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興坐在板凳上,麵目有些冷淡,看著馮源道:


    “你如此高手來我們陳家溝,到底有什麽事。”


    “也沒什麽事不是都跟你說了是來切磋嗎”馮源又繼續喝了一口茶水,對著陳長興說著。


    “你把我們全家都三百多人都打趴下了,這就是你說的切磋?”


    “這未免有些太過了吧”陳長興麵目俊冷了些。


    “那我有什麽辦法,他們要幫我說要把我送入官府,我也很無奈啊!”馮源麵色大驚,感覺自己像受害人一樣。


    “這可不是理由,你今天得給出一個說法來,不然我可能讓你離不開陳家溝。”陳長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隻手按在茶桌上。


    “兄弟,別動氣嘛,和氣生財,我是來給你們陳家溝送祝福的,你這樣子讓我還能說些什麽?”馮源繼續瞪大眼睛,滿臉無辜的望著陳長興。


    “祝福,那你說說看,你到底要送什麽祝福。”陳長興眉頭一皺,拿不準馮源這句話的意思。


    “也沒什麽大事,這些等會兒再說。”馮源嘴角一翹,將話題繞了開。


    “為何要等會兒再說?”陳長興雙目緊盯著馮源。


    “因為這是個秘密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我得完全確定了,才能告訴你。”馮源淡淡的開口道


    “哦。”


    “這個祝福,又變成了秘密,你到底是想說什麽。”


    “你是在逗我玩吧。”陳長興兩隻手已經放在了茶桌上,有些要動手的樣子。


    “不不不,我怎麽可能會在逗你玩,我隻是想告訴你的是,這件事事關重大,雖然我是來送祝福的,但這個祝福不知你們陳家溝能不能承受得起?”馮源話一轉,變相的掏出了這句話的深層意思。


    “你這句話,說的很有意思,不過我想,我們陳家溝應該接受不起你這份祝福。”陳長興麵容和緩了一些,就是聲音有些生硬。


    “我的這份祝福確實有點大,所以現在還不好說,等我觀察一段時間,你們陳家溝的情況如何,再做決定。”馮源重新拿起茶壺,正想給自己倒杯水。


    陳長興的手也正好放在了茶壺柄上,他倆就這麽對視著,馮源先放開了手。


    “那不知你這份祝福到底有多大,能透露一點嗎?”陳長興看著馮源放開了茶壺,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但是一直沒動。


    “給你說了,現在還不到時候.....”馮源搖了搖頭。


    “……”


    “....我明白了你是在拖延時間。”馮源反應了過來,臉上卻毫不在乎。


    “嗬嗬,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確實我在拖延時間。”陳長興笑了笑,眉間舒緩開來。


    “你是在等官兵過來。”


    “你猜對了,你打算我陳家溝這麽多人,我不能做事不理,將你送入官府是最好的選擇。”陳長興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馮源。


    “你為何要如此做法,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的真實目的。”馮源有些語氣冰冷。


    “我剛剛問了,可是你什麽也不說,我也隻有這麽辦了。”陳長興毫不猶豫地迴複道。


    “你就不想和我打一場?”馮源話音一轉,問道。


    “完全不想,要是剛才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看到你如此的內力深厚,我發現我可能打不贏你。”


    “我家中還有一個女兒,如花似玉的,要是我出了什麽問題,她可怎麽辦。”陳長興搖了搖頭,迴絕馮源的提議。


    “我隻是來切磋,又不是生死決戰,怕什麽,你剛才沒看見那麽多陳家溝的人我都放過了。”馮源頭往村外一瞧,示意道。


    “可我總有種感覺,我可能會被你打死,所以想想還是算了,盡量拖延點時間,等到官兵的到來,你要是能跑就跑,跑不掉也隻能算你運氣差。”陳長興的聲音很淡,感覺話裏有話。


    “你就這麽確信官兵會來。”馮源突然笑了一下,晃動著茶杯裏的茶水。


    “你這句話什麽意思?”陳長興本來舒展的麵容,又緊皺起來,沉聲問道。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馮源不介意擾亂一下陳長興的視角,反正誰也不知道這官兵多久來。


    既然官兵還沒有來,那就和陳長興在聊兩句悠閑一番。


    現在馮源很無聊,剛剛劇烈勞動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好玩。


    現在有陳長興,這個大佬在這裏不戲耍他一下,豈不是有些無趣?


    “字麵上的意思?字麵上是什麽意思,你能不能說清楚點,我就知道你來陳家溝,絕非如此簡單。”陳長新的語氣有些急了。


    沒想到馮源早就安排了人,知道他們要去叫官兵來,正好被埋伏一波,到時在認定為他們陳家溝所為,那豈不是冤大發了。


    “別急,別急,我說的都是小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官兵到底來不來的了,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馮源淡淡的說了幾句,安撫著陳長興,讓他別激動。


    “本來剛才我還起了惜才之心,提醒讓你盡可能在官兵沒來之前可以走人,但是現在我收迴剛才那份心思。”


    “你現在不將話全部說清楚,你今天絕對走不出陳家溝一步,別懷疑我有這個實力。”陳長興突然猛地站了起來,緊盯著馮源厲聲說道。


    “你剛才還不說,打不過我嗎,現在怎麽突然如此兇猛了,你這是在幹嘛。”馮源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身形往後搖了搖。


    “剛才我隻不過是看你這年紀輕輕功力如此深厚,怕斷絕了武林中一代人才,所以讓你在官兵來之前趕緊離開。”


    “可是現在你似乎有更大的打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現在看來隻好讓你留下來。”陳長興沒有動作,還是解釋著逢源要問的問題。


    他相信馮源逃不脫他的視線範圍內。


    按陳長興的猜想,如果馮源將陳家人叫來的官兵被馮源埋伏的人所殺。


    再把陳家人綁起來,放走一兩個官兵,偽裝成陳家溝人所為,到時候他們陳家溝就是叛亂分子。


    這個名字要是坐實了,他們陳家溝全村數百人性命難保。


    所以現在隻好將馮源盡可能的控製起來,到時候有談判的籌碼。


    不管是對清廷那邊,還是對馮源手下的人都有一定的交代。


    怕就怕他可能拿不下馮源,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極度不好辦了。


    他們陳家溝數百口性命可能就毀在了他的手上,這是陳長興極度不願看見的事情。


    要是當時自己沒起那麽多私心就好了,可惜現在說什麽似乎也晚了,隻有將馮源拿住綁起來才有一線生機。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麽,你一個人來我們陳家溝到底有什麽目的!”陳長興將板凳推了開,眼神微眯的看著馮源。


    “好吧,我實話給你說吧,我確實有些目的。”馮源也放下了茶杯,推開了板凳,站了起來,對視著陳長興。


    “趕緊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陳長興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平淡如常,現在他的心急得不得了。


    “我來陳家溝,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與你有關,你與你無關。”


    “但說起來,我還是得找你才行,不過我把這件事情想得更加有趣了一些。”在陳長興根本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馮源又不知從哪摸出了玉折扇玩弄著。


    “直接說,什麽事,你就不要在拐彎抹角了。”陳長興與馮源的距離不過一個桌子間隔寬,要動起手來,會在閃電刹那之間。


    不說分個勝負,至少能過個五六招了。


    但馮源沒有動作,陳長興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誰先動,就能有可能露出破綻被對方所察覺到。


    高手過招,其中一個不慎就可能身敗人亡,特別是在這個緊急的情況下。


    陳長興要是一個心境不穩就可能出師不順,現在若是動手,絕對對他很是不利。


    陳長興想聽聽馮源到底要說些什麽,才好做出接下來的決斷,到底是動手還是和談。


    如果能做下來和談,當然是最好,但若是動手,馮源也絕對占不到什麽好處,這就是陳長興對他自己的信心。


    陳長興,雖然觀察出馮源所使用的招式,比他們的陳家全更為精妙。


    但心中卻絲毫不慫,因為他練了四十幾年的陳家拳,還比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青年。


    就算是青年天資聰慧,體內內力強盛,但自己也未免拿不下他.....


    “他身後的人一定是認為這年輕人現在已經很強了,所以才派他出馬的,可是他們太過自信,忘記了陳家溝還有一個陳長興!”陳長興對自己默默打氣道。


    要是自己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拿不住馮源的話,那自己這個村子可能就在劫難逃了。


    說起來,陳長興還是有些不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拿下馮源。


    畢竟,剛才馮源表現的實在太過兇猛了。


    “我想和你打個賭,不知你願不願意,當然,我也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個賭你是打定了。”馮源悠哉的對著陳長興說道。


    “你就如此霸道肯定我會陪你打這個賭嗎?”陳長興的眼色有些不對勁,感覺馮源說出這句話實在太過猖狂。


    “我不是很確信,但如果用你全村人的性命,包括你那可愛女兒的性命,來威脅你的話,我覺得你應該會陪我打這個賭。”馮源大概知道陳長興為什麽會如此激動了,不就是害怕自己對他們陳家溝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


    既然如此,自己自然就可以順水推舟,成全陳長興的想法,讓她誤以為是他所想的那般。


    馮源對人心的掌握還是八成準的,但總會下意識的忽略一些細致問題。


    比如說陳家溝村民的心思,就被馮源給自動忽略了,原因就在於陳長興身上。


    馮源一直在分析陳長興的性格,自然而然就把陳家溝的村民也一起算進去了。


    畢竟,峽穀到陳家溝村門口的距離並不算很長,能想到的東西也就隻有那麽點,時間完全不足。


    “你,怎麽敢這樣做!”陳長興怒目而視,用手指指著馮源,不敢置信。


    “其實也要感謝你,你剛剛說你有個可愛漂亮的女兒,雖然我到現在也沒見著,不過看你如此上心的份上,我也總不好打擾你的興致吧。”馮源往後退了一步,緩緩說道。


    要是真打起來,這麽近的距離,可能馮源自己要吃虧還是往後退一點比較好。


    陳長興也顯然發現馮源往後退了那麽一步,眉毛一挑,沉住心中的怒氣,仔細思考起來。


    看著馮源往後退了一步,陳長興並沒有想著馮源是因為怕打不過他,才往後退的。


    而是在想馮源往後退,是要使什麽招數了,還是要幹什麽壞事。


    陳長興身體也漸漸繃緊,隻要看見馮源有哪裏不對勁的地方,必先立即出手,絲毫不留情。


    “陳長興,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想和你打什麽賭嗎?”馮源笑了一下,將手中的玉折扇打了開。


    “說吧,你想賭什麽。”陳長興耐住性子,聽著馮源說完,他想說的話,心中卻是在想如何破這個計策。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來與你切磋一番,你剛才也說的對,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那個長工大叔就是你並沒有點破而已。”


    “那些三百多人,確實我隻是想出手教訓他們一下,實在太過猖狂了,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不給他們點教訓,真的不知道有些人是他們惹不得的!”


    “特別是他們那一身奴隸氣味,讓我聞著都難受,本想著將他們好好教訓一番,然後再等著那些官兵的到來,可是沒想到你先出現了,那事情就有趣了些。”馮源不斷的收起,打開他的玉折扇,絡繹不斷。


    “你這句話什麽意思,難道沒有人在埋伏那些官兵,你就是想的那些官兵來,然後....”


    “等一下,還是說你埋伏的人在極度隱蔽的位置,連我都沒有察覺到!”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難道就是想將那些官兵殺掉然後嫁禍我們陳家溝!”陳長興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卻正好能讓馮源聽到,充滿了震撼力。


    “哇,你這個想法不錯,我覺得很值得思考,好,就按你說的這麽辦!”馮源一拍玉折扇大叫一聲,說道好。


    “你,簡直欺人太甚!”陳長興沒想到,馮源如此的厚顏無恥,本來就是這麽想的,居然說是他提出來的意見。


    簡直是小人作風,妄他當時還以為馮源是一派君子,謙謙作風,沒想到居然會是這般模樣。


    馮源看到陳長興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馬上就要動手的樣子,急忙說道:


    “你先且慢動手,聽我把話說完。”


    “說.....”


    “我剛剛想給你說的是我們兩個來打個賭,你要是贏了我就放過陳家溝的這些村民,然後轉身離開這裏。”


    “不過,你要是輸了,就把你們陳家溝祖傳的千年淮山,拿出來交到我手上。”


    “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逢源表麵上一直在笑著,讓人感覺一切事情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種感覺讓陳長興感到十分別扭,從來都是他將事情牢牢掌握在手中。


    還從未遇見一個比他還自信的人,現在他看見馮源就是一個,渾身都充滿了信心。


    這種感覺是渾然天成的,並不摻雜任何做作在裏麵,陳長興自己就是一個聰明人,看得十分明白。


    “你是怎麽知道我們陳家溝祖傳的千年淮山的,是誰將消息告訴你的。”陳長興負背著手,眯著眼睛,問道著馮源。


    知道千年淮山的雖然不在少數但卻是陳家溝的高層管理人員,馮源怎麽會知道,陳長興很是疑惑。


    難道是有人告訴了他的,還是馮源自己來偷聽得來的消息,應該不會是他自己得來的消息。


    有人將消息賣了出去,看來陳家溝裏麵有內鬼啊,陳長興心中如此想到。


    “我怎麽知道的,你不用管,反正這就是賭約,如果我贏了,你就將千年淮山交給我。”


    “如果我輸了,我就放過這些村民,然後轉身就走,賭約就是這麽簡單,就看你答應不答應。”宏源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怕陳長青沒聽懂。


    其實隻要馮源花點心思將這裏翻個遍,或者拷問某個高層的管理人員。


    就八成能得知千年淮山的存放地點,但如此做的話,就會十分無趣。


    而且馮源想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這裏正好有個人可以檢測一下自己的實力,到底到達了如何地步。


    馮源可不願放過陳長興,這麽好的陪練對手,這個位麵或許隱藏的高手有很多,但要一一找出來的話確很麻煩。


    就馮源所知的,能與他一較高下的就隻有陳長興,還有在京城的那位李師傅的八卦掌,可以和他過上兩招。


    其他人在馮源看來都是一群廢物,連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馮源對自身掌握到了極致。


    練了人工智能,給他創造出來的馮式太極拳,才敢說出如此猖狂的大話。


    “如果我不答應,我很想看看你要怎麽辦。”陳長興開始套房源的話了,隻要知道馮源的計劃,就算冰山一角都能推測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那我肯定是將這些人都給搞死,在將你那可愛的女兒給那啥,你懂了吧。”馮源在那裏,恐嚇著陳長興,在加點表情動作,像極了這麽一迴事。


    “你哪來的這麽大的自信,我真的十分想知道。”陳長興雖然聽著馮源說的話,氣憤的都要差點出手了,但還是忍了下來繼續套話。


    “這你不用管,這些都是後麵的事了,等你拒絕了以後,可以給你演示一遍。”馮源麵色平靜的說道。


    隻要等會兒清兵一到,馮源不建議給陳長興演示一遍,他要如何做。


    “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算在其中,不過如果我一旦出手,你的計劃八成,可能實現不了吧?”陳長興反問道,並沒有答應賭約的事情。


    “你如果在沒有答應的情況下就對我出手,我會讓你見識一下,我剛剛所有的話都所言非虛。”馮源還是一臉笑意,人畜無害的麵容看著陳長興。


    “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要怎麽做!”陳長興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但身體卻還是不敢動。


    “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在對我出手的那一刻,我便會自動認為你答應了賭約。”


    “到時候你不將千年淮山乖乖交於我手中,你很有可能就會再也見不到你這些愚蠢的村民和你那可愛的女兒的。”


    “你!”


    “我就是這麽賤,有本事你來打我啊,這樣正合了我的意,你說是吧?”馮源突然露出一種極為欠扁的表情,勾引著陳長興。


    馮源就是想讓陳長興先行動手,馮源信奉敵不動,他便不動,敵若動,必將以雷霆之力還擊。


    其實更多的原因是,覺得事情太過無聊,逗逗陳長興玩而已。


    馮源沉迷於其中,不得自拔。


    “行吧,既然這樣,我就答應你的賭約,就怕你手下的功夫打不贏我,那樣還是請你乖乖離開陳家溝,不要給陳家溝帶來什麽危險。”陳長興現在是萬分後悔,要是他再聰明一點,就能想到更多的事情。


    也不會為了一點私欲而導致陳家溝發生,如此重大的災難,就在剛才他與馮源說話的時候,陳長興才發現他做了多麽錯的一件事。


    “還好還好,我對我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不勞你操心了,要是你的話輸了,記得把千年淮山交給我。”馮源張口不離千年淮山,這可是對他內力加強的一大利器。


    “放心吧,我已經答應了讀也隻要你能答應我,我絕對將東西雙手奉上!”陳長興將最後幾個字咬得特別重,像是在警告著馮源。


    “那我們需不需要選個新的場地,這裏似乎有些狹窄,東西物品也多,擋著有可能讓你發揮不出真實實力,到時我打得也不盡興。”馮源看了一眼周圍的場景,雜物確實有些多,他體內的內力隻有那麽細細的一絲。


    要是等會兒他和陳長興打起來,陳長興踩著那些東西,飛到他的頭頂上,馮源又不會飛,那豈不是賊尷尬。


    “換地方,不用吧,就這麽大個地方,你想去哪裏?”


    “至少換個比較開闊點的吧,這裏似乎,雜物太多了,看著礙眼。”馮源蠻不在乎的說道,眼睛卻在尋找更好的地方。


    “可是我覺得這挺好的,不用換地方就開始打吧,你先出手,還是我先出手,還是我倆同時出手?”陳長興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


    “此話怎講。”馮源突然搞不懂陳長興為何會說出這句話,該不會是自己剛才話說重了,受刺激了吧。


    “我怕你到時輸了不認帳,所以先問一下。”陳長興,有些傲然的看著馮源說道。


    “不會不會,你想多了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我就是怕這裏會影響到你而已。”


    “到時候影響到你,我打得也不會盡興,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再小的地方也不會影響到我,可如果是你怕輸的話,要求換個地方,也不是不可,隻是我們這陳家溝的小,不知哪地方合適與你。”


    “……”


    “行吧,就這裏吧,我也不挑其他地方了來吧,你先出手吧,免得到時,你輸了出爾反爾。”馮源毫不客氣的迴擊道。


    “嗬嗬,那我就不客氣了。”陳長興的怒火已經忍耐到了一種極限,他要出手,必然是抱著殺死馮源的決心。


    就算沒有那種決心,也差不多了,將逢源打個七零八落,殘廢至極,就是陳長興心中所想。


    “那就來吧,我也恭候多時了,在這裏跟你說話,說的我口都幹了,剛才還喝了那麽多水。”馮源不自覺的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


    陳長興這次可沒有心情,給馮源繼續打趣道。


    直接一個跨步,變向馮源衝去,那速度可謂是快如閃電,奔如雷霆。


    手掌也隨著步伐的移動,出現在了胸前,帶著陣陣烈風,要是硬在馮源胸前,絕對是傷筋斷骨。


    馮源也看出了陳長興這招來勢洶洶,不敢托大,他的眼力勁兒居然有些跟不上。


    幸虧他眼睛上帶著那圓框眼鏡,才能看得清楚陳長興的招式動作,大腦有足夠的時間,反應該如何接招。


    “陳長興這是爆種了吧!”


    馮源一邊躲避一邊心中吐槽的,陳長興的攻勢,遠遠超乎了馮源的猜測。


    滿以為結合電影裏麵,已經是陳長興的所有力量與速度了,可哪曾想竟然直接增加了一倍。


    馮源似乎剛才已經動了陳長興的逆鱗了,所以才會爆種,也就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陳長興現在的狀況。


    “停,你一直躲過來躲過去的是什麽意思,和我打呀,你不是要打敗我嗎,你這樣子一直閃躲,怎麽可能打敗我。”


    “你不是想要千年淮山嗎,你這樣子還想要什麽千年淮山!”陳長興見馮源一直在閃躲,不由得停了下來,氣恨的對著陳逢源吼道。


    陳長興看來是真的被馮源氣的不輕,本來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居然臉上青筋都有些凸起。


    “你慌什麽,不是還沒分出勝負嘛,繼續來!”馮源鎮定自若的對著陳長興說道。


    剛才他的一直在記憶陳長興的一招一式,馮源到處躲閃,隻是為了讓陳長興更多出招。


    然後找出其中的破綻或者計算處陳長興的招式規律,以判斷陳長興下一步要怎麽做。


    馮源才好趕在陳長興出招之前,將其打敗,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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