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鴻策態度堅決。逼向了葉凡,不收也得收了,如果不收不是陷人家南宮鴻策一脈於不義,收了也說得過去。南宮錦辰的病值個千萬也正常。


    “我收了!”葉凡沒講其它的,隻說了三他字。他也收得心安理得的。


    這時老管家南宮東迢遞上了一個精致的小箱上,恭敬的說道:“葉先生,這裏麵一切房產證件,公證書等等,我們請的是香港大律師‘嘉寶德’事務所辦理的。


    上麵有‘嘉寶德’先生的親自簽名、印章。這老宅子其實就是南宮錦辰公子的治療費用了……


    前麵山下那座店麵式排樓的房產以及這整座小龍山地契都在裏麵。


    不過那樓已經租出去了,租金還沒收,還請葉先生明天8點左右能抽空會見一下各店麵老板談談收租的事,我已經給各位老板們說過了。


    至於店租價格方麵的建議我已經打印在裏麵了,可以作為葉先生參考用的……


    這老宅子我暫時安排的是南宮家的老管理人張居山代為打理,等葉先生找到合適的人選時再換也不遲。”


    這時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對葉凡微彎了一禮說道:“葉先生,我就是張居山。有什麽事或者什麽意想葉先生可以直接給我說,我會盡力去辦的。”


    “謝謝,暫時也沒什麽事。晚上我會住在這裏,再談。”葉凡笑了笑打了個招唿,感覺張居山此人老成持重,略帶點謙恭味道。但並不是奴顏,這個度掌握得非常的好。


    轉頭對南宮鴻策很是慎重的說道:“謝謝!南宮先生這禮很適合,我也不矯情了。


    今天我就開個口子,給南宮先生一個承諾,以後我可以答應為你們南宮家鴻策一脈再辦二件事。


    當然是力所能及的,而且是不能傷天害理的事。此二件事也需經得我同意由我意願決定。


    如果超出本人能力之外或者我不願意時可以拒絕。當然,你們可以另外換一件事。”


    “謝謝!謝謝……”南宮鴻策和管家都有些激動,連聲稱謝。要知道葉凡年歲雖小,在他們的心目中早就烙下了一代奇人隱士的風範。


    不要說別的,就是遇上一些疑難雜症正常醫學無法解決的事他也許能解決。這就是活生生的人命,比什麽都值錢。


    這也是南宮鴻策下了如此重金的目地。香港一些超大號財團家族裏有的供著一位隱士奇人,年薪達上千萬港幣,所以能得到葉凡的二個承諾南宮鴻策覺得是賺大發了。


    原本還不敢有如此奢望,隻是想跟葉凡拉好關係,以後真遇上過不去的坎時舔著臉去求求,也許他還能出手幫點忙。想不到葉凡自己倒先答應了下來。


    南宮鴻策和管家知趣的走了,在張居山的引路下葉凡有些激動的再次巡遊了屬於自己的‘楚天閣.葉府’,這次才是正宗的巡遊。


    這房子設計得非常合理,裏麵正對大門靠北的那座排樓是整座四合院的正廳。


    裏麵還有一套紅木家具,估計是正宗的古董。聽張居山介紹說是清康熙朝之物,中央一把還是個雕龍的椅子,特別的寬大,坐兩三個人沒問題,做工非常考究,雕龍怒騰著非常的威嚴。


    聽說當時的南宮家祖上曾經出了百兩黃金的高價才買下來的,還聽說是出自某位王爺府的私品,也許那王爺想當皇帝也說不準。自個兒先搞了把龍椅過過癮再說了,這在古代可是欺君要砍頭的。


    葉凡試坐了坐,心道:“這二三十來萬塊的古董龍椅子坐著屁股都感覺帶毛一般,有些不適,這要是坐壞一塊木板可就是上萬塊錢,可惜了。”


    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像在摸著後宮娘娘似的。


    張居山好像也看出了葉凡的一些心思,笑了笑從廳旁的一個貯物間裏搬出了一個鑲有黃銅皮的考究箱子,小心的打開黃綾後居然拿出了一張皮子。


    笑道:“葉先生,這把龍椅還專門配得有,由三張完整的正宗虎皮拚縫的皮子,我給你試試。”


    這拚一起的巨張‘吊睛白額大蟲’皮一經鋪上龍椅上那椅子氣派果然出來了,虎虎生威。


    葉凡一屁股坐上後挺了挺胸笑道:“張愛卿,你看看本王像嗎?”


    “迴稟王爺,很像,跟當初努爾哈赤王差不多。”張居山老成得很,一拱手配著葉凡過了把王爺癮。


    “哈哈哈……有點味道。不過現在這老虎可是國家一類保護動物,我這把它給坐了會不會違法?”葉凡淡淡的笑道。


    “這皮子一驗就知道是古董貨,經過特殊的處理過,應該沒事的。那個年代應該還沒保護它,整天吃人殺都來不及還保護什麽?”張居山也打趣道。


    “嗬嗬。無妨,就是現在的也沒事。”葉凡話語中略顯張狂,令得張居山心裏一震,暗道:“看來這位葉大師真是一位高人,這種淡淡傲氣不是做作的,是他本身自然氣勢,跟那種狐假虎威的假氣勢不可同一斑視之。唉!如果能長期為他打理這宅子也值了。為高人作事咱不辱今生。”


    “居山,前麵山下一排店麵年租差不多有多少?”葉凡現在急需要錢,所以才有這麽一問。


    “40間店麵,一間年租是2萬,差不多有80來萬。”張居山對這方麵很有經驗,脫口而出。


    “那這老宅子一年的打理費用總計要多少?”葉凡問道。


    “三個保安一年的工資總計1.5萬,打理衛生方麵請得一個專門的大嫂,一年約5千塊。


    花匠園藝這方麵就沒叫人了,我自己也會弄一些。有時臨時頭要清理大件東西會雇一些工人。


    我自己的工資以前南宮董事長給的是年薪1.5萬。這樣一合計差不多整座宅子一年的打理費用得接近4萬塊。”


    張居山也沒矯情,就是自己的工資都乘機說了出來。當然,這些估計南宮東迢管家在文件裏有注明,葉凡一掃就明白了。


    “嗯!沒錢的話有這宅子都住不起,嗬嗬……我還在一個小鎮裏任職,副書記,一年的工資也才四千多塊。


    這座宅子一年的打理費用相當於我要幹上10年。嗬嗬嗬……不過有山下那一排店麵撐著也沒事。以後這裏的事務包括那店麵的事先交待給你了。”


    葉凡也向張居山透了個底,並沒掩飾什麽。如果張居山打理得好就繼續請他,以後把陳嘯天接迴來後就專門安排守護這宅子了。


    張居山還是要留下來的,畢竟陳嘯天此人估計練武會,如果說是要打理一個這麽大的宅子可能搞不清楚,這其實也是一種本事。


    “葉先生,我會打理好這宅子的,請您放心。”張居山也隱隱的感覺到了葉凡有這種意向,心裏一喜立即表態道。


    快4點了。葉凡開車直往‘老王獸記湯’而去。


    ‘老王獸記湯店’在西城,就一座三層的青磚建築,看上去非常的古老了。也許這店本身就是一座古董,齊天早就在門口走來走去的好像很煩。


    見到葉凡一下車就衝過來叫道:“大哥,你怎麽到現在才來呀,大師傅可是催得緊,說是那綠毛狼鼠要經過多道工序處理的湯料出來才能達到完美的口感。”


    “好了你先搬進去,就用我們的藥,如果他們要加料也行,不宜太多。”葉凡笑了笑。


    轉身見到門口一個跟範春香長得有三分相似的精實年青人一直在觀察著自己,一身的地攤貨。


    估計就是林泉鎮石坪寨人稱之為妖棍的‘範剛’了,也就是菜西施範春香的親弟弟,現就讀於‘水州警察專科學校’。


    “您……您是葉大哥嗎?”範剛有些拿不準樣子問道,手上還抓有一張相片,正是葉凡的相片,可能是範春香寄給他的。


    今天晚上鐵團長要來吃喝,他早就想見見範剛了。不過範剛還有半年就畢業了,葉凡的意思是等他畢業了再進獵豹。所以叫菜西施聯係上了範剛,叫他到‘老王獸記湯’來等自己。


    “我是,你是範剛吧?”葉凡笑道點了點頭。


    “是的大哥,我是範春香的弟弟。想不到葉大哥這麽年輕,我姐叫我來等你,不知道有什麽事沒有?”


    範剛還不知曉進獵豹的事。當然,葉凡也沒告訴菜西施,想先跟範剛聊聊。


    “嗬嗬……你可是名人啊!石坪寨的人稱你為妖棍,聽說你十來歲就咬死過連大人都怕的紅頭狼豬?”葉凡開玩笑道。


    “嗬嗬……那個時候隻得拚命了,不是狼豬吃我就是我吃狼豬了,沒得選擇,其實也沒想那麽多,就是一個勁咬就是了。那豬血也臭死了,現在看到豬血都有點反胃。”範剛很健談。


    “嗯!咱們進包間聊。”葉凡點了點頭,進了包間。聽說這包間是‘老王獸記湯’的一號間,一般很難有機會訂下它的。


    因為老王獸記湯的食客太多了。齊天估計也是動用了一點鬼把戲才搞到手的。


    不一會兒,一個胖妞端著老王獸記湯特製的藥草茶進到了包間,令得葉凡一陣子側目。


    因為那胖妞的確性感,其實是胖。胸前兩堆山峰就像是兩座大山,顫顫巍巍,走起路來巨山就像是在練拳擊,左右晃蕩著惹眼得很,很是令一些豬哥有種窒息感。


    胖妞剛退出去範剛這妖棍忍不住哼道:“娘的!比沙發墊子還要大,快趕上席夢絲床墊了。”


    “的確夠大,水缸腰,小桶手,水桶腿的。有點像是小倭國那些個練習相撲的破貨,哈哈……”葉凡狼樣笑道。


    “葉大哥,我姐說你是我們家恩人,我以茶代酒先謝過了。”說完那杯茶被範剛一口氣全喝了,估計是有些燙嘴,這小子直咂著嘴巴。


    “範剛,經後有什麽打算?”葉凡也是一飲而盡。


    “有啥打算,畢業後迴到鎮子裏作個小警察就是了,跟鎮子裏那些個混混打打交道,瞎混。”


    範剛有些無奈樣子說道。轉眼掃了葉凡一眼突然恭敬了起來,說道:“葉書記,妖棍我以後可就貼上你了。你升一級我也跟著沾占一點小光彩升上一小級總行,嘿嘿……”


    “這小子挺鬼的,臉皮也不薄,說是厚如鍋底子也對,直接就這樣子想拉上關係了。也不知他是否知曉我跟他姐的關係……”葉凡心裏覺得好笑,故意輕掃了範剛一眼。


    笑道:“這點我就有點不明白了,憑什麽我得讓你貼上,一個大男人的也不是覺得肉麻,我都渾身直打顫栗。”


    “應該的!應該的!你跟我姐的事我早知曉了。唉!我姐命苦,跟了你也算是不幸中萬幸。


    我知道你不會娶她的,這點我也不計較,姐交待過的。不過如果你敢對我姐不好的話我妖棍也不是吃素的,嗬嗬嗬……”


    範剛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來,泛出像狼樣的淡淡綠芒來,有點嚇人。


    “呃!有膽!想對我不客氣的人在這個世上不多。你有幾斤幾量?”葉凡淡淡一笑,嘴裏很是不客氣地說道,他想試試範剛的身手了。


    像這種國術武者,沒試過很難確定對方身手境界的。


    “哼!”隨著冷哼聲範剛手中那厚實的紅瓷茶杯碎成了幾片。範剛施力捏碎茶杯後有示威的意思,一臉神氣的盯著葉凡。


    心想:“你不過一個普通的政府官員,聽說在天水壩子那次兇案中還殺過人。但也估計都是趕巧了,屬於瞎貓撞上死耗子人家撞你刀口上了,一點蠻力而已。”


    範剛也隱隱的聽姐範春香談過,說是葉凡有練過。不過範剛不怎麽相信,認為一點小身手也許能迷惑姐姐,在自己麵前就不夠看了。自己可是天水壩子的牛人李炎亭的正宗徒弟,二段純化境的身手。


    “嗬嗬嗬……示威是不是?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我還真沒什麽興趣。”


    葉凡淡淡一笑渾沒在意,見範剛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知道這小子那妖性要發作了。


    也不忙,範剛在忍,因為姐姐說了要他尊重葉凡的。不過見葉凡太年輕了,範剛認為要值得自己尊重的人首先也得有本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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