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太陽猛照涼風吹過,帶來一絲舒爽。


    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兩人似乎都有些不動了,各自站在比較距離,有些遠的地方。


    馮源見陳長興停了手,他也停手,這是一種禮節,高手過招的時候伊方町少另一方就要停手,不再出售,就像打擂台一樣,有迴合限製。


    “陳長興,你還打不打,不打我就去坐著喝茶了”馮源發現陳長興半天沒有動靜,就有些無趣,不想再和他打了下去,反正也輸定了,再打下去也沒什麽搞頭。


    “我隻是在醞釀,好吧,我承認你贏了,千年淮山歸你了!”陳長興本來還想死皮賴臉的再撐下去,但發現馮源已經走向茶攤去,也順下台階,承認了自己已經輸了。


    陳長興敵不過馮源,這是一個事實,不可否認的事實,就算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陳長興雖然功力深厚,但要打的中人才算是好的他連馮源的一角都沒有挨到過,這還怎麽打?根本就是一邊倒的局麵。


    “哦。”


    “看來你已經認清楚現實了,不錯不錯,很有見地,再打下去你也隻有輸的份,早點認輸投降對誰都有好處。”馮源已經做到了板凳上,聽到陳長興這句話,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來。


    他在與陳長興的對招中,發現陳長興雖然有深厚的功力,但實際上隻要不重他的招數,一切都是枉然。


    在他這雙高科技眼鏡當中,任何東西都逃脫不了馮源的視線,陳長興再快也快不過光速。


    既然快不過光速,那馮源的身體素質能很巧妙的將陳長興的一切招式都給化解,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哼,你以為我敵不過你錯了,我隻是惜才罷了,見你一身好武功我也不忍心將你打擊,認輸就認輸吧,千年淮山留在陳家溝也沒多大用處。”


    “你要是想拿去,就拿走吧,不管你是想賣錢也好,還是想做其他事兒,這千年淮山都是一件大物,你得好生保管。”


    “還行,你拿到千年淮山以後立即離開陳家溝將你的手下的那些人全部撤離,不要給我們陳家溝帶來什麽禍害才好!”陳長興緩聲說道,他的手掌緩緩的繼續著內力,想給馮源致命一擊。


    雖然他不是這樣的人,但忍不住,還是起了歪心思,可就在他將要近身馮源時,馮源的聲音緩緩道出:


    “我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你還是不要動這些歪心思了,你要相信,在你動手的那一刻,你們全村人的性命都有可能會不保,要想清楚再出手哦。”馮源說著卻沒有將身影轉動,而是繼續將茶壺提起倒入茶杯中,一杯清水出來。


    馮源雖然沒有扯過身去,但耳聽八方的動靜讓他明白,平常心想要幹些什麽,而且再根據周圍數據的能量變動,也能猜測出八九分來。


    “你在說些什麽,我怎麽有些聽不明白?”陳長興,嚇得趕緊將手上聚集的內力散了開,將負背著的手拿了出來,放在前麵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我說些什麽,你心裏很明白,不用在這裏拐彎抹角了好了,我們先做下來說些正事,至於千年淮山等會兒再說,這些都是小問題。”馮源直接打斷道,沒有給陳長興繼續解釋的機會,陳長興這些小動作在他眼裏十分幼稚,根本不登大雅。


    “你想跟我說些什麽。”陳昌興懷著忐忑,心情又拉開了板凳,重新坐了下來,手還是放在了桌前,端詳著杯子。


    他的號是被馮源破壞了,雖然剛才可能在那麽一瞬間有成功的機會,但他還是放棄了。


    他怕馮源有什麽後招沒有使出來,那到時出事的就不可能是一個人了,還有陳家溝的百姓,還有他的閨女。


    “放輕鬆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們陳家溝有沒有什麽好地方可以去啊?”馮源喝了一口茶,抿了一下嘴,盯著陳長興緩緩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想在陳家溝幹什麽,難不成你想在陳家溝繼續逗留下去,你就不怕馬上要來的官兵嗎?”陳長興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馮源說出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這人還想在我們陳家溝留下片刻。


    “官兵怎麽關閉這些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就想問你,你們全家高有沒有什麽風水寶地啊,或者什麽可以住的地方,風景好的也不錯,都給我介紹介紹。”馮源抬頭望進陳家溝的山寨裏,發現裏麵的好東西,似乎不少的樣子。


    “你難不成想在我們陳家溝住下,你是在和我說笑嗎?千年淮山我會給你的,你就不要給我開這些玩笑了,還是趕緊離開陳家溝吧!”陳長興說話有些急促,要是等會兒官兵來了發現他們居然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還不將他們歸為亂黨一類。


    “離開陳家溝,不不不,千年淮山我要,至於陳家溝的事,我自有安排,現在你先告訴我你成家都有哪些地方可以安置的,然後我再告訴你我有什麽安排”馮源笑了笑,對著陳長興緩緩說道,他這麽說,肯定有他的目的,至於陳長興怎麽想就不關他的事。


    “你要是想在陳家溝住下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官兵馬上就要來了,我最後再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不然等會兒你會後悔莫及的,陳家溝不想因此而受到牽連。”陳長興說著都想再繼續動一次手,但又想到自己打不贏馮源,還是盡量勸解的。


    “陳家溝會不會受牽連,這是一定的,但是你覺得我會怕那些清兵的騷擾嗎?不存在的,那些雜種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就殺一雙,絕不含糊。”馮源淡淡的說道聲音很輕,像是毫無感情一般。


    “你能殺多少他們的人可是成千上萬,要是放跑一兩個來的,可就不是拿著刀劍的,而是洋槍洋炮的清兵了!”陳長興將事情看的很通透,等會兒清兵過來應該有一隊人馬都是。


    或許有上百人,對於亂黨他們的目標終究是以絕對的力量將其剿滅,不留任何一點禍害在世間。


    就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以以一敵百,但要是放跑了一兩個,然後又在我們陳家溝住下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到時候陳家溝一定會被歸結為叛亂分子,來的人會更加的多,洋槍洋炮必不可少。


    到時候可就不是單憑武功就能解決的事情,陳長興可是見識過,那些洋槍洋炮的威力。


    以他的眼力勁隻能見到子彈的一些痕跡,躲避都十分困難,那些大炮的威力更是驚人。


    直接能將一座房子完全摧毀不留一絲痕跡,陳長興上次路過的時候可是見識過。


    決不能讓馮源呆在這裏,不然可能就會將他們陳家溝帶向滅亡,這是陳長興絕對不允許的。


    “小子,我真的勸你現在立刻離開陳家溝,我現在就將千年淮山拿來給你!”


    “你先把千年淮山拿給我吧,我就在這坐著,靜靜的喝點茶。”馮源沒有把話給說完,隻是有些模糊不清,擾亂陳長興的視野。


    陳長興去了,馮源就一直坐在那裏等著他,一直緩緩的喝著茶,等待著那些清兵的到來。


    “這些清兵等他們一到,我要給他們見識一下什麽叫科技的力量,這群雜種擾亂中華數百年,是時候該血債血償了。”馮源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等著那些雜碎的到來好發泄出來。


    這就是他一直沒有走的原因,他要是走了,這群清兵豈不是找不到人白來一趟,馮源可不想讓別人空手而歸。


    至少得將他們自己的項上人頭給提在手中,送給他們的上司看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將會傳遍整個世界,震驚所有人,這就是馮源想要達到的效果。


    陳長興去而複返,很快就迴來了,手中還拿著一個盒子的樣子,應該就是千年淮山了。


    一個瞬步,便出現在了馮源的麵前對著他說道:“這就是你要的千年淮山,價值幾何我也不想多說,你拿著它趕緊走吧,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再迴來,陳家溝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了,要是我真的想留下來呢,不知你有什麽辦法讓離開。”馮源有些好奇,陳長興有什麽膽子說出這句話來,不歡迎他都能說出來這可真是件稀奇事。


    陳長興真的不害怕我一怒之下將他整個陳家溝都給屠殺幹淨。


    “就憑你做的所有事情,我們陳家溝就不能容忍你。”


    “先是將我們的人全部打傷,又是反叛軍的角色,等清兵以來又是血流成河的場麵,這種場麵讓外界知道,我們怎麽留你。”陳長鑫說的很堅定,似乎已經確定了他說完這些馮源會走。


    “如果這就是原因的話,我勸你就不用說了,因為這些都是注定的事情,說出來也沒什麽意義,必然是血流成河的場麵,外界知道又如何,一切都是小事情。”馮源說的十分風輕雲淡,根本不在意陳長興說的這些。


    “我是不會走的,你放心好了,我要在這裏等著清兵的到來,然後將其虐殺幹淨,接下來我就在陳家溝住下了,你們有什麽事,也別來找我,我也不會管。”


    馮源雖然嘴上是這麽說的,但心中卻不是這麽想的,他要給陳家溝的村民好好做一下思想工作,每天洗個腦什麽的。


    “你為什麽一定要禍害我們陳家溝,我們陳家溝到底哪裏得罪你了!”陳長興有些氣憤,他又打不贏馮源,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勸馮源迴心轉意趕緊離開。


    “你們陳家溝沒有得罪我,但你們的人讓我很是氣憤,況且我看中的又是你們的人,這就十分尷尬了。”


    “這話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們的人被你看上了,你想對我們陳家溝做什麽。”陳長興不明所以,聽不明白馮源說的話,總感覺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不想做什麽,就想暫住在你們陳家溝,有意見嗎,有意見你來打我啊,打不贏你就別說話,靜靜的聽我說就行了。”馮源根本就沒有想再和陳長興多話的意思,但陳長興卻一直在煩他,有些讓他感到十分氣惱。


    “你!”陳長興被憋得說不出話來臉漲的通紅,他怎麽也沒想到馮源會如此直接了當的讓他閉嘴。


    “有些事你不懂,我也不必再給你多說什麽,你隻需要靜靜的陪我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什麽的,等待著那些官兵的到來就行了。”馮源還是覺得有些無聊,如果不讓陳長興陪他說幾句話,估計要等許久,官兵才迴來。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你一個人坐在這兒等吧!”陳長興說著就想要走。


    可馮源哪會如他的願,他根本不知道官兵要多久才會到,現在讓他走的話,自己一個人在這多無聊。


    “你要是走了的話,別怪我對城門口那些村民不客氣,還有你的寶貝女兒,雖然我到現在也沒見著。”


    “但總有她迴來的時候等她迴來了,你就知道你現在做的這個決定是多麽的錯誤。”馮源淡淡的開口說道他不怕陳長興聽了這兩句話,還要走。


    “你為何要把我留在此地,我在這裏隻會煩你的心,你還不如讓我先走了,等會兒你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


    “唉,此言差矣,你要是走了就沒有人陪我聊天舒心了,這陳家溝就你一個聰明人,我也隻想和聰明人說話。”馮源最不想的就是和白癡聊天。


    白癡就要有做白癡的覺悟,如果一定要和白癡聊天,不管白癡說什麽,你隻要讚同就行,直到讓他變得更加白癡。


    “可我記得我似乎在灶爐上燒了菜,要是再不迴去就可能引起火災了,所以還是先讓我走吧。”陳長興發現馮源油鹽不進,還是想找個差由轉身就走。


    “就算把整個陳家溝給燒完了,你也在這裏這裏陪著我,等著那群雜種的到來,你就可以做你的事去了。”王源還是依舊的喝著手中的那杯清茶,不徐不疾的對著陳長興說道。


    “要是把陳家溝給燒了,你打算住在哪裏,現在讓我走,還要可能挽救,你要想清楚這點。”陳長興表現出很焦急的模樣,似乎真的有菜燒在炕上,沒有去管它,才想起來。


    “諾,這還不是有三百人的苦力,等燒完了,再讓他們砍樹重建不就得了,多簡單的事兒,你說是吧?”馮源將頭指了指村門口做躺著的三百人。


    這些就是最好的苦力,如果真的發生陳長興說的那些事,讓他們再建一個陳家溝不就完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打算走,要一直呆在這裏等著那些官兵的到來?”陳長興猶豫不決,但還是把最後一句話給問了出來。


    “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猜的很準嘛,其實我剛剛已經反複給你說了,人家那些雜碎給收拾掉,你就知道我來你們陳家溝到底所幹何事了。”馮源笑了笑,端詳著茶杯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管你了,既然你如此想找死,那等會兒我會給那些大人說清楚,發生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平常心嘴上如此說著,其實也是想保住陳家溝人的一條性命。


    至少放走一兩個人迴去報信說就是馮源一個人做的,還有他身後的什麽馮氏家族。


    隻要能放迴一兩個人,到時候陳家溝就能將嫌疑通通撇開,逢源住在陳家溝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到時給大人說來個裏應外合,他們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這是蠶常新最後的一絲想法,與其再勸馮源離開,還不如索性就這樣辦,隻是有些愧疚罷了。


    但隨後又想到陳家溝數百條性命,這一絲愧疚也消散雲煙,不複存在了。


    別人的性命是命,他們陳家溝的就不是了?很顯然陳長興將他們陳家溝人放在了第一位。


    陳長興隨即,還是那個板凳,拉開坐了下來,將衣袖一撇散在一旁,端起那已經冰涼的茶杯,上麵還有些許灰塵,也不顧其他,直接喝了起來。


    “說吧你要和我聊些什麽,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坐在這裏聊上一聊,至於那菜,我也不管他了,要是火自然熄滅,那自然是最好。”陳長興給自己找了完全不像是理由的理由。


    “那就好,菜嘛,人不在,總有柴火燒幹的一刻,也不用去在意它,我們就坐在這裏談天說地聊聊人生,聊聊未來什麽的就好。”馮源也順勢跟著陳長興這個台階下了來,不再去糾結於上個話題。


    “聊人生聊未來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你倒是說在我的心坎上,說吧,你是想說些什麽人生大道理,說來聽聽。”陳長新看似來了興趣一本正經的聽著馮源,下句話的說到。


    “你覺得你們陳家溝人如何,就你自己的評價,不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馮源似乎找到了一個話題,看了看那躺在地上,還有些一動不動的陳家溝人,想了想說道。


    “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你就隨便答複兩聲就行,反正就是消磨時間而已。”馮源看似很隨便。


    “嗯....”陳長興皺眉呻吟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道:“他們是我的親人,雖然有些時候很蠢。”


    “但他們始終是我在乎的人啊,所以我不想讓他們受到傷害,我隻想讓他們平靜的生活下去,與世無爭的那種。”


    陳長興感歎了一句端起已經快要空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涼茶,悠哉的喝了起來。


    一切都是這麽的悠閑自得,似乎毫無事情要發生的樣子。


    “想要平靜固然是好的,但如今國難當頭,是時候是我們這些人,站出來的時刻了。”


    “而你陳家溝的人一點思想覺悟也沒有,還甘心生活在那些滿人的奴隸製度下麵當一條狗,這種態度怎麽能讓我忍受?”馮源說著語氣中夾雜一絲怒火,專門表現給陳長興聽的。


    “這能怪他們,畢竟滿人已經統治了我們中華將近兩百年的時間,他們現在的這種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了,除了一些人,看不見未來的。”陳長興把心中所想的話,還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你倒是看的通徹,和你這個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這群人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們,剛才他們竟然想把我綁著送入官府。”馮源說到這兒笑了笑。


    “對於他們這種做法,我當然是報以絕對的教育的心思,因為想著將他們打傷什麽的,隻是想告訴他們一個道理。”馮源眼神有些迷茫,如同看穿了時間長河。


    “你說說看,你要教給他們什麽道理,我也想聽聽,我們就這麽聊聊。”陳長興聽著馮源說的話也來了一點,心有餘動的感覺。


    或許他能從這年輕人身上找到一道出路來,終於有人能明白他的心思了,陳長興感到十分莫名的欣慰。


    “我就是想告訴他們勝利永遠是掌握在強者的手中,將他們好生教訓一頓,好用他們的親身經曆,讓他們明悟這個道理。”馮源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強硬。


    “你這做法,他們可能領悟不了,他們的思想很簡單,很容易被人家誤導,他們實在是太天真了,你這麽做,他們隻會怨恨你而已。”


    陳長興一語就道破了其中的玄機,表明了馮源這麽做,效果並不是很大。


    “效果大不大,不用在意,最主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我的實力,以後不敢在我的麵前如此放肆就行。”馮源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些村民實在是太自以為是,太過猖狂了一些,好好教訓他們一番,總是好的。


    “你如果要是抱著這個目的,那還能行,要是想說的其他目的,就有些不太能夠成功了,其實我也不想知道你的陳家溝到底幹嘛。”


    “我隻是想說,不要讓我陳家溝的村民,有人受到傷亡才是最好的,這點你能保證嗎?”陳長興從馮源的話語中,已經猜測出了一二分,但還是不敢肯定,隻能從中旁側敲擊。


    “嗬嗬,人生在世,有的輕於鴻毛,有的重於泰山,每個人都會死,隻是死的方式不一樣,價值也不一樣。”


    “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死亡也是說不定的,隻是就看他們如何選擇,如何做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八成已經知道我想說什麽了,但我們都不要先挑明的好,先將後麵的事給辦完再看一下該如何處理,這三百多人。”馮源分析出了陳長興那句話的含義,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我不知道你和你後麵的家族到底有何等大事要密謀,但如果一定要扯上陳家溝的話,那我絕對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陳長鑫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一片平靜,根本沒有激動的神色。


    他隻是在做他應該做的事情,保護她陳家溝的人,盡量不受到別人的傷害,至於成功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至少他做了。


    “我就這麽給你說吧,第一,你和你陳家溝的人根本就無法抵擋大勢所趨,第二就是千萬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馮源還是在不斷的勸解道。


    “人生本就是如此,明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麽事,但還是要做,這就是一種責任,一種愚蠢而又自豪的事情。”


    “給你說了,似乎你也不會懂的,但請你記住我是陳家溝的掌門人,我做一切都是在為陳家溝而著想,我絕對不會讓你胡作非為的。”


    “到時候就算我身死,但我的意誌會常在,我的後人會傳承我的思想,繼承我的衣鉑。”陳長興雙手放在桌上,平淡的看著馮源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完全理解你在說些什麽,我也明白你在想些什麽,但實際上你做這些毫無意義,但我隻是給你提個醒。”


    “不過我想說的並不是這些,我想跟你分析一件事情。”


    “你說....”


    “如今國難當頭,你們這些陳家溝的人要武功有武功要策略有策略,要團結有團結,你們不初三為國家做點大事,這樣真的好嗎?”


    “……”


    “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再說。”馮源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先前已經給你說的很明白了,這裏是漢人的天下,不是那群雜碎的天下,當時隻是讓他們趁機鑽了個空子,掌握了中華近兩百年的曆史。”


    “如今搞得我們中華民不聊生,處處哀聲到怨,這種日子你就算忍受的下去,但還有千千萬萬個中華人民忍受不下去。”


    “總有一天,他們會揭竿而起,奮勇殺敵,將那群韃子和蠻夷趕出國外,又會重新成為世界的第一霸主。”


    “若你們還如此頹廢下去的話,到時候你們陳家溝還能不能存在,都還兩說。”


    “而如果你們當了開國功臣,那容易可就大了子孫後代,世世輩輩都受到世襲禮待,這是多大的榮譽,你能想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馮源給陳長興畫了一個大餅,將其中的厲害關係,分析的頭頭是道,至於陳長興還能不能理解,就看他如何作想了。


    “...”陳長興沒有說話,而是站了起來在,一直來迴不停的走動,緊皺雙眉滿臉焦急的,像是在想些什麽。


    “你怎麽敢保證你說的這些,要是有一個差錯,可就是萬劫不複的下場,我可是見識過滿清十大酷刑,我可不想我見到陳家溝的人受到如此大辱。”


    “這近兩百年來,多少民間組織打著反清複明,康複正道的名號,想推翻清廷,但如今看來似乎全都是一群不堪入目的組織。”


    “你和你背後的人,又有什麽資格說這些話語,來蠱惑人心,不是給我們畫一個大餅,讓我們去送死吧!”陳長興停住了腳步,有些氣憤,他的心理矛盾十分嚴重。


    陳長興心中很讚同馮源說的這些話,但有不敢去實現這些豪言壯誌,他是一個膽小的人,不敢打破常規。


    就連楊露禪這種學天才來陳家溝學拳,他為了不違背祖訓都一直沒有教導過,隻能算是暗中幫助一二,可見他的膽子是有多小。


    權威越高的人心中確是有更多的負擔負擔越重,心思也會變得膽小如鼠,不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你不用相信我說的這些,我也不指望你現在就能相信,但如果你看到等會兒清兵來了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就不得不由你相信了。”馮源已經打定主意,等會讓陳長興見識一下,他的恐怖手段才好讓陳長興,放心為他做事。


    “你到底在這裏埋伏了多少人,能說說看嗎。”陳長興還是緊皺雙眉,問道著馮源。


    “埋伏人,誰給你說我埋伏人了,我隻是順著你的話說罷了,我根本就沒有埋伏任何人,所謂的馮氏家族也壓根不存在,就算存在,也與我沒有關聯。”


    陳長興大驚,說道:“難道從頭到尾就隻有你一個人,那等會兒清兵來了,他們手中可是有強兵利刃的,你一個人能搞定?”


    “就算你一個人能搞定接下來的清兵,那還有更多的人會來到這裏,拿的武器又更加不同,那些洋槍洋炮你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陳長興本來一開始想讓清兵將馮源抓走,但聽著馮源剛才那麽一番言辭,心中又有些不忍。


    如此愛國人士就這麽被那群雜碎抓走的話,他也心有不甘,所以還是趕緊說道一番。


    “一切都是小問題,放心好了,交給我就行了,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手段的,那些洋槍洋炮在我麵前,跟土雞瓦狗沒什麽分別。”


    馮源的這番話語更加讓陳長興十分擔心,認為馮源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東西,武器是有多麽的可怕,就和以前的暗器無兩樣。


    子彈十分的小,威力又是齊大,比那些暗器更加迅猛快捷,武林中明確規定不許使用暗器。


    就是因為他太過陰險所以才一直被武林中人所看不起,但現在普通人都能將這些東西玩的很溜順,這就對他們武林人士造成了很大的困惑。


    “你剛剛,有沒有發現,我的玉折扇時而出現時而消失?”逢源似乎看上去有些轉移話題的樣子,讓陳長興十分苦惱。


    但隨即又是臉色一變,臉上的表情變化無常,似乎想到了什麽。


    近馮源怎麽提醒他真的發現馮源玉折扇在他手中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當時他也沒太在意。


    認為馮源隻是玩弄了一個把戲將玉折扇收進了衣袖中,但仔細迴想發現,情況好像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經過你這麽一說,我似乎好像也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你是怎麽做到的。”陳長興驚奇的看著馮源問道。


    “嗬嗬,等那些新兵一到我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手段到十二你就會知道我為何有如此大的自信了。”馮源淡淡的說道,拿出他那把玉折扇來看了一番。


    就這麽憑空的出現在馮源手裏,陳長興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一臉驚奇的望著馮源,張目結舌那種,表情真的是驚呆了。


    “你,你,你,怎麽可能!”陳翔性一開始以為馮媛在變戲法,但他的眼力而居然沒發現任何端倪來,這就不是變戲法能做到的事了。


    “這是你剛剛給我的千年淮山。”馮源說著又憑空下一秒將千年淮山拿在了手中,晃了晃。


    “千萬不要以為這些是變戲法,我可是有仙家寶貝,至於是什麽,你就不用知道了。”馮源繼續在陳長興麵前胡說八道一通。


    隻需要將陳長興掌握在手中,讓他相信自己有那個帶他們走向勝利的實力,接下來這群村民就更加好控製了。


    就算陳長興有自己的想法,不想被別人操控,這還不是有楊露禪嗎?


    到時隻需將楊露禪給控製在手中,這一切事情都好辦,馮原的計劃可遠遠不止這些。


    “你說你那報信的人多久才會迴來,不得不說,時間確實有些久了。”馮源那一壺茶都已經被喝了個精光,可見時間過去了多久。


    “從這裏到縣城,起碼至少要半個時辰的時間,在通報衙門,衙門批準下來,集合軍隊又需要小半時辰。”


    “大部隊人馬走起來確實不如一個人快,差不多你還得等個一刻鍾的樣子。”陳長興在於逢源穩條不亂的分析到時間。


    就是好讓馮源在最後一次考慮清楚,要是馮源還說不走的話,那他也無話可說,就隨他的意吧,愛怎麽滴就怎麽做。


    “還有這麽長時間啊,那我先四處去逛逛,等他們來的時候記得過來通知我一聲,其實也不用你通知我自己知道。”馮源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想去哪我也管不著,我隻能如此實話奉告一番,我就坐在這裏等著好了,到時候我會先給那些官兵表明情況。”


    “就看你的實力如何了,希望真的如你所說,你能搞定吧!”陳長興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抬的對著馮源說道。


    “嗬嗬,我會讓你看到的,到時你可千萬不要驚訝呀,我現在所表露出來的實力,根本不及我的萬分之一。”馮源這句話也沒說錯,再高科技手段麵前,他的這些實力真的實在看不上眼。


    “希望如此吧。”平常心說完便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像是閉目養神般的。


    馮源看到這一幕,也不加多打擾,負手拿扇的往村子中走去。


    前麵是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水河水源泉是從村外麵的一處瀑布而來,帶動著水車的運轉澆灌著土地。


    河流上有一座石橋,看起來相當古老,石頭堆砌而成的,馮源走在上麵感覺有帶著曆史的氣息。


    出門口很窄,門已經是敞開的,隻能過兩三個人的樣子,但進出確是沒有問題。


    “這陳家溝不得不說,還真是有些小了這麽大片土地不知道好好開發一番,將村子弄得如此狹窄,真不知道是怎麽想。”馮源逛著村子,不由得吐槽道。


    屋子屋子呆的實在有些近了,而且道路兩旁也並不是很寬,全是用泥土實力堆砌而成。


    要是遇到些許地震,或許就會垮掉,根本就是有些看著很危險的樣子。


    他們住在這種地方,真的算是心大了,要是馮源肯定無法忍受,想必要讓他們重新為自己打造一座閣樓才行,


    馮源心中暗道著。


    就在這時陳長興一襲白衣翩然而來,他在一座石橋上,望著下麵的馮源對著他高聲叫道:“官兵已經到了峽穀外麵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現在村門口處,你要不出去準備一下。”


    陳長興確實想見識一下,逢源所說的仙家手段,到底是什麽,除了長見識以外,還是想看一下源的實力如何。


    “時間剛剛好,我才將著陳家溝逛了一個圈,沒想到官兵就來了,他們的速度也不算慢了,看來我這個叛亂分子也是分量挺重的呀。”馮源說的叛亂分子四個字十不由得嘴角笑了笑,感覺是一件十分搞笑的事情。


    “別說這些玩笑話了,如果這次你應對不好的話,你剛才說的我就當全部沒聽見。”陳長興的語氣很堅定,沒有半點開玩笑的語氣在裏麵。


    “行吧行吧走吧,我們出去看看這清兵到底來了多少人,應該不下數百個吧。”馮源向陳長興問道著。


    “聽腳步聲,騎兵大概有一百多人,步兵應該有三百多人,我估計弓箭手會有若幹,你要做好一切應對的準備。”陳長興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再提醒一次,他可是很看好馮源的。


    要是馮源這次失敗了,那他的心也就跟著死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做事是一定有分寸的,你先將你那陳家溝的人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吧。”


    “免得一會兒他們被誤傷了,可就不好了。”馮源打開他那把玉澤善嘴角一翹,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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