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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站在門口就差點摔下去了。


    慌得丁香妹趕緊扶住了他,問道:“葉局,你住啥地方?我送您迴去休息。”


    “嗯!魚陽賓館408房間。”葉凡迷迷糊糊的說著,丁香妹攔了一輛黃包車直往魚陽賓館而去。


    剛進房間葉凡酒勁上湧,腿根子發軟。不小心一把倒下,無巧不巧的就把丁香妹整個人壓在了床上。


    感覺身子下有個軟乎乎很有彈性的東西,葉凡還以為是方倪妹。嘴裏喊道:“倪妹我來了。”


    雙手一陣子亂抓亂摸亂捏,手勢一探就滑進了一條厚裙子中正想探往桃源盛地。


    這時耳旁一道女音慌急的叫道:“葉局長,我是香妹,不是你那什麽‘你妹’的。”


    “啊!”葉凡總算是給驚醒了,站了起來,胯下一竿物事直衝向了丁香妹,殺氣騰騰的。


    丁香妹那臉蛋紅得快滴出血來了,火燒火灼的。心情也是亂亂的,剛才也是經過了複雜的心理鬥爭才喊出來的。


    其實丁香妹並不愛他現在這個剛結婚不久的丈夫,因為他們倆是因為錢財才結合的。丁香妹父親得了重病欠了男方家裏錢,那可是十來萬,根本就還不起。


    所以後來那男的也是他家鄰居。對她也有意思,就那樣子在兩家搓合下搞一起了。而且最主要的是男方家當時隱晦的有逼迫的意思。


    丁香妹雖說心裏不願意,甚至氣憤,但也不願意看到母親整天淚流滿麵為錢發愁。


    現在的丈夫顧淩又整天舔著臉上門,不時的還得冒出一句家裏急需要十幾萬的什麽話來。


    十來萬對於一個月工資令有300塊的丁香妹來說那是一輩子也還不清的,所以一咬牙出賣了自己。


    剛才葉凡壓著她時剛開始時她還沒叫,反感覺特別是刺激,有一種另類的異樣燥動。


    後來葉凡都摸到她的神秘地帶了,在經過激烈的道德與欲望的掙紮後還是叫出來了。


    當葉凡真的站起來後丁香妹又有些失落,眼見那竿可怕的大物事對準了自己,所以身子一下子好像著了火燥動不安了。


    那是因為丁香妹的那剛結婚的老公顧淩是個半陽痿的人,那東東硬度不夠,聽說是因為坐車翻了車腎部受了傷或者什麽造成的。


    丁香妹跟他結婚半年下來一次感覺都沒有。那種東西硬度達不到很激起女人的激情的。


    原本以為女人估計就是這種感覺了,心裏還罵著人世上的男男女女怎麽都好這一口,原來並不是如此這般無味的,這其中的決竅也是一門藝術。


    今天被葉凡喝醉了那麽一壓一摸一拿捏,那種特異的刺激、興奮讓丁香妹感覺到了一種狂燥般的對異性的渴望,渴望能得到人拂弄,渴望激情……


    “對……對不起,我喝高了,想錯人了。”葉凡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在酒勁相衝下也沒多少尷尬,隻是略作表示罷了。


    “葉局,我走了。”丁香妹低著頭走了出去。在關門的那一瞬間又有些哀怨樣子盯著葉凡看了一眼,心道:“還不如被……唉!這都是命。”


    “顧淩,我被你害死了。”丁香妹眼中含淚快步下了樓,心裏開始懷疑了起來。


    難道當時老公顧淩借錢給自家就是有預謀的。早知道顧淩那腎有毛病不好使,現在自己入了套想衝出去就難了。明知不可維還要繼續維持,丁香妹心情複雜的想著,沮喪而懶散的走在大街上。


    今天就一餐飯,這個葉局長可是給宗教局的各位同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但是酒國高手,而且重情重義重工作,為了局子能拚的人。


    這樣的人那股子豪情很令人佩服,特別是宗教局的三妹——寧玉妹,梅紅妹,丁香妹三個女人對葉凡簡直有點崇拜的初步感覺了。


    女人都喜歡英雄,葉凡用酒,用男人的魅力初步的征得了她們的認可。覺得跟著這麽一個局長混估計日子會好過一些的。


    人家跟趙副縣長那關係可是很鐵的,剛才酒桌上那趙柄健不是左一口兄弟右一個兄弟的叫著,要知道趙柄健以前可是縣裏的財神爺,一般的人想攀上他都有點難度的。


    2點30分左右,葉凡正在唿唿大睡,酒勁也降了一半。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丁香妹像一顆炮彈衝了進來,一把抓住床上的葉凡一邊拉一邊喊道。


    “局長,大事不好。快點起來。”


    “噢……呃……”葉凡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朦朧中看了一眼驚慌失措,胸前**劇烈起伏的丁香妹一眼,差點噴血的同進十分詫異的問道:“怎麽迴事?”


    “衛副局長他們被抓到縣委辦了。”丁香妹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犯法啦?”葉凡有些丈二和尚樣子。


    “不是的,是跟人打架了。”丁香妹喘著氣。


    “打架,老衛不是組織局裏人馬去財政局搬桌子了,跟人打什麽架?不會是財政局的人不讓搬所以打起來是不是?不會吧!馬局可是親口答應的,又有趙副縣長在場,難不成咱就睡了一覺就變卦了。”葉凡有些迷糊了。


    “不是這樣的,衛副局長吃過飯後就組織咱們局裏林副局、張副局、鍾主任、李科長、寧科長、梅副主任幾人一起,還特別去縣裏車隊借到了一輛小卡車去搬桌子。


    財政局的人也很好,聽說馬局長已經打過招唿了,所以直接打開了堆雜物的倉庫讓衛副局長等人進去挑。


    局裏人挑好桌椅後全裝上了車子,因為那小卡車太小,不夠大,所以就先把趙副縣長送給你的那一套,什麽紅木的桌椅茶幾書櫃先搬進了局裏。


    第二次迴來開始裝咱們那些桌椅子,誰知正裝時外麵又開進來一輛東風。


    從上麵跳下來七八個人大喊道:住手,那些桌子是我們溪坑鄉的,還說溪坑的費國思書記早就跟馬局長說過了。


    衛副局長等人解釋說是葉局長也跟馬局長說過了,裏麵倉庫裏還有二十來副。


    誰知那溪坑鄉的副書記林德全立即譏諷道:宗教局也來湊什麽熱鬧,幹脆直接去廟裏庵裏化緣還來得快。


    另一個溪坑鄉同誌更是大喊道:還不如直接出家當了和尚尼姑的搞在一起更痛快,哈哈哈……


    他這麽一說,頓時就逗弄得大家狂笑不已,就是一旁站著看熱鬧的財政局的幾個同事也笑了起來,看咱們宗教局的同誌那眼神全怪怪的。


    衛副局、林副局等人氣起來了,不管他們,直接繼續搬桌椅子。可溪坑鄉來的同誌不讓搬,就那樣子糾打在了一起。


    不過二三分鍾。居然又冒出了清麥鄉的雷山根副鄉長親自帶著七八個人馬加入了搶桌子的隊伍中。


    現場全亂了,財政局的同誌喊破了喉嚨都沒有。大家開始拉扯著,到最後就拳來腳往了,混戰成了一團。


    這事報警的話又太丟臉,所以財政局的同誌沒辦法隻好立即報到了縣委辦。


    縣委辦的葉副主任趕了過來,把大家全弄縣委辦去訓話去了,也不知怎麽處理。”


    “嗬嗬,有意思,撿個漏還有得打架,這都什麽破事。”葉凡哼了一聲,感覺好笑,這窮縣真是窮,財政局留下的舊桌子居然有更窮的三個和尚單位去搶。


    一會兒到了縣委辦,看見主任張新輝正一臉嚴肅的坐在會議室的會議桌橢圓頂處正訓話,見葉凡進來了哼了一聲道:“葉局長來了,坐吧!”


    “說吧,怎麽迴事,幾張桌椅都鬧騰成這樣子了,說出去也不怕丟人現眼的。”張新輝冷冰冰哼道。


    “這桌椅子我們費書記幾天前就跟馬局長說好了,說是共有50來副,分一半給我們,另一半給清麥鄉的同誌。


    咱們鄉困難,大家用的都是六七十年代那個時候置辦的破桌子。全都快散架子了。


    現在像這種新式樣的桌椅子一副就要四五百塊,二十來副就要七八千,咱們鄉買不起。宗教局是縣裏部門,憑什麽要搶我們鄉下人的桌椅子?”


    溪坑鄉副書記林德全同誌噴著嘴氣有些憤然。


    “是啊,我們清麥鄉的肖書記也給馬局長說過了,所以我們來搬了,見大家都在搶了,所以我們也搶了,不搶不給他們搬光了。”清麥鄉副鄉長雷山根同誌也是氣唿唿的哼道。


    “做事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我們宗教局的同誌最早到了財政局,而且也是征得了馬局長同意的。所以我們才去搬桌椅子。我們都已經搬了一車迴去了,你們來晚了能怪誰?如果都這樣子靠搶的話那這外世界不是全亂套了,如果你們先到我們也沒話說是不是?”


    衛寶國副局長以牙還牙哼聲道。


    這時寧玉妹罵道:“張主任,溪坑鄉的同誌還罵我們宗教局的同誌是和尚尼姑,太氣人了,簡直就是土匪。”


    “是嗎?罵了沒有,誰罵的?”這時張新輝臉一沉,就怕惹到葉凡了。


    要知道葉凡同誌本來被打入了宗教局這個冷宮那肚子裏肯定很窩火,如果被溪坑鄉的同誌給點著了就麻煩了。


    再說張新輝跟葉凡關係還行,所以也有一點偏方向了。


    聽張主任這麽一問,大家的眼光都盯向了副書記林德全和另一個大嘴皮男子。


    林德全被張新輝眼神逼得沒法子了,隻好接話道:“是我說的,我當時有些氣憤,再說喝了點酒給鬧的,不過隻是說叫他們去和尚廟化緣。”


    “我說的叫他們去當尼姑。”那個嘴皮子厚實的男子隻好硬著頭皮招了。


    “成何體統!你們把宗教局當什麽地方了?當尼姑庵和尚廟啦?不像個話。迴去好好寫檢討,既然你們三方都跟馬局長講過了,也征得了馬局長同意了。


    不過宗教局的同誌先到,做什麽事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的問題是不是?


    先前宗教局已經搬上車的就算了,剩下的不是還有30來張嗎,你們溪坑和清麥鄉分了就是了。以後不準再發生此類事了,不然全體得寫檢討,哼!散了吧。”張新輝沉著個臉,揮了揮手不想再說了。


    “可他們罵人的事……”梅紅妹還想說話被葉凡哼聲道:“還不快去搬桌椅子,鬧騰得還不夠是不是?哼!”


    三方人馬低著頭正想出門,這時縣委副書記費默居然冒到了門口,皺頭眉頭問道:“怎麽迴事,我剛路過就聽見吵吵鬧鬧的,這縣府大院成菜市場了是不是?”


    “費書記,是這樣的,剛才宗教局的同誌……”張新輝見費默來了趕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把事給說了一遍。


    心裏納悶道:“這事怎麽這麽快就捅費默哪裏了,就這點小事費默也肯出頭,真是怪了。”


    這事當然是溪坑鄉的書記費國思給捅到費默那裏的,費默來這裏估計是為溪坑撐腰竿的。


    “哼!宗教局是縣裏直屬部門,一個縣局子跟下麵的窮鄉子爭幾張桌子,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成何體統。哼!”


    費默就哼了一句,跟張新輝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不過那眼神在葉凡身上停留了幾秒鍾,看不出什麽意思。


    張新輝那臉可是變了,費默這話可是含沙射影啊。


    那意思不是說錯就在宗教局,不該跟下麵的窮鄉爭,這桌椅子應該是下麵鄉鎮的。


    剛才自己可是隱晦的批評溪坑鄉,這樣子一轉悠著費默的意思不是說我這個縣委辦主任處事有失偏頗。直接點出了葉凡這個局長有失大統,跟一群窮人去爭什麽?


    “嗬嗬嗬……老費也在啊,一點小事弄得縣府大院都不得安寧,成何體統!”這時費默剛轉身肖竣臣這常務副縣長居然也路過門口了,笑著走了過來。


    “肖縣長,這事……”見肖竣臣過來清麥鄉的雷山根覺得底氣足了不少。


    因為清麥鄉的肖福平書記可是魚陽肖家的人。肖竣臣會冒出來估計跟他有關係。


    “**!就幾張破桌子居然引出了三個常委,這點**大小事就這般子了以後還想幹什麽大事,處處扯肘,咱華夏官場複雜啊,打了奴才立馬主子就會閃出來給奴才撐著,難怪一個個鄉長鎮長的厲害得很,沒有‘靠’的隻能當烏龜……”葉凡麵無表情的站那兒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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