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兄弟,想大被同眠也得有那本事才行,你看看,一聽說女人都嚇成這樣子了還想什麽大被同眠,這不是糟介自己嗎?”葉凡幹笑不已。


    “大……大哥,那秘方能否傳給小弟,偶爾為之也不錯。男人都不是東西,誰不喜歡那東東的。”齊天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想的是那春宮秘方了。


    “你小子想要,不過給你也沒用。聽那老前輩說至少得七段高手的內勁之息才能蘊潤成功,就是大哥我拿來也是一雞肋秘方,眼饞還行,實無大用,奈何!”葉凡倒是沒有隱瞞,直歎氣。


    “啊!七段。”齊天失聲叫著,心底裏那是扒涼扒涼的掉進了萬載寒潭。


    沉默了一陣子又問道:“那大哥,能不能把那藥丸搞十幾顆給小弟,那秘方就算了,拿來也用不上,現成的藥丸能用就是了。”


    “十幾顆,哼!你小子想搞幾飛是不是?當糖豆吃啊!那藥丸很難弄的,沒有藥材。算了,給你一顆,試試就行了。”葉凡罵道,心道這小子心還夠狠的,一張口就是十幾顆,真把我當製藥廠了。


    “一顆,那也太少了,三顆……”齊天還在爭取,最後葉凡煩了答應給兩顆了。


    “好!好!不錯!這湯味道的確實成,絲毫不輸給我的‘叫花魚’。”陰老頭左右開弓著,右手拿著個大勺子喝著湯,左手端著一海碗的,在地底下窯藏了五年的紅米酒,喝得那個是熱火朝天。葉凡也來了興趣,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喝得那個爽勁得不行了。


    就在這時候,大隊部外麵突然傳來嘈雜的人聲腳步聲。


    不一會兒。


    鳳村長直衝了進來,激動的對葉凡說道:“葉鎮長,事情成了,大家都有錢過年了,謝謝!謝謝……”


    葉凡給他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麽成了?”


    “就是那天耳靈草,晚上賣了四萬塊,咱們村家家有錢分了。”鳳村長笑道。


    “嗯!經後保護好那天耳靈草,每年這個時候都可以采一些下來拿去賣,一家分幾百塊應該不難。”葉凡笑道,心底裏也很高興。


    後麵又湧進來一大群人,男男女女全有,八十歲的老翁都一直喊著感謝的話,令得葉凡的心底裏非常的滿足。


    村民走了後葉凡跟陰老頭繼續喝酒,不久方倪妹來報,說是發現了滿山的火把奇景,是不是龜嶺村人準備搞什麽篝火晚會。


    “不是搞晚會,大家在采天耳靈。”葉凡站走廊上望了一陣子也就明白了。


    心裏歎道:“農村人想賺點錢難啊,估計是有些心急的村民怕第二天起來遲了,天耳靈草被人采了,所以帶夜製作了竹筒火把去山上采了。而有的本來想第二天采的人給他們一鬧,也不放心了,這下子一溜下來全村人都給整到山上去了。”


    山上火把滿天,倒是一奇景。


    龜嶺村人在連夜采天耳靈,葉凡跟陰老頭在連夜喝酒。鳳九公的靈位前也安排了一百多老人在坐夜。


    魚陽縣賈書記辦公室內也正有三個人還在連夜搓談著如何發展魚陽經濟,拉動gdp的增長。


    這時已經是晚上10點了。


    賈書記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心裏有些納悶這麽晚了還有誰找。


    剛一接聽才知曉是市委第二專職副書記玉懷仁打來的。


    玉書記口氣嚴厲的問道:“以前那個廟坑鄉到底怎麽迴事?沒合鎮以前最窮,最後餓死了人。


    現在合鎮了,你們縣的林泉鎮經濟排在全縣第三,就應當付起當大哥的負責。


    怎麽搞的,那個什麽龜嶺村的老支書去鎮裏討錢修學校一分錢都沒討到。林泉的領導都去幹什麽了?


    老支書的死你們林泉的領導要負責的,林泉現在誰在負責,聽說是一個年齡才19歲的小青年,姓葉的。


    亂彈琴,一個19歲的毛孩子能擔當一個擁有十幾萬人口的超級大鎮的鎮長嗎?


    林泉合並後就是在咱們墨香市的幾百個鄉鎮裏麵那人口也是排在前三甲的。


    馬上調查清楚這件事,責任強調到個人,該負什麽責任就負什麽責任。給龜嶺村的老百姓一個交待,太不象話。”


    玉懷仁非常的生氣,因為有心人把這事告到市裏他手中了。對於廟坑鄉他可是記憶很深的。


    因為去年的餓死人事件當時的市委楊書記還專門作了批示。想不到今年剛開年又鬧出老支書討錢修校不到,迴去組織人自行挖牆被壓死的慘事出來。


    “這個葉鎮長,到底要幹什麽?正事不幹,老百姓的疾苦不去了解,孩子們讀書的大事不去辦理,這樓要是塌下來那責任就能捅到天上去了。”


    賈寶全原本的打算是先看看再說,雖說退街的事,紙廠的事矛頭全指向了林泉鎮的鎮長葉凡,不過賈寶全也全麵的翻過葉凡的資料。


    認為這個小夥子雖說年輕,但還是有些才華和實幹精神的。對於這種能幹的年青人不能一棍子打死,看事情要一分為二……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了,這下子一接到電話那火真給搗鼓了起來,那是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剛才上任就惹出了這麽大的事端出來。這下子還給市委副書記點名批評了。


    “賈書記,我建議立即停止葉凡的一切職務,不能再讓他胡鬧下去了。”一旁的衛縣長好像對葉凡的印象極壞似的,一張嘴就是建議停職。


    “老費,你看呢?”賈寶全問道。


    “嗯!葉鎮長這些天來做的事兒也的確有些欠妥。作為主政一方的鎮長,也得有主政一方的風範。我同意衛縣長的建議,是不是該調整一下了。再這樣子下去如果毀了林泉,咱們縣的gdp還有什麽指望。要知道合鎮後的林泉鎮的經濟指標可是占全縣的六分之一的。”


    費默心裏暗暗一喜,心道:“好!本來我還難以啟齒,免得有人暗暗猜測我這人怎麽樣。


    這下子衛初婧先提出來了我得加把油再點上一把火才行,幹脆直接捋了那小子的帽子才行。


    這小子太可惡了,以前李洪陽在時好幾次的常委會都是因為他被撐黃了。


    而且這小子聽說背後也沒什麽實成的靠山,捋了他也沒人講閑話,兒子費武雲的武辰公司有他在肯定很難拿到工程,現在當官就需用錢。


    方方麵麵的打理需要很多的鈔票,當官的要錢除了去伸手,這伸手就有可能惹麻煩。


    不出事還行,一出事就得進大牢。對於伸手這一套費默不屑為之。因為費家在魚陽根底子殷實,自有自已的家族產業。


    費武雲現正掌管著的‘武辰公司’就是費家很大一部分經濟來源,所以絕對要把林泉的工程給撈到手才行……”


    “嗯!明天早上招開常委會,討論林泉鎮的事。”賈寶全定了調子,估計葉凡是災劫難逃了。


    鍾明義和表弟葉茂才坐在屋裏盡喝著悶酒,這次縣裏人事大調整鍾明義一方可算是全軍覆沒了。


    自己成了羅浩通手中的一枚可憐的棄子,為了推衛初婧坐上縣長寶坐,羅浩通必須得讓出鍾明義這個黨群副書記的位置。


    所以最後鍾明義被無情的拋棄了,調到縣人大當了一名副主任,提前準備養老了。


    不過鍾明義有野心,自己不過才40多歲,可是不甘願就此消停下來,至少也得爬個副廳退休才行。


    所以最近一直在腦中打著轉兒,準備施展出什麽陰招子攪亂縣裏這場棋局子,隻要一亂自己就有可能東山再起。


    對於羅浩通市長無情的拋棄自己的作派,鍾明義那心底裏寒透了,罵道:“**!老子二年來辛辛苦苦為你建立魚陽的班底子,到頭來不但不提拔我,還趕老子出了常委班子,也忑狠了。”


    鍾明義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投靠一方才有機會東山再起。不過現在市裏的格局很不明朗。


    市委書記周乾陽那一方就不用想了。羅浩通這一方的路又斷了,就剩下謝國忠副書記和玉懷仁副書記這兩夥了。


    不過鍾明義不打算太早貼上誰,羅浩通給他的教訓太深了。被人陰了一迴再給陰一迴鍾明義相信自己估計得跳樓了。所以這次一定要認準形勢再說。


    “表哥,那費默也太不是東西了。不但占了你的位置,現在更是飛揚得很,好像魚陽都成他費家的天下了。


    咱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麽了,聽說費默有意調整我的位置,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


    現在的南溪鎮鎮長葉茂才心裏憂心不已,自己表哥一旦失權,自己那寶坐就有些搖搖欲墜了。


    “你聽到什麽風聲啦?”鍾明義輕瞥了表弟一眼,心道表弟現在已經是一鎮之長了,還是顯得有些心浮氣燥的,不成熟啊!


    這麽沉不住氣,難怪費默把手都伸到了南溪鎮,估計林泉鎮那個葉小子的日子也難過。


    “嗯!昨天費家那二小子費武雲在‘野味樓’好像喝醉了,揚言說是要讓林泉鎮的葉凡好看。


    後麵又大言說是要讓魚陽所有鄉鎮長全變成費家的人。下一步就是直破南溪了,我現在正在南溪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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