


    隔壁隱隱傳來了兩人說話的聲音。


    「今天暴露了行蹤刑啟應該已經察覺有人在調查他,不過他到底能不能查到是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今天同我一道的倒是還有一個人,或許可以轉移一下刑啟的注意力。」劉景譚的聲音低低的傳入耳朵,不過雖說隔音不好,但是想要全部聽到二人說話的內容也是不可能的。


    隱隱約約中謝庭寒判斷他們應該在說今天被人發現的事情。


    謝庭寒挪了挪胳膊,不由自主的往牆壁那邊靠了靠。過了一會兒,另一個聲音緩緩道:「刑啟那人還是不好對付的,更何況他身邊現在還有個宴傾,主上要我告訴你,你自己一個人定要小心。」


    謝庭寒聞言一笑:「倒是勞煩你們擔心了,不過這次來的任務我會完成的,隻是時間問題,你也別在這裏停留太久,免得被人發現徒留人起疑。」


    那個人卻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很久都沒有再發出聲音,謝庭寒奇怪的往那邊又挪了挪,隻聽那人隱隱的道:「你最近和那人走的有些近了,我想你是知道你們的陣營是有所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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