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著點,注意什麽?”葉凡一愣看了張隱豪一眼。


    “我先申明一下也許是小道消息,不過,聽說也有點影子。就是你們項南市那位蓋紹中書記。人稱蓋老虎的就是,聽說名已經報到部裏了。”張隱豪講道。


    “他莫非想到橫空來擔任書記一職?”葉凡冷哼了一聲,倒是個驚天的大新聞了。


    “你們橫空集團黨委書記的任命得經過中組部,而這邊因為橫空集團也是國資委掛靠管理的。所以,中組部那邊會跟國資委打聲招唿。所以,這小道消息就是這麽來的。當然,我層次不夠,還不能知曉具體的情況。”張隱豪說道。


    “謝謝。”葉凡說道。


    當天晚上,葉凡打了電話給嶽父,問道:“爸,聽說項南市的蓋老虎要到橫空來?”


    “怎麽講話的,蓋紹中同誌就是蓋紹中同誌,怎麽變蓋老虎了?”喬遠山一聽,很嚴肅的訓了起來。


    “他還真來啊?”葉凡有些急了,要是給蓋老虎坐上衛玉強的位置,那經後這橫空就有得折騰的了。


    到時,自己想實現自己的目標那難度就加大了n倍不止。再加上蓋老虎在項南市的手下們,這樣兩頭一夾攻,那可是就頭大了。


    “你怕他嗎?”想不到喬遠山哼了一聲,說道,“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你呀你,處事就不夠穩當。怎麽還是毛毛燥燥的,現在倒好,人家‘殺’上門來了。”


    “確定了?”葉凡問道。


    “差不多了,我給拖了一下,最遲也隻能拖到五月初。你好自為知吧,我能做的也隻能是這個了。


    你要諒解,雖說是我在主持中組部工作,但是,這部裏是國家的,並不是我喬遠山一個人的。


    而且,中組部任命的高級幹部並不是部裏就能決定的。絕大部分同誌部裏隻是一個考核執行機構罷了。”喬遠山口氣緩和了不少。不過,給葉凡提供的信息就是,此事基本上已成定局。


    “爸也得先跟我支聲一下是不是?”葉凡有些怨言了。


    “支會有用嗎?再說了,這事也是剛定下來的。沒有定下來之前我是不會講什麽的。這話也隻能說是跟你暗中提個醒兒,按規矩的話我這可是違規。”喬遠山說道,“你自己要注意著就是了,再說了,這事寧書記也早就知道,他有跟你通過氣了嗎?”


    “沒有,我也是聽國資委某位同誌無意中講起的。看來,你們的口風還真是緊。”葉凡譏諷道,有種被兩位大佬拋棄了的感覺。


    “這是紀律。”喬遠山硬梆梆的講道。


    “不過,我有些奇怪,你們倆位同誌加起來居然都沒輒。哪這蓋紹中同誌的關係那豈不是要頂天了?”葉凡說道,心裏可是有些發苦,貌似嶽父也扛不住對方,那寧誌和呢,這費家人也扛不住,那蓋老虎的後台豈不是太逆天了。


    “不是我們沒輒,體製有體製的規矩。這件事我們根本就沒有插手。而且,也不想插手。”喬遠山哼聲道。


    “你們還真是高風亮節。”葉凡氣憤的講道是。


    “那是你的理解,我不作評判。其實,你也要理解誌和同誌。天雲省的當家人是他不錯,但是,他現在還代著。


    有些事,不宜操之過急。前次為了你誌和同誌已經很大手筆了。


    這個,同樣一件事出手次數太多的話會給上頭造成一種你專權霸道,想搞自己小圈子的不良印象。


    咱們的黨從來反對搞小山頭主義,都是同誌嘛。而且,其實,誌和的意思還有另一層意思。


    這個,給你一個強勁的對手,也能磨煉你的意誌嘛。你葉老大不是最喜歡當老大嗎?


    不會是真遇上一‘紙老虎’就焉了吧?那你還是趁早卷鋪蓋離開天雲就是了。


    不過,醜話講在前頭。這次到橫空去是我跟誌和同誌聯手的結果。


    如果你葉凡同誌不能堅持下去,而且不能幹好的話,今後你再想找到哪位同誌為你出手的話,那人家會膽寒的。


    所以,怨言少講,閑話少扯。紮紮實實幹事,把集團搞上去才是你現在更應該關心的問題。


    少管這些另外的閑事了。”喬遠山說道。


    這樣子不行啊,蓋老虎五月初就要下來了,時間就剩下不到一個月。


    葉老大心裏尋思著,還得往省城去拜該一下寧大佬。談談想法,爭取在這段時間把班子給調整一下。


    因為周棟肯定是要走人了的。不過,這事,趙副省長一直在壓著的。


    這事一直沒有定論周棟就暫時走不了人。周棟走不了省裏也無法再安排人下來。這事,真是糾結啊。


    調查組調查一天後就走了,雷聲大雨點小。而且,在第二天的調查中態度全變了。


    貌似是友好合作,搞得就是橫空的同誌都有些疑惑不解。估計這一切跟葉總不無關係。


    而調查組一走,葉老大下午趕往了天雲省城榮城市。


    晚上,葉凡拜訪了寧誌和。


    “來來,小葉快坐。”一進大廳,寧誌和在看報,他老婆費香玉可是熱情得很。


    “費姨好。”葉凡笑著打招唿道。


    “小葉,你最近這嘴可是越來越甜了。”費香玉親自泡茶張羅,“這次下來就住費姨家就是了,費姨這家可也不比賓館差的。晚上費姨熬蓮子羹給你嚐嚐。這是費姨剛學來的絕活。可是從國賓館一個師傅手中學來的。包準你吃得吐了舌頭。


    “你以為他很笨是不是,這嘴‘油’著呢。”寧誌和也是笑著擱下了手中報紙。


    “嗬嗬,費姨煮的肯定是好東西。我怕等下舌頭真給自己咬了,那豈不成啞巴了。”葉凡小拍馬屁。


    咯咯咯……


    費香玉那清脆的笑聲直奔天花板而去。


    “不過,費姨,莫非你是有事相求吧?沒關係,有啥事你開口就是了。咱們可是一家人啊,不能太見外了。而且,俺是您泊晚輩,晚輩為長輩辦些事是天經地義的。”葉凡轉爾又講道,也感覺費香玉今天是過於熱情了。


    “哈哈哈……”寧誌和突然笑了,轉爾講道,“看到沒香玉,我不早跟你講過,這家夥猴精一個。你哪點小心思人家早洞察於心了。而且,這嘴好像抹了油一般,滑著呢。”


    “這個,寧叔,我是看費姨過於熱情。這個,凡事正常就好。不正常,這個怎麽講,事太反常必有妖是不是?”葉凡笑道。


    “有妖就妖吧,是這樣的,前次迴京裏,向大姐看我麵色不錯,隨口問我用的是什麽護膚品。


    向大姐跟我關係不錯,我們打小還是閨密。這事我也沒瞞著她,當時還答應給她弄兩顆試著用用。


    這不,剛迴來才幾天她又打電話來催了。本來還想過段時間跟你說這事兒,不過,這下子可是拖不了。”費香玉說道。


    “不就是向大姐給你編了一個毛線袋子吧,你這嘴一大,就張開了。”寧誌和在一旁插話講道。


    “這個也正常,向大姐編的毛線袋子堪稱一絕,市麵上都難以見到的。


    那花紋,那做工,精細得很。這袋子我提出去好多姐妹都問我哪裏買的,她們也想買一個,不過,我說是非買品。


    別看就一毛線袋子,那比什麽世界名牌什麽丹的要考究得多。這就叫什麽,純手工。”費香玉又笑了起來。


    “向大姐是幹什麽的?”葉凡心裏一動,問道。這可是個拓展人脈的好機會。


    因為,費香玉認識的女人那層次肯定不低的。多條人脈多條路嘛,反正這後宮玉顏丸是肯定得給了。不如送個人情。


    “她呀,幹個閑差,倒不重要。不過,他老公還不錯,國資委常務副主任高一天。聽說你們橫空機電集團公司就是國資委跟天雲和滇南共管的。我想,這事,你如果能讓向大姐滿意。你們可是有好處的是不是?”費香玉笑得燦爛。


    葉凡心裏暗暗感激,知道費香玉也有想幫自己一把的意思。


    “謝謝費姨,勞你費心了。”葉凡趕緊說道。


    “費心可不是嘴皮子光耍就能講出來的,你拿點實際的出來就是了。就是那丸子。”費香玉直接要了,在這方麵她可是擱得下身姿——女人必殺嘛。


    “我看小葉,你幹脆把橫空機電集團改成製藥廠算啦。把你那什麽後宮丸的整上幾車就發財了,什麽橫空機電搞不上去。”寧誌和居然開了個玩笑。


    “這個,我這種丸了不說藥材市麵上根本上買不到。就是普通人也生產不出來。


    能製作這種藥丸的高手不多,而且還要能懂方法,手法等。沒辦法量產,而且,也沒條件量產。


    就是我有時抽空弄出來幾顆也是很費勁頭。倒不是講我製作時很難,關鍵的問題是藥材原材難找到。”葉凡講道。


    “要不迴去我跟老爺子講一聲,你去咱們家‘地庫’再轉悠一下,沒準兒還能挑到合適的。”費香玉講道。


    “香玉,別給老爺子添亂了。你們家那‘地庫’估計也耗得差不多了。用在你們這個方麵太浪費了。要是需要時拿不出來那豈不是要命。”寧誌和皺了下眉頭說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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