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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錯,你能這麽快明白過來說明你的眼光思路都有所長進。咱們要學會往前看,著眼咱們玉家乃至於整個魚陽的大局。在魚陽縣這塊地盤上說句實話,咱們玉家跟費家相比似乎弱勢了一點。如果能拿下周長河,那費默成了光杆司令咱們以後就好對付了。費家沒落了不就代表著咱們玉家的倔起嗎?此消彼長嘛,嗬嗬中……”玉懷仁居然笑了起來。


    “不過周長河被拿下後他留下的紀委書記位置肯定會被賈寶全占去的。賈寶全勢力漲了對我們玉家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事。”玉雅枝又提出了心中疑問。


    “不用擔心什麽?賈寶全的人得到紀委書記寶座那個是正常的,不過這次的事也許有變數。周長河一倒估計市裏的周乾陽跟羅浩通兩人都想得到這個位置的,讓他們鬥鬥何樂而不為。雅枝,你想想,你是願意讓賈寶全的人得到這個位置還是衛初婧的人得到此位?”玉懷仁開始用此事教育起後輩來了,這個也許就是官場經驗的變相從理論轉為實踐吧。


    “當然是衛初婧了,支持一個衛初婧出來跟賈寶全頂頂不是更好。衛初婧此人暫時好像沒什麽野心,一切都是以賈寶全的主意為主。不過我看這個應該隻是個表象,這世道。哪有沒有野心的縣長,誰都想東西壓倒西風,一直被別人壓著也鬱悶。”玉雅枝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不過咱們也要有點野心才對是不是?”玉懷仁開懷笑到。


    “叔,咱們家能從此事中得到什麽,好像很難?”玉雅枝在心裏搖了搖頭,不理解玉懷仁的高深莫測。


    “怎麽不能,你想想,你叔我以前是處在什麽位置的?”玉懷仁笑道。


    “市紀委書記位置,難道叔也想插一手,那個估計很難啊叔。”玉雅枝心裏一驚失聲說道。


    因為玉懷仁去年就是市紀委書記,也不過才提拔到市委專職副書記位置上的,以著玉懷仁在市紀委的打拚了許多年,應該有一定的人脈基礎。現在倒是能用得上,如果魚陽的周長河倒了,一般來說會從市紀委調人下去擔當這個職務的,玉懷仁就有了操作的可控空間了。


    “嗬嗬……你想錯了,不說了,以後你就會明白的。”玉懷仁笑著掛了電話,不說透,弄得玉雅枝像一個悶葫蘆似的,又不好再問,隻好自己一個人鬱悶著。


    “長河,你要抓緊,縣裏開始行動起來了,聽說公安局的盧偉已經親自出動了。


    此事你得早審理出來,有了證據即便是賈寶全想保住那小子咱們都不是讓他保人。哼……”費默陰沉著臉催道。


    他打的是周長河的另一個電話,這個隻有他們倆人知道。當然,周長河正常的那個電話關機了也是周長河故意整出來的。即便事後賈寶全問起來就說手提沒電了賈寶全也拿他沒辦法。


    周長河知道這樣子做也是冒了很大風險的,因為葉凡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副處級幹部,縣紀委雖說擁國家有賦予他們獨立辦案的權力。但華夏的政體和官場製度明擺著在哪裏,不可能能讓這種獨立辦案執行的。


    按規則,要雙規葉凡這個副處級幹部至少得先跟賈寶全通個氣,賈寶全這個縣委書記發話了才能執行的。


    如果這次搬不倒葉凡估計會引來賈寶全的雷霆之怒的,不過周長河這次也是孤注一拉擲了,覺得把握相當的大,沒有10成也有9成。而且葉凡挪用的巨額資金到現在還沒迴攏到賬頭上也是鐵的事實的,逃也逃不開的。


    “我知道,我現正在福春市一個秘密地方等著他們,等葉凡一押到立即審理,我相信紀委同誌的審案手段的,一個鋼人咱們也能把它的嘴嘎嘣一下橇開的。”周長河話語中顯很是輕鬆,其實神經卻是繃得緊緊的,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隻要葉凡沒有簽字畫押這事都還沒蓋棺定論的。往往許多的事已經簽字了還有變數推翻,就更不用說這種還處於不是明確的情況了。


    “堂兄,大事不好。”林泉鎮副鎮長肖景成在電話中對著常務副縣長肖竣臣說道。


    肖景成是肖竣臣的遠方堂弟,不過兩人關係挺好的。去年肖景成在吉平鄉任副鄉長,現在能到林泉鎮當副鎮長,而且入了鎮黨委這些當然都是堂兄肖竣臣這個常務副縣長罩著他才有如此好位置的。


    其實肖景成也是肖竣臣安插在林泉鎮的一枚棋子。林泉鎮黨委班子可是相當複雜,魚陽四大家族好像都有安插人,因為林泉鎮是塊肥得流油的地方。


    更主要的是這地兒地盤大,人口眾多,地理位置特殊,處於幾個交叉口。


    所以,縣裏的魚陽四大家族都想奪下這塊地般,用費默的一句話說,那就是——奪下林泉鎮等於占領了魚陽的半壁江山。現在林泉經濟區的辦公大樓又建在林泉鎮,這魚陽的半壁江山更是實至名歸了。


    “什麽事別慌,景成,你慢慢說來。”肖竣臣心裏一震,不過人還是很冷靜的說道。


    “聽說葉凡從香港請來了布升集團,還說他們會投資2000萬給魚陽絲織廠……”肖景成把葉凡被雙歸的事快速的給肖竣臣說了一遍。


    “布升集團,不是堂兄飛城控股的香港飛雲集團的老對頭了嗎?前次飛雲集團注資縣裏絲織線毯廠的事失敗後已經在跟福春市那邊談判了,有可能會在那邊建一個絲織基地。


    奇怪了,葉凡怎麽能請得來布升集團,布升集團可是老牌的香港公司。


    難道這其中有什麽糾葛不成,會不會對飛雲集團不利?”肖竣臣眉頭一皺,感覺這事來得太突然,估計其中應該有什麽道道,所以忍不住說道。


    “我當時一聽說後也是感覺非常納悶,飛城堂兄的老對頭居然打到咱們魚陽來了,咱們魚陽有什麽,除了窮山惡水一幫刁民,人家布升那老牌公司憑什麽肯來投資,這事還真是詭異了。我怕葉凡知道飛雲集團的一些內幕,針對弱處提供給了布升集團什麽方便,會惹出什麽事端來就麻煩了。”肖景成想到了許多,講出了自己的打算和擾慮。


    “有可能,我馬上給飛城堂兄說說,防患於未然。”肖竣臣掛了電話後直接又打向了香港。


    聽了肖竣臣的講述後肖飛城這個身家超億的商場巨鯨,震驚得差點從老板椅上跌滑到了地板上。


    嘴裏有些不可置信樣子,喃喃道:“我說最近怎麽有些奇怪,聽說南宮集團的天馬大廈第三層另外一半樓麵已經被金世界集團轉讓了出去,不過一直沒查到轉讓對象究竟是誰,會不會就是你們魚陽那個葉凡幹的?”


    “葉凡!他哪有那麽大能量?不過紀委的周長河說是葉凡有私自挪用2000萬巨款的嫌疑,難道那2000萬就是用在了天馬大廈那半層樓麵的轉讓上?”肖竣臣有些鬱悶的說道。


    “這就對了,應該就是葉凡把天馬大廈那半層樓麵轉了過來,不過我很是奇怪,葉凡憑什麽能耐能從金世界集團轉手過來。


    要知道前段時間我們飛雲集團也一直在跟金世界的蔡總打交道,希望他們能把那半層樓麵轉給我們,使得我們飛雲集團也能占有天馬大廈第三層整層樓麵。


    如此一來咱們占據第三層整層,比在第四層的布升那位置更有利。如果真是葉凡幹的,其目的是為了什麽?”肖飛城說道,臉上爬滿了黑線,一絲陰霾罩了上來。


    “肯定跟布升有關係,要知道咱們魚陽絲織線毯廠不過一個快倒的破廠子,布升集團可是香港的老牌公司了。他們不去沿海地帶發展,肯來咱們魚陽這個破旮旯地方砸錢,其結果估計是連個泡都不會冒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個就頗為令人費解。難不成葉凡手中有布升他們喜歡的東西?”肖竣臣皺緊眉頭,一臉的凝重。


    “難道是葉凡手握著那半層樓麵逼著布升注資魚陽絲織廠,不然那2000萬的巨額資金他怎麽敢亂動,要知道2000萬對你們魚陽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葉凡的膽子如此之大,肯定有必勝的把握,不然他絕不會以身試險的。糟糕,八成可能是這樣了。”肖飛城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在辦公室裏轉起了圈子。


    “厲害!大氣魄!葉副縣長真敢這樣子做的話那真是個能人,而且是個大能人。


    不過現在葉凡被周長河雙規了,一時半分兒估計是難以脫身了。如果周長河一直緊咬著他是私自挪用公款,那葉凡也是很懸的了。不過如果葉凡能脫身開來,追迴了布升集團,那對你們飛雲集團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的。”肖竣臣也是一臉的憂慮。


    這個就得講講肖家跟香港飛雲集團的根源了。


    飛雲集團的董事長肖飛城的祖上跟肖竣臣是同一個人,所以算上去上代人還是相當親的。


    這麽多年飛雲集團一直以來也為魚陽肖家作了不少的事,或多或少的也幫了不少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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