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您說,我幹!”萬鬆同誌認為表功的機會到了。


    “你呢?”劉標成盯著朱一旦,實際上就是逼宮了。


    “幹了!”朱一旦一咬牙。


    “星大集團的張總不是正在項南市嗎?該怎麽樣**們自已最清楚了。


    就是讓步些都沒事,咱們現在已經不是為了利益了。就是為了咱們這張臉皮子都得幹。


    再說了,省委不是還沒宣布嗎?咱們不知道啊,這橫空鎮現在還是咱們皇崗縣在管轄著嘛。


    你要跟誰合資這是你的事,就是以後宣布了那又怎麽樣?咱們不知道嘛。”劉標成一臉淡定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樣子幹至少以後橫空集團得讓咱們分一杯羹,想獨吞那是不可能了。”萬鬆臉上展開了笑容,笑道,“還是劉書記厲害,這法子都能想出來。”


    “哼!”劉標成顯然不樂意了,萬鬆一愣,心裏頓時醒悟,你說這法子是劉標成想出來的,那以後如果有責任了豈不是大頭得劉標成這個書記背了。


    萬鬆頓時額角都冒出汗來,想不到這記馬屁卻是拍在了馬蹄子上。


    萬鬆嘴一張就想補救,不過,朱一旦速度更快,笑道,“還是萬鬆同誌講得對,劉書記就是有眼光,高瞻遠矚啊。放心,我們一定遵照劉書記的指示去辦。”


    劉標成一聽,皮笑肉不笑,說道:“我隻光耍嘴皮子,幹實事還是需要你們倆位同誌嘛。”


    朱一旦一聽,頓時尷尬的笑了笑。知道自己的一點鬼心思被劉標成看出來了。無非就是到時有事時責任誰拿‘大頭’罷了。


    劉標成如此的講,無非是講咱們三個可是綁在同一條船上的。到時有事時誰也甭想脫身而去的。


    傍晚吃晚飯的時候,葉凡又接到了董鶯鶯電話,笑道:“葉總,我給你們天馬建築工程公司的時間可是所剩不多了。到時如果你們還不能拿到二級資質資格的話,可別怪我把工程給了別人。”


    “放心,不是時間還沒到嘛。”葉凡哼道,心裏罵了句娘。知道董鶯鶯現在控股了造船廠後心思又有所變化了。


    估計,是想變卦了。這女心,還真是海底針了。


    “我可是聽說你們資質被卡在了建設廳,這資質的簽定審批是有一套完備的程序的,沒有半年時間是拿不下來的。


    我想象不到葉書記能有什麽特殊辦法拿下這件事來。如果實在不行,你們還是盡快收手。


    我們也好另外找合作公司了。”估計董鶯鶯是皮笑肉不笑的在電話那頭講這話的。


    “董總是在懷疑我葉凡的能力?”葉凡冷哼了一聲。


    “你說呢?”董鶯鶯這口氣相當的怪。


    “放心,五月初如果不能把二級資質拿到手。我葉凡二話不講把這個工程還給你們。而且,你董鶯鶯這筆人情債我記下了。是我們沒有資格而並不是你董總沒照顧著我們。”葉凡冷哼道,覺得這娘們也逼得太緊了,簡直就是要命。


    “人情債倒是無所謂,就算是我還你葉書記的人情債吧。不過,從此後,咱們可是兩不相欠了。不然,一直背著這個我也難受著。有些事,一碼歸一碼,你說是不是葉總?”董鶯鶯哼聲道。


    “中,就這麽說了。當然,咱們今後還是朋友是不是?”葉凡說道。


    “那當然,咱們不但是朋友,還是重要的合作夥伴嘛。不過,葉書記難道還想發展點別的什麽不成?當然,如果葉書記有這個意思,我董鶯鶯也不含糊是不是。反正,以前,咯咯咯……”董鶯鶯估計在妖笑著,這話可是相當的令人瑕想萬千了,有誘惑的嫌疑。


    “這‘這個意思’啥意思,葉某相當的不明白。”葉凡裝傻道。


    “不明白就算啦。”董鶯鶯哼道,“以前的事都忘啦?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這褲子一提,啥事都不記得了。”


    “都老黃曆了,我真記不清了。當然,董總你也沒必要如此的埋汰咱們男人。


    男人,有良心的同誌多。真沒良心的那個隻能算是下三爛的人。


    要是我葉凡真不是個東西的話,董然的事能解決嗎?你董總還真能稱之為董總嗎?


    也許,你現在還在美國幹什麽呢?”葉凡冷哼道。


    “那些事你記得這麽清楚,可是有些事你是記不清了。葉總同誌這腦袋是不是有問題?”董鶯鶯哼道。


    “嗬嗬,我隻記該記的事。不該記的都不記。”葉凡笑道。


    “行行行,姓葉的,你等著。我董鶯鶯會讓你記起不該記的事的。”董鶯鶯氣得叭地一聲掛了電話。


    她娘的,大家都逼老子,葉老大憤然把電話給扔桌上了。這資質的事還得抓緊,如果去找曲省長當然一句話的事。不過,葉凡認為什麽事都去找省長這個也太低能了。


    會讓曲省長認為自己就是一沒有主見,任何事都要領導出手解決的‘阿鬥’。


    找寧大佬那是更不可取了,麻煩他的事夠多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去找他,那葉老大還不如自個兒買塊豆腐撞了得嘞。


    而且,葉凡也想借這事整治一下河對岸滇南省那個‘李家’,不然的話,真不拿橫空當‘幹糧’了也不行。


    吃完飯後葉凡沒開車,幹脆信步往朱雀山莊走去。一路過來欣賞著通天河兩岸的美景。這路上是曲徑通幽,相當的舒服著。而時不時有一對對男女在樹下出沒。


    “年輕真好。”葉凡歎了一口氣。


    不久進了朱雀山莊。


    今晚上那女子不曉得還會不會來,葉老大心裏胡思亂想著在山莊的草坪處自個兒散步著。


    看到塑料椅子幹脆躺了下來,眼睛無聊的往四周亂掃描著。其實這貨是在搜索那神秘女子是不是隱藏在某個地方。


    不久,傳來了嗒嗒略顯急促的腳步聲。


    “是包毅吧,坐吧,咱們一起喝杯茶閑扯閑扯。人哪,難得放鬆。該放鬆時就要放鬆。”葉凡半眯著眼看了看,的確是包毅,於是笑道。


    “大快人心啊!”包毅一臉笑眯眯,跑進廳裏搬出了茶具來一邊泡茶一邊笑道。


    “大快人心,啥事令你如此的高興?”葉凡一愣,睜開了眼。


    “記得晉嶺那個五王之一的孔家孔東風孔大公子嗎,還號稱什麽‘臥龍’的那個囂張家夥。”包毅笑道。


    “當然記得,那家夥大冬天的居然還搖一把破羽扇在裝逼。其實就是一個扛著老子大旗賺黑手錢的家夥罷了。也不曉得他開的那個風雲樓裏殘殺了多少野生動物,拉了多少官員下馬嫖ji。”葉凡笑道。


    “葉大當時就沒想過把風雲樓一鍋給端了,你可是同嶺市委書記,一句話就能解決掉的?”包毅問道。


    “端來幹什麽,我在同嶺的主要目標就是發展經濟。我不是公安,管不了這麽多。而且,真端了風雲樓的話孔家在京城那位還不跟我急,那我今後幹脆啥事都不幹了,專門跟孔正旭同誌掰手腕玩了。”葉凡哼道。


    “其實葉大你心裏也想為民除害是不是?”包毅嘿嘿幹笑道。


    “是有點這個心思,但我葉凡不是什麽事都管的爛好人。我有自己的作人風格,我有自己的處事原則。


    我有自己的發展目標。如果因為端了風雲樓而讓我的目標不能達成的話,我暫時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我並不是為了自己。隻要能讓人民群眾生活過得好,我忍忍也沒事。


    不過,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風雲樓,總有一天會倒黴。”葉凡說道,坐起來喝了口茶。


    “這下子不要葉大出手了,有人替我們幹了,你說是不是大快人心。當年在晉嶺時我就想幹,隻是一直給拖著掣肘著幹不了。畢竟,在晉嶺省公安廳,我隻是一個小人物,左右不了大局。”包毅有些鬱悶。


    “誰幹的?”葉凡露出了一絲驚訝。


    “王朝那家夥幹的。”包毅笑道。


    “他,怎麽可能。這事隻要晉嶺省公安廳出手就是了。還勞動不了他這個公安部刑偵局的副局長。”葉凡一臉的訝然了。


    “倒不是王哥想直接端了風雲樓,而是另外一件事引起的。當時王哥帶人馬正在追一個殺了五個人的重大逃犯。


    想不到那家夥陰差陽錯的居然躲進了風雲樓。因為那家夥聽人講風雲樓在晉嶺基本上就相當於‘安全’的代名詞。


    縱觀晉嶺全省,是沒人會去動風雲樓的。那逃犯以為這下子進了安全窩子。


    而王哥這人也是一暴脾氣,直接帶人馬就把風雲樓給全包圍了起來。


    當然,孔家馬上托人出麵攔著王哥不讓人進去搜查。結果王局生氣了,根本就沒賣麵子給晉嶺省的人。


    直接帶人硬撞進去了,結果當然是收獲多多了。不但成功擊斃逃犯,就連風雲樓也給一鍋粥的端了。


    而當時孔東風這家夥居然還在風雲樓裏摟著二個娘們玩3b。這家夥還真有諸葛孔明的氣度,外邊‘大兵壓境’他居然麵不改色還在玩這個。


    結果遇上了一個硬茬給當場抓獲。這個就不得了啦,這蓋子一旦揭開。


    孔東風被王朝叫人押了,孔家當然慌了,孔家京城那位馬上行動起來,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找了各種關係想疏通。


    不過,當時王局進去的時候孔東風太翹皮了。冷笑著說是就你敢抓我進去,到時就要披紅掛彩放鞭炮請他出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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