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凡已經是七段位高手了。已經初步踏入了下等大武師行列,雖說還不能做到內勁直噴而出,但從經絡毛孔中溢出一點點來夾雜著風勢還是能應用上的,而且內勁之勢相當的淩利,猶如刀刮針紮也差不多。


    “籲——嘭——啪!”


    就像是一顆疾速炮彈一樣,一頭長發的鳳霸同誌在葉凡那漲滿內勁的罡指無聲的破壞下,直接從空中‘叭噠’一聲摔在了葉凡麵前。


    在慣性作用下,此獠還來了個瀟灑的狗啃泥外加轉體720度滾地翻,而後抱著那被葉凡使陰手直接點斷裂開了的小腿骨慘嚎不已。


    “嗯!哥們,倒底怎麽迴事?無緣無故的,你衝著我直接就拜下去了,還嫌不夠再來了那麽二下懶驢打滾,我可是一窮鬼,沒有錢包紅包的,對不起啊!”


    葉凡同誌還聳了聳肩,裝著不好意思地對地下慘嚎著的鳳霸說道。


    臉上可是表現得一臉的茫然不解,眼珠子轉著,好像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似的,還四處巡了一圈,挺逼真的。


    弄得一旁的盧偉和齊天,張強都在暗自嘀咕道:“裝逼的大師。一個五段高手在一個二段低階位武士麵前還裝得那般的像。扮豬吃虎魔功已經修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俺們不佩服都不行了!”


    幸好鐵占雄不在場,如果在場的話肯定會暗中豎起大拇指喊一聲,說道:“牛,這演技完全可以去搶奧斯卡了,可惜了那破小金人給別人搬去了。”


    “霸仔,怎麽迴事?”鳳九飛也是一臉茫然,他還真以為是鳳霸不小心,沒控製好身體姿勢,自已從空中跌了下來摔痛了。


    眉頭一皺,喊道:“還不起來,丟人現眼的東西。”


    “堂哥……我的……腿……好像是……斷……斷了。”鳳霸抱著腿大聲慘嚎道,臉上那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著,看架勢不像是在演戲。


    “斷啦!怎麽可能!”鳳九飛人一愣,一個健步撲上了前,查探了一翻下來,那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了。


    眼神寒著,巡了一圈葉凡那一堆子人,雙手一抱拳,哼道:不知是那位高人出的手,還請出來一見,九飛多有得罪。”


    齊天和盧偉可都是一臉茫然,心裏也是暗暗納悶:“奇怪!真是莫名其妙。難道還真有高手相助我們,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憑大哥的五段身手也不可能一指就能敲斷一個二段高手的腿的,那可是七八段的超級大師才有的力勁,詭異啊……”


    齊天的眼神偷偷在葉凡身上搗鼓了一陣子。跟鳳九飛得出了一樣的判斷,絕對不是他幹的,所以,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認為不可能。


    鳳九飛暗道:“七段高手,那可是家中長大老才有的身手,咱家傳承有二千多年了,時至今日也是沒落了,七段高手就剩下那一個。聽說一千多年前那個時候可是一抓一大把。連九段十段的超階位高手都有。


    那種高手往這兒隨便的一站就像是一座永遠不倒的山。而且能達到那種內勁高度至少也得有四五十歲了。


    最年輕的七段高手鳳四姑娘,號稱‘西疆爬狸貓’,其人身輕如貓狸,聽說也有28歲左右了。


    據說華夏像那樣的天才高手絕對屬於比國寶大熊貓級別還珍貴的貨色,此年輕人看麵相接近20歲,說他是位七段位高手那隻能是發高燒時說胡話還差不多。


    “你兩小子都能查出我的底細了還了得,笑話。”葉凡麵上淡然不驚,裝著也是丈二和尚一樣愣愣的。


    “哼!聽說鳳先生整天往我老婆那裏跑,送什麽999朵,這樣可是不大好吧!”張強更是火上添油,突然在後麵冷哼道。


    “就你,你老婆,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小子,離開她遠一點。一個破兵蛋子,你不配,不然……”


    鳳九飛氣得臉色鐵青,快暴怒了,拳頭捏得哢嗒直震響,話語中威脅之意相當的明顯,這廝覺得特丟麵子,堂弟莫名其妙的斷了腿,現在這個兵蛋子居然還敢跟自己搶女人,那個氣可就大了。


    “九飛,不好意思,來晚了。”這時,電梯門剛打開就傳來一個中音男子聲音。


    從電梯裏走出一個中年一個青年人,長相有些相似,估計是父子倆。四方臉,都留著大老板頭,梳得很是閃亮的那種,其人身上很有一種財大氣粗勢頭。


    “爸,哥,你們怎麽來了?”這時從後側傳來一道好聽的女音,長得十分的婉約,青秀,亮晶的眼睛十分的傳神。


    “香草,你怎麽跑這兒來了?”中年男子臉一陰一塌,有些不好看了。眼神往葉凡這一群人中隱晦的掃了一下,不過沒再作聲。


    “香草,難道是雷香草,那個不是張強的女朋友嗎?估計這兩個男子應該就是蒼海來的雷家家主和大公子。”葉凡暗自想道,“奇怪!他們好像找鳳九飛有事樣子。也許是談生意。”


    葉凡正想著雷香草走了過來,說道:“爸!是張強哥叫我來這裏玩的。”


    “噢!是雷叔,火雲老弟,我們進包廂再談。”鳳九飛狠狠地盯了葉凡一眼,哢嚓一聲拳頭骨節聲響起。


    那意思雖然隱晦,但葉凡卻是知道他在向自已示威,就差沒揮拳頭了,估計是礙於雷家人在眼前有失鳳家公子風度。


    雷章掃了葉凡等人一眼,又大有深意地盯著雷香草身旁的張強,凝視了幾秒鍾,隨即搖了搖頭,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哼道:“香草,跟我進去,陪九飛賢侄唱唱歌跳跳舞。”


    “不要了,我跟強哥出來玩的。”雷香草心裏明顯感覺到了父親雷章那眼神中的不善,心裏一沉,臉兒一暗,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張強這時卻是拳頭捏得都快滴出水來了,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裏,好似死刑犯人正等著宣判時的表情,估計在等著雷香草作決斷,見香草沒有答應終於鬆了口氣。


    “不聽話了。爸叫你都不聽,你二哥可還在……”雷章臉立即陰墨了下來。


    掃了張強一眼,淡淡說道:“我希望某些人要懂得適可而止,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想得的,哼!不要玩火自殘。”


    “雷叔,我跟香草交往兩年了……”張強挺前一步想打個招唿,畢竟這雷章還是香草的父親,以後與香草的事還得人家點頭。如果隻一個照麵就把關係弄僵了也不好辦。


    “別囉嗦了小子,以後離我妹子遠一點,不然……”雷火雲雖然沒揚拳頭。可語氣極為輕視、不屑。


    “不然……怎樣?”張強火氣直冒騰,年輕人嘛!而且作為鐵占雄的近衛,大人物也見過一些的。那個可是再也忍不住冷聲,也是硬梆梆的頂了過去。


    “強哥,別說了。”雷香草被逼得都快哭了,小聲說道:“我跟你們去。”


    “香草,別去。”張強突然衝將上去,一把拽住了她拉了迴來。


    “放開她小子。”雷火雲可是火大了,衝了上來就要動手搶人。


    “兄弟,想動手找我就是了,嗬嗬,最近閑得慌,都快閑出鳥病來。”盧偉往前一跨,一腿子擋在了雷火雲前麵,雙眼玩味似的邪笑著,逼將了過去。


    風勢一起,‘嘭’地一聲,兩人拳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盧偉當然是紋絲不動,可是雷火去卻是連退了三四步,一個滑彎腰閃了幾閃才定勉強穩住了身子,臉上頓露驚駭眼神,眼珠子快掉地下了。


    “香草,跟我迴來。”雷章那老臉子可是掛不住了,冷著臉逼了上去,口氣很是嚴厲,拿出了父親的威嚴來逼人了。


    “嗬嗬!雷先生,年青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已解決不是很好嗎?作為大人何必逼自已女兒,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了。”葉凡一個跨步攔在了雷章麵前,和緩的笑著,表現得相當的友善。


    鳳九飛一看,臉上頓現興哉樂禍神情,覺得報複的時機終於來了。這廝頭一揚,得意地幹聲笑著:“香草妹妹,今晚我們好好地唱幾首,喝點小酒,跳幾支舞。哈哈,咱們的事也順帶著給章叔說說……”


    “滾開!”一向深沉的雷章終於忍不住了,家主權威被挑釁,伸開拳頭一把向葉凡推了過來。


    “慢著。”感覺風勢激蕩,一道身影如電閃過,一隻強壯的手托住了雷章的那隻粗獷大手,是張強衝了上來。


    “強哥,求你了,爹,我們走吧。”雷香草可不想兩人鬧出什麽來,不管誰受了傷對自己來說都是很心痛的事,所以話語中帶著哭音喊道。


    “哼!走。”雷章冷哼一聲縮迴了拳頭,跟著鳳九飛向一號包廂走去,雷香草轉頭呆望了張強一眼,喃喃道:“強哥,你要相信我。”隨即低頭也跟了過去。


    “趙端,快找個地方,我隻想喝酒,哈哈哈……”廳中傳來張強一陣令人撕心裂肝的狼嚎聲。


    “兄弟,別急,喝酒的地方馬上就有。一時的退讓並不等於大局就定了,暫時的退和失去有時對自己來說未必是壞事,笑到最後的才是王者、英雄!”


    葉凡拍了拍張強肩臂,揍近他耳邊低語道:“兄弟,雷家以後會來求你的,你等著吧,嗬嗬。”


    轉過頭來臉一冷,雙眼突閃寒芒,衝著鳳大少一夥人喊道:“慢著,1號間是我們先定了的,你們嘛請隨便。下層可能還有包廂的,跟那些人擠擠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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