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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老大大驚,心說這啥香居然能讓自己這個十一段位的高手產生暈厥的感覺,這還了得。


    難道是產生了幻覺?這廝有些不信。於是假意把香爐捧到麵前湊近觀察樣子,這邊鼻子深深的一吸。


    頭腦中電光一閃似的,這貨身子一晃,頭腦一片空白差點就摔倒在了地下。


    這貨趕緊提氣凝神才把身子穩當住,心裏頓時駭然。


    啥東東這般厲害,難道是唐朝時盛迷香的兵器?葉老大心裏恍惚一悟。心說莫非這東東跟花家的帝王鑒一樣是兵器之類的東東。


    於是,葉凡說道:“找個盒子來把光線放暗些我要看看,聽說有些考古專家經常這樣子幹。”


    現場的同誌還真以為葉助理也懂得一些考古之術的皮毛,丘含笑趕緊吩咐人找來了一個紙盒子。


    葉凡也就把紙盒子豎了起來把九鹿穿雲鼎放了進去,因為就剩下自個兒一個方向是開著的,別人根本就看不見裏麵的情況。一個個也是伸長脖頸好奇的看著葉助理鑒寶。


    這貨開始把內息之氣往香爐上溢去,感覺這香爐還能承受之時逐步的加大了內氣的輸。因為,要是輸入過猛把香爐給漲炸了那還真不好向人家騰家交待。


    其實葉凡原本的意思就是把香爐擱到桌上,爾後裝著觀察香爐樣子把內氣偷偷地隔空施展在香爐上。直接用內勁就可以把香爐給毀了。


    當然。表麵上看去還是完好的。不過,等騰家人一拿迴香爐擱桌上這香爐就會裂開成為一堆灰塵。


    到時這香爐沒了騰家就失去了競爭的一個有力的證據。而且,花家可以倒打一耙說這香爐是假貨山寨版什麽的了。


    從私心來講葉老大不是傾向於花家的,而且騰家表現太詭異,葉老大當然不想推騰家上去了。


    不過,葉老大現在發現這香爐居然還有如此的神奇之處,當然也就舍不下下手幹那辣手摧爐之騷包事了。


    不久,葉老大足足用了五成力氣發現這香爐還能承受似的。於是把內氣加大到了七分。


    滋滋……


    一塊怪異的顫栗聲傳來。葉老大頓時瞳孔瞪得老大。因為,這香爐在自已七八分內息之下居然收縮了一些。


    葉凡不信邪,再次逼入內氣,發現這成人兩個拳頭合抱大的香爐居然縮小到了一個成人的拳頭大。


    他娘的,這香爐看來還真是一件能施展迷香的寶貝兵器。跟血滴子的功用也差不多。


    沒有內氣灌注之時這香爐很小,葉老大甚至在想,這香爐是不是也會像血滴子一樣縮小到小手指頭大小能掛在腰間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試探的時候。因為全場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還在瞪著自己鑒寶的結果呢?


    葉凡也就施展內息之氣把這香爐恢複了原狀,移開紙箱說道:“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這香爐的確是唐朝之原物。而且相當的珍貴。應該是宮廷禦用之物。至於是不是唐玄宗親自所用之物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怎麽樣。花當家的,你還有什麽話講?”騰雲清略顯得意的瞅了花東成一眼。


    “既然葉助理能初步證明此物了那我們花家也沒什麽話說,不過,騰家有這九鹿穿雲鼎,而我們花家卻也有‘帝王鑒’。這個,葉助理早就見過了,是不是雍正爺親自禦賜之物?”


    “嗯。花家的帝王鑒整個風州人都知道。當時我也十分的好奇,也就借過來叫專家們鑒定過。的確是雍正爺的手筆。而且上麵還有雍正爺的禦印刻在上方的。”葉凡證明道。


    “騰當家的你怎麽說?”花東成是一報還一報,以更得意的樣子盯著騰雲清。


    “即便咱們倆件都是禦賜之物。但我的是唐朝玄宗皇帝所賞賜。而你的是清朝雍正皇帝,兩個之間的時間可是相差了幾百年。所以,要論曆史的話當然是我們騰家的久遠了。這證明了什麽,證明了我們騰家在皮料子製作一塊的曆史比你們花家的要久遠得多。


    我不是講過,你們花家在唐朝時那作坊就巴掌大。隻是咱們風州上百家小作坊中最普通的一家罷了。


    而我們騰家在那個時候已經是宮廷禦用品的提供商了。”騰雲清一臉豪氣,講道。


    “嗬嗬嗬……”花東成摸了一下胡子笑道,“那隻能證明你們當時得到過皇帝的賞賜,隻能證明曆史了。而我們花家在明清兩朝都得到過皇家賞賜,也是宮廷皮件一塊的大供應商了。而那個時代你們騰家又在什麽地方?”


    講到這裏花東成得瑟的掃了全場一眼,說道:“那是因為騰家沒落了,騰家的皮製品沒人要了,生意慘淡。


    自然是因為質量不好,做工不精倒致的。而我們花家從唐朝慢慢的發展起來一直到了現在都屹立風州不倒。


    在這風州是咱們花家在領軍皮料子市場,你們騰家直到前段時間來講又在什麽地方?”


    “笑話,我們並不是沒落。而是因為當初我們的祖先覺得風州地盤太小,太偏僻。


    所以轉移了陣地到經濟更發達,經商更順利的南福省獅頭市去了。


    那個地方才代表著當代皮製品產業的前沿陣地,引領著皮製品的一代潮流。


    每天有多少全國各地的客商來獅頭市提貨談生意。而我們騰家不但成功的站穩當了腳根,而且發展得更快。


    獅頭市如此大的地方我們也占有三甲之地。”騰雲清冷哼道。


    “既然風州如此的偏僻。你們騰家根本就看不上。哪為什麽現在突然的又冒了迴來。花某有些不明白,你們如此的折騰到底是為了風州的發展還是想毀滅風州?”花東成這言詞就相當的犀利了,差不多快觸及事件的核心了。


    “花當家的,我們騰家雖說一百多年前就離開風州之地了。但是這裏是我騰雲清的老家,我們一刻也沒忘了自己的家鄉。


    這次是葉助理引來的紅拍天真集團給了我們機會。我們騰家也有一顆為家鄉人民效勞迴報家鄉人民的心。


    所以,決定迴來為家鄉人民造福。”騰雲清這話講得可是冠冕堂皇,形象顯得相當的高大。


    “對於能為家鄉人民造福,為家鄉發展出力的所有的客商們我們風州都歡迎。


    風州是偏僻。跟沿海發達地區相比是落後。但是,風州更有著樸實的風州人民,有著大發展的機遇。


    相信騰雲清董事長也是看到了這種時機才下定決心迴來的。作為風州地委書記,我代表風州地委以及行署歡迎你們迴家。”蔡亮插了一句代表風州政府了。


    頓時,一陣掌聲雷動。


    “嗬嗬嗬,騰家願意迴家鄉為家鄉的發展添磚加瓦這一點我們都不反對,反倒是要熱烈的歡迎了。


    而且。我能看得出來。騰家競爭這次的協會會長也著實想為家鄉人民幹些事。


    不過,我想請問一下騰董。你們騰家既然決定迴風州發展了。那獅頭市那邊的巨大產業難道就此拋棄了不成?”葉凡淡淡一笑,問道。


    “要說全麵的拋棄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在獅頭市打下一片江山來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當初家祖到了獅頭市裏就要站穩腳根都難,就更別說打下一片江山了。


    如今基業基本上拓展開了,要全麵的拋棄的話那是對家祖心血的不認可,是有違祖道的。


    所以。我們的打算是兩方麵齊頭並進。獅頭市那邊可以為這邊拓展更為廣闊的皮料子空間。


    為這邊提供更為先進的技術以及潮流意識。而這邊就是作為一個生產基地拓展開去。”騰雲清說道。


    “看到沒,他們騰家迴來隻是把咱們這裏當作一個作坊生產基地罷了。


    而真正的市場卻是在獅頭市那邊。這生產基地能有多大的利潤。隻能是收取些加工費。


    而真正的高額利潤卻是在獅頭市那邊了。我很是懷疑騰當家的真實目的並不是為了風州的發展,並不是為了給風州的老百姓創造就業和賺錢的機會。


    而是迴來是看見咱們風州的勞工便宜。你們迴來是來剝削和壓榨咱們風州人民的血汗錢的。


    最後,你們賺到了大筆的錢。而卻是把工業汙染留給了樸實的風州人民。把髒亂的環境留給了風州,這是在往咱們風州的土地上撒鹽加鹹。”花向北這話槍出得好,一槍命中了要害。


    現場頓時有些沸騰了起來。


    “是啊,騰家在整合市場開始之秋為什麽一直躲著不出現。等花家集軍整合得差不多時才出現。難道騰家就懂得幹摘桃子,拈輕怕重的活是不是?既然你們先前就關注著,為什麽一直躲著不冒頭?”一個花家人哼聲道。


    “不是我們騰家先前出現,哪是因為開始之初我們也有考量。這麽大的事也不是一天就能決定下來的。


    所以,我們在時刻關注著事件的發展。覺得適合我們迴來之時我們作了重大決定毅然的迴來了。


    而且,作為跟紅拍天真談判的對手,我們騰家比你們花家更合適。


    騰家控股的天王集團資產達到了四十幾個億。在南福省也是排得上號的明星企業。


    你們花家有什麽,守著一個老式的作坊幾百年下來都沒有什麽變故。


    講好聽一點你們這是在沿襲祖宗的工藝。其實,講白了一點,你們這是固步自封思想僵化不尋求發展。


    由著你們這群如此思想不開發的人去領軍咱們風州的皮料子市場,那豈不是把風州皮料子一塊生意帶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我們看著痛心啊,絕不能讓你們花家再如此的幹下去了。再幹下去就要毀了我們風州好不容易從古代至今就沿襲下來的皮料子一塊的輝煌事業。


    這個也是我們騰家作出艱難決定的原因之一。”騰雲清有些痛心的講道,這老貨自然是在演戲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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